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都长在路边”赵天冬背上竹篓继续前行,爷爷怎么让他跟这庸医学习,连四叶参都不认识。
“老子是学医的好不好,不是学中药学的”凌小小跟在赵天冬的身后解释。
拨开山道上的深草,前方有动静,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向左面窜去,凌小小拉开赵天冬,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蛇了,她进山主要找的就是它了,随手撇了根树枝,摸出匕首,蛇游的方向是块巨大的岩石,凌小小跑向蛇出草丛的地方,等它出来。果然是蛇,三角形的头剧毒!褐色的蛇皮,蛇身有她的半个手腕粗,凌小小用树枝剥了下逃窜的蛇,蛇突然有东西触碰,立刻圈缩起来,舌头放在蛇身,吐着蛇信准备攻击,就在这时,凌小小甩出匕首,直直插*进蛇头,蛇身不停翻卷,凌小小弯腰连刀带蛇拎起来,蛇身还在空中翻卷,这蛇养的好肥啊,拎在手上重量感十足。放在赵天冬的竹篓里。
“你捉它做什么?”凌小小一连窜的动作看得他瞠目结舌,这条蛇太毒,捉了它也入不了药。
“当然有用了”站起身对赵天冬说:“走吧”
这个女人医术也没见多高明,倒是胆子很肥,遇到这样这样的蛇避之还来不及,她竟然把它捕了。第一次到了山顶,放眼望去只是连绵的山陵与山坳,此时正是深秋,山坳里的树叶正向五彩斑斓的颜色变换,留恋下山间的美景,凌小小一转头,喔,曼陀罗!多么好的麻醉药。
凌小小用胳膊碰了下赵天冬问:“这个你认识么”此时曼陀罗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各色的花竖在绿叶上,山头的向阳面爬了一大片。
赵天冬摇摇头,这种植物到是没有见过,中药里也没有这味药。
“姐姐告诉你,这叫曼陀罗”我们那乡村的路边也很多啊,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路边没有。凌小小不让赵天冬动手,曼陀罗的毒性很大,凌小小从根处小心的挖了几棵,也一起放进了赵天冬的竹篓里。想不到这次进山有这么大的收获,就想赶快回去。
“咱们吃了鱼在下山吧”他饿了,顺便想休息下。
“不行,曼陀罗有毒,我就做不了给你吃”
赵天冬点点头,她怎么弄些全是剧毒的东西。她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凌小小顺着记号下山,到了山下可能下午两三点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让赵天冬不要碰竹篓,等她吃了饭过来。
厨房与南边连着的两间厢房这边已经盖起来,他们也不用为了吃饭两边跑了,凌小小洗了手,去地窖里搬了那黑酶发酵的酒上来,倒进里锅里,放上罩子让安若晨烧火,自己则跟赵天冬吃午饭。吃了饭她的二锅头也要出来了。
“这是酒?”赵天冬看看凌小小在倒腾什么,厨房里被安若晨烧火烧的烟雾缭绕,满是酒香。
“小小,被我逮着着了吧”老爷子做着事一闻见酒香,就扔了手里的活跑来了。这小小出了门就变得小气起来了,到底是人家的人了,说了几回都没把酒给他尝尝,这次终于被他逮住了。
“知道啦,等会给你留些”真是,五十斤的高粱二十斤的米才酿了三十斤的原浆,很烧钱的好不好。
老爷子要到了酒满意的走了,凌小小心想这老爷子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给了他一个人,这十几个人都在这边做工,要给多少。凌小小让安若晨拿出个大坛子出来,到进了三四斤白酒,从水缸里舀了四五瓢的水到进去去。
安若晨看到凌小小水加多了连忙说:“小小,水多了”
凌小小白了眼安若晨心想,这哪里是水多,那锅头七八十度才1:1兑水,何况这是五六十度的二锅头。用瓢搅匀对安若晨说:“让做事的晚上回家,拿个碗来,每人舀斤把酒”
“哦”安若晨呆呆的点头。
站在坛子边想想着二锅头要不要兑些水,怕度数太高不爽口,但泡药酒不是度数越高越好么,不兑水了。想通一切就拿出约能存五六斤酒大小的坛子,刷干净擦干水,凌小小把酒倒进小坛子里。去药柜里拿了些当归、川乌头、附子、牛膝等等十几种药材放进酒中。又去院子中把赵天冬的竹篓倒下,蛇还在动,还没死。匕首还插进头里,凌小小拿起匕首,蛇身直直的垂下,小心翼翼的拿去河边洗了下,这蛇很难死的,万一从匕首上滑下来就相当危险的。
凌小小让蛇尾先进酒坛,盖住盖子慢慢抽匕首,凌小小让赵天冬帮她按住坛盖,最后迅速抽掉匕首,轻呼一口气。立刻用泥封住。
凌小小刚才抓的药都是管风湿关节痛的,难道这坛酒就是治风湿关节炎的,赵天冬看凌小小用泥把坛口封好,又转身看放在地上的罩子,拆除厨房的时候,凌小小可是很小心的把它放去她奶奶的屋里的。这卓子是把浑浊的酒,过滤成如山泉般清澈。
“赵天冬,要不要给你爷爷带点”这小子最近都是驾豪车来上班的,等西屋盖好了就是他的私人单间了,就住在这里了。两边的厢房都好了,就剩西屋了过几天就好了。
“好”他也想尝尝她所酿的酒。
凌小小翻出小坛子,大概两斤左右,把酒倒进去,找了块碎布包住酒盖,再紧紧盖住。嘱咐赵天冬放稳了,别撒了。把大坛子让安若晨放在药橱的顶上,这是她的镇馆之宝。处理好酒,凌小小在手上裹上碎布,把曼陀罗的花、果实、茎、叶全部都分开,放在阴凉处风干。
晚上在店铺里睡觉,安若晨拥凌小小在怀中,凌小小浑身一个激灵,他真是那个奸夫,到底是开了窍了。凌小小等安若晨下一步会是怎么,是不是像个老练的熟手一样,对她上下其手。她与安若晨生活了这三四个月以来,一直以为他是个憨直淳朴的少年,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想找个带她一心一意的男人过一辈子。
“小小,你这些天为什么不理我”虽然医馆也很忙,家里又盖房子,至少以前还是关心他的,最近这十几天别说关心他了,连说话都不跟他说了,就算说话语气都是不好听的。
等了半天,安若晨只是委屈的问了这句话。“没有,最近家里事多”
安若晨不再说话,松开了凌小小翻身朝里睡去。
凌小小见安若晨不在说话,对于安若晨翻身而睡,恨不得一脚踢死她,在别的女人身上YU仙YU死,到她这来就装死。凌小小也翻个身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
半夜,安若晨开了门出去,凌小小咬唇坐起来,她今天不把他打个现行她就不是凌小小。凌小小起身,安若晨走时连门都关,凌小小一出门,就看见凌小雨从她家门前往坡下走。凌小小等斜坡挡住了凌小雨的头,才跟上。
她家的打谷场因没长庄稼,大伯二伯和西面的两个叔叔的草堆,都横七竖八堆在了她家的打谷场上,凌小小见凌小雨进了两个草堆的缝隙。贴身上去,正准备上去捉奸,居然听凌小雨喊了声:“萱哥,我好想你”凌小小立马跳回了草堆边,幸好月色不是太亮,幸好这两人抱在一起,我艹,原来这奸夫是安若萱,难怪凌小雨老是来找安若晨,那安若晨去哪里了?
凌小小再探头看看,这凌小雨的裤子都没了,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晃瞎了她的眼。安若萱把凌小雨压在竖着的草堆上,凌小小双足缠紧了安若萱的穿着长袍的腰。
隐忍的呻吟,两人忽上忽下的运动着,凌小小瞧的正痛快,突然肩上被人一拍。凌小小的心要被拍出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安若晨。
安若晨刚要开口,凌小小捂住安若晨的嘴,用眼神示意,咱们回去。这哪能是你这小孩子看的。安若晨的嘴被凌小小捂住往坡上走,凌小小心里琢磨这凌小雨好像还没出月子吧!这么深夜天还是很凉的,正常的人还嫌冷呢,她晃着两光光的大腿。
凌小小松开了手迅速关上门,安若晨立即问:“小小你干什么呢?”
“我问你,你刚才干嘛去了?”
“上厕所啦”
凌小小眨眨眼又问“凌小雨有没找过你”
安若晨挠挠头说:“找过两次,我和她没什么的”连说带摆手,听说凌小雨前些日子为了个男人,在家要死要活。这可跟他没关系。
“让你干什么了”她偷人居然让安若晨拉皮条。
“她绣的东西让我哥带街上,顺便帮她买东西,还有次是让我传话她把钱给我哥”安若晨回得就像平常人让人捎东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安若萱真是她妈的败类,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做的全是些下作事。她忽然想起句话,哥遇到装逼的人总是默默的低着头,不是哥的修养好,哥在找砖头。这是她以后再见到安若萱的心情了。现在再看看安若晨顺眼多了,摸摸安若晨的脸说:“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安若晨睡下,想起刚才凌小小站在那里做什么的,他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小小,你在谷场上做什么,我好想听见了什么声音?”
凌小小化解了心中多日来的一团,心事解开了,困的不行含糊答道:“没什么,早点睡吧,我困的不行了”
安若晨没得到答案,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安若琳跟着一帮小的来吃早饭,说万玉兰昨天回了娘家,把厨房锁起来了,凌小小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她回娘家凭什么把厨房给锁了,孩子们放了学都是吃了晚饭才回去的,那安若琳昨晚没吃晚饭?这万玉兰抠门也不能这样啊!难怪这安若萱夜里有时间出来会情人,这古代人思想还真前卫,竟然玩起了野战。想想心情都愉悦,不禁多吃了两碗早饭。
“二嫂,咱家的粮食快没有了!”哥今年一粒粮食都没卖,怕娘到时走了,家里没了粮食。自从分了家,家里的饭食一直就是往饱了吃,小白虽分给了大哥大嫂,可吃饭睡觉全是在这边的。
“啊!”不够吃了,打分家以来这一个月是她最舒心的日子,饭菜想怎么吃怎么吃,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就弹弓粮绝了。凌小小咬着筷子问安若晨“农忙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将近两个月”
“这么久!”红薯地又分给了万玉兰,红薯差不多可以挖出来吃了。转而吩咐安若晨:“去账上领两百文钱,买些红薯与米面,赶赵天冬的车去”公司派的车不用白不用,不过这马绝对的宝马,每天赵天冬往车厢内一钻,自己就回县城,来时到了门口自己停下,赵天冬就下车,原来还真有老马识途这一说。
安若晨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赵天冬。
赵天冬则说:“晨哥你不用跟我客气”
凌小小又想起件事来,对正在喝稀饭的安若亮说:“小亮,会捉老鼠么?”
安若亮从碗里期抬头:“做什么”
“两文钱一只老鼠,活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提到钱安若亮的眼睛闪闪发亮。
就知道他爱钱,理想是账房先生能不爱钱。“也不用太着急,过个三五天给我”
凌小小从家里翻出布来,把手按在布上,用干石灰在布上画下手印,剪下两块布一对缝好,就是一副布手套了。安若亮昨晚来交差,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木笼子,里面有十只老鼠,灰不溜秋难看死了,这野生的细菌就是多,万一被咬到又没狂犬疫苗。这几天曼陀罗也阴干了,凌小小拿了四张纸,分别铺在柜台上,首先把花放进捣药罐里,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