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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呀。”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韩信笑眯眯的缩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咽了口口水,心里想手感还真不错,拍两下感觉到颤动的分量还不小,举重若轻呀。
“刚刚我正在梦着吃大餐那,被你给吵醒了,才吃的半饱。我看这样把,相请不如偶遇,吉日不如即日,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请我吃顿饭当是补偿吧。”
说完又仰天打了个哈哈,也不等白衣公子回答,就大步的往前走去,嘴里还一边说着:快点走,等晚饭时辰到了酒肆客满我们就进不了城了。
白衣公子听完愣了愣,显然他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酒肆客满和他进不了城有什么关系。看着韩信理所当然的拿定主意要蹭饭吃,有些好气又好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向前赶上了韩信。一旁的善无也没说什么,抱着剑依然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
“你会使剑的呀。”和韩信并排走的白衣公子侧过头,注意到韩信腰间的鱼肠,有些好奇的问道。
也难怪他会这么问,在秦国,佩剑不是一般平民能做的事情,除了官差士卒不外乎只有三种人经常佩戴,富贵子弟和他们的家奴,以及游侠。而韩信的穿着谈吐并不像其中之一。
“你的剑不错。”一直没吭声的善无突然插了句话,“想必你也精通剑术。”
“这剑一般般吧。”韩信心不在焉的边走边回答,“用来砍柴劈竹子倒是很称手,杀鸡也是手起刀落。”
这他说的倒是实话,只不过他的祖辈们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这个不肖子孙经常用祖传宝剑干这种勾当,一定会气得不得消停集体站出来大义灭亲。
“至于剑术嘛,也是一般般,我娘亲教我的,你旁边的终结者剑术应该很在行。”韩信撇了眼善无手中的剑,很普通的样子,唯一醒目的地方就是很大,出奇的大,分量应该也不轻。
重剑无锋,这个道理韩信还是懂的。
“哦。”白衣公子似懂非懂的应了声,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终结者是什么?”
看着韩信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理所当然不屑于回答的神色,白衣少年忍不住一阵气结,轻轻的‘哼’了一声,赌气般的撅起了嘴。
善无却是一脸的不相信,以为他是故意隐瞒师承,但并没有说穿。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韩信的眼睛,他也懒得去解释,毕竟,这个年代女人像他娘亲这么生猛的,确实绝无仅有。
他的娘亲,大概算个大秦的一个异数吧。
“那你母亲呢,也住在淮阴城吗。”
韩信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道:死了,三年前。
“对不起…。。”
“没什么。”韩信笑了笑,并没有太在意的样子,说道:“生老病死,生死离别,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有些事情过去久了,也就看得淡了。”
正沉声走路的善无身躯不由一震,仿佛韩信的话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的一段回忆,**的深呼吸几下,久久心中才平静下来。看着韩信的眼神少了些轻视之意,却多了些好奇。不知道这个少年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十**岁的年纪出说的话,却有如此沧桑之感。
“可以看看你的剑吗?”善无又扫了一眼鱼肠,说道。
“这个可不行。”韩信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一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韩家祖训,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善无点了点头,他知道确实有些家族会有这种传统,所以也就没有强求。
不过韩信后面句话让他差点吐血。
“不过你要是出的起高价,我可以考虑考虑为你更改祖训。”
善无黑着脸,大步的迈向前方,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让自己很受伤的小子。
“还没问你名字那,美女。可别随便编个名字来糊弄我哦。”
“我叫…。。”白衣公子顺口接了句,后来才意识过来,惊呼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韩信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得意的扬了扬,“祖传秘方,摸一下就知道了。”
心里暗自得意,这还不容易看出来。没见过那个精瘦的男子会有这么丰满的胸肌,有些东西,一味的包裹时阻挡不了本公子敏锐的观察力滴,还有自己刚刚拍她肩膀亲自目测晃动的幅度……
听见韩信胡侃的祖传秘方,少女脸上不由一红,低头看着自己的步子,只顾着走路。
“其实你不扮男人还好些,这么一扮就更容易吸引注意力了。”
“哦。”少女歪着脑袋看着韩信,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呀。”
韩信煞有其事的说道:“要是男人像你长的这么漂亮,那天底下的女人都有羞愤而死了。”
少女又‘哦’了一声,想了半天才抬头问道:“我长的真的很漂亮吗?”
韩信“切”了一声,心想长的漂亮也没必要这么得瑟吧,正想出口调笑几句,却看见少女亮晶晶的眼睛里豪无戏谑之色,才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假的,你长这么大没人跟你说过吗。”
少女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苦涩,道:“我从小就被送到外公家中,外公整天把我关在院子里不让出门。除了丫鬟们外也不让我接触旁人,那些丫鬟也没人告诉过我很漂亮,也只有你跟我说过这些了。”
韩信有些无语,就算到了他那个年代,应试教育到了妖魔化的时代,也最多只是看见父母关着孩子在房间天天做习题,也不至于不让孩子出来见人。
脑中念头一转,看来少女的外公很可能是害怕别人看见她。便不露声色的问道:“那你们现在打算去哪里呀,淮阴城?”
少女刚打算接口,前面开路的善无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便有些抱歉的对韩信吐了吐舌头,努了努嘴指了下善无。
韩信也不以为意,他也就是好奇随口问问。
“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女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我叫虞妙弋。”
“哦,虞妙弋,这名字不错,妙者;微之极也。弋者,弋凫与雁。不错不错,和我的名字有的一拼,我叫韩信。”
韩信眼角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微微的抬起头来,连带着今天的阳光也看起来特别的灿烂。
老天待自己不薄呀,在自己最饥饿的时候送了头肥羊来帮自己解决晚餐,最重要的,还是个美女,更为重要的,这美女好像还想还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别人,说不定剩下的几天粮草都有着落了。
天意呀!天意!
不过话说回来,虞妙弋,真的挺好听的名字!
正文第三章心动
淮阴城位于淮河之南,原属吴越,后越国为楚所灭复为楚地。
淮阴地处南北要冲,即有邗沟沟通江、淮,又有陆上干道—善道通达南北;故成为春秋战国列强争夺的重要地区,先后为吴、越、楚所有。始皇二十四年,大将王翦灭楚,以淮海之地置东海郡,治郯城、淮阴六县。淮阴虽不是郡治所在,但因交通便利,南北过往客商多数愿路过此处,所以治内一片繁华之象。
一路上韩信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虞妙弋说着话,想套问出二人的来历。不过这叫虞妙弋的女孩子虽然看上去一片天真烂漫,倒是出奇的聪敏,对话中绝口不谈自己的身份。
到最后韩信也只是问出个大概,仅仅是知道他们两人是主仆关系,从泗水郡的相城来,转道路过淮阴要去会稽的吴城。最后说的韩信也觉得无趣,懒得继续去套话了,一心想着安心吃完自己的晚饭就行了。
进了城门,穿过了熙熙攘攘的闹市。淮阴是吴越名城,曾先后受吴、越、楚三个强国所治,一路上自然会经过许多历史名胜之处。虞妙弋大概是第一次出远门,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上拉着韩信问个不停,善无起初还会有些警惕的不时回头看着韩信,后来见韩信并没有什么不规矩之处,也就不再过问。
“小二,再来一斤牛肉。”韩信在和一堆碗碟奋战中抽出空来,高举筷子抬起头来,满口含糊不清的喊道,嘴里咀嚼的鸡腿差点喷了出来,完全不顾桌边的虞善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善无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粗俗的人,吃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气异常,看完韩信的吃相后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很斯文的。虞妙弋就更别说了,从来没见过有这种吃法,不禁莞尔道:“你饿了多少天呀。“
韩信停了下来,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抬起头想了想,一本正经道:“记不清了,上次吃饱好像是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说完呲嘴冲虞妙弋一笑,接过店小儿上的牛肉继续专心的大吃。
二人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韩信吃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等到韩信放下了盘子,二人才长舒一口气。
“吃饱的感觉真好。”韩信喝了口茶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剔着牙说道:“这下又可以好多天不吃饭了。”
你属骆驼的呀,还好几天。善无心里忍不住大骂道。
这次出来的匆忙,盘缠带的并不是很多,要是被韩信这种吃法,没几天就要吃破产掉。善无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孤苦伶仃,带着大小姐一路表演胸口碎大石一路乞讨回吴城的样子。
善无暗自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甩掉这小子,不能由着小姐性子来。
虞妙弋倒是没考虑那么多,笑盈盈的看着韩信,只是觉得他非常有趣。
看见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韩信恍然,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有些不好意思才对,于是“腼腆”的冲虞妙弋“歉然”微笑,道:“那个,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能吃了呀,其实这只是我的表象,你可以试着发掘我的内涵。”
虞妙弋郑重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你是我见过最会吃的人。”
韩信嘿嘿一笑,道:“还好你没说我是你见过最会吃的动物。”
出了酒肆,韩信全然忽视了结账时善无那想杀人的眼光,一路上和虞妙弋有说有笑,
“前面就是城西的望月楼了,虽然城东的水凤楼价格更便宜点,但那里人流来往频繁,多是客商之流居住的,我想美女你应该不愿意沾惹那里的俗气吧。”
最初韩信打的只是蹭顿饭吃的主意,现在不同了,吃饱了心情大好,于是加倍的对着虞妙弋献殷勤。
一路上韩信说着各种各样的传说故事,逗得虞妙弋笑个不停,她毕竟年纪幼小,人虽然聪明可也没什么心机,从小到大又没见过这么有意思而且年龄相仿的异性,一来二往就和韩信混的很熟,对他全然没有了防备,围着韩信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虞妙弋虽然着着男装,可眉目间的娇憨少女神色仍然掩盖不住,又听着韩信说的故事入神没刻意去掩盖女态。引来路人的目光连连,交头接耳,纷纷注视这个相貌清丽至极的“少年”,她自己倒是浑然没有发觉。
幸好此时已近傍晚,忙碌了一天的农夫和商贩也纷纷回家吃饭,所以路上行人不多,再加上善无那个招牌终结者表情站在前面,一些心怀不轨的青皮才不敢前来招惹。
这时韩信正指着路边的一座高楼在说着白蛇传,虞妙戈则听着入迷,目不转睛的盯着韩信,生怕错过任何一句。
一旁的善无看着眉头大皱,想起了主公和虞公这次接回虞秒弋的意思,心里一阵不安。
走在前面的善无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打断了二人的谈话,道:“韩公子,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去了。听你说来前方的客栈也已不远,我看这样吧,你不妨告诉我们前去的方向,我们自行过去即可,也不劳驾你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