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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她买来很多西域的和中原的美貌少女,说是做我的侍女。我知道嫂子的意思,是想要我在这些女人身上收回心思来。
我试着做了,但是却于事无补,反而在与这些女人行房时会更不由自主地想着——如果是琉璃,那会是什么样?
嫂子很生气,但是却毫无办法。
她甚至问我为什么不让这些女子怀上一个孩子——我知道她希望有一个孩子,能够拴住我的心。
但是我却做不到——我不愿意让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嫂子对此也很无奈。
于是又一年的时间,就这样耗费了,我的武功进展,极为有限。
嫂子不停地为我换着身边的女人,希望有一个能让我忘记琉璃。
这种做法让我开始对她反感,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绪——多年后,我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不过在当时,我的确是有一点恨嫂子的——或者说,我自以为我是在恨着嫂子。
所以那一天的事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
嫂子也体会到我对她的态度有一点变化,她也很难过,很困扰。那一天她喝了不少酒,我也陪着她喝了很多,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挑逗的谁,我只知道那一夜我没有做任何的措施,当我醒来后看到面无表情的嫂子时,我根本没有任何的思难能力。
嫂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此后不再与我说话。
我遣走了所有的侍女,专心练武。
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反而更能专心了——我没有忘记琉璃,只是我忽然觉得,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嫂子始终是超过琉璃的。
而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就是那一夜,只有那一次,嫂子居然怀孕了。
嫂子把白驼山庄所有的仆人都杀了——这种事,的确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等到嫂子有腹间开始隆起的时候,我又招了一些仆人,告诉他们这是我哥哥的孩子,而我的哥哥,有要事出门去了远方。
嫂子对我的安排,没有任何的表态。
其实,我多想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我的嫂子。
我的儿子在第二年的三月出生了,我给他取名为欧阳克。我本来以为嫂子会把胎儿堕掉,但是她没有这样做。我想,也许是母爱,让她做出了生下这个孩子的想法吧——或许,或许,她也对我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爱吧。
我不无痴心地奢望着。
克儿四岁那年,我的武功已经突破到了另一个层次,但是对《毒三经》里所隐含着的那门奇怪功法,总是悟不出来。
某日,嫂子让我去大理看看,因为那里出现了一个擅于用毒的门派。
用毒,是我们白驼山庄所擅长的,自然要去看一下别的用毒的门派的手法——而且,出去散散心,改变一下心情,也是好的。也许放松一下,我能悟出来一点什么。
我到了那里,那是个叫“五仙教”的门派,不过旁人都叫他们做“五毒教”。我混进低级的教众里,发觉那里的确是个用毒方法五花八门的地方。不过,真正高明的用毒法门,不是低级教众能够接触到的。
幸好五毒教和别的大理门派,正处于全面的对敌状态,厮杀几乎天天都有,我也很快就因为战功升了上去。
教中的五大堂主,也有了空缺。我也有资格去竞争这个职位——只要得到这个职位,我就能接触到这五毒教中最厉害的毒物。
但是没想到就在这一晚,我又见到了琉璃——而且,黄药师和洪七都陪在她的身边。
看着他们的拼杀,我忽然也感到热血沸腾——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与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同生共死?
在那一瞬间,我忽地忘记了嫂子,也忘记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帮着琉璃她们出手了。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也许在我心头,一直有一种压力,而琉璃,正是能消除这压力的人。
这种压力,或许就来自我不能得到天下第一的名号,那就不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嫂子身边,也不能与自己的儿子相认。
其实从那以后,天下第一的名号,在我心里甚至比在嫂子心里还要重要——只有成了天下第一的人,才不会有人敢对我的一切指手画脚,我想娶谁就娶谁,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陪着琉璃他们一起北上去明教——那是五毒教背后的主子,用毒的法门,应该更高吧!
铁掌帮的事,只是顺手为之罢了,上官剑南,也不过如此。看来所谓的忠君报国,也无稽得很。
到了山东,遇见了王中孚——这时的他,已经改名叫了王重阳,并且出家当了道士。我向他发现了挑战,败得很惨。
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不是不能原谅这次失败,而是不能原谅自己居然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去挑战王重阳。
这不是我的性格——是因为与琉璃在一起,我才会这样的么?
在路上我遇到了明教的一支队伍——这支队伍是由他们的万毒蛇王支放鹤所带领的。
支放鹤的身上有一对剧毒蛇杂交而产的卵,这是我想要的——这一定也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而且,在这个时候,嫂子居然带着克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原来她一直就在我的附近,保护着我。
克儿已经五岁了,内功居然也有了底子。
我很高兴,但是嫂子却很不高兴——因为我最近的所作所为,又让她失望了。
我和嫂子很快商定,该怎样下手对付支放鹤。
支放鹤也是用毒的高手,我们虽然分批毒倒了不少人,但仍然免不了要一场大战。
支放鹤的副手和弟子,也同样对毒物有着抵抗力,我们居然陷入了苦战。
嫂子的武功,本来要强于我,但是生产,让她的功力大损,虽然仍然比我要强,但却抵挡不住支放鹤的毒术。
嫂子与支放鹤最终同时倒下了,看来支放鹤是死了,只是嫂子也动不了了。而我,却被好几个人围着,只要有一个人过去补上一刀,嫂子就没救了。我很着急,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人向嫂子奔去。
而危急关头,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我的大哥,欧阳锐。
我没有见过他,但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确定,那的确是我的大哥——因为他的眼神,他的容貌,和我是那么的相似。
我们明明差了有十几岁,但是却那么的相像——我忽然明白嫂子那一夜为什么没有拒绝我,也坚持把克儿生了下来。
——原来,只是因为我与大哥长得如此相似么?
在那一瞬间,有一团火在我的心中燃烧了起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哥的加入,让场面很快得到了控制。
最终剩下的人在大哥和我的联手攻击下被放倒了,而我,也得到了那两枚蛇卵。
原来大哥之前从琉璃那里知道她与我和嫂子有联系,所以大哥一直在暗中跟随着琉璃,结果在五毒教那里看到了我。
本来他看到了我就可以走的,但是他也始终放不下嫂子,所以又跟着我们,直到嫂子的出现。
见到克儿,他也就明白了我和嫂子的关系。
他说他本来想走的,因为他只怕一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忍不住要斥责我们。而他也知道,他实在没有什么脸来指责嫂子——当年是他抛弃了嫂子,如今怎么指责嫂子呢?
但是当时的我,怀着一颗嫉妒和恼羞成怒的心,对大哥出言不逊,逼着他和我动手。
大哥本来没有理睬我,而是抱着嫂子,把她送回了客栈,还替她解了毒,想要趁着她仍昏迷不醒时离去。但是在客栈院子里克儿的陡然出现,让大哥也有点难以接受——或许,他只是不想面对嫂子而已,实际上他仍然爱着嫂子。
我忽然想到了琉璃与黄药师——他们两个,其实也互相爱着对方,只是因为那命中注定的命批,让他们两个个有顾忌,反而放不开心扉。或许,大哥对嫂子的感觉,也是这样的吧!
而我当时错把大哥看着克儿的眼神当成了杀意,所以先向他出了手,而大哥,也就此反击,与我斗在了一处——或许他也需要一个能够发泄的地方吧。
不过大哥的武功还是比我高的,我明知这一点,却仍然要向他挑战,是不是因为我也知道大哥会让着我?
那是因为我确定大哥对嫂子是有愧疚之情,所以不会杀了我让嫂子难过么?还是,我其实是想死在大哥的手上,让嫂子永远地记住我?
反正,我是永远也不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的,我想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明白。
我和大哥斗了上百招,我忽地就领悟了那《毒三篇》里所隐藏的功夫——那是一种可以配合某种毒物的动作来发挥内功和外功的最大威力的招术——原来,只有生死间的搏斗,才能领悟那招术,怪不得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奥妙所在。
我在刹那间就知道这招术威力极大,如果我猛地使出来,大哥一定会猝不及防,被我伤在掌下的。
但是我也犹豫了——嫂子,是不是还爱着大哥?我要是伤了大哥,嫂子会不会难过?
就在我思想斗争的时候,大哥忽地拔地而起,口中发出了一声长啸。
我知道那是极为凌厉的一招,也不禁心头火起——原来你想伤我么?你没有兄弟之情,那也不要怪我不顾弟兄之义!
于是我第一次试着打出了刚刚悟得的新招——后来,我给这种招式,命名为“蛤蟆功”。
我这一次双掌推出的力道,的确可以说是排山倒海,但是大哥仍然在与我对了一掌后,继续飞向我的后方。
我这才觉察出不对,顺着大哥的方向回头看去,只见他飞入嫂子的房中,一向本该死去的支放鹤打去。
原来刚才支放鹤并没有死,而是闭住了气,等他缓过劲来后,看到大哥的出现,知道重伤的自己不能敌得我们兄弟俩,所以索性装死。此时的他,正是要胁持了嫂子,向我们发难。
大哥正好面对着嫂子的房间,所以看到了这一切,这才飞身而起,去扑杀支放鹤,而我却因为背对着那房间,误以为大哥要对我出重手。
而我的“蛤蟆功”并没有完成,一掌击出后,居然岔了气,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大哥和支放鹤相斗。
大哥也一定被我刚才的一掌打得有点内伤,这从他的动作上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幸好支放鹤也是重伤未愈,这才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是这一战的结果是惨烈的,大哥与支放鹤连拼了二十三掌,互相吐着血倒下了,而我却仍然只能坐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克儿是唯一能动的人,但是他只有五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我,而我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嫂子醒了过来,看到了大哥和支放鹤在她房中的尸体,也看到了我和克儿在院中。
这一场大战,客栈中的人都被惊动了,但是也都被吓坏了,没有人敢出来露一下面。
嫂子助我理顺了内息,然后买了棺柩,把大哥的尸体放在棺材里,一起回了白驼山庄。
在回到山庄的第二天,嫂子就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