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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宫里竟有这样的美人。
李谨德道:“那位便是淑仪娘娘。”
“什么?”公仪清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如此美人,又能够做出堪比御厨美食的人,皇帝堂兄竟然不大喜欢,哎。。。不禁对这位美人有些同情,呆在后宫里期盼帝王的回眸当真是可怜。
倪越也注意到看着她的女人,如果她此刻知道公仪清心里的惋惜,估计能够笑上半天,皇帝能不垂涎她的美貌,不知很好么,她这幅样子,就算加了别的人家,指不定就是看中她的外貌了。
“清河见过夏淑仪。”按宫里的规矩,她只需行颔首礼,李谨德么,恭敬地行跪里。
“见过郡主。”倪越颔首行回礼,然后对李谨德及其他宫女说,“起来吧。”
倪越身边的丫头也要向郡主行礼。
一来一去礼节上全部搞定,倪越笑吟吟开始客套;“早闻说郡主气质脱俗,秀外慧中,今日一见,便觉得百闻终不如一见,当真比传闻的更加聘婷秀雅。”
呵,公仪清嘴抽,试问,一个比自己美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夸自己美那是啥感觉,呃。。。
“淑仪过奖了”,公仪清说得实在,“本郡主哪里比得上淑仪花容月貌。”
“郡主妹妹谦虚了,”倪越上前拉住她的手说,“你我年纪相仿,左右我在宫中寂寞,不若,你常来我屋里坐坐。哦,不知郡主妹妹住哪里。”
公仪清瞧着她,言行举止样样得体,并且说话也听不出虚情假意的意思,便也没有拒绝,其实也不好拒绝,道“我住在重华宫。”
哦。。。挺近的,倪越说:“我这晴水楼在钟粹宫,恰巧在重华宫边上,”看着公仪清由李谨德亲自带过来,想必是刚来宫中,自责道,“差点儿忘了,郡主赶路辛苦,我竟还拦你,当真是。。。。郡主先去休息吧。”
“郡主这边请。”李谨德说。
延僖宫:
淑妃轻扇着美人团扇,说:“折碧,把我那套银镀金嵌宝蝴蝶簪,金镶九龙戏珠手镯去拿来。”
“是,”云珠拿到淑妃面前问,“娘娘要戴上么?”
“戴?”淑妃放下团扇,手触摸着金镶九龙戏珠手镯,说,“这是本宫要送给清河郡主的。”
“娘娘,奴婢不明白,她不过是个郡主又不是公主,娘娘何须如此大手笔。”
淑妃说:”郡主!这得看是哪里的郡主,本宫告诉你,公主未必有郡主珍贵,得看她后面站着什么人,又受谁的宠。”
“娘娘,奴婢听说郡主住在重华宫,是否要奴婢现在送去。”
“不必,过些时辰本宫亲自去。”
☆、宫宴(上)
五月十七,设宴于璟瑄殿。
璟瑄殿主殿以及以此为中心而围绕的四个侧殿,每一处殿周围都有花团锦簇的亭台楼阁,栏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龙头,每逢雨季,可呈现千龙吐水的奇观。分别由玉砌小桥引至各侧殿。殿柱是圆柱型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殿檐四角有探头龙头,流金溢彩,殿顶铺金黄满琉璃瓦,镶绿剪边。殿内水晶玉璧为灯,月明珍珠为幕帘,镶金玉为柱,云顶檀木为梁。
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角端,仙鹤,香亭。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角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
自此宫宴并非于殿中举行而是在璟瑄殿周围的广场上举行,殿正前方的天台上将坐的是皇后皇帝,五级阶梯下左侧所坐的是各宫妃嫔,右侧是皇室皇族,再五级阶梯下是直面皇帝御座的一排排大臣的席位,而这些席位的两侧则是大臣的家眷,整个天台自上而下成一个巨大的扇形。天台四周围玉柱上挂满数百盏琉璃宫灯,称得整个天台如白日般通亮。
刚刚入夜,各王宫大臣已经从住处赶来,通过宫里守卫的检视,一一进入璟瑄殿。
随之而来的家眷,都是正房夫人和嫡长女,嫡长子,庶出的子女是没有资格赴宴的。
“哎呦,这不是夏侍郎,夏大人么,恭喜高升啊~~”说话的是户部侍郎,双手拱了拱,做恭喜的意思。
夏正儒亦是拱手,回道,“哪里哪里,李侍郎缪赞了。”
“诶~夏大人真是谦虚,谁不知夏大人长女如今位列淑仪,想必夏大人更能节节高升。”
“李侍郎此言差矣,本官这些年为皇上做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皇上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李侍郎见夏正儒刻意回避后宫风争,也不再继续,转而问起他的长子,“本官听说令公子品貌非凡,今日一见,果真所言不虚。”
站夏正儒身后的夏清轩恶寒一把,明明之前见过只是没有正式由父亲引荐而已,他也能够当做没见过的样子,果然是混迹官场的老狐狸,人家都这么说了,夏清轩只好上前一步,稍弯了弯腰说,“李世伯过奖了,清轩尚小,倒让您笑话了。”
李侍郎盯着夏清轩,像是在选东西一般突然见到宝贝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年轻人无需如此谦虚,不过,这也像夏侍郎呐,”随即轻叫了声自己的女儿,道,“这是我女儿菁菁。”
老狐狸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怪不得这么殷勤,再看那娇滴滴的弱女子,夏清轩道:“李姑娘好。”
李菁菁有些害羞地拿帕子掩了掩,柔柔地道:“见过夏公子。”
“这晚宴呀要过些时日才开始,你们是年轻人聊得开,来,夏侍郎,你我是同僚,咱们聊聊。”
夏夫人汪氏一眼就看出李侍郎的心思,当即上前说道,“这恐怕不妥吧,虽说都是年轻人,但到底男未婚女儿嫁的,若是传了出去,怕会扰了李姑娘清誉。”
李侍郎说道,“夫人多虑了,不过是两个孩子,能生出什么事。”
夏正儒不会这官场的客套,可汪氏绝不是那么容易说倒的,汪氏道,“李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正因为还是个孩子,那才不妥,我家轩儿这孩子最是会胡闹,这才是令我担心的呀。”
说到这个份儿上,李侍郎如果再硬要让自己女儿让男子独处,估计很快会传出自家女儿不知廉耻赖上夏府公子的传言,对付夏正儒不难,只是他的夫人是个有几分厉害的人,现下马虎不得,此事作罢乃是上策。
“哎呀,令子哪有夏夫人说的这般不懂事,如此还是我糊涂了,来来,夏大人且同我喝一杯。”李侍郎伸手做了个这边请的姿势。
夏正儒不好拒绝,走上前去同他喝酒。
“轩儿,同李姑娘道别。”
夏清轩点头,对李菁菁道,“李姑娘再会。”
李菁菁有想咬手帕的冲动,心仪的人见面说了一句话就要再会,带着不舍说,“再会,夏公子。”
李家一行人走远后,汪氏严肃地说,“轩儿,母亲瞧着那李姑娘的样子,着实不大适合你。”
夏清轩一向信得过自己母亲的眼光,外加上他自己对这个姑娘完全没啥意思,便说,“母亲说的极是,轩儿也这么认为。”
汪氏听到儿子的话甚是满意,又说,“你现今已到了婚娶年龄,你身后不仅有夏家,还有你位列淑仪的妹妹,辅国公府上亦是亲族,必会有不少京城世家女子蠢蠢欲动。”
“儿子明白。”
晴水楼中倪越正在准备赴宴的着装,宝蓝彩绣蝶纹古香锻衣太过光彩亮丽,恐怕会抢了三妃的风采,看来看去还是水天色拖地烟笼绛点梅花百水群既典雅素秀,又端庄得体。
“娘娘,这凤蝶鎏金缨簪奴婢瞧着戴在娘娘发上定然好看。”紫竹道
倪越伸手抚过发髻,说,“嗯,正合这身衣裳。”
“娘娘,还有这些镯子,您看。。。。。”
倪越抬眼看一盒子排排整齐放置的镯子,这些都是她的母亲准备的,她一直未曾用过,“右边第五个,你拿过来我戴着试试。”
之桃给她戴上镯子,不由惊叹,“夫人挑的镯子配上娘娘,实在是好看。”
倪越笑道,“啧啧,小嘴儿真甜,”有点自负的说,“你娘娘我天生丽质,还用得着你奉承。”
“是是是。”之桃连连应道,又说,“您许久不见夫人了,此番终于可以见到,奴婢听说,大少爷也来了。”
原先倪越想让汪氏进宫来,可她说不妥,以后再见也是不迟的,倪越没有之桃说的有多想家,
白来的便宜哥哥对她还不错,至少挺关心她的,记得她没办法出府的时候,她那个哥哥总是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尽管那些东西到了倪越手上,实在感觉一般般,谁让她是个穿越女呢。
夏清轩年长四岁,今年二十了,说来真是好笑,哥哥都还没结婚呢,这妹妹早嫁人了,若果不是她。。。恐怕他会先抱上侄子。
不如趁这次机会看看京中的姑娘们,帮夏清轩谋划谋划,以便将来挑个合适的嫂子,额,就当还个情好了。
其实清河郡主很不错,只是配上他那个文雅的哥哥,不晓得合不合适。可。。。清河郡主的身世。。。。。。她的婚姻必然会影响到前朝的格局,清河王至此一女,娶到郡主,就等于得到了清河,其他世家一定会争郡主这个香饽饽。
以他哥哥的身份,不一定有胜算,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郡主喜欢,这个才是王道。
咸福宫:
“娘娘,您还不准备么?”
德妃抱着自个儿子,满是忧心道:“绮儿才退了烧,本宫不放心。”
宫女说,“殿里有嬷嬷看着,您还是放心去吧!”
“放心,你让本宫如何放心。”德妃手抚摸着公仪绮的额头,睡梦中小孩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张小脸紧紧的,喃喃道,“母妃。。。母妃。。。”
德妃见他梦魇了,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母妃在,母妃在,没事儿,乖乖睡。”
皇儿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期,德妃仍旧一丝不敢放松,不过是个宫宴,她不稀罕,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安慰着儿子,见他有些安心地睡了,德妃才说,“我让你杖毙的宫女,确定死了。”
“奴婢亲眼看着打死的,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余的宫女太监换去了浣衣局,奴婢还特地交代了那里的嬷嬷。”
德妃当日太心急,没仔细调查自己绮儿为何会感风寒的事情,好在她封锁了咸福宫,所有照顾皇子的宫女全部跪在殿外,谁都不能走动,待绮儿病好些了,才仔细地调查了事情。
照顾绮儿的宫女夜里居然一直开着窗户,让她的绮儿吹冷风,加上白天绮儿好玩,总是出一声汗,晚上本就睡不踏实,几天下来,渐渐地撑不住。
她更没想到小桃竟然是皇后身边的人,两年来一直规规矩矩,饶是她试探了很多次都没有出错,以为是放心的,原来只是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小桃撞墙自杀,她也没有放过她的家人,全部派人杀死。
“娘娘不去妥么;皇后那里似乎。。。”
“你去通知皇上,就说二皇子病情才刚好,本宫不放心,便不去了,至于皇后,不用告知她,免得她再动心思。”
“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是偶滴生日啦
更新有点迟了的说
见谅。。见谅。。。
☆、宫宴(中)
坐在席位上,倪越望着首坐上,那个全天下最高贵的男子,她想,也许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
他此刻端坐在万人敬仰的位子,下方跪满着满朝文物,深若宏海的眼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