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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样的一诺,皇甫煜熠直觉头痛,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怎么每次见她,她都与上一次不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见识过她的贤惠,她的彪悍,她的脆弱,现在又是这么的厚脸皮
“你放手,本公子觉得与小姐你无话可谈,更谈不上对小姐提什么条件。”甚感厌烦的皇甫煜熠狠狠的一扯,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扯出。
他是解脱了自己的衣袖,可是由于力度太大,在扯出衣袖的同时,毫无防备且此刻很疲惫的一诺顺着那力道往前踉跄几步。
就在她几乎摔倒贴近地面时,忽感腰间一紧,她已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清冷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的就想远离那个散发着冷气的地方。
可是,无奈,腰上的手将她紧紧的禁锢着,她想逃却逃不掉,她只知道,在她体力不支昏迷之前,她只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眼里似乎闪过一抹担忧,只是,那抹担忧消逝的速度太过,快得她几乎捕捉不到。
呵,她定是头脑不清醒,看花眼了,他怎会担心她。
见一诺差点摔倒,出于本能,他一把便将其捞进怀里,这一刻,心间忽然有一抹后怕升起。
可不待他理清自己的情绪,便见那丫头冲着他嫣然一笑,然后便昏了过去。
弄不清原因的皇甫煜熠突然有些慌了神,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二话不说,抱起一诺便又折回了‘漪风阁’的二楼厢房。
当一诺醒来时,已是入夜,那微弱的光,那熟悉的空间让她觉得甚是舒爽,美美的睡过一觉后,此刻的她感觉精力充沛,整个人又充满了活力。
完全清醒之后,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记得自己是因体力不支晕过去的,晕过去之前,她人在‘漪风阁’,可现在这里显然是她的‘寄畅园’,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沁儿!沁儿!”一诺一声声呼唤着沁儿,她必须得找那丫头问个清楚。
“姐姐!”
“小姐!”
随着一诺的声音响起,从外屋传来两人焦急的声音。
“姐姐,你怎么样了,现在好些了吗?你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因年纪尚小,在姐姐被抱进府的时候,哪怕他再是如何焦急的打听原因,也没人如实告诉他,好不容易等到姐姐醒来,耀琪自是将心中的担忧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
“是啊,小姐,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奴婢一点儿都不知道呢?为何会晕倒,又怎会是表少爷送您回来的?”与耀琪一样心急的沁儿也是连番发问。
“好啦好啦,莫激动,你们俩问题甚多,我先回答哪个好呢?让我慢慢来嘛,沁儿,我想喝水!”
说是慢慢来,看来,还真是有够淡定的。
喝过体贴的沁儿奉上的温水,方见她慢调斯理道:“你们可以别这样看着我吗?你们的眼神让我感觉怕怕的,我今天可是做好事来着,我可是救下了两条人命,你们可不可以对我好点儿?”
第98章 一场骚乱()
刚才熟睡着倒不觉得,现在她感觉自己胃里空空如也,有一种饿到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可是沁儿这丫头不先顾及她的胃,反而一直问个不停,难道那位表少爷将她送回府时,什么也不曾说?
“沁儿,那个那个皇甫公子将我送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菩萨保佑,保佑那家伙没在束畅面前胡说八道,没将她找他借银子的事情告诉束畅。
“奴婢不知道,表少爷将小姐抱进‘寄畅园’安顿好后,跟哥哥聊了许久,至于聊的些什么,奴婢一无所知。小姐,您今天救了谁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哦,也没什么,只是今日街上发生了一场骚乱,有一辆坐着孕妇的马车发了疯,冲进了人群,而马车上的孕妇也因此而动了胎气,从而引发了早产,你家小姐只是顺手帮了一把而已。”
一诺避重就轻,道的是云淡风轻,可沁儿几乎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险象,如若不然,小姐又怎会昏迷过去?
“姐姐尽拣轻的说,若真如姐姐所说的这样,姐姐又怎会晕倒,又怎会正好由那位大哥哥送回来?”不待沁儿提出质疑,耀琪却提了出来。
闻言,一诺默然,这两个小家伙能不能不要太机灵,能不能不要反应太快?
真是跟聪明的人打交道,偶尔想耍耍小聪明都是件难事,唉!
“哎呀,你们俩能不能别问了,事情本来就不复杂,只是意外而已,你们别太紧张了,我之所会晕倒,那都是累的,你们想想,我既要救人,还得为人接生,所有的事情全由我一人完成,能不累吗?”唉,真是的,她已经够苦逼了,现在还要被两个小鬼‘审问’。
“沁儿,我饿了,你能不能先让我填饱肚子,然后再来问啊?”一诺佯装着可怜兮兮的冲沁儿要求着。
不要说对付沁儿,就是这府里的任何一个,这招可怜兮兮的样子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好的,奴婢先让丫头婆子们为小姐弄些热水来,小姐先沐浴,奴婢再去为小姐准备吃的。耀琪,跟沁儿姐姐一起,给沁儿姐姐打个下手吧。”虽难缠但却异常贴心的沁儿走时顺带着将耀琪给拉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诺顿觉松了口气。
本就没什么可解释的,被这两个小鬼一问,她倒是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太子东宫
自将一诺送回将军府后便立即回宫的皇甫煜熠一回到东宫后便进了书房,一坐便是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他一言不发,就连随他一起回宫的凌风也是跟着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凌风立在书房中央,定定的注视着自家殿下,就那么看着他陷入沉思,不闻也不问,他有些茫然了。
主子这是怎么了,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难道是因为严小姐?
很有可能,毕竟主子在出宫之前都是好好的,虽然偶尔也会有些令人费解的神情,但却不像此刻。
“凌风,去帐房支十万两银票,就说本宫要用。”话不多,沉默了许久的皇甫煜熠终是开了金口。
哪怕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死人!
“是!”东宫帐房里的所有财富本就是太子殿下私人的财产,太子要用,谁敢多问,作为属下,他遵命去取就是了。
可是,他不得不去想,难道殿下一坐便是一个时辰,想的就是这事儿?就是为了这区区十万两银子?
他可不信!
太子手下之人办事向来有效率,没多久,凌风便取了银票又回到了书房,恭敬的将银票全数递于皇甫煜熠。
皇甫煜熠连看都未看,便将其收入囊中。
“凌风,对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没由来的突然一问,让凌风有些反应迟钝,实在是太跳跃了。
“今日大街上所发生的那一幕,你怎么看?”见凌风没反应,他便知这家伙定是还没回过神来,故重申一次。
闻言,凌风一震,心里对自家主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记得自己尚未来得及将所查到的线索和心中的怀疑向主子禀报,可主子恁是能猜出那场骚乱并未意外。
“想些什么?本宫问你话,为何迟迟不作答?”这臭小子越来越过份了,难道不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小子越发迟钝了?
“是,启禀主子,属下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主子怎会有如此一猜?”主子不真正发怒,对为主子效力的这些兄弟们来说根本不足为惧,是以,凌风此刻倒也不急,反而反问起来。
“少贫嘴,先老老实实回答本宫的问题。”对于凌风的大胆,皇甫煜熠不以为然,继续追问。
“就在严小姐为那匹拉车的马儿包扎由属下砍伤的伤口时,属下有趁机查看过,在那匹马儿的臀部,靠近后腿内侧的位置有一根被深深扎进马儿皮肉的暗器,只是那暗器太小,若不细看,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下,着实不易发现。”说着,凌风便将自己从马儿臀部取下的那枚暗器呈了上去。
那是一枚小小的梅花镖,体积小巧,做功精细,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
可是,这种梅花镖,似乎从不曾见过,更不曾听说过,江湖之中有什么人是以这梅花镖为武器的。
“梅花镖?你可知这梅花镖出自何处,江湖中又有何人用这种武器?”果然,对这些,皇甫煜熠是不知的。
“属下不知,也未曾听说过江湖之中有人以这梅花镖为武器,不过,属下觉得这事儿可以向睿王妃或是慕家二小姐打听打听。”
慕家四姐妹中的三姐妹曾经那可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而她们的师父更是威名远扬,若江湖中真有人以这梅花镖为武器,那么,相信他们定会略知一二,哪怕睿王妃和云王妃及她们的师父因淡出了江湖而无从知晓,那慕家二小姐和她的师父‘快手神偷’风御行也定会知晓。
“无需去叨扰云王妃和睿王妃,至于那慕家二小姐和她师父,向来喜好四处云游,哪怕有心相问,也不知该向何处问,罢了,吩咐下去,让他们暗中打听,而你将军府外的守卫戒严。”瑶儿即将临盆,琪儿也是多有不便,就连睿近来都留在王府照应着两府,他又怎么忍心去叨扰她们。
“是,属下遵命!”主子的安排,凌风除了领命,还能怎样,再说了,主子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自家主子对云王妃那份隐忍的情,他们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之所以会急,那是因为,人家云王妃现在已是有夫之妇,且那人还是主子的兄弟,主子还惦记着人家这样真的好么?
先且不说以这两家的关系不寻常,就是他们家主子若是一直忘不了云王妃,那么他们的太子妃上哪儿找去,难道真要等到皇上皇后为主子挑个,若是那样的话,他们家主子也太可怜了。
“马车主人的身份可有查清?”好端端行驶在街道上的马车,却是遭人暗算,这种事情不排除仇家寻仇,是以,他得弄清楚马车主人的身份。
“听街上的乡邻议论,那辆马车乃户部侍郎府上的马车,车上之人乃户部侍郎何大人的儿媳妇,同时那位少夫人也是顺天府尹戚大人的千金,而当时,侍郎府少夫人正是从戚府返回的途中。”这些讯息可不仅仅是道听途说,他可是经过查证的。
当然了,对于这一点皇甫煜熠自然是信得过凌风的。
“哦?何大人?戚大人?难道凶手与这两位大人有仇?还是说,原因还有其它?”心中生疑,皇甫煜熠大胆猜测着,但却又不排除,凶手挑上侍郎府的马车只是巧合,因为当时街道之上只有这么一辆马车,凶手无从选择,而他要对付的对象却是一诺?
等等
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答案仿佛呼之欲出,难道真是那样?若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那么凶手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备车,去将军府!”
那丫头应该睡醒了吧,他得去看看,既然她想得到帮助,而他也欲帮助于她,那么,他是不是该讨要些好处?
舒服的泡了个澡,一诺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在沁儿未来之际,她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拿了一条干净的方巾,绞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