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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醒酒的借口,南宫流风心中好笑,并没有点破。他掉眼看了一下司马弘,体谅地说:“没事,醉酒乃是人之常情。本太子在丹木国宫宴的时候也经常会出去醒醒酒的。”
南宫流风一说完,司马弘便走了大殿。南宫流风又掉回眼,半眯着一双妖娆氤氲的桃花眼,欣赏着殿中司马仪清旋转如回风飘飘的舞姿。
司马弘一走出紫东正殿,便急冲冲地往他的寝殿大步流星走去。刚才那名进殿汇报的侍卫紧随其后快步走着。两人走得很急,完全没有注意到暗影处,一直有一条尾巴跟随。
“你们都在外面给我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走到寝宫后,司马弘气势慑人,朝着门口守候的侍卫吩咐了一句,一手负于身后走了寝室。他关上门,又警惕环视的四周,确定室内没人,才走到床边。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在床头按了一下,床板诡异般移开,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出现。
司马弘跳到床上,走入了密道。片刻之后,他又从密道走了出来,脸上紧绷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的紧张。
整理好床上的锦被,司马弘就走出了寝室,威严慑人的声音飘出,“都给我好好守着,再出了什么差子,你们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侍卫门齐声应道。
司马弘拂袖离去,往举行寿宴的紫东殿走去。
乌云遮月,苍穹漆黑一片,只余下几颗稀疏的星辰闪烁,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路尾随,趴在屋顶之上的冷无心透过掀开的瓦片将司马弘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床下还另有乾坤。”
冷无心喃喃了一句,又掀开几片瓦片轻放在旁边。她轻盈的身子从屋顶跳入房中,怕惊动门外的侍卫不敢点灯,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借着屋顶透射进来的微光,轻手轻脚的朝着床边摸去,做着与司马弘同样的动作。
密道的入口打开,顺着阶梯走入,床板下的密室不大,冷无心一走入密室就看到最中间的展示台上摆放着一个锦盒。她打开锦盒,一块扇形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与先前在无极阁看到的极为相似,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紫芒化石。”她润泽的红唇微动,念着咒语。
腕间的紫芒瞬间化成一块紫晶石被她握于手中,只见她将紫晶石放在扇形玉佩上,玉佩上隐隐显现出火焰形的图腾。
“这块果然是真品。”冷无心唇角愉悦地勾起,这一刻她的是心是激动的,费尽了千辛终于得到第一块和氏壁残片。她赶紧将这块和氏壁残片收入怀中,盖上锦盒,迅速地退出密道,整理好床榻。
只见她腕间的紫芒一抖,缠住屋中的横梁,灵巧的身子又从屋顶处钻了出去,将移开的瓦片放回原处。脚下如风,风影神行步发挥一个从未有过的极限往紫东殿掠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微风。
“好好的天,怎么就起风了?”一名侍卫自言自语。
冷无心到达紫东殿偏殿的时候,赶紧脱掉身上的蓝色外衣,早有准备的她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舞衣。她扯开束发的发带,青丝如瀑在身后散开。她抬手盘了一个单髻束于头顶,拿起妆台上金光闪闪头冠套在单髻上固定好。
这时,跳完一支舞的司马仪清走进了偏殿,看到的就是冷无心对着铜镜用金泊片在额间贴着花钿。贴上了花钿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看得司马仪清内心又是一阵强烈的嫉妒。
“冷无心,我真的很讨厌你,自从你出现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你的身上,心中眼中只有你,再也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099很重要的宝贝
099很重要的宝贝”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凤兮夜的目光好像也没有在你身上停留过。”
冷无心贴好了花钿,又拿起妆台上的画笔一边说一边轻勾着眼线,眼角微微上飞,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而司马仪清听到此话,刹那间面色一黑,说不出的阴沉难看,藏于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我的妆已经画好,你不出去,不去大殿亲眼欣赏一下我的舞蹈,见证一下到底是你跳的胡旋舞好看,还是我舞的飞天舞更加吸引人目光?”
坐在妆台前的冷无心微微抬头,清冷的眼眸带着一丝挑畔斜睨着司马仪清,淡冷的声音从润泽的红唇飘出。
“难道你怕我的飞天舞胜过你的胡旋舞,怕丢了面子不敢去?也是,琴艺比试你已经输给了我,若是这一场舞蹈的较量你又败在我的手下,的确是无脸见人。”冷无心冷眉轻挑,眼中浮现出轻蔑的目光,故意激道。
“本宫从四岁起就开始练习胡旋舞,又岂会怕输。我换下舞服就过去大殿。”心高气傲的司马仪清扬着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说完后,莲步微移,往屏风后走去换衣服。
一盏茶的时间,换上一身宫装的司马仪清雍容华贵,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傲目扫了一眼冷无心,就迈步优雅万千地往大殿走去。
偏殿又恢复了寂静。
冷无心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附近无人。她从身上摸出那块刚偷来的和氏壁残片,用黑色的丝布包好放在妆台上,在将刚才脱下的外衣盖在上面。
接着,她柔和的目光看向缠绕在手腕的小雪儿,又摸了摸了小雪儿尖尖的三角脑袋。小雪儿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嗖’的一声飞向妆台,守护在和氏壁残片周围。
冷无心这才放心地离开偏殿。
她款款走到紫东正殿的殿门口,一身耀眼夺目的红舞衣飘逸地穿在身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绝美的脸庞化着精致妖艳的妆容,额间的铂金花钿在烛火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衬得整个人更加的妖娆美艳。
身后清浅的月光洒下,远远望去,宛若月下夺人心魂的妖精,媚惑到了极致,款款步入。
殿内,凤兮夜眸光闪动,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看着步入殿中的人儿,轻柔的目光都能够滴得出水来。看着这样绝色的她,妖艳妩媚中又透着清丽飘逸,犹如一朵开在雪地中的火莲,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她的美丽所带来的惊艳。这一刻,他有后悔当初同意这个计划,让大家都看到了她惊为天人的美。
北冥凌云正端着一杯酒,刚送到唇边,整个人呆愣住了,瞬间被殿门口的那抹耀目的身影吸引住了心神。
心刹那间加速跳动,早就知道她长得美,却不曾想到换上红衣的她飘逸而妖娆,美得令人窒息,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北冥凌云眼中神色逐渐加深,暗藏着一抹势在必得,这样的她,他不想放弃,哪怕她心有所属,他也想要争取到手。
南宫流风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氤氲的桃花眼半眯着,如蒙上一层轻纱,朦胧迷离,让人看不透着他的想法。可是他知道,当那抹妖娆的身影落入眼帘,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跳动。
嘴角的笑容渐渐多了一丝苦涩,只因为,夜对她的与众不同。
司马弘看着款款步入的冷无心,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而秦楚烟和司马仪清比之其他的女人,眼眸的嫉妒异常的明显。
这时,只见冷无心手中的长绫一抖,宛若蛟龙出海缠向大殿的横梁上。她足下轻点,一手扯着长绫,轻盈的身上在殿内凌空飞荡,好似飘然飞仙的仙子,衣裙飞曳,青丝飞舞。
飞荡一圈,冷无心飘然落在殿中。腰身柔软的她如狂蛇一般奔放地扭动着,描上眼线的双目美丽而妖娆,眼波流转,扫视殿中一圈,无不被她妩媚的眼光勾得神魂颠倒。
众人屏住呼吸,目光全部都焦灼在殿中那抹好似妖精化身的妖娆的身影,男人的眼中带着痴迷,女人的眼中带着嫉妒。
很满意众人的目光,冷无心嘴角勾勒出一丝妩媚动人的笑,美得石破天惊。
只见她两脚足尖交叉,柔美妖娆的旋转起来,手中的长绫随着她的旋转,起伏不绝,划出一道道连绵蜿蜒的绸痕。
随后,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殿内弥漫开来,众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痴迷。
整个殿中,只有提前服下解药的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南宫流风三人的目光是清明的。
冷无心长绫一抖,抖向上座司马弘的面前,妩媚的笑容溢出唇角。司马弘目光痴迷,迷失在这抹笑容之中。司马弘抬起手拉住长绫的另一头,站起身朝着殿中走去。
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这时,冷无心朝着北冥凌云使了一个眼色,北冥凌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急步往偏殿走去。走得太急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带在身上准备还给秦楚烟的荷包掉在了地上。
殿内,丝竹声声。
司马弘拉着红绫的另一头,一步一步朝着冷无心走近,待到靠近了时候,冷无心眼波流转,扫了一眼北冥凌云的位置。北冥凌云已经回到了座位,朝着她微微颔首,表示东西已经取得。
冷无心弃绫身子一旋,拉开与司马弘的距离。她手中的另一条长绫轻抖,再次缠向殿内的横梁,衣袂翩翩,凌空飞舞了一圈。手中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殿中的迷香。
冷无心飘然落地,微侧腰,长绫半遮面,摆出一个优雅的舞姿。
乐声停,一曲飘逸轻灵的飞天舞也结束了。
“好,此舞只应天人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立在殿中的司马弘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纳闷的他为何如此失态?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他拍手赞美道。
接着,走回了上座落坐。
“好一曲飞天舞,这可能是本太子看过最好的舞蹈。”南宫流风也随之开口赞美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冷无心的身上未曾移动过半分。
凤兮夜俊美的脸上是盈盈如水的笑意,温润的目光含着深情望着殿中绝色的身影,眼中是满满地赞赏。
北冥凌云冷悛的面容看不出喜怒,看着殿中的人,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异彩。
司马弘落坐后,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又想不起。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弯腰在司马弘身边耳语了几句,又将殿外捡到了荷包悄悄递给司马弘。”太子殿下,这是属下刚才在殿外巡逻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也许是贼人不小心掉下的。”
听到‘贼人’二字,司马弘立刻想到了寝宫内的宝贝,心中隐隐升起不安。
司马弘脸色变了变,站起身,扔下满殿的客人急冲冲往寝宫走去。
紫东殿内,看到司马弘匆忙离去的身影,冷无心、凤兮夜、南宫流风和北冥凌云四人的视线在半空快速交汇,又各自收回视线。
去而复返的司马弘回到紫东殿的时候,脸色异常的难看,朝着身旁的太监吩咐了几句,紫东殿沉重的大门关上。
“司马太子,你命人送上紫东殿的大门是什么意思?”南宫流风不满地瞪向司马弘,双目含煞,怒声质问。
“南宫太子息怒,本宫此意并非针对你。而是刚才太子宫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宝贝。”司马弘解释道。
“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丢人的何物?人多力量大,不如你说出来,殿中人多也好帮你找一找?”凤兮夜面上笑得温和,漆黑的俊目闪烁着狡猾的睿芒,明明心知肚明,也很清楚司马弘不可能说出所掉之物是和氏壁残片,却偏偏佯装好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