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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坦白!呵呵,这吃醋美容,我终于知道你这身好皮肤是那来的了,吃吧,你爱咋吃就咋吃。” 司徒轩无奈一笑,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你们也玩够了,睿,你刚刚才答应过要插手寒玉阳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收回笑脸,司徒睿正色起来。 “二哥,你是怀疑,这寒玉阳在大皇兄的手里?” 司徒轩点了点头。 “对,你想想,小青和小舒的行踪已是极度的隐蔽,途中又有红枫宫的人不断的接应,她们都让老三给追上了,寒玉阳等又岂会那么幸运没遇上,老三的实力你我很清楚,那小子有时是故意装傻,论手段,他绝对不在大皇兄之下。” “那,我们不是又得进京城去?” 颜小舒一想到那个鬼地方,头又大起来了,她天生与那里犯冲,只要和皇宫沾上边的于她就没过好事,当然,除了遇上司徒睿这妖孽之外。 司徒睿知道颜小舒担心的是什么,他又何偿不担心,可将颜小舒放在红枫宫中他也同样的不放心。 “然儿,你放手!这次进京,我们可以全部易容,云儿的易容术是天下之最,定能让我们避过别人的耳目的。” “易容?别说了,上回我就是易了容给司徒逸认出来的,那家伙说得很清楚,一个人的容貌不管怎么改变,她身上的味道不会变,他就是凭味道认出我来的,所以,如果要易容的话,得让我身上的味道也一起改才行。” 吃过一次亏,她必定不会再在输在这一点上了,易容,她对这东西的技术含量可是持百分之八十多的怀疑。
104。 将就着洞房
颜小舒极度不爽地看着司徒睿半歪在马车里,舒服地享受着云儿的服伺,这不,云儿乖巧地剥了个桔子,一片片地弄干净,再喂到司徒睿的嘴边,那妖孽,竟然懒到连拿不拿,只动口不动手,似是要将懒字进行到底。 “爷!甜不?” 云儿笑吟吟地看着自家的主子,司徒睿点了点头,云儿见他爱吃,忙开心地又赛了一片过去。 “嗯,还是我家云儿好啊!” 颜小舒翻了下白眼,终于明白这妖孽的懒是怎样来的了,就是让他那五大美婢给宠坏的,怎么人家也是当主子她也是当主子,她家的五个丫头就没有一个说会宠坏她呢,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司徒睿斜着眼看那边的颜小舒,将她小脸上的不悦如数收入眼中,嘿嘿,这丫头,动气了!嘴角泛起一抹勾魂的笑,朝颜小舒勾勾手指。 “然儿,过来!” 颜小舒没有好气地一口回拒。 “爷,你那边挤,然儿怕挤,不过去。” 当然罗,人家主仆两人都够挤了,她过去做什么,碍眼啊! 云儿甜甜地笑,忙退出自已坐的位置,过来拉着颜小舒。 “颜姑娘,不挤的,呵,云儿可以和你换位子。” “嘿嘿,云儿,不用了,我可不会服伺你家主子,呆会桔子我可剥不好。” 摆明醋意的话语,让云儿当场掩起嘴来笑,起身往车外走去。 “颜姑娘这是气云儿呢,呵,云儿出去陪二爷,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颜小舒红了脸,摸上自已有些微红的脸,醋意有那么明显吗? 见云儿打起车帘出去,司徒睿慢慢地坐起来,长臂一伸将颜小舒扯入怀中。 “然儿,怎么?吃云儿的醋了?” 小刺猬颜小舒立刻竖起浑身的刺来,她吃醋?她这算是吃醋吗?打死她都不认。 “什么,吃醋?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你这妖孽,我可怕会酸死我。”
用绝美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停地磨蹭着,鼻间尽是她身上的香,真好! “没吃醋?怎么这车里会是一股的酸味呢?呵,看看,连云儿都被酸得跑出去了。” “那是你吃桔子的味道,爷!” 对,这绝对是桔子的味道,所以,都怪那该死的桔子。 低低的笑自头低传来,带着一种属于司徒睿的妖。 “然儿,你这是吃醋,非常明显的吃醋,我的桔子可是一点都不酸哦。” 颜小舒用力地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哼,这丫的,那桔子是美女剥给他的,当然不酸啦! “哇,然儿!你也下得了手啊?谋杀亲夫啊!” 司徒睿配合着吃痛地叫着,呵,其实,说真的,就他的然儿那点抓鸡的力,那里会痛呢。 “错,什么叫谋杀亲夫,别忘了,还没拜堂的。” “然儿!” 这次换司徒睿不悦起来了,扁着嘴,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若是不承认,我不介意,现在把这里当成我们的洞房,先把你变成我的娘子先。” 说完一把将她扑倒在地,颜小舒吓得大叫了一声,这妖孽,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偷偷地吞了吞口水,头顶的男人,美得惊天动地,那如花瓣一般的唇边,带着一缕勾魂夺魄的笑,妖媚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致命的慵懒气息。 眼一转不转地盯着他那微微露出的性感的锁骨,哦!天!这妖孽勾引她! 看颜小舒眼睛一转不转,还有那偷偷吞口水的可爱模样,司徒睿就忍不住地想调侃她。 “怎么样?然儿,爷的身材你还满意不?” 呆呆地点点头,何止是满意,简直就是完美过头了。 “那,爷的建议呢?” “啊?!什么建议?” 颜小舒还没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他的性感锁骨上移走,立刻又粘到了他绝美的俊颜上。
司徒睿的笑意在桃花眼中弥漫着。 “我说,咱们就将就点,把这马车当成是洞房,让我们立刻就成为夫妻,怎么样?这建议不错吧?” 绝对妖孽的笑,还有那满是调侃的桃花眼,颜小舒立时从满是暖昧的幻想中跳了出来。 “司徒睿!你又调戏我!” 用力的推了一下他,无奈,这妖孽是纹丝不动,一点要起身的意思也没有。 “然儿,这那能是调戏呢?我是认真的,你看看你刚刚的表情,不也很想要吗?不信你摸摸看,你的嘴角还有口水呢。” 颜小舒闻言,果真摸上自已的嘴角,但,干干的,那有什么口水? “司徒睿!” 听车内传来颜小舒的河东狮的暴吼声和司徒睿坏坏的狂笑声,云儿抿着嘴笑,她家的王爷哦,是遇到了真主,呵呵,上苍终于还是眷顾着王爷的,她们姐妹几个的心里大石也终是落下,只要王爷能幸福,她们就心满意足了! “云儿丫头,你笑什么?” “呵,二爷,我在替我们主子开心呢!你听听,他笑得多开心!这样的笑声,在没认识颜姑娘之前是从没听过的。” 司徒轩淡淡一笑,这笑声,听在她的心上是开心,听在他的心上却是如刀割一般的痛,轻轻一叱,马如离箭一般的奔驰而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云儿嫣然一笑,几位王爷与颜姑娘之间的故事她们也都听过,她也不在乎,只要别是她家爷受到伤害就行了,余者是谁暗然神伤,这都与她无关,呵呵,爷教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105。 冷情的皇帝
皇宫水牢中,一个男人半身被泡在水中,双手被固定在身后的刑具上,已是奄奄一息,只剩下那微微有点起伏的胸脯,在向人们显示着他的生命依然存在。 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烂不堪,血迹布满了全身。 水牢中满是难闻的恶臭,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着黄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王者的气势,就算是这样晕暗的牢房中,也难掩他一身的霸气。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为了一个女人,你当真是想连命都搭上吗?” 牢中的男人本来闭着的眼慢慢地睁开,抬起来了,一双带着寒光的眼直射那黄袍男人。 “哈哈,一个女人?你我心里清楚,这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了,司徒澈。” 那黄袍男子冷冷一笑,正是大越皇帝司徒澈。 “寒玉阳,何必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还有映日山庄的老老小小,你难道愿意让整个映日山庄都让你的义气给害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教过你武功的女人,你只不过是她手上的一枚棋子,听我的没错,映日山庄才是你最根本的根,供出她的所在,我马上放了你,还有映日山庄的所有一干人。” “哈……”寒玉阳大笑了起来。 “司徒澈啊司徒澈,有一句话小然说得对极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你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不懂情不懂爱更不懂得义;你只是一个抱着江山的可怜虫。” 司徒澈的眸子冷了下来,跟旁边的一个侍卫使了使眼色。 “给我打,但是记住了,别给打死了,朕还要留着他有用呢。” 司徒澈指袖而去,身后,传来一声沉重过一声的鞭打声,还有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一走出天牢,门外,守着一个一身粉色宫装的女人,美丽的脸上难掩担心的神色,一见司徒澈走出来,忙打起笑脸迎了上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 司徒澈看都不看她,只是冷冷一笑。 “怎么?爱妃看旧情人来了?”
“夕儿不敢!” 那女子一听司徒澈这话吓得忙跪了下去,她自已心里非常清楚,在这皇宫中,只要皇帝一句话,就可以立刻要了她的小命。 司徒澈鄙视地将那女人从地上拉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似是情人调笑一般,用手指来回的抚摸着她的樱唇,口气却是冷如寒冬。 “亲爱的云妃,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朕最心爱的妃子,不再是什么寒玉阳的未婚妻云夕,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虽然,朕不爱你,可你也别想给我乱戴有颜色的帽子,做好你自已的本份工作,明白不?” 云妃云夕的眼中闪着泪花,却强忍着,她明白,这个皇帝不会怜悯任何一个女人的眼泪,除了,那个已过世的皇后,就连他不顾兄弟之情从四王爷手中夺得的慧妃,据说也不能让他有半分的怜悯。 他会召自已入宫为妃,为的也是自已身后那有利用价值的娘家势力,他是想用云家庄的江湖力量,去对抗司徒睿的红枫宫。 而她,心甘情愿入宫的原因,却是为了寒玉阳,那个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若有可能,她宁愿用自已去换回他的安全和自由。 望着那掩上的重重牢门,那里面有着她今生的梦想,可如今,她却无计可施,根本就不知该如何将他救出。 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司徒澈厌恶地将她往地上一推。 “朕的妃子从来只能笑不能哭,你没听过这个规矩吗?哼,真是扫兴!”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司徒澈大步地离去,他的世界的暖,自从他的柔儿走后,再也没人能够燃起他那如死灰般的心。 除了,那个不顾一切逃离皇宫的颜小舒,她是他的慧妃,就算她已嫁为人妻,他也要将她夺回,从来,属于他的东西,他从不会放过。 京城中的另一个角落里,颜小舒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冷颤,随之一个大大的喷嚏也打了出来。 “啊嚏!” 云儿微微一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