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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见他也是赤身裸体,一时间羞的无地自容,无比迅捷的穿好他的衣服,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逃难般的离开了失身的山洞。
跑回家,发现爹娘并未起身,这才放下心来,昨夜的一切在头脑中是那么清晰,自己那么不知羞的强上了人家,不,是个妖怪,最最重要的是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到这,小鑫懊恼的直揪头发,赌气吃进肚里的药丸仔细想来,肯定不是自己当时认为的补药,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心绪不宁的时候去找迦楼罗呢?难道在心中,早就有他了?可他是妖怪,会吃人的,他被困在山洞,也不可能私奔,更不可能白头偕老,自己白发苍苍,他还是现在的样子,在说,迦楼罗喜欢自己吗?对他来说昨夜只能叫“□”吧?对爹娘、兴家哥、自己要怎么交代,虽说这里的民风还算开放,但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没人能接受。
一连几天,小鑫都魂不守舍,如玉只当女儿是出嫁前的恐惧症,并不在意,又到了每月初一赶集的日子了,如玉拉着苦力王青山去采办嫁妆,小鑫又找了到机会去后山,想见又怕见,见了说什么?迦楼罗会怎么看她?怎么对她?偷偷的包了几个自己做的包子,满怀心事的往山上走去。
“姑娘,慢走。”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小鑫,回头望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里拿着药锄,像是个采药人。鸡皮鹤发,眼睛却是清明。
“有事吗。老伯?”小鑫从没见过这个人,很疑惑他为什么叫住自己。
“姑娘是这附近村里的人吧?”老人面带笑容,但小鑫却感觉不到他的善意。
“是啊,你有事吗?”小鑫谨慎的看他。
“哦,我是外地人,来这里采药的,我看这里树丛茂密,应是有不少好的药材,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毒蛇出没啊?”
小鑫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没见过这山上有蛇”老头的眼睛一亮。点头一笑,很是满意。
“好,好”说完转身离开。小鑫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想,这老头真是有点怪,也不说声谢谢。
走近山洞,小鑫不知该不该进去,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见他,鼓足勇气迈步进去,他依旧是那个姿势,锐利而火热的目光紧盯着踌躇的小人儿,复杂的眼神让小鑫不知如何开口。
“过来”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小鑫不知不觉的来到他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就在也转不开视线,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仿佛都充满了诱惑,几天来试图忘记的那夜的记忆更加清晰,销魂蚀骨一旦尝过,就再也忘不了。迦楼罗终于又尝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红唇,小鑫此时已是忘了婚约,忘了人妖殊途,也忘了自己。气喘吁吁的离开他火热的唇舌,几天,甚至是几年来逃避的事实摆在了面前,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妖怪,不论他是谁,不管他是不是爱自己,更不在乎面临怎样的将来,既然爱了,就没有别的选择,就算只能在一起几年,就算他根本不爱自己,都无所谓,哪怕被他吃了,也甘之如饴,原来自己所谓的行善积德,不过是自己逃避爱情的借口。想到这里,小鑫笑了,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轻声说道:“饿了吗,我带来了包子”
“饿了”迦楼罗一口一口的吃着小鑫递来的包子,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封印自会解除,我会去找你”这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这是种承诺,是小鑫从不敢奢望的承诺,一时又是惊讶又是高兴,眼泪夺眶而出。两人额头相抵,相视而笑,再多的言语都是多余。
“真可谓是一段风流佳话啊,抟风翮百鸟藏头,舒利爪诸禽丧胆的金翅大鹏雕,堂堂西天如来佛祖的娘舅,也如凡夫俗子一般儿女情长,真是难得、难得啊!”
山洞中突现蓝光,凭空出现了四个怪模怪样的人。
“蛟兄所言不错,昔日狮驼岭上,如来佛祖亲率文殊、普贤二菩萨及五百罗汉、三千揭谛才降伏了他,如今和一凡人女子缠缠绵绵,可叹英雄气短啊!”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衣怪物应和道。
“你们是谁?”迦楼罗冷冷的问道。小鑫看看那几个突然出现的怪人,仔细消化着他们的话。金翅大鹏雕?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狮驼岭?啊!《西游记》,不敢置信的看象迦楼罗。
“哈哈···我们?我们就是昔日在花果山同孙悟空、牛魔王结拜的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狨王 ”鹰嘴的家伙扬起下巴,高傲的像是一个胜利者。
“无名小卒”迦楼罗嗤笑道。
“少和他废话,如今他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拿到元凤彩翎,取了他的心珠,我等日后便可将天下所有飞禽走兽俱踩在脚下,哪怕是四海龙王也要俯首称臣。”狮驼王吼声震天。五人互看一眼,瞬间,个人手中多了兵器,将兵器齐齐射向绑着迦楼罗的石柱上端的彩色羽毛,霎时火星四溅,山洞上方的碎石纷纷砸下,小鑫下意识的抱住迦楼罗,如同灾难降临时母亲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是血肉之躯。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努力了,真的!
大鹏悲鸣
迦楼罗平静的看着小鑫的举动,冷硬的心仿佛被融化了,那样温馨。
尘埃落定,五人兴奋的看着蛟魔王手中的元凤彩翎,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一同转向迦楼罗。
“大鹏雕,能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一起也是美事一桩,我们就成全你吧?”五人慢慢的举起各自的兵器。
小鑫此时已从震惊和恐惧中清醒过来,这一生真心的爱过了,拥有过了,可算是无憾了。温柔的看着他,心里想着,要记住这张脸,下辈子一定要记得他。迦楼罗没有被眼前的一切影响,回望着小鑫,惊讶于她的镇定,陶醉于她眼中的温情,慢慢的开口道:“我被如来震在此处并无他人知晓,你们如何找到的?”
禺狨王大笑道:“你因在狮驼岭阻扰唐僧师徒西天,被如来惩罚,本是无人知晓,但是,一日在花果山偶遇净坛使者,他醉后吐真言,大叹恶人自有恶报,连佛祖的舅舅也免不了被罚下界,如来还用你生母仅存的元凤彩翎和近身佛珠震住你,我们这才知道了。”
“不错,而找到你,还要靠这个女人,她的身上留有你的仙体精元,在加上此山从无蛇类出没,便可以肯定,你定被震在附近,要知道,大鹏金翅鸟可是龙蛇的天敌,你在的地方,方圆百里难见龙蛇。”蛟魔王也属龙族,对自己的天敌自是非常熟悉。
“你们以为拔出元凤彩翎后,如来的近身佛珠还能困住我吗?”
刺眼的金光闪过,缚住迦楼罗的手铐脚镣化作佛珠应声落地,转眼又被收入袖中,此举惊呆了五魔王,蛟魔王顿时吓的浑身发抖,手中的兵器也随着抖动,随即大喝一声:“我们五人一起上,成王败寇,拼了!”竟是冲了上来,狂风大作,洞中岩石不断落下,眼看就要塌了,小鑫此时只能在心里感叹凡人的脆弱了。身体被风卷起,睁开眼睛已是在山洞之外,再看迦楼罗,玉面金眸,额上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一身白色长衫,果真是仙人之姿,却是不同于电视上的大鹏金翅鸟,迦楼罗摊开手掌,正是方才被他挣脱的佛珠,轻轻往空中抛去,一个犹如钟罩的透明气墙将小鑫罩住,他这是在保护自己啊。他又看了一眼小鑫,转身飞到空中。
一时间,飞沙走石,迦楼罗和五魔王在空中缠斗在一起,小鑫看的心惊肉跳,担心着迦楼罗的安危。此刻,蛟魔王现出原形,口中喷火,迦楼罗见状现出真身,宛如宝剑般的翅膀在空中舞动,铜色利刃的翎羽缝隙中降下金沙雨,小鑫终于看见了他真正的样子,那么美丽、那么炫目。
猕猴王见和五人之力也难敌对手,和狮驼王、禺狨王互换了一个眼神,三魔王转头向小鑫飞来,在空中和三妖之力,全力击向佛珠化成的结界,轰然巨响,惊动了迦楼罗,顾不得和蛟魔王和鹏魔王缠斗,扑向小鑫的方向,烟尘散尽,小鑫静静的躺在地上,三魔王却已化为灰烬,看到小鑫满身血污,竟然已没有了生气,迦楼罗心如刀割,扑动着金色的巨翅,仰天悲鸣,声震云霄。蛟、鹏二魔王见机会来了,直扑过来,那金色的巨大身影瞬间飞起,随即用利爪抓住了蛟魔王的尾巴,一口吞进肚中,元凤彩翎叼在了迦楼罗的嘴里,金光闪过,迦楼罗幻化成人形,手持元凤彩翎,看着准备逃跑的鹏魔王,伸出另一支手,摊开手掌,立时出现一只玉瓶——阴阳瓶。鹏魔王奋力挥动双翅,但为时以晚。他没有观音送的救命毫毛,等待他的结局只有一种——被化为血水。
走到小鑫的身旁,轻轻的抱起娇小的人儿,她的脸变的苍白,连最爱的红唇都失去了颜色,似水的明眸却看不到了,紧紧的抱住她,这竟是第一次抱她,七年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轻轻的贴上她冰冷的小脸。
“我若不允,你纵是上天入地,也休想离开。”将元凤彩翎放在小鑫的额头,手掌拂过,彩色的羽毛消失在小鑫的额头。抱起冰冷尸身,转瞬消失在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关注,看到了评论,真的给我莫大的动力,我会努力的!
地府一游
迦楼罗用元凤彩翎留住小鑫最后的一魂一魄,隐去身形,寻着小鑫的气息,来到小鑫的家中,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手掌一挥,化去她的一身血污,看上去如同沉睡一般。轻柔的将她额上的乱发理顺,七年对自己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这七年却将眼前的小人儿深植心中,整整心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小鑫,随即化成一道金光直奔地府而去。
朦胧中,小鑫知道自己又死了,上次经历死亡,让小鑫难过,但想来也是命中注定,亲人终会相互扶持淡忘悲痛,到也是走的无牵无挂,而如今,爹娘只有她一个孩子,自己死后,他们岂不是老无所依?自己虽然保留两世记忆,可从来不识情字,如今识得,却是生离死别,她还不知道,迦楼罗爱自己吗?没听他说过一句可心的话,又怎会甘心,想到这里,禁不住嚎啕大哭,为自己这两世的坎坷,为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情,更为自己无可奈何的命运。
不知哭了多久,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再多的怨恨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可以,她一定要象歌中唱的那样:“心里有爱就要说,拼了女儿的羞涩,不怕你笑我,不怕你沉默,只怕你不了解我。心里有爱就要说,千言万语也不多,如果你没来,如果你离开,我还向谁去说?”想到这里更觉得满腔幽怨,痛彻心扉。漫无边际的游荡着,不知何时前方出现一条小路,那就是爷爷说过的黄泉路吧?路上满是火红的彼岸花,传说它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血海,“哗啦”一条锁链当头套下,小鑫见自己被锁住,顺着锁链看去,苍白的手,白色的衣服,猛然抬头,“啊!鬼啊”小鑫不怕吃人的妖怪,不怕打劫的流氓,不怕旺财和小强,他就怕这个···鬼能昏倒吗?怎么还不昏?
“闭嘴,你也是鬼,比我还难看?”鬼差小伙儿毕竟年轻,还是很注意形象的,尽管死的很难看。
“我?我难看?你瞎啦?”一听这话,小鑫立马火冒三丈,也忘了害怕,没有女人能容忍比自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