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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早上见到她,活泼得跟兔子一样,若是不好了,也是装病。
“皇后娘娘身子不爽了吗?”
“嗯,说是不消化,已经睡着了。”
原来如此,你也是为此回来了,一直陪到她睡着,才因为寂寞跑来找我吗?
百里安心中一寒,落子也格外用力,只听到“啪”的一声,黑子落入了白子的阵营中,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就这样,一盘棋很快结束。
端木苍兰皱了眉头,抬起眼看着百里安,百里安则是垂眼不去看他。
他便没说什么,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淡淡说道:“士气不错,可惜鲁莽太过。你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呀。”
他说完,也收拾好了棋盘,自己下起来。百里安扶着肚子看他,心中,隐隐的痛。他究竟知不知道儿子被毒害的真相?他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可不论他在想什么,知道了儿子的死却还是纹丝不动,她便不会原谅他。
端木苍兰下了一半,抬起眼看她,她正呆呆地看着他,撞上他的目光,她赶忙移开眼睛。
“你的心里,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我只是想些女人家繁杂的事情。”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况且你怀着身孕,总是想些不着边际的事,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不着边际?儿子的死,叫不着边际的事吗?
百里安看着他,小口紧紧地抿着:“你真得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扔下棋子看着她:“你指什么?”
她不可能提及侍卫前往露国的事,毕竟中间夹着一个多中,多以她只有抓着衣裙,克制住自己的感情说道:“我提到的,玄煜的死……”
他面色一沉:“你不是已经不再想这些了吗?怎么又提了?”
“这些不是我想的,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你为什么不去查一查?”
“这是你的幻觉,因为玄煜的死在你心中成为了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又因为你怀了孩子也影响到情绪,所以才会这样乱想。等你生了孩子,有个新的小生命出现之后,这种狂躁的心态就会结束。别再提这事了,皇后,不是你的好妹妹吗?你总这样说,会伤了她的心的。”
百里安心中一寒,不论他知不知道真相,他说这样的话,就是不打算管了!
垂下眼,她没再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了他的态度,明确地知道了。
端木苍兰坐到她身边,大手抚着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道:“不再想这些了,好不好?玄煜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你又何苦总想着这些难为自己?往前看,将这份心思花在你还活着的孩子们的身上。”
他的大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揉、捏着,呼吸吹动了她耳边的发丝,他沙哑地问道:“我们去睡了,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屋中放着火盆,他便脱光了他们的衣服,手指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地抚弄着她的胸脯。
等到她准备好了,他便让她跪在床上,弯下腰,分开腿,他握着她的胸脯,从后面挤进她的身子。
一下下地撞击着,百里安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闭着双眼,他每一下涌入其中,她的心就会更痛一层。
因为,玄煜已经死了,所以你就不再追究,因为活着的人更重要,叶心心更重要!
苍兰,你是这个意思吗?
结束后,她侧躺在床上,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喘息急促,圆圆的肚子也跟着起伏。他坐起,大手从她的肩膀一直滑向她的细腰,而后轻抚着那圆鼓鼓的肚子,一双好看的眼眸半眯着。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只是有些累。”
他转过她的身子,而后俯身看着她的眼睛。他的黑发出落在她的身上,痒痒的。
“答应我,什么都不会做。”
百里安也一直看着他的眼,看不到感情,看不到他的心,那只是一道面具,她永远摘不下的面具。
“我答应你。”
谎话,从见到他开始就成为了她必修的功课。只是这一次的谎话,她却说得理直气壮。他笑了,抚摸着她肚子的手向下滑,又开始玩弄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
百里安闭上眼,她想将他踢下床,可她没有。她在忍受着,她需要忍受。他的呼吸变得凝重,侧过她,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再次进入。一边做着,一边在她的耳边沙哑地说道:“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
清晨,他离开去早朝了。她便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用棉被裹着自己,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对不起?为什么要道歉?一个高傲的男人,怎么会对他的女人道歉?因为他知道,他错得多离谱,他知道她有多痛。原来你,果真什么都已明白了,可你却选择了那一个女人。一声道歉,又有何用?
青雨蹑手蹑脚走进来,原本是查看她睡得怎么样,可一见到她呆坐在床上,不由得惊叫一声:“娘娘,您起来了?奴婢这就叫人打水来跟您擦拭一下。”
“青雨。”
青雨就要出去,百里安喊住了她。青雨停下,转过身恭敬地说道:“是。”
百里安抬着眼睛,她的眼睛挂着血丝:“你先去告诉小欢子一声,让他捎信给多将军,不必再查什么了,我已经都明白了。”
虽然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青雨还是应声退下了。
我已经都明白了,我也将自己来完成复仇……
269 初雪,总决战开始
初雪,洋洋洒洒。百里安坐在屋中下着棋,很快就听到孩子们在院子里发出了欢呼声。
“下雪了,下雪了!”
她放下棋子,看向门口。青雨已经走过去推开了房门,纯白的雪花间,两个小小的身影在那里跑跳着,挥舞着。
见到孩子们如此欢乐,她也不由得泛起了笑容。小欢子端着火盆进来,放在百里安的脚边,而后笑着说道:“主子,两个小主子可真是欢乐。”
百里安点了点头,很快就又听到端木诗瑶更喜庆地喊叫声:“孝沅哥哥,这里!这里!”
而后便是端木玄瑞酷酷地声音:“孝沅哥哥,来一起玩。”
再如何酷帅的孩子,也只是个孩子。童心尚在,玩心大发。很快,院子里就又多了一个大一些的身影,两个小的,一边一个拉着他,他也发出了清朗的笑声。
“孝沅殿下来了呢。”奴才们都跑到门口,看三个小主子在一起玩耍。在这冰冷的天地中,因为有这三个孩子,所以也有了温暖。
玩够了,秋慕一边一个握着她的子女走进来,端木诗瑶最先跑过来,坐在她身边,端木玄瑞跟着哥哥一起走过来,百里安笑着将他抱上了软榻,也放在自己身边,秋慕解开身上银白的狐裘斗篷,交给了奴才们,这才坐在百里安的对面。
“娘,近来身子如何?”
“好得很。”她说谎,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很虚弱,所以她也很虚弱,可她却微笑着,露出她最精神的一面。
听到妈妈的身子好,三个孩子都很开心。
“听说,你有了差事了?”
“嗯,在吏部,跟着吏部尚书管理人员调动。”
吴家的大小姐,是吏部尚书的长媳吧。端木苍兰将秋慕放在吏部,是不是有深意?
“你的心思我倒是放心,好好学,将来说不定,你父皇就会把整个吏部交给你了,那可是个很重要的职位。”
“嗯,我知道了。”
端木诗瑶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坐在玄瑞跟前,与端木玄瑞一起挨着方桌,身子微微前倾,一脸的期待。
“孝沅哥哥当了吏部的大官,记得封我个大官当当。”
秋慕倒是严肃地说道:“虽然是公主,看女子怎么能当官呢?”
“怎么不能?我就是要当第一个。”
端木玄瑞这时酷酷地说道:“姐姐当官,去哪里哪里得乱套。”
“什么?端木玄瑞,看我怎么收拾你。”
端木诗瑶一只手掐着他一边的脸颊,胡乱地扯着,端木玄瑞呆滞地任由她肆虐,一双眼睛满含着无奈,惹得百里安和秋慕都大笑了起来。
雪花越发地浓密厚重起来,院子里很快有了积雪,两个孩子又都跑去了院子里,只见他们不断地向对方掀着雪,叫嚷声嬉笑声交错一片,还有跟着他们跑来跑去的奴才们的劝阻声。
百里安含笑地看着,秋慕也看了一会儿,便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娘,王太医的公子被吴国公的侄子诬陷,险些丢掉性命的事您知道吧?”
“嗯。”她岂止知道,而且了解内幕:“怎么了?”
“最近由将军拿这个大作文章,跟吴家耗上了。因为动静闹得大,吴国公也是忙于应付。父皇对那个被他斩了手的男人本就印象不好,听了之后也是阴沉着脸。现在就是吏部尚书都跟着着急,朝里面也闹得沸沸扬扬的。”
大公主一死,吴家等于失去了一座靠山。百里安还在想由贺音怎么一直没动静,原来是在找起哄的引子。被他盯上了,吴国公一家也不会有消停日子过了,看样子这两家的争斗终于要开始进入决战期了,不知道由贺音有怎样的打算。毕竟就算失去了靠山,吴家势力也很强悍,何况不还有个精明能干的又是大功臣的吴绮鸿坐镇吗?
“这事,你只管看热闹好了。”
“嗯,我知道。而且我觉得,父皇也在看热闹。”
“他,一直都是喜欢看热闹的。”
百里安垂眼,继续摆放棋子。端木苍兰,冷眼看了多少事?臣子的,后宫的,至始至终,他都是观众,都在看热闹。
可他,却干预了她的判断,不再作为一个旁观者,而是站出来要她忘记,要她保持沉默。叶心心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她的玄瑞被那般的残杀,他就那么不在乎吗?
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得知玄煜的死讯后他是怎样痛苦。原来那所谓的痛苦,也不过如此。
雪停了,大地被银装素裹起来。百里安呆在屋子里闷得慌,叫青雨拿来了狐裘斗篷披在身上,带着她出去走。
“话说,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到韩姐姐了。”
“听说,身子不舒服。”
“我怎么不知道?”
“是宁贵人不让说的。”
百里安轻叹一声,而后说道:“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
青雨赶忙说道:“可别说是奴婢说的,主子要是不问,奴婢也不会提。宁贵人知道了,是要怪奴婢的。”
“好,我不会说的。我就说是我想她才过去的行了吧?”
“行,行。”青雨开心地笑了。
百里安摇了摇头,带着青雨朝韩欣蝶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都是出来扫雪的奴才,见到百里安纷纷下跪行礼,百里安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再起来继续工作。
她,已经习惯了从许多对她下跪行礼的人中间昂首走过。她,已经习惯了一个皇妃的生活。何时开始习惯的?
茫茫的雪,四处一片片的白。看得久了,有些羡慕。这样走到了韩欣蝶的院子门口,往里看了看,有几个奴才正在扫雪。
青雨喊道:“你们主子在吗?”
奴才们纷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