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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侠先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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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内力给毁了。”
  我聆听着,小心地问:“你以为我能学什么?”
  “要看你自己兴趣。”
  “绛雪学的是什么?”说是具有与绛雪一样的慧根,我可以借鉴一些绛雪的经验吧。
  “她学的是太和的基本,到后来是无师自通,自创万引归宗大法。”他抬抬眼,道,“你想学太和也可以。明日起早你不要再去厨房,我便教你。你不要忘记你如今的身份,你去找他只能是惹人注目。”
  我真想抛弃所有,与阿单私奔好了。严青洛似是料到我的想法,严密把守。扈从去准备启程,他就坐在我房里看着我,放了话:“你病也好,伤也好,我都会把你带走。”
  “你带我去哪里,阿单都会跟来的。”
  “不。他不会跟来。我与他约好了。在拿到奇石之前,他不会跟来。”
  “你胡说!”
  “他和邓长老已经离开这家客栈了,而且把他最小的徒弟交给了我。为了保证你不逃走,我会把他的徒弟当人质。你非要逃也可以,我会把他徒弟给杀了,你舍得就行。”
  我是想不通了,阿单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的决意。我瞪着严青洛:“你用什么胁迫他?”
  “我可没有胁迫他,是他主动与我做交换的。”严青洛晃着他那把障眼扇子,闲闲地道,“绝地优昙。他要的是绝地优昙,我给他一株。”
  “你怎么会有绝地优昙呢?”答案几欲揭晓,我嗓音哆颤地问。
  “你猜的没错,绝地优昙是我培育出来的。”严青洛说到这闭了下眼,语音带了丝疲惫,“培育毒物,这是深究毒理医理的人才能理解的。因此我一再说了,阿单根本不适合当毒王。可他偏要钻毒理。”
  我仰着头皱着眉看他。他起身走近窗台,把窗推开。遥望万里晴空,他却是说:“要下雨了。”
  雨,是在临近夜的时候,稀稀拉拉地飘落两点,紧接哗啦啦地倾盆。天色黑沉沉的,如一个密实的大锅盖罩在人头顶令人透不过气。没有星星的夜空,除了我来梵的那一晚,这是第二个。
  诚如严青洛所说,阿单真的是先一步走了。在他与严青洛下完那盘俨是死局的棋局后,就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不知阿单的计划,从我与他认识起,他似乎就背负了许多东西使得他不能只顾我一人。可我仍是相信他,不然他不会遣派龙睿回我身边。
  “丞相,我们带他会不会——”韩泽虎看看不能视物的龙睿,把“麻烦”两个字噎在喉咙里。
  “他是龙家堡的末少。虽是眼睛不方便,但我们这么多人再带他一个,不碍事的。”严青洛道。
  既然丞相做了担保,韩泽虎只能接受命令。
  严青洛俯视着龙睿,淡淡地扫过他闭着的双眼,说:“你师傅说了,你愿意治的话,我帮你治。”
  “你能治吗?”龙睿质疑道,“这是无人能解的毒。”
  “能。”严青洛轻描淡写一个字。
  “怎么治?你会三阴七阳指吗?”
  “我不会万引归宗,也不会三阴七阳指。至于治的法子,你跟你师傅学过毒理。听说你当时主动要求攻读毒理而不是深入去学医理,所以你师傅才这么疼你。”
  “你想以毒攻毒?世上有比绝地优昙更毒的毒物吗?”龙睿双眉皱紧。
  “有。它的毒名叫做绝姬。江湖上此刻流行的醉生梦死,应是它的前身。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研制出了醉生梦死。”严青洛垂眼低眉,道,“看来,为了那块石头,原本死的人都能复活了。”
  伴着他这句话,窗外轰地一个响雷,是震天动地。木楞子咯吱晃荡,墙表的土簌簌地抖落。再一个闪电划过天空,耀出大地的苍白,林子里风的呜咽令人心生寒意。由远及近,细碎的马蹄声夹杂马车夫的大声吆喝。
  龙睿仍是不肯治,说:“除非找到我师母在哪里。”
  “随你。”严青洛道,紧接撩袍下楼。
  我朝窗口探脑袋。扈从在旁撑了把纸伞,严青洛走到马车前。雷压着雨势,雨线飘渺。这是一辆有些特别的马车。车舆的布是黑色的,绣着金色的牡丹。闪电一照,牡丹的花样金灿灿的像金子般刺眼。盖得严实的车窗伸出了一只玉手,纤长的五只手指戴了四颗戒指,金银铜玉,唯独无名指留空。拇指与中指捏了一块玉牌子,主人指间一松,玉牌子落入了上前接物的韩泽虎掌心。严青洛低头像是说了些什么,手的主人把手缩了回去,马车便是扬长离去。我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坐在凳上的龙睿闻着风,道:“香气,是昙花香。月下美人来了。”
  第二十六章
  昙花又称月下美人。那车里的神秘女人必是一个可与昙花相比的美丽女子吧。我揣摩,有想不透的地方:“这里夜里不是没有月亮吗?”
  “古时是有月亮的。后来大地日夜争战不休,天上的神仙生气便把月儿收去了。如此一来,诸国夜间必是要停战。”龙睿答。他对我是非常疑惑,右手抚摩桌的楞角试探我:“银子兄弟?”
  “叫我银子可以了。”我道。
  他是听得出我是女的,眉微皱问:“敢问银子兄与我师傅是怎么认识的?”
  “我与你师傅是旧识了。”
  “旧识?我为何从未听师傅提起过?”龙睿是疑虑重重,愁眉不展。
  我感觉到他心头的矛盾,怕是一直在犹豫地猜想我究竟是不是小叶子。想了想,我便说:“我与你家师母是相识多年的好姊妹。”
  他惊异地仰起头:“你认识小叶子?”
  “是的。”我坐到他身旁,把手放到他一只手背上,“所以,你觉得我像你师母,是不?”
  他接触到我的那只手抖了下,沉声道:“可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与他并不是朋友,我与你师傅才是朋友。与这人暂时在一起,只是情非得已,我需要他的帮手。”
  “也是因为那块石头吗?”
  “是的。”我轻声答。
  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道:“你知道吗?我师傅为了我师母,无论如何必须得到那块石头。你是我师母的姊妹,如果你拿到了那块石头,你想怎么做?”
  “我会把石头交给你师傅。”
  听到我这句,他反握我的手,绷紧的脸绽开了笑。
  我心里挂忧着阿单,问:“你师傅把你交给他,你不反对吗?”
  “师傅向来是为人着想。他为我好,才把我交给他。”
  我忽然想起了谭四娘曾经在酒肆的话,阿单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人死心塌地跟着他。我是如此,龙睿也是如此。我相信其余跟着阿单的人皆同。对于阿单打从心底的信任,全因着阿单素来的为人。阿单从未让人失望过。我便是又握了握龙睿的手:“我一样相信你师傅。”
  龙睿答我:“你做的饺子与我师母做的一样好吃。”
  我感觉到他似乎猜着了什么。明知他眼睛看不见,我还是小生怕怕地别过脸。
  护从入来见龙睿握我的手,想骂大胆刁民又恐泄露我的身份,拿眼瞪龙睿。龙睿看不见,只觉屋内弥漫火药味,收起手问:“什么人进来了?”
  我眺望到门口的严青洛,笑答:“没什么。一只刚才好不容易飞出去的苍蝇又飞回来了。”
  严青洛自然是听见了,可他向来拿我的嘴没法,事实上他近来常挂嘴边的就是要点我哑穴。韩泽虎进门抱拳道:“殿下,丞相,准备好了。”
  “殿下?”龙睿表露出讶异。
  “是暗号。”我清咳两声,拿眼角示意韩泽虎。
  韩泽虎立即改口:“少爷,可以启程了。”
  我是不解为何选择在暴风雨横行的今夜来赶路。我与龙睿坐上马车的时候,回首望见,原先在客栈一同住了数天的旅客们皆是如潮水般纷纷涌出来了,拉马的拉马,驾车的驾车。一时门口热闹非凡。我在人群中瞥见了马谷主和马夫人小芳的身影。他们应是刚到不久,不然我怎会如今才发现。马夫人抓着丫头的手跳上马车,一个回头也瞅见了我,对我露出谄媚的笑脸。
  赶紧放下车帘,我可不想再招惹莫名的误会。龙睿盘腿打坐,嗅着车里的气味说:“他真是喜欢放香气。”
  香味,上次阿单也因这事说过我,而我为什么闻不到呢?
  “你恐怕是习惯了。这香气闻久了,人的嗅觉会对它麻木。”龙睿解说道。
  那是肯定的,婉思是天天闻。我担心地问:“这香气有毒吗?”
  “不是毒,是花香,养心用的。”龙睿说,“可我向师傅学毒,师傅说了,万物皆可入药,是药三分毒。”
  我趁此道出心中疑问:“龙睿,你为什么要学毒呢?”
  “我的病是用毒治好的,而不是用药。其实,毒与药的区分,只不过是一个戴的是恶名,一个冠的是正名。”
  我豁然开解。想来龙睿是继承了阿单古怪的脾性。话说这世上是非谁能断分明,恶人善人于一个清者自清的人,又有何意义。
  韩泽虎亲自驾车。一阵风掀了帘子的一角。我见严青洛仅戴了斗笠,雨点飘落在他白袍上湿了一处很快奇妙地化干。白马笨笨在风雨中精神抖擞,雨滴粘在马身上宛如一颗颗晶莹耀眼的珠子。它扭扭头,绿眸子对着我笑了笑。笨笨不像它的主人,很喜欢我。我本以为这匹仙儿似的白马对谁都很亲切的。当那天某个扈从要给它喂饲料,我看见它高高地扬起头睬都不睬人家一眼,才知它是一匹高傲的马儿。据闻除了它的主人,唯一亲近的对象就剩下我了。笨笨喜欢我抚摸它的脖子,用鼻子来嗅我身上的味道。它的绿眼珠转动时,我常觉得它看的不是婉思,而是我小叶子。
  严青洛伸出手摸摸笨笨的鬃毛。笨笨低低地嘶喊一声,马头稍向上扬。
  我顺着它的方向望天,密布的云层在天际由一条蜿蜒的白缝给割开了,白隙间闪电滚滚,底下是连绵的群山。我白天眺望过,林子覆盖山体,未见有建筑物。如今是突然间半山腰有了灯光的影子。这烛火奇特。先是一点星光的样子,接着围拥开初的光沿四五个方向有上百盏光分布开来。这些光俨然是路灯,指引着四面八方的人如何到达最初的光点。
  “福德山庄开门迎客了。”听四处有人奔走相告。
  众人挥动马鞭,拉紧缰绳操控受狂风暴雨影响而显得蹄步紊乱的马儿。马车轮子压着泥地发出沉重的闷响。眼见一匹匹马一辆辆车子一个个人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直奔那光的所在地。我们的马车和人都纹丝不动。
  直至人和马都走的差不多了。客栈的几位小二出来。其中一个端了个银盘子走近韩泽虎,道:“依照规矩,贵人要留下买路钱。”
  韩泽虎掏出块金锭用袖子擦擦,放进盘子里。小二听了听金锭落盘的声响,笑着躬身作了个揖,退去。
  我环望四周,除了我们车队,还有两路人马。对面的马车帘子掀起,马夫人扬起左手的绣帕朝我挥挥。我想这女人是怎么了,马谷主应该告诉了她我是女的,她为何仍一而再再而三对我作出轻浮的举动。我扭头,不答睬她。她竟是喊了起来:“李公子,别忘了妾身。”
  马镇德一听这话,怒发冲冠,两只瞪出的眼珠子欲把我给砍了。他左手一掌拍向马车夫的头:“还不走?!”马车夫赶紧抽打起马儿,马车便像放出的箭飞快地消失在林子里。
  待他们走了,我方记起,马镇德的肩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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