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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让小汪的工作步入轨道,这样老大就会实现他的诺言,和姐姐签订一份为期三年待遇从优的正式用工合同。花自弃咬牙切齿的泡了杯茶,已经六点钟了,老师们都纷纷下班了,花自弃仍在研究着小汪的教案和她的天才试卷。
“花花,你又发什么呆?”汪汪没有夏桀的龟毛,随心所欲地变幻着对花自弃的昵称。
“嗯。”花自弃发了一个单音表示有听到,汪汪为小汪和姐姐的事没少操心,结果被另一半误会,最近正和小四冷战,需要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对付那个娇滴滴的纯女(百分百女人)啊!
“为了小汪那破事?不值,那呆子光有热情,没有耐心,没有细心,没有真才实学,高中英文那么好教,我们还混什么?”汪汪为小汪量身定做了n套做战方案,全军覆没,不是没有怨念的。
“也不完全为了她啊,说得我多伟大似的。”花自弃苦笑。她主要是为了姐姐,光是小汪,管她去死。那丫头又不是不教英文就活不了了。
“唉,你烦不烦啊,如果那个变态因为小汪把你老大开了,也没什么。你最近不是有了新孝子贤孙吗,听说那丫开了个水泥厂,规模挺大的,叫你姐姐在他厂里干点什么不行啊!”汪汪叫嚣,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不想看到花自弃在办公室里拉长着脸败坏气氛了。
“不想那样。”花自弃再吸气,大力的吐气。好象吐故纳新能让心情舒畅。
“靠了,你丫装什么清纯,你对付男人那一套我还不清楚,还没得到什么甜头呢,就被你榨得人干似得。我们一路长大,男人为你疯、为你狂、为你病、为你死什么破事没遇过。”
“我从没要求别人为我做什么,哪些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花自弃说得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
“还不是你够傲够媚,什么飞禽走兽的爱的奉献,一律都来者不拒。就你爸没给你买那房子,你也住得起。”汪汪嘴巴毒辣得实在招人恨。
花自弃被她骂惯了,倒觉得不伤皮不伤肉的:“我就是不想和他有别的。”
汪汪愣住了,盯着花自弃的脸研究了半响,问:“怀春了?”
“嗯。”花自弃老实承认。
“真的!”汪汪本来就有点目光如炬,眼大如铃,加上有点近视,眼珠微微外鼓,现在更象快弹出眼眶来。
“嗯。”花自弃抬头看着汪汪,又垂下眼盯着那些比鬼画符还难懂的学生作业。
“哦,就那个男的,哪好啊?有我美吗?有我体贴吗?你看上他哪了?”汪汪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托着下巴,一脸的匪夷所思;基本上她朋友圈子里的众美女有不爱她的;都很令她感到费解。
花自弃抬起头想了想,这次连嗯都免了,又低下头,这些学生就是欠操,把小汪的精心制作的试卷涂成这样。
“一起吃饭,我再帮你细看看?”汪汪很看不惯花自弃这样没力的样子,如果是别人,管他去死呢!
“他回去了。”花自弃不觉得需要别人肯定自己的眼光。
“哪?”汪汪奇怪的问,那人好似就是本地水泥厂的老总,能跑哪去。
“厂里啊?”花自弃有着小小怨怼。
“水泥厂都有点偏,污染大嘛?坐车要多久到这。”汪汪从花自弃手中抽出小汪代课的班上的作业,拖过一把椅子,就坐在对面帮着改。
“二个多小时,这还是在天气不错的情况下,有段路在大修。。。。。。”花自弃加紧手上的工作,改完这些,自己班上还有一堆要带回家改。
“他一般多久回来一次?”随手圈圈叉叉,愈发的想揍这群孩子。
花自弃如数家珍,“他说一个月能修个一天半天就不错了,厂里是24小时作业,状况层出不穷,前两天出了个工伤事故,现在正做全面的安全检查呢?”
“几天没见了?”汪汪关切地询问。
“嗯,十几天罢!”
“就因为这个心情不好?”汪汪的眉挑得有点夸张。
花自弃笑了:“不全是,你知道的。”她就算有些喜欢夏桀,还不至于离了男人活不了。她对男朋友的洒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
“打电话,约他出来!”汪汪很果断。
“都六点了,等他到了就快九点了,我还有一堆事,累得很,想早点睡。”花自弃认真思考着,在试卷下给出中肯的评语。
“去约会罢,这些我来。”汪汪将手大力拍到卷子上,很够义气地豪言。
花自弃看了看汪汪,觉得这女人不对劲了,反问:“最近小四在干吗?”
“我的女人不用你管。”汪汪大言不惭。
“死鸭子嘴硬。”花自弃边说边用手勾住手机,汪汪可是难得这份好心啊!自那天陪姐姐相亲后就没见过他,还真有点想他啊。不管了,啪啪啪,手指轻按,电话通了。
“是你?”夏桀的声音将他的疲惫和喜悦表达得很充分。
“嗯。”花自弃嘴角上弯,甜甜地软软地哼着。
“你,在哪?”夏桀坐在小食堂里,一桌子的分厂领导,他站起来,却发现无私密处可去。小食堂是在大食堂和厨房之间隔得一间,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到处都是人。
“学校。”花自弃拎着杯子走到门边的饮水机前兑了一点水,边喝边站在那聊。
“还没下班,今天很忙啊?”夏桀看不见自己复杂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喜悦温柔;不过同室的各位狐狸级男人可一个都没漏看。
“没什么事,就下班了。”花自弃能感觉到他的呵护的语气,又笑笑,声音很轻快。
夏桀看着室内一群忙着吃饭,表面上谁也没对他产生关切之心;实际上都竖起耳朵在听的家伙,有点烦,背过身对着墙说:“我还有点事,大概八点钟能处理好,开车过去恐怕有十一点了,能见一面吗?”
“嗯。”花自弃回头对汪汪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去你家行吗?”口气很小心。
“唔,不行啊,姐姐有点失眠,即使吃了片安眠药也还是很容易被惊醒。”花自弃解释,她不想让他误会。
“哪。。。。。。去我家?”夏桀试探性地提议。
花自弃发出一声短而轻的笑:“要我木兰树下等你吗?”
夏桀无语了,她居然拿那个来开玩笑,真得是因为心无戒蒂吗?可是明明。。。。。。他不愿意想下去了。
“不要,不要去我家。”夏桀知道这话听起来很任性又没法解释,可他不想触景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太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失去她。
夏桀本能地知道花自弃和自己一样绝对是一个不喜欢解释什么,凭人家误会的主儿。骄傲里暗含刚劲,对自己对别人都狠得下心肠,他不要因为因为这个分手。等彼此之间更了解一些,他就能猜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会小心谨慎地守护他们的爱情!哪怕是单方面的!
“哦?”花自弃扬扬眉。
夏桀定下心,想了下道,“就在你家楼下的水亭里吧,你就不用跑来跑去,可以早点休息了。”
“嗯。”花自弃目的达成;愉快地挂了。
她已经成功忘记呆在家里等她回去的那只鬼和比鬼好不了多少的姐姐了。
不管怎样,今天晚上一定要对他实话实说。
。。。。。。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花自弃换了一件白色胸前绣同色的梅花暗纹的短袖长裙;披上一条泛着丝丝淡黄的粉红绢披肩;提着一双浅红色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颇有小周后去和她姐夫幽会时的艳情格调。
她边想起这首著名的偷情诗;边轻轻地笑。
姐姐在床上仍是睡得不安静,不过这几日那个女鬼在花自弃的尖叫哭求下,除非召唤,不敢轻易现身,这样说来好象花自弃没费劲就弄到了一只召唤兽,当然姐姐自从十六岁后父亲大人也帮她养了一只,可惜姐姐胆子太小一次也不敢召唤。
花自弃在玄关换上鞋,慢腾腾合上门,轻轻转动钥匙,出门、等电梯,独自微笑。
电梯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夏桀似笑非笑,站在电梯里。
他的手中拿着一小束月季花。浅浅的几朵粉红色含苞欲放的月季花,用一张复印纸包着,首先就让花自弃感到愉快。这么晚,花店都关门了,肯定是在哪里的花园里妙手空空来的。
夏桀正想迈出来,但花自弃却早一步走进电梯。电梯门在她的身后合上了。
夏桀将花递给了她。
伸手接过花,深深地嗅了嗅,捧在手里,两人对视,无限欢喜。
电梯一路下了一楼,中间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们的。
转过一幢小高层,就是居民悠闲场地,四周都是些小型的太湖石雕,在路边星罗棋布着些石制或木制的椅、凳。一条天然小河被修饰后穿插其间。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交握了。什么也不想说,风清清淡淡地,抚爱着发丝与衣襟,星稀稀朗朗的,光线柔和着眼眸,润饰着肌肤。
心跳得平静而舒缓,幸福感如斯平凡却又如斯真实。笑容浅浅的,真想就这么走啊、走啊、走啊。。。。。。语言多余,眼眸交汇,盈盈尽在不语中。
“那个。。。。。。”花自弃打破沉默,埋在心里不是她的作风:“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啊?”
“我说没任何关系,你信吗?”夏桀有点小心试探的意思。花自弃说:“相信。”她当然相信他,至于原因暂时还不到时间告诉他,如果说不是因为那层联系,她为什么冒险犯难为他作伪证啊!她不爱替人出头;不喜欢管闲事。可却为他破例了,作伪证是多么大的事相信用脚后跟也能猜出来吧。
夏桀将她的手轻轻拉起来,低下头,在细滑的手背上印下一吻,意有所指的说:“我会保护你的。”
“我也会保护你的!”花自弃也说。
“我知道。。。。。。”停了一下,夏桀又说:“我不喜欢解释。”
“那就不要。”
“如果有一天你要求;我愿意。。。。。。”他欲言又止。
“其实我也不喜欢解释。”花自弃打断他;停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是你,我想我会解释。因为;不喜欢被你误会。”
“我没杀人。”夏桀第一次这样用近乎愚蠢的坦白说。
“我知道。”花自弃信任地眸子闪闪动人。
夏桀思索着这句意义非凡却潜藏危险的话,花自弃那天并没有看到自己在家,怎么能确信他没有杀人。在他的推理里,只有凶手才能真得知道他没杀人。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花自弃终于冒出了这一句;她早就决定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话对他挑明了讲。她是真心想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么两人间就不应该有太多的秘密。
“嗯。”他的回答让她好意外。
“有一种人天生就能和另一个世界的人接触。”花自弃坦白地说;停顿了一会儿。
只是停了一会儿,被他抢了先机,夏桀说:“是啊,有时候我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做什么?”好好奇啊!花自弃一时忘掉自己要说什么了。
“我好象在异世界里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夏桀淡淡的笑了。
花自弃睁大眼睛,低声催促:“什么工作。”
“好象是一名兼职的。。。。。。鬼差。”夏桀声线还是那样淡淡地,表情高深莫测,不知真假。
“呵呵呵。。。。。。”花自弃笑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