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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越扫了一眼太医,沉声问道:“哥哥的伤如何,他面无血色的着实让本宫忧心。”
太医回答道:“娘娘,夏大人的肋骨伤的有些严重,其余只是一些皮外伤,涂上药膏后不碍事,只是这肋骨。。。。。。需要好生养着,近期不可乱动,下官已经开好了方子,一会儿叫人去将药煎好送过来给夏大人服下。”
“肋骨伤的严重?怎么个严重法?”
一直未出声的楚故说道:“夏兄的肋骨断了。”
“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狩猎狩得倒断了自己的肋骨,她兄长怎么会是这般无用不小心的人,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倪越惊讶后,继续问道:“楚大人,本宫的兄长是怎么伤的。”
楚故目光转过躺在床上的夏清轩,眼中闪烁不定,复又看向倪越,淡淡道:“夏兄的马受了惊,四处奔跑的时候差点中了他的箭,从马上掉下来撞到了一处巨石。”
“马是如何受了惊?”倪越一问便问到重点。
“这个。。。。。。”楚故犹豫了一下说道:“微臣不知,微臣发现的时候夏兄的马已经在疯跑。”
“皇上怎么说?”
“微臣受皇上看望夏兄的伤势。”见倪越目光转在夏清轩身上,并未看自己,说道;“夏兄的伤势已经明白,微臣还要向皇上禀告,微臣告退了。”
倪越点头,然后看向太医,太医立刻知趣地道:“微臣先去准备药材。”
“去吧,本宫和兄长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其他人也下去吧,紫竹,你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倪越坐在床边,忧心道:”哥哥,这不是偶然,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哪位举报的丫丫~~
锁文的趋势。。。。。。。。。
改了半天 毛终于解除了
☆、兄妹交谈
倪越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哥哥,坚定地说道:“哥哥的骑术并不差,怎么连一头区区受惊吓的马都牵扯不住,竟然会伤的这么严重,除非这马并不仅仅是受了惊吓。”
夏清轩久久没有回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更多的像似在争扎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哥哥不说,岂不是让我平白地担忧,如果真是巧合,也省了我忧心,如果不是,那么更要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福祸总相连的。”
她坚持要知道实情,本不该告诉她的,毕竟前朝的实情她身在后宫不便差手,更何妹妹过的也是不容易,看她的神色很是倦怠,皇上让妹妹照顾二皇子,听说这孩子是个不好带的,她这一路上肯定费心费神。
“早晨同楚兄比比谁射的猎物更多,体力消耗太大,始空山的马匹都是专门皇家饲养,家养马是比不上的。”
“皇家的马自然是极品,但如哥哥所说的,你的体力消耗太大,难道马就不耗了?我不相信。我知但哥哥和母亲是为我着想,母亲平时是不是嘱咐你哥哥不要告知我你朝中的事情。”
她何其有幸,能有个疼爱自己,为她时刻着想的,在来到这个时代两年,如今活得也算风光,经管须得步步小心,她也走过来了,这期中除了自己强烈想活下去的希望,其实还有对夏家人的感激。她已经把汪氏当成了自己的,对不长见的父亲感觉也不错,而眼前这个哥哥对她,从他遮掩着就可知道,他很关心。夏家人不是不知道她自醒来后性格几乎是天翻地覆,倪越自认坐不到夏清颖的温婉贤淑,早做好了准备等汪氏盘问,可是没有,汪氏对她现在的性情也很是喜欢。
早知道她妹妹不同以前,原以为可以含糊让她心安,眼下不说实情是不行了,夏清轩叹气,道“沥川水患之后,沥川总都和知州均被罢官的事情。”
倪越回想了一下,答道:“知道,好像是在赈灾的时候犯了错。”和沥川总都严凌卫和知州年勤有什么关系?
“似吞半数赈灾银两还不至于直接罢官,而且银前及时全数追回。”
倪越疑问道:“贬官斥责差不多,直接罢官太麻烦,他们两人在沥川也有几年了吧,对那里比较熟悉,而且少了这两个职位,需要其他人来顶替,就要变动其他职位上的官员。”
听倪越的思虑,夏清轩惊呀,原来他妹妹官员调动的影响。
倪越继续说道:“我听说有个叫李历的派去沥川任职了。”
夏清轩感慨道:“是啊,他在陕甘已经好几年了,曾经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回来是好像老了十岁。”
“我听哥哥的语气似乎对李历很熟。”
“曾经有过把酒言欢之趣,年长我几岁,性子极为爽快,这种性情的人,没有显赫的家世傍身,仕途一片坎坷,再得知他的去想,已经是派遣到了陕甘。”
提起这个人,她哥哥满是惋惜,也是若果真是个人才,放在那种没有发展可言,只能守着天然的沟壑断壁残垣。自古壮志难酬对一位满怀报复的人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话题好想有点扯远了,看得她哥哥一脸回忆兼伤感的神情,又想到他还在重伤中,不可再谈那伤心事,便继续之前未完的话,转而问道:“哥哥提起沥川的事情,那知州与总督罢官与你受伤有何关联?”
“皇上命楚兄将人带回京都,要细细审问,除了私吞灾银还有无其他触犯律法的事情,此事由右相先接手,苏右相着刑部审问,曲左相极力反对,最后是有由大理寺接手审问,而刑部监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夏清轩重重地喘息。
倪越忙让紫竹给他倒杯茶水,让他饮下。
“哥哥在大理寺任职,莫不是少卿让你办理这件事情?”
夏清轩点点头:“还有另一位。”
倪越道:“我想是不是还能审出什么事情,严家和年家全族人都要跟着倒霉,那两人肯定是咬死了嘴不肯召的。但是皇上既然疑心了,肯定知道一些隐藏的事情,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则只能审问了。”很多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能让公仪绯直接罢官的还真不多。更重要的是他身在洛城得知沥川知州和总都还有见不得人足以砍头的事情,看来有眼线埋在那里。
“动邢轻易懂不得,反而邢部认为是屈打成招。”
倪越听得觉得好笑,屈打成招?这不是刑部惯用的手段么,按说关联时刻,刑部极可能把人往死里折腾才对。监审的不帮忙了解案子反而更像是在阻碍办案,有趣,这案子还怎么办。
倪越问:“妹妹有一猜想,是不是还牵扯到了右相,刑部受理是右相提出,但后来变成大理寺主审,但刑部的态度好像不愿意审出别的事情来,不过事情拖久了,那不是两边都要受罚么?”左相和右相似乎很不协和,大理寺该不是左相的亲信,唉,他们之间的争斗把我哥哥拉进去做什么。好笑,苏右相有皇后,难不成他是看中哥哥后面的我,自己和皇后是一个档次的么,哥哥受罚她去求皇帝管用呢么。
夏清轩大为震惊,没想到妹妹对朝中的事情还懂得这么多。
倪越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唉,这个哥哥哟,她若是当真这么弱,怎么活到现在,掌握司衣服局太后朝服被毁,皇后嫁祸,如果不是她当机力断,运气又好,大该回落个和陈氏一样的下场,赏花宴皇后意欲拉拢郡主以壮大她苏家势力,她提前动手设计苏棋,计划不够周密,以为会失败,没想到苏棋自带迷香,可想而知如果让他和郡主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情。周薇落胎,她的重华宫,竟然被偷放进去药,一旦被查证,她可没有能保她的人,死罪可逃,活着一定比陈氏更生不如死。冷宫里萧氏活活勒死,有谁过问,都当做她疯癫自己害死了自己。而她却是见证了萧氏死不瞑目双目充血的惨状。
秦氏想要借她得恩宠,她在秦氏的薄荷茶里放了媚药,秦氏被公仪绯盛怒扔出主殿,却在亲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告诉她,他知道药是她下的。
这么一想,倪越好像被什么撞击了大脑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惩处她而是秦氏呢?昨晚上被公仪绯反复索取折腾得招架不住没有办法思考,睡醒后又没再想起这件事情,而此刻一点点分晰起来,原来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主使太监在重华宫放药的人究竟是谁?她做了什么让一个太监忠心,宁死不讲主使之人。
德妃身体不好,而二皇子一直由她自己抚养。公仪绯素来不官二皇子,却能因他一句想玩而在延僖宫答应带二皇子来狩猎。
他人提议由她照看二皇子是给她找麻烦,好让她没时间缠着皇帝,那么公仪绯呢?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是怎么知道她让人在薄荷茶里放了药,又为什么,明知秦氏冤枉却还是让秦氏坐实下药的罪。
把过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悉数出来,恍然如隔世一样,她自以为躲过了很多事,实际上仍然被未知的困惑缠绕着,并且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她还是太嫩了!
“妹妹?”倪越脸色闪忽不定,刚刚还犀利十足,在无言的沉默中,露出了迷茫和不解,夏清轩以为她被复杂错乱的沥川案件而伤神,不愿她费心猜测,直接说道:“据严凌卫的手下所供,他们苛收杂税,卖官鬻爵,是有书信可以做证。”
“书信,哥哥,你们搜查了么?”倪越想了想又道:“看样子找不出来,不然案子早结了。”
“是啊,所以只能先把他们的亲属全部都收押起来,免得信件被毁。”
哦,这个做发有够果断的,但是还是没到重点,她哥哥受伤的事。难道是严凌卫和年勤身后撑腰的人想阻止案子再审下去,所以对哥哥下手了,那为什么,不对另一位下手呢?担心两人都出事而惹怀疑?
她哥哥是软柿子么?这么好捏!所以在他骑的马上做手脚。
“哥哥受伤回到京都是不是不能再审案子要由其他人接手?这么一来,刚接手的还得把你们审的宗卷调查一番,唔,这到是个好办发!不过妹妹又有疑惑,审案是要紧事,怎么哥哥还有时间陪同狩猎?”
“没有证据,只能收押!现在是动不得的局面,至于狩猎,名单上有我的名字,自然是要来的,只是另一位主审没有来!”
她当以为她哥哥多好捏,原来另一位没来!
“哥哥说案子审不下去,那么害你做什么?”
夏清轩道:“那是因为我大概已经猜到信件会在哪里,而且还不止他们两个人,另外还有一批人,卖官鬻爵,自下而上的贿赂,当地的钱庄的存钱记录上也许可以查一查帐,查出大笔来路不明的存钱,看他们如何解释。”
“哥哥既然有办法怎么不去查帐呢?”倪越问到。
夏清轩微微笑了笑,苦涩:“我不能离开洛城,查帐又不能明着办,打草惊蛇!我人还没到,帐簿先没了。空折腾一趟还被灌个诬陷的罪名。”
“除了钱庄私底下可能还有不少宅子,这个比查帐方便一点,可以向附近的居民打探。”
“不错!”夏清轩认真地点头,忽而很轻松道:“最终结果如何和我们夏家都是没有关系的,我不能审案也好。”他伸出手摸摸受伤的地方,看他疼得紧绷了一下脸后,说道:“总算有时间在家里休息,没人烦了。”
倪越皱眉道:“哥哥说得轻巧,受这么重的伤不得疼死你,你还年轻,万一落下病根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痛是什么感觉,在夏府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