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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见凌小小过来了,忙去盛了碗饭让凌小小端给小雨。这老爷子嫌丢人说他没有这样的孙女,任她要死要活。她与沈梅又不敢端这饭菜,现在也只有小小能做了。
凌小小把饭菜端给凌小雨,凌小雨一把抓住凌小小的手道:“小小,万宝华的和离书送来了没有,我不想跟他过了,我一天都不想跟他过”
“我不知道”
“小小,我求你你给我做主,让万宝华跟我和离吧!”
“这事我做不了主”
凌小雨松开手幽幽的道:“毕竟不是亲姐妹就是不一样,凌玉婷的事你那么上心,我呢!我相公不是也经常外面有人么,怎么没有人出来给我主持公道?还让我回去跟他过,他都脏死了,我看见他我都想吐,连我爹睡的小寡妇他都不放过,哪里有缝就往哪钻”
凌小小是满头黑线,这也太乱了吧,老丈人跟女婿也能~面前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宣哥的,不然我怎么会留着他”她是死也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这事她不能参合,这安若萱若是没有妻子,她能替她做主,这虽然和万玉兰的关系不怎么样,她也不能做这样的缺德事。“你还是在家好好养胎,这事只能你自己做主,我怎么替你做主,若男未婚女未嫁,我能替你出出头,再说我还是安若萱的弟媳妇,你这不是让我里外不是人么?”她也不和凌小雨客气,这是她本来就不能参与。
“那我该怎么办”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
“你先去问安若萱要不要你,她要是要了你,你让凌家和出面解决你两的婚事,你就别回去了,回去再给万宝华打死了。”凌小小心中暗骂自己,说不给她出主意,怎么又出了。
凌小雨点点头说:“对,你说的对,明天我就去见萱哥”凌小雨端起饭碗吃了起来,昨天夜里她就饿的胃疼了,到现在一口水还没进。
凌小小这边给人瞧病,那边的手拿着扇子不停的扇风,这天气热的,屋里就跟桑拿室一样,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干的,这大夏天按说没什么病人,可这病人一点都没往日的少,往年这样热的时候雨季就来了,今年的雨季来迟了。门口的大河水位也没有往年的高。
天一热她就心急气躁,越热就越上火。凌小小感觉下一步她掀桌子心里才痛快。“大夫,我是来瞧病的,不是来给你骂的,你说话怎么就不能客气点”
凌小小隐忍不发,本就是她不对,带着情绪上班。凌小小耐着性子解释:“对不起,是我心躁了”
“也是,今年还没下雨,真是热的受不了,往年夏天都舒适的很”
这边扯起来,后面人也接话“就是的撒,地里的庄稼都快枯死了,再不下雨”
可不是,她家那五亩水稻田,要是水车轮不到他家引水,安若晨就带着水桶挑水浇。这大热天的都晒脱皮了,不让他干还不肯。到是山地,今年她要酿酒所以所有的山地都长了高粱与小麦,高粱小麦是耐旱的植物,其他家什么豆苗啊,红薯啊都晒蔫吧了。只有她家的地里面一片生机勃勃,叶子是舒展开来的。
夜晚星罗棋布,皓月当空,家家户户都在坡下乘凉,这屋里就跟蒸笼一样,实在没法睡人。坐着又有蚊子咬人,凌小小带上虎子与安若晨逛到村西头看看凌玉婷他们是不是也在外面乘凉。
这铁匠铺黑灯瞎火,凌小小在外面喊了两声:“姐···姐·····”
“小小来了···”张铁匠正趴在凌玉婷身上辛勤耕耘,凌玉婷压着嗓子小声说。这夏天因为打铁需要,他每天冬天都备有冰块在地窖里,今年夏天刚好拿出来给屋里降温,他在南墙边放了张小床,让越来睡在小床上。
铁匠直接以吻封唇,让她的话音直接消失在他的口中。
“这么就睡觉,也不怕热”凌小小跺跺被蚊子咬的脚。
“恩~啊~”凌玉婷被张铁匠忽深忽浅又一次次重重的撞击下叫出声来。“你轻点,小小来了,你放开我”
“姐···睡了啊?”
“小小是你么?啊~”底下的还在抽CA着,凌玉婷的刚说完话花蕊就开始剧烈收缩。
凌玉婷的痉挛引来了张铁匠的加速。凌玉婷欲推来张铁匠,被张铁匠拉住手术钳制在头顶。还不停顶弄凌玉婷。
“这么早就睡了,那你们睡吧,我们回去了”等了半天也没来开门,不用想也知道做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猎狩美男目录》,写几章打下广告。
恩,喜欢的朋友一起看,不喜欢的朋友可以不看,本文有雷点,想看需谨慎!本文NP文!
步飞絮就是个把学习都放在看小言上了,某天她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外挂,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追上了与流川枫一样的极品帅哥。
一直想写个现代NP文,所以就开了金手指,有强大外挂,女主玛丽苏,有肉点有萌点。
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本来想更《花开鸢尾》那文,可是我的文笔还是不行,宫廷写起来更难,还是写个现代文再练练。这文可能还有十万字不到就结束啦。
☆、第 69 章
烈日如火,妇人没事的人都坐在树荫下聊天乘凉,男人带着孩子在河里游泳。屋里热的实在是受不了,这两天中暑的病人暴增,凌小小拿出些薄荷叶、金银花、甘草都抓些煮了些凉茶,不管是病人还是家人,没事喝几杯解解暑气。
村里人这两天知道凌小小医馆里供凉茶,没事就跑来喝两杯。有了便宜就贪,真是看不惯。安若晨去县里买了几个蚊帐,打谷场上家家户户的床都搬出来了,他们晚上都睡在外面。
外面虽然比屋里好受点,可睡下了还是汗流浃背。凌小小起身去井边拉上一桶水上来,从头淋下,身上一阵哆嗦,鸡皮疙瘩暴起好爽,好像突然跳进了冰河里。
“小肖··”安若晨拉过凌小小。“井水这么凉你不要命了,以后身体痛”安若晨说着提上桶水倒进他拿来的木盆里,把汗巾扔进木盆里搓洗两下,挤干水把凌小小身上水擦干净了说:“去换身衣服去”
“换什么啊,等会又汗湿了有差别啊!”到是湿的穿在身上还能凉爽会,天热蚊子苍蝇都没有了,站了半天一只蚊子都没有,前两天天一黑这再外面一站脚面就被盯满了蚊子。
今天医馆的病人不是很多,晌午的时候人就走光了,赵天冬带着王长安搬了张桌子在树下,赵天冬看着凌小小刚写出来的《难经》,王长安则在看《伤寒论》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向赵天冬讨教。
凌小小见村里有些妇人也会下河游泳,她也一头扎进了河里,这里人游泳几乎都是狗刨,脚把水花打的老高。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里睁开眼睛很难受,凌小小钻出水面,大柳树下几个老太太围在一起边捡菜边八卦。
“没看过那样疼媳妇的,这小小说一这二子从不敢说声二,什么都是安若晨这,安若晨那,自己那双被人砍了,什么事都指望自己的男人”
“可人家有本事,又是开药店又是卖酒,我听凌天柱他娘说县里客栈来买了将近三十两的银子的酒,那要多少钱啊,瓦房都能盖十几二十间了”
一个稍胖婆子嘴里一“哼”说:“还是开医馆的,不是连自己姐姐也治不好”
“就是,人还能没个走背的时候,我就不信他家永远这么风光”
“就是,挣那么多钱,没看看见她照顾了那个亲戚,小英子(安若晨的亲二婶)背后不是老说她”
能说这些人是仇富心理吗?可是她也没发多大的财,可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呢!“噗通”凌小小用脚使劲打了下水。
几个聊天的老太太齐看向身后。
“小小”一个老太太看到凌小小向东游去忙说:“她听没听见我们说什么”
另一个老太太面露尴尬,嘴上不服软的说:“听见就听见呗,嘴又没挂在她家锅台上,我回家烧饭了”老太太抓起她捡好的韭菜穿起她脱了只坐在屁股下的布鞋回家。
烈日持续高照,河里的水位越来越低,土路被晒的全是裂缝,本是绿草遍地的田埂上竟是光秃秃的一片寸草不生。安若晨顶着烈日踩水车,身上的汗水一滴滴滴入足下的土里,天不亮就来踩了,到现在一亩田都没饮干,水位太低了,也就水车尾巴些能带点水上来,凌小小用手挡住脸上的阳光,眯起眼睛抬头对安若晨说:“你这样踩一天这稻田也饮不透,等太阳偏西些我们再来,实在不愿意那就我来吧”这孩子再脱水了···
安若晨抬头看看这刺眼的太阳,他也没力气了,一着地就倚在水车柱子上休息会。他觉得他再不下来,他就要脱虚了。到了家安若晨喝了四五碗凉茶,冲了澡疲惫缓解了很多。
啥叫度日如年,天天盼着下雨,却一天天的失望。凌小小身上全起了痱子,抓了都落成皮。这用中药洗澡也没用,关键天气太热了,她皮肤又太敏感。
这水田浇着浇着,眼看着这秧苗蔫了就再也没站起来了,这么大一块地就颗粒无收了。安若晨看着地里的秧苗还有没活着的,用水灌灌是不是还能活过来。
牛叉的安二婶坐在田头哭的跟号丧似得,边哭边数道。
“二婶,你哭啥呢?”
安二婶红着眼睛看了眼凌小小,哑着嗓子说:“小小啊,今年算是没收成了,一家老小可怎么办,真要饿死了”
“二婶看你说的,说不定明天雨就来了”
“迟了,水田是没有用了,就是每年留着补秧的秧苗都旱死了”一说安二婶又哭了起来。
正说着话,南边隐隐的雷声,偶尔还有闪电,乌云遮住了阳光,余光穿过云层,好似佛光四射。狂风骤起,田里做活的人欢呼起来,本来汗湿的身子顿时干爽了起来。安若晨拉着凌小小往家里跑。没走到半路呢,硕大的雨点砸了下来了,没跑几步身上就淋湿透了,这雨真是说来就来,这话还没说完呢!到家时凌小小从汤罐里打了些热水洗了澡,心想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现在就算把秧田下沉了,水田也没用了,今年的收成就直往后面的山坡了。他们村还好,至少还有个后山坡,别的村大都长水稻,今年可真荒了。大雨倾盆,下了一夜,大河的河水立马涨了起来,滚滚而去。安若晨与王长安顶着暴雨一早就出了门,水稻是不成了,赶着日子把豆点了,也能赶上一茬豆子的收成。她以为这田就荒在那了,哪里知道这么赶着又种上了。瓢泼的大雨,门前的水田里密密麻麻的人顶着蓑衣在那点豆。自打生意渐好以来,第一次医馆一个人都没有,前些天天再热,每天天不亮那会,也有人来排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这没病人的日子真的太爽了’凌小小一觉睡到自然醒,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她起来时已经接近了晌午,安若兰给她留了早饭放在了锅里,万玉兰带着安若琳去田里点豆去了,她则去了西面去带孩子。
凌小小端起粥碗进了赵天冬的房间,就见赵天冬按着自己的脉上念叨:“然浮而大散者,心也。浮而短涩者,肺也,浮脉兼有大或散的象就是心脉,浮脉兼有短而涩的象就是肺脉”赵天冬边翻译边琢磨脉象的浮沉。
“看到哪里了”说了还往嘴里刨了两下。
“到现在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