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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惨然一笑:“我能打什么算盘?现在你的,也不会被我骗了。”
“这倒也是。过来,服侍我脱了铠甲。”
百里安走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脱掉铠甲。这东西,跟衣服不同,是好几个部分穿上去的。没脱掉以一部分,她都要吃力地抱着放到一边,真不知道端木苍兰如何能穿着一身如此沉重的东西呆了一天。
脱了铠甲,里面是淡黄色的衣裤。滑滑的料子,触碰在手上,很舒服。
士兵搬来浴桶,里面是温热的水。他看了一眼百里安,径直走入其中。
坐下,水面没过他的胸口。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此刻的舒适。
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叫人心慌。百里安将身后的青丝拉过来,轻轻地捋着。
“陛下,有密信过来。”
由贺音的声音,百里安抬起头看向帐篷口,层层的帘子并不隔音,昨晚她被他蹂、躏的声音,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了。
“进来吧。”
端木苍兰没有动弹,由贺音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员大将。
他们行礼过后,自然看向百里安。百里安只觉得几道火辣辣的目光,如同火枪一般喷射在她的身上,将她烧成灰烬。
她垂着眼,小手紧攥着自己的发丝。
“陛下……”
“说罢。”
由贺音点头,他一边展开信纸,一边看着百里安,而后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的密信。
“皇城来的消息,端木若泽下令将机关人调回徐城,在那里拦阻我们。吴大人截住了令牌,请示陛下的意思。”
百里安顿了一下,吴大人?
端木苍兰站起来,马上有奴才捧着白绢进来,一位将军接过来,恭敬地捧到端木苍兰面前。
端木苍兰接过来,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奴才们拿来斗篷给他披上,他坐在床榻上,湿着的衣服慢慢浸透了斗篷。
“穆飞白现在在哪儿?”
由贺音赶忙答道:“他奉了端木雅轩的命令打探我们这边的消息,此刻正在洛城。”
洛城,就是他们刚刚攻下的城池。
端木苍兰点了头,而后淡淡说道:“跟吴大人说,将令牌藏着吧。由将军,你想个法子将穆飞白引到徐城,在那里把他杀了,嫁祸给端木若泽。他没了穆飞白,自然会来找我。这期间,大军快速攻击,半个月之内攻下徐城。”
“末将等领旨。”众人露出笑脸,这个决定他们是很认同的。
百里安看向由贺音,他就要出发杀穆将军了。该怎么办?
由贺音这时正好又看向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由贺音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百里安皱紧眉头,由贺音速来与穆飞白不合,这下子他可以公报私仇了。
“明日开始,大军要连日征战,叫将士们今晚好好休息,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
几个将军躬身离开了,百里安的小手也紧握着发丝。
太监端来衣裤,端木苍兰挥手让他们下去。而后他看向百里安。
百里安低着头走过去,他便站起来。她脱掉他身上的斗篷,而后脱下那湿衣服。端木苍兰修长结实的身子,就那么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与他有过多少次,她却从未看完整过他的身子。她不想看,可今天,却不行了。
因为她要拿着白绢擦拭他身子的每一个地方,擦干挂在他肌肉上的水珠。
他的肌肉,真得很结实,那是常年修炼的结果。虽然皮肤有些粗糙,却并没有疤痕,只是他的右手留下了丑陋的痕迹,那是在陀螺山,他救她时留下的。
唯一的疤痕,也是他留给她唯一美好的记忆。可那一日,仿佛过去了好久,久到仿佛上辈子的事,因为他说他的爱情,是那么虚幻,往后的日子里,带给她的只有伤害。
131 占有,没有尽头
上身擦拭完毕,百里安跪在地上,开始擦拭他的双腿。 修长而肌肉结实,硬硬的好像石头一样。百里安从下而上,一点点擦到了他的大腿处。
那昨晚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伙,就那么精神抖擞地看着她。
百里安抿了嘴,握着白绢轻轻在上面擦。突然,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百里安惊愕地抬起头,他正眯着眼睛看她。
“好好伺候它,用你的嘴。”
百里安垂下眼,而后再次抬起,直了身子,小手按着他结实的大腿,张开小口,伸出了舌头。
她早已经不是那个羞涩的大学生了,可这样做,还真是不多。脸颊绯红,含着他这个东西,还会一阵阵的恶心。
那东西,越来越可怕,最后她的小口竟无法完全含住,他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将他的东西挤了进去。
百里安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只感觉半张脸都不再属于她自己的了。小手紧紧握住他的腿,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他拔出,她才想缓口气,不想他有挤了进去。只是他的太大了,百里安根本不能接受它,他也觉得没有意思,索性放过了她的小嘴。
百里安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咳嗽,只觉得嘴角疼,脸颊发胀。他斜倚在榻边,沙哑地说道:“别偷懒,不然以后都会罚你用嘴伺候。”
百里安捂着小嘴站起来,一边走近他,一边浑身发抖。他的那个东西大得吓人,她真得很害怕。
端木苍兰伸出手,她便乖乖地躺在他怀中。他亲吻着她精致的脸孔,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则在她双、腿之间磨蹭。
百里安的小手,推着他的胸口,在他亲吻到她的嘴边时,张开嘴迎合着他。
他们激烈地吻着,他的几个手指也在她那里快速地进出,直到她已经泛滥成灾,他便放开她,平躺在榻上。
“骑上去。”他命令她。
百里安爬起来,身子本能地反应,她的双眼迷离,虽然渴望着什么,可真得看到了她想要的,又不由得瑟缩。
咬着牙齿,她跨在他身上,对准了,很慢很慢地坐下,即使那样地慢,还是令她停在中间,涨红了脸,喘息得好剧烈。
他却等得不耐烦了,猛地坐起来,按住她的腰肢,生生全部挤进。
百里安发出不知道是惊叫还是呻、吟的声音,她想要离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任由他的东西胀裂她娇弱的身子。
“别急着动,让我适应一下。”她颤抖着说,他便抚摸着她的发丝,邪魅地说道:“那你自己动,只是别适应得太久,我会不耐烦的。”
她咽了口唾沫,抱住他的脖子,侧过头,看着他们撞在一起的地方。
而后慢慢扭动着腰肢,一点点离开那家伙。
肿痛瞬间消失,可身子却仿佛被抽走了什么,空虚难耐。百里安咬着嘴唇,又慢慢将那东西包含进去。在下到一半的时候又动不了了,她喘息着闭上眼睛,一狠心,使劲坐了下去。
“啊!”她只觉得自己真得要变成了两半了,她宁可忍耐那空虚,也不再要这痛苦的满足。
端木苍兰似乎早已洞悉她的想法,将她抱起,走到床下,令她只有搂着他的脖子,无助地悬在他的身上。
他就那么抱着她坐,快速响亮的撞击声,伴奏着她的叫声,直到他全部倾泻在她的身子里。
他放下她,她便侧躺在地毯上。端木苍兰坐在她身边,后背依着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垂在身侧。他大刺刺地坐着,欣赏着被他蹂、躏后的女人。
百里安还在一下下收缩着,双腿间泛滥的洪流令那洁白的皮肤仿佛铺上了一层水晶,清澈明亮。她的发丝散乱在身前身后,半遮了那高、耸的胸脯,侧躺的它们,更显得壮观。
端木苍兰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拉过来。她没有反抗任由他拉,整个身子呈现出羞人的姿态。门户大开,对着他的视野。
他跪在她双、腿间,低下头亲吻她的草原,她的身子又开始了颤抖,他笑。
“这里,永远是你最敏感的地方。”
百里安顿了一下,张开那朦胧的眼,看着他。他直起身,握着他的东西再次送进她的身子里,同时整个人用双手撑着,悬在她上面,与她四目相对。
他开始动,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她知道他在看她。可随着他动作的幅度逐渐加大,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又是兴奋又是痛苦地叫着,怎样淫、乱的表情尽收他眼底。
端木苍兰,你究竟为何如此迷恋我。你不肯说,就这样不断地索取着。你骂我是贱、女人,可你却不肯放过哪怕一次。你说我这身子怎样的肮脏,你却拥着它拼命亲吻。
你迷恋的不是我,只是这具皮囊。你们男人里面的,都只是它而已。
端木苍兰将她抱起,两只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从后面继续进入。
百里安叫得越来越大声,紧闭的眼眸中,也再次溢出了泪珠。
这个世界,除了秋玄,所有的男人都只是想占有她的身、体。而那唯一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却因为她死去了。
呻、吟变成了哭泣,她捂着脸放声大哭。端木苍兰最终释放,她便倒在地毯上,缩成一团,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可及时怎样的流淌,也不可能冲刷掉她身上的痕迹。
端木苍兰皱着眉头:“别哭了,给我上、床去。”
他冲她低吼,她却无法抑制。他恼了,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上了床,又开始玩、弄她绝美的身、体。
她还在哭,他便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顿时流出血来,她也惊叫着停止了悲痛,含着泪的眼瞪着他。
他笑,将她按在了身下,拉开她的腿,挤了进去。
百里安推着他的胸脯,却也不能阻止他的疯狂,不断留着的眼泪浸湿了床单。那不堪重负的洞口终于迸裂,与他的频率一起,流淌着鲜血。
“啊!啊……”她发出的悲鸣,穿透了帐篷,回荡在营地的上空……
132 遭袭,陪我们玩玩
百里安醒来时,大军已经出发了。 端木苍兰没有带她走,因为大军要突袭,连续奋战,他也没时间折磨她。
他留了一队人马负责看守她,带队的就是高池。
梳洗的时候,她得知露国的太子回国了。局势稳定,他留着也没什么用。梳洗完毕完毕,高池才走进帐篷中。
“娘娘,末将会负责护送娘娘出发。咱们沿着大军前进的路线,这样在大军攻下徐州之后,就可以很快与陛下汇合了。”
百里安垂着眼,她不感兴趣。她只是在想着穆飞白。大军出发了,由贺音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引诱穆飞白前往徐州的计划?
一点穆飞白进入徐州,他们就会杀了他。
穆将军,求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真得,不想你死去。
他们给她准备了马车,百里安很是感激。因为她的那里疼得厉害,骑马就如同酷刑。有了马车,好歹可以躺一躺。
因为大军在前面打仗,所以他们走得也并不急。缓缓的车速,令百里安在马车中睡了过去。
突然,马车的晃动将她惊醒。百里安睁开双眼,就听到了四周吵闹的喊杀声,还有刀剑交锋的刺耳声。她一下子坐起来,她知道车队被劫了。
她有过这样的经验,初来雪国的第一天,就被端木苍兰劫了婚车,而这一次,又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