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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臣有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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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她的耳朵……

    “那药已经下好了么?”

    “下好了,属下亲自看着大齐的皇帝喝下那杯酒。”

    “哈哈哈哈……好!干得好!我倒要看看,他该怎么办!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他若是得不到解决,今后都别想人道了。”残酷的声音正是一路上被关在封闭马车中的孚玉国先皇。

    之前那个声音敬佩地接过话去:“那皇帝可没有子嗣呢,这岂不是代表今后大齐帝国将要绝后了么?我孚玉国再创辉煌的时刻即将不远了!”

    孚玉国先皇的声音再度响起:“这要感谢独孤傲那个老家伙,每日都在我身上下毒,却没想到竟然被我研究出这样的药来对付他们大齐的皇帝。春…药!听着多么好听的名字,只可惜他没有那享受的机会了,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安羽琪听了之后心却忽悠一下,她垫着脚尖缓慢地后退着,当她确定自己安全之后,立刻飞快的跑向宴会地方向,寻找那被人下了强力万能断子绝孙牌春…药的齐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孚玉国先皇因为身体内一直都有独孤傲下的毒,虽然她已经练就出一身抗毒的体质,却因此影响了武功修为。否则的话,安羽琪别说是安全的接近和离开,就是在稍远的地方说上一些难听的话,都会被她听了去。

    也因为此,安羽琪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死亡门前徘徊了一圈,脸色不善的匆忙回到宴席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应该坐在高座上的那个孤傲青年。

    “皇上呢?”安羽琪紧张地问使团中的人,现在身处边境,虽然很有可能已经退回到大气帝国境内去休息了,但也难保被孚玉国的人抓了去。况且他被人下了药,要是两个时辰解决不了的话,以后连那能力都没有了。

    安羽琪并不担心齐王有没有那能力,毕竟和她无关。可齐王出事是在她身边发生的,到时候真要追究起来,怕是整个使团中人都无法脱了责任。

    “没看到……”使团中人的回答让安羽琪的心一直往下陷,她怎么也弄不明白,好好的活人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独孤将军,看到皇上没有?”安羽琪最后的希望便是独孤虾了。独孤虾因为守边境,因此并没有到前宴去喝酒,始终很清醒。而安羽琪也相信独孤虾一定会注意齐王的动向,倘若连独孤虾都不知道齐王的去向,那么她也可以死心了,直接去死来的会比较痛快些。

    “皇上?”独孤虾一怔神,安羽琪心里顿时戈登一声。

    “哦,刚刚有些贪杯了,之前似乎往茅厕方向去了。”独孤虾只是顿了顿便回答了安羽琪的问题。

    这次换成安羽琪愣住了,忍不住想起之前厕所里见到的那位不淡定君,难道会是齐王?瞎了她的狗眼啊,竟然没认出身边那位就是伟大地皇上。

    现在只希望那位鬼畜哥也没认出她来,否则的话一定会怀疑她那个撒尿之后还擦擦的怪癖,说不准哪天闲来无事让她脱了裤子研究研究,那可就有说道了……

    安羽琪脑袋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飞快跑去茅厕,沿途都没看到任何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很不好的念头在脑袋里忽悠着,忽悠得她特别难受。

    “皇上,您在里面么?”安羽琪站在茅厕门前,不敢贸然拉开门进去。皇上拉她的门行,她拉皇上的门,不行!

    久久得不到回答,安羽琪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想推开门开开,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如果里面有人的话,起码会哼一声吧,这么半天没人,估计是没人,拉开了也只能被漫天地恶臭熏坏了自己。

    转身刚要走,就听见里面传来微不可闻的明显在压抑着痛苦的哼声,安羽琪顿时停下脚步,转身回来忙不迭拉开门。现在已经管不着里面的是谁了,是不是皇上,拉开便知。

    入眼地,是满脸通红的齐王,他的领口已经被扯开,歪歪地扶着茅厕两旁栏杆站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竟然有随时都摔倒的迹象。

    安羽琪手疾眼快,连忙冲上前去扶着齐王往外走,知道他这一定是药效发作了。

    尽管齐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但他依旧很警惕,发现身边有人出现,立刻摆出戒备的姿势。

    “皇上,是我,臣是安羽琪。”安羽琪连忙开口解释,生怕齐王一个不满抬腿把她踢出去。

    齐王勉强睁开眼睛,费力地认清面前的人,一颗心总算放下。

    “安少卿,朕被下了药……”他费力地说着。

    “你也知道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出来就出来吧,起码你身边带着随身侍卫是不是?你到好,什么都不带,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啊!仗着身边有黑骑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黑骑是凶狠,但是能帮你解毒么?”安羽琪也不怕齐王醒过来后找她麻烦。这个时候不好好的损他一顿的话,以后怕是永远都没机会了。

    “去找独孤虾……”齐王用最后的清明费劲说着。

    “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会贡献出他的菊花来给你享用。”安羽琪不满嘟囔一句,随即忽然想起独孤虾的尚书父亲那可是施毒的鼻祖了,想必独孤虾必然不能差劲的。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费力地扶着齐王往前走。

    不知道是否老天在与安羽琪做对。之前还偶尔能看到巡夜的两国将士,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会儿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了。齐王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压在安羽琪身上,虽然她不娇小也不算瘦弱,可她这么扛着一个大男人还是吃力的要死,没走出去多远,两条腿就软的不像话了。

    “天打雷劈啊!那些人都去哪儿了?我要疯了!”安羽琪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忽然视线中出现一个肥硕的身影,顿时令她喜出望外,扯着嗓子大声喊:“虾米,这边,这边了。”

    独孤虾原本在宴前戒备着,不过之前看到安羽琪行色匆匆地经过,而且神色凝重询问他有关齐王的下落,这让敏锐的独孤虾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讲前面事情安排好之后便独自离开宴席顺着路来找齐王。黑灯瞎火的,只有宴席上灯火通明,其他地方不举着灯那是什么都看不到。

    正摸索着向前走,忽然听到斜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柔的声音,只有那一个人才有。想起之前安羽琪询问齐王下落,现在又用这么急切的语气喊他,独孤虾顿时着急了。顺着声音赶紧跑几步上去。

    “皇上!这是怎么了?”独孤虾冷冷地问安羽琪,手悄悄摸上腰间佩刀上,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他被孚玉国的人下了药了,快点帮我扶住他,快点,送你那里去。希望还来得及!”安羽琪匆忙回答着,把齐王扶到独孤虾的背上。

    独孤虾连忙接住齐王倒过来的身体,感觉背后的那具身子滚热滚热的,不由着急起来。不管安羽琪说的是真是假,皇上才是最重要的。

    独孤虾肥硕,可动作却灵活。其他武将都是孔武有力地健硕,唯有他一个人与众不同,少了健却多了肥。虽然都是硕,效果却不同。

    背着齐王,独孤虾快速跑向营房后面的休息帐篷。安羽琪跟在他身后竟然险些没追上,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远远追着上去,已经没了别的心思。

    独孤虾轻轻将齐王放在床榻上,伸出指头扣在齐王脉门上,很快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样?有解没有?”安羽琪心里数着时间,两个时辰并不算短,不过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倒也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希望独孤虾有方法。

    “孚玉国简直太过分了,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独孤虾松开手后,愤怒地咆哮着。

    “怎么样?”安羽琪急着询问。她最讨厌就是这样的情况,这边急的苦胆都要出来了,那边就顾左右而言他,气不气人啊!

    “毒性太强,我……没办法……”独孤虾垂头丧气地。当初独孤奥让他学毒的时候,他百般抗拒,最后实在抗拒不过了才面前学了点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战场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气就可以,能杀敌就可以,为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当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后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镇南将军可绝对说不过去。

    没办法!安羽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连独孤虾都说没办法,难道真的如孚玉国先皇所说的那样,这药无解,只能那个那个么?

    “我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只可惜他不在这里。我这就去发八百里加急快报,让我父亲赶来。你去安排马车,送皇上回京,这样路中便可遇见,可以节省不少时间。”独孤虾冷静下来后,有条不紊地分析着。齐王所中的毒性他解决不了,但独孤尚书大人一定有办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就没有问题。

    “不行!”安羽琪快速阻止了独孤虾。

    “我刚刚偷听到孚玉国先皇说的话,她说这药两个时辰之内要是解决不出来的话,以后皇上都不能人道了。”安羽琪沉重地说着,心里更加沉重。

    “什么?”独孤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安羽琪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我去宰了那个臭娘们儿!”独孤虾抽出佩刀冲动的往外走,安羽琪连忙大声地喊:“先想办法救他要紧啊!”

    安羽琪的话成功地让独孤虾停下了脚步,他咬着牙狠狠地捏着拳,握着佩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吸着。

    “你说地没错,救皇上要紧,可是我无能为力……”独孤虾压低了声音,十分的无力。

    安羽琪看着独孤虾,心里天人交战着。这件事情她是否要出头,此刻她还不确定。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为了国家为了帝王奋不顾身。但她此刻的身份却让她犹豫不决,齐王一旦出事之后,她是否能够自保。

    她想过干脆跟着北岚主去孚玉国算了,毕竟北岚主一路上从未放弃过拉拢她。不过安羽琪在心里仔细认真地想过之后,觉得那个决定有些太轻率了,同时也太不保险了。

    她与孚玉国的仇恨不是一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没有了卧龙山做保障,孚玉国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大齐帝国的囊中之物。齐王如果出了事的话,大齐帝国难保不会愤怒地一举南下,直接把孚玉国灭了。到时候就算她藏身孚玉国皇宫,身边有北岚主这个变态,怕是也难以保证她的性命。

    就算大齐帝国不攻打孚玉国,那些孚玉国的百姓将士以及现任女王能够放过她么?她既然能够舍弃大齐帝国跑到孚玉国,难保今后不会舍弃孚玉国。她现在就是一把双刃剑,能帮助孚玉国同时也能给孚玉国带来最大的伤害。所以,不想出现这种局面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她。这件事情,安羽琪肯定北岚主能干的出来,她是疯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连自己的姐妹都能冷血地想办法除掉,何况她这个外来者呢?

    总而言之,坐视齐王出事是个最不理智的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齐王救回来。而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可却能带给她一辈子磨灭不掉的阴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因此安羽琪才会犹豫这么久。

    帐篷内陷入了沉寂,独孤虾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正用佩刀砍着地面泄愤,而安羽琪则是快速在脑海中计算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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