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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僵笑着,看着咬牙切齿的君墨一步步向我走近,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呜呜,我好怕啊!
那该死的屁股又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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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救星 灾星(3)
“皇上!”
我机械地把脖子扭转到五十度,紫黎娇艳的小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现在,我宁可面对一百个紫黎,宁可去跪那块蒲团,也不想站在君墨的面前。
“哇!”
紫竹苑里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惨烈的哭声——洛冰师父,这个皇帝太吓人了,呜呜,他骂我、打我不说,最关键的是还不给饼吃,唯一的一次看到还是在挨打之后的第二天,居然还被太医以“荤菜不利于伤口愈合”为由给没收了!
翻遍全中国历史也找不见像我这么倒霉的皇后了!
君墨、紫黎、还有那个苏二公子全部像看火星人一样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看到皇后大庭广众、这样没形象地大哭。
君墨的脸黑得仿佛一块砚台了,快赶上包公了。
一块白净的绢帕递了过来,素白的绢面上绣着一只淡紫色的幽兰。
我一把抓住绢帕,使劲地擤了一把鼻涕。咦?好香!是皂角的味道,还有些淡淡的草药清香。
是谁给我的这方绢帕?我疑惑地抬起头,眼前,苏二公子那张温和的笑脸仿佛一块美玉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么?我怔怔地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安定下来。
微风吹过,那几缕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柔发轻轻飞起,拂过那双微微笑着的眸子,高挺秀气的鼻,玩味而红润的唇,一切都那么浪漫……哇!我月倾颜终于走桃花运了耶!只可惜现在没有桃花,我的手里也没有《西厢记》,否则,我们就是后宫版的宝哥哥和林妹妹……
我在心里笑着,然而目光在接触到紫黎后突然打了个鼓——这个苏二公子和紫黎是什么关系?普通臣子按道理来说是不能进后宫妃子的住所的。不过……这个紫黎这么坏,俗话说的好嘛:
“名花虽有主,锄头更无,只要锄头舞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嘿嘿!我看着苏二公子,傻笑了起来。但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氛不大对?
再次机械地扭过头去,君墨的脸此刻已经堪比两个包公了。钳子般的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向门外拉去:“走!”
“哇!疼!”
我想甩开他,然而一接触到他的满眼杀气,所有的勇气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瞬间没了影儿。
偷偷地回过头去,紫黎突然扑到苏二公子的怀里,两只手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喂!喂!不公平!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看这两个人都这样了,我堂堂皇后看人家两眼又怎么了?
然而,我刚想把这些抗议说出口时,背后传来的欢呼差点让我再次一屁股坐到地上:
“二哥!”
“噗!”二哥?天!苏二公子居然是紫黎的哥哥?丞相的二公子?哦不!
我哭丧着脸看向君墨,浑身突然发起抖来:完了!我完了!
我使劲地想把手抽离出那只大钳子,然而却发现那只是徒劳。于是,一路上,成群的宫女、太监们都惊讶地看着皇上黑着脸快步走过,他们低着头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而在皇上身后,美丽的皇后娘娘此刻却像快要死了一样,哭丧着脸被迫跟在后面……
第九章 救星 灾星(4)
“啪”地一声,戒尺重重地打在我的左手上,顿时手心肿起了一道淡红的印记。
疼啊!我跪在地上,膝盖又麻又疼却不敢动一下,眼睁睁地看着苏嬷嬷手里的戒尺毫不留地挥下来。
“知道为什么打你手心么?”紫檀镏金凤椅上,君墨手里端着一只秘色白瓷茶杯,轻轻地用茶杯盖在杯沿上蹭了两下,悠闲地吹散飘在茶水上的热气。不知道是有意还似乎无意,他吹气的方向正好对着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决定装傻。
“苏嬷嬷,继续打,打到她知道为止。”
“啪”地一声,又是一下,打得我不由抽了口冷气——真是变态啊!这古代的皇帝怎么就想出这么多惩罚人的法子?大概真是奏折批阅得太多了,导致脑部神经错乱。
“我说!我说!”眼见着戒尺再次被高高地扬起,我急忙叫了起来——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的手怄气啊!这个苏嬷嬷,不愧被称为冷面法官,打得真叫一个狠。
“是因为我摸了那个人的……的……”完了完了,某人的脸已经黑得连包公都望尘莫及了。
“堂堂烁月国的公主,还真是不负‘银’这个称号。”不等我说完,君墨冷笑着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也不顾溅在袖口的茶水,夺过苏嬷嬷手里的戒尺,就向我的左手心招呼过来。
两指宽的沉重戒尺带着“呼呼”的声音落下,带起一道又一道血红的印记,我举着的左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钻心的疼痛从手心传遍全身。这时我才发现刚刚苏嬷嬷已经是多么手下留了。
“我不过是想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而已!”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我咬着牙狠狠地瞪向君墨。那个苏二公子可比他儒雅多了,最少还懂得在女子哭的时候递上一块干净的绢帕,而这个君墨,除了仗着自己国家兵强马壮强娶强嫁、小肚鸡肠把仇恨发泄到女人身上、整天板着脸像个冰块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原来皇后每见一个男子都要去摸摸他是男是女才行?”君墨停了手,嘲讽地看着我,英俊的脸上满是不屑。
火大!我狠狠地瞪向他,突然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丝毫不管正在淌血的左手,一脚踏上椅子,叉着腰和他对视着:“你无礼取闹!”
“你说什么?”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惊讶中透着几许阴沉,再次眯了起来。
“虽然说我嫁给了你,但是那是你强娶强嫁。你能后宫三千粉黛,为什么我就不能去摸一下别人,看看究竟是男是女。你们男人娶了妻子,到时候不满意还可以娶其他的,成天换着口味。凭什么女人就那么惨,只能嫁一个,还不让自己挑!真是霸权主义!你霸道!”
我气鼓鼓地俯视着君墨,一口气把憋在肚子里的话全部倒了出来——以前上历史课时我就很讨厌男人妻妾成群,却一定要女人守三从四德。大家都是平等的,你不专一,为什么我就一定要被束缚在你身上?何况这个君墨把我娶来,却根本没有把我当妻子一样看待!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到了极点,一边的苏嬷嬷呆呆地看着我,刚正严厉的脸突然舒缓下来,而君墨则眯着眼仔细地审视了我好久,威严的眸子中不时透出点点精光。乖乖,我刚刚说的话对于这个时代来言,好象太过叛逆了吧?
怒气一过,我的脑子“嗡”地一下大了起来,急忙爬下椅子,低着头不时用余光扫一眼沉默不语的君墨——完了完了,不会小命不保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君墨冰冷的脸突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风一样走了出去,到门口,还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朕一会会派人拿些白玉止血膏过来,明天的才艺大会,一些诸侯小国会来拜访,朕希望皇后好好表现,不要给我落日帝国丢人现眼!”
呼!吓死我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擦了擦额头坐到了地上,手心的阵阵疼痛让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本神偷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呢!哪知道穿越之后居然又是屁股又是手,浑身都是伤!死君墨!
刚刚他说什么?“丢人现眼”?去死吧!
第十章 才艺大会(1)
“娘娘,这只紫玉金凤钗多漂亮!”
“我才不要戴黄金首饰,和姚美人一样俗死了!”
“那这只簪珍珠镂流云珊瑚钗呢?还有这对和田玉制虾须镯,盘锦镶珠玉锱花,紫金莲花底镶夜明珠耳坠子……”
“天那!红珊,你当我的头是博物馆的展台么?”
“啊?饽饽馆?”
“……”撞墙!
一番打扮后,镜子中的我再次引起满屋子的惊叹。月白纱百蝶穿花裙、羽缎香囊、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再配上一条累金丝嵌青白玉的银色羽纱腰带,顿时整个人仿佛月宫仙子一般飘渺而华贵。
“娘娘这一有仙子之风,再配上头上的慵妆髻,当真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极少夸赞人的苏嬷嬷此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拿起牛角梳为我整理起头发来。
仙子?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红珊:“还是去把我那水蓝色的羽纱长裙拿过来吧。”
红珊疑惑地看向我,眼里满是不解。
一边的饼却转了转眼睛,明白过来:“今日才艺大会,辰美人必定还是一袭白色纱裙,以突出其冷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如果皇后娘娘也穿白裙,那么就与辰美人重复了,无法突显自己。”
听到这,红珊才恍然大悟,急忙跑到衣柜里去翻那水蓝色纱裙来。我看着饼,突然觉得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电视剧里说,在后宫,聪明的女人不得不防。那么,她——我究竟是防、还是不防?
唉!活在这种地方真是受罪!我揉了揉脑袋,突然觉得自己该吃些“脑白金”了,否则迟早会用脑过度挂掉!
才艺大会是在正殿朝阳殿前的广场上举行。
皇宫四面八方八道朱红色焊金钉宫门同时敞开,文武百官、各方诸侯潮水一样涌了进来,身着锦服的宫女们忙碌穿梭着,将宾客带到相应的位置上坐好。一时间,整个皇宫门庭若市,热闹极了!
我站在汉白玉砌的高台上,看着底下猩红色的绣百花争艳大地毯,那上面的花朵竟然像活的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轻轻颤动着。
紫檀或红木制的几案做工繁琐,上面摆满了玉盘珍馐,就连筷子都是银或象牙雕制的。龙眼大的珍珠居然被当做菜中的点缀……
看着眼前的奢华景象,我突然觉得自己穿越前简直就是个穷光蛋!虽然说偷了不少艺术品、赚了不少票票。然而那些被氧化的老古董,和眼前这些金光闪闪的景象比起来,简直就是……我转了转眼珠想了半天,却依旧不能找到一个词来形容。
按规定,一个妃嫔最多可以带两个宫女。于是,我考虑了一下,让苏嬷嬷留在含凝宫,而红珊和肉饼跟着我到了会场——至于匹萨那个丫头,我总觉得她鬼鬼祟祟的,有时候大半夜红珊去找她,却发现她不在房里。苏嬷嬷也有两次出现这种状况,也不知道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阵排山倒海的声音,突然让我有了当年东方不败的感觉。
第十章 才艺大会(2)
“声乐坊今早送来的那个箱子带来了吧?”我快速扫了一眼台下的诸侯大臣,轻声问向身边的红珊。
“带来了,和其他四位妃子一样,都放在殿内由罗公公差人统一保管,保证万无一失。”罗公公,皇上的贴身“保姆”,就是那晚狐假虎威、下令掌红珊嘴的家伙。
红珊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放心地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奇怪乐器?据说声乐坊研究其构造、尺寸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秘密!”我得意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
“哼!”一边的君墨不屑地哼了一声,斜着眼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