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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婷站着不动,偏头用手背抹眼泪。
凌小小竖起叉子准备扔,凌玉婷张开双臂挡着说:“小小,我不跟他回去,我让德文这就走!千万别伤了他”
凌小小嘴一撇,放下叉子,拉过凌玉婷说:“听到没有,走,你再来我家一步,我就剁了你”凌小小还没说完,凌玉婷就又钻房间里哭去了。
她怎么那么闹心呢,这不刚好些,就又来闹搅得人不得安宁。她非把这两人的这根肠子给掐断了。刘德文见凌小小的叉子又拿手上了,忙捡起地上的东西去了东面。没一会,老太太就把刘德文送的东西,扔到坡下的打谷场上了,凌小小心里暗道‘难得这老太太这次这么给力’。
春花秋草,只催人老。在兔子买回来的两个月后,终于派上了用场,这其间还是亏若兰养的好,二十只兔子,一只都没死,还给她下了几窝。现在将近有四十只了都。凌小小除去做父母的,还有四只兔子,选了只先饿两天,然后练刀。这赵天冬先前也不知道要空腹什么的,以为直接上刀子,激动后才知道还要等两天,这两天他急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正式上手后,第一只兔子他的手术还没到一半就死了,被凌小小骂没用,一个简单的小手术都不成功。他也不知道他的错误出在哪里,明明都是按照凌小小说的做的。
一连几天,四只无后兔子都死了。赵天冬不淡定了,当晚敲了敲凌小小的门。
凌小小已经上了床,看到赵天冬跟个认错的孩子似得站在她的床边一声不吭。凌小小撇了眼赵天冬说:“你自己去找答案,我给你提醒最多就是曼陀罗的花是剧毒,一定要自己掌握它的用量,前两只明显就是你毒死的”
赵天冬低着头走了。
这孩子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想不到有一天一个小小阑尾炎手术也能困住个天材生。也不知道赵天冬从哪买来的兔子,接着又死了几只兔子后,手术便成功了,凌小小在心中偷偷祷告,兔子你为人类医学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你安息吧!她那时也就弄死两只,他一下弄死了十只才成功,不过他们那时麻药现成的器具都是专门消毒的,只需动刀子就可。已经很好的成绩了。这每次实验的代价是相当大的,这要浪费她多少醋才能杀死所有的病菌,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就杀完的。
“明天带王长安进山采药去”别跟我成日在家捣鼓这些死兔子,天气热,院子里都是血腥味,她已经忍他很久了,既然连续两天都成功了,就没问题了。累死了,凌小小站在明间伸了个懒腰,敲了两下酸痛的脖子,凌小小去看看凌玉婷,今天这刘德文又来了,虽没敢上来,但一直在打谷场外的大路上晃了一天,午饭都不知道在哪里吃的。
一进门就看见凌玉婷眼里满是悲伤的挣扎,凌小小便问:“这次到底怎么回事,回去才几天啊,又吵上了”
“刘德文的妈的话挤兑的我实在是难堪了,她甚至都不给德文来我的房里,我就是他们家的长工”凌玉婷想了下,她回家的当天,刘德文蛮开心,凌玉婷吃了晚饭便了回了房里,不一会就听到婆婆在院子里对着她的屋子说:“她又不会下蛋你去屋子里干嘛,还不如让树英再给我生个孙子孙女,让我们刘家儿孙满堂”
凌小小即心如刀割又气愤难当,不想再继续了转而说:“晚饭好了么,我们去吃晚饭”
“不知道若兰他们弄好没,我也是从田里刚回家,地里的草明天一天就锄完了”
“王长安明天要进山采药”
“那也能完”
姐妹两出了门,若兰已经把碗筷摆好了。安若亮他们已经坐好,等人坐齐了就开饭。虽说食不言寝不语,这三个倒霉孩子,也只有早晚两顿饭看到他们的影子,凌小小则问安若晨:“乘法口诀会被了么”
安若晨咬着碗口点点头。
“数字都认识了么?会应用了么”
“二嫂,这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二嫂说阿什么伯的数字可以简易运动,方便速算,可他怎么看还是一撇一横的好用呢。
“再给你一个星期时间”
安若亮沮丧的应声:“哦”
月朗星稀,朦胧的月光,丝丝凉风,心旷神怡。竟然还有三两只萤火虫像打谷场这边飞来,夏天时虽雨水多,但只要两个暴太阳,河面上全是高高低低的萤火虫,倒映在水中仿似繁星落了凡尘。
凌小小听说安二婶明天去县里,让安二婶带几双鞋底,这男孩的脚长的就是快,一大家的男人都跟她喊鞋挤教脚了。最近药馆的生意实在是好,她是一步都走不掉了。凌小小拉着凌玉婷就去了安二婶家。去时二婶一家子都睡下了,凌小小跨进了南厢房就问:“二婶,没消消遣啊”
安二婶一记白眼笑道:“死丫头,跟我也开起玩笑了”
凌小小打量了下说:“儿子成亲,老的就让位了吧”
安二婶起来,拿了两张凳子给她两坐,凌玉婷客气的说:“二婶,不坐,马上回去了”
凌小小倒是不客气的坐下说:“二婶,最近怎么不去我店里,你不去我都不知道我们村里稀奇事”
安二叔睡在床上支着头,看她们说话,安二婶则一手拿扇子坐在床边说:“我哪有时间去你店里里呦,最近我都忙死了,锄草补秧都没有时间闲下来”
“补秧,今年不是没发大水怎么还补秧,姐,我们家补了么?”
“不是,也不知道哪家个缺德绝后的把我家田里的秧苗偷差不多了,秧苗都快起深了,可把我心疼死了”
“偷,偷回家坐什么?”
“也是我家倒霉,可能是别的村的,今年入了秋雨水少天热,旱死不少的秧苗,不说了,跟你说个好玩的啊,那个王里正那个里你知道啊?”安二婶没说自己到先笑起来了。
凌小小摇摇头急着道:“二婶先别笑让我们也笑笑”
“夏天防汛开会,安老五是个光棍,见老八也在开会,偷偷溜了把老八的老婆给睡了,结果老八回去又要,她媳妇道‘今天邪火咋这么盛’”安二婶一拍巴掌咯咯地笑。
“骗人的吧,这还能分不清”
安二叔抢着说“弟兄两本就差不多,黑灯瞎火的怎么分清,这老八一听肯定是他五哥来过了,从她媳妇身上起来,把老五打的那两黑眼泡十来天才消去肿”
“怎么我们村什么人都有”
凌玉婷一直捣凌小小让她回家,凌小小这不刚上兴头,凌小小只好站起身说:“二婶明天去县里,给我带七八双鞋底,这是钱”
“唉,好叻,要回去了?”安二婶起身送人。
“恩,那我们就回了”
“不玩会了”
“不了,二婶别送了,我们走了”凌小小一推开房门,就听到“嗯哼”一声,这安若晨正跪在床上背对着她,两手置于前面,貌似胯间。腰间用被单给围住了。这难道就是撸管的姿势,达令,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啊!“安若晨,你干什么呢?”凌小小站着不动明知故问。
安若晨一惊身子不动,头烧偏,脸上如火在烧,紧张的快说不出话了:“我···我··我肚子痛,可不可以给我倒···倒杯水”
凌小小点点头退出房间,给他时间收拾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凌小小到了杯水给安若晨后,见安若晨的依旧面红耳赤,神情扭捏手足无措的样子,当做不知道坦然的看着安若晨。
“那个小小,咱睡觉吧,我吹灯了啊”安若晨被凌小小瞧得心惊肉跳,这话没说完,他就把灯吹灭了。睡在床上这安若晨的心还似打鼓似得蹦跶的厉害。该死的,他怎么忘了吹灯,这也是他前两天才发现的,哪天实在是憋的难受,他记得以前小小上下TAO弄了那两下,很是舒爽,就把手放在上面上上下下,心里想着小小闭着眼吻他的样子,他曾偷看小小吻他是个什么神情,虽然很快就被小小带进了KUAI感里,但他看到小小忘情的吻他,他一激动喷出了很多粘液糊了一手,那喷射的感觉真的无法言喻的美好。
凌小小也没膈应,她发现她尽然一点都不嫌脏。安若晨的第一次终于捐给他的左手了,或许是右手。安若晨缩在床里面一动不动,这孩子真的开窍了。
露结为霜,秋收冬藏,又到了呵手试梅妆的季节。农忙后,安若晨阻止着,阻止着。凌小小又酿了上千斤粮食的酒,去年酿的还堆在地窖里,今年又酿了这么多,虽说乙醇治病用,一年三五百斤也就差不多了。
“大夫,大夫,我先来的,我先来的,我一大早就从家赶来的,您先给我瞧瞧,我还得赶回去的”一个面生的大叔挤着众人,他也是听他们村里人说,这里瞧病好,天没亮就从家里来了。
“小小,我先来的,你看看他,都不排队”小小上个月开始就让人排队了。他也好不容易排到这里好不好。
就这么屁大点的屋子,挤满了人,他一言,你一语屋顶都快被他们吵掀开了,凌小小耐着性子“大婶,人家外地的,你先让外地的先,等会就给你瞧好不好”现在每天都好多的人,赵天冬和她着实是忙不过来。
面前两块大布丁的大婶也不相让,哑着说不话的嗓子吼道:“说排队的也是你,好不容易排到了,让我等会,以为就你家瞧病么,不是徒近,谁来你家,不瞧了”老太太脾气上来,一甩袖子走人了。
凌小小给王麦子使个眼神,让她去安抚老太太的怒气。见她与赵天冬面前排的全是人,站起来拍拍手说:“外县的来我这,本县的到天冬这里,继续排队”这外地的跑到这来,肯定是些疑难杂症,要不也不跑到这来,本地就有医生。从这个月起,就有三两个的外地人赶到这来瞧病。
人群里还真有十来个到她这边来,凌小小让刚才的大叔坐下,凌小小拿出诊单毛笔润上墨水说:“大叔,哪里不舒服”
“这手,您看看”凌小小见到中年男子伸出手腕给凌小小看。
凌小小捏捏男子手腕处鼓起的包包问:“疼么?”
“有点”
凌小小双手握住男子手说:“忍着点”
男人点点头。
凌小小死劲一摁,拇指尖感觉‘得’一下,放松了力道慢慢按,慢慢按,直到鼓起的包包消失。“这是囊肿,没什么大碍,捏破就好了”
男人呆滞的问:“不用开药么?”
凌小小点点头。
“这样就好了”男人上下动动手腕,还真好多了,没以前酸疼的那么厉害了,以前他手腕一点弧度都不能弯的。男人大松口气说:“要知道直接捏破,我早就捏破了,瞧了多少大夫,喝了多少药,一点都不管用,还有一阴天下雨,这疼的一直通到手肘”男人站起来给后面的人让位又继续说:“大夫你都不知道,一桶水从井边提到厨房都提不了,这两年农忙,自己护疼,只能敲敲打打都急死我了,要知道捏破,早就捏了这熊玩意了”
凌小小听着后说“你以为你想捏破就捏破么,得看长的如何,不过你这囊肿有复发的可能你注意点”
“还能复发啊,这可以吃药根治么?”
“没有”凌小小又对坐在她面前的大叔问“大叔你哪里不舒服”
男子支支吾吾憋红着脸,看了眼前面看病的男人,心想他的病要是像前面这位,这么简单就好了。旁边的妇人见自己的男人羞于开口,帮男人说:“大夫,我家的是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