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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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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笑着点头,说:“好孩子,就是这个理儿。”
  
  清雁笑而不语。
  
  太皇太后将月季花随手递给一旁的苏沫尔,道:“眼见着天也要黑了,你们也回去吧。”
  
  待皇太后与清雁离去,皇帝也扶着太皇太后回了慈宁宫。
  
  因天色渐暗,殿内燃起了数盏纱灯,太皇太后亦坐在炕上,接过苏沫尔递过来的水烟袋,吸了两口,抬眼瞧着一旁的皇帝,道:“这些日子也真是难为你,我听那吴三桂占了岳州?”
  
  皇帝回:“正是。”
  
  太皇太后道:“岳州与荆州之一江之隔了。”
  
  皇帝点头道:“孙子料吴贼吴军北上,必走湖南渡江,故已派大军在荆州布防,可在荆州拦腰阻拦贼军,使其不得渡江,而后便可集结大军,渡江反攻。”
  
  太皇太后道:“那个吴应雄呢?”
  
  皇帝回道:“仍在大牢之中。”
  
  太皇太后又道:“只要吴应雄还在,料吴三桂还要有所顾忌的。”
  
  太皇太后又问福建战事此时如何,陕西战事此时如何,皇帝虑太皇太后担忧,只避重就轻,略说一二。她听着点头,又见皇帝今日请安迟迟不走,便料到有事,将手中的烟袋递给苏沫尔,道:“本来南边在打仗,这后宫中的事儿就不当说给你听。”
  
  皇帝略一迟疑,道:“后宫之事便是家事,只是皇玛嬷帮着看顾,孙子也是放心。”
  
  太皇太后抬眼瞧着他,说:“你既说是家事,我也当说给你这个一家之主听听才好。”
  
  皇帝规规矩矩躬身道:“孙子听着便是。”
  
  太皇太后见皇帝如此说,不免有些失望之色,说:“储秀宫的云常在,说是滑了胎,掉了孩子,伤心过度,害了疯癫,如今已经大好。我掂量着她本就是个不清净人,如今又这样不祥,实不好再住在储秀宫里,若是扰了别人可就不好。”
  
  皇帝听她这样一说,心下不由微微一紧,点头道:“皇玛嬷想的周到,只不知皇玛嬷欲将她移至何处?”太皇太后道:“东西十二宫,哪宫我都一视同仁,既然移出了储秀宫也不好移道别的宫去,如今唯有长春宫里关着个敬嫔,也只得移到那了。”
  
  皇帝早想好托词,待太皇太后说完,便道:“敬嫔是虽待罪之人,顾念华善在荆州也算尽力,依孙子看也不要与她移到一处。”
  
  太皇太后却是为往着上头想,怔了一怔,说:“依你当如何是好?”
  
  皇帝道:“不如将东面的景阳宫倒出来,那里本就照其他几宫殿宇少,此时也只住这一个贵人,一个答应,孙子想,不如将那贵人和答应移到储秀宫去,空出了景阳宫叫她搬进去,也免得扰了别人。”
  
  太皇太后听着,不由蹙眉。想皇帝素来对宫中妃嫔所居何宫并不上心,今日却将那景阳宫所居何人,又当移至何处,说的如此就熟,便知他是事先询问好了的,叹气道:“既你已想妥当,便依你的意思办吧。”顿了一顿,又说:“朝堂上的事已经够你受的,我只劝你,莫要太过为了些小事费神。”
  
  阿皇帝听太皇太后如此一说,心下放宽,忙起身道:“孙子省得。”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更新成功?




☆、七十三,皇帝再出手

  初夏的夜晚;天际的云在晚霞的映射下,焕出炫丽的光晕;飘忽得让人捉摸不定,却明艳的叫人心动。那银镜似的圆月高悬着;把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把那赤色的宫墙和廊柱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幽蓝;习习的凉风拂来;树影婆娑。这夜;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皇帝扶手立在窗前,看着月下茂密的树冠被风吹动,仿佛吹动了他的心。想到墨婉;如今算是暂时保了她周全;却不是长久之计。本想着借子嗣之名还可拖延一段时日,日后也若真能的诞下子嗣,就算是个格格也好,便可护她无事。可万万没想到,她竟演了这么一出戏,至他与两难。如今太皇太后视墨婉如蛊物,驱之无恐不及,自己越是看重她,越是让她处于不堪的境地。
  
  又想那日她在养心殿甩袖离去,那一份绝情,简直是至自己的赤心一片而不顾。后宫众人哪个如她这般?又有哪个叫他如此拾不起又放不下?心中难免泛起错综复杂的滋味。
  
  李德全见皇帝立在窗前,良久不动,便上前道:“皇上,夜深了。”皇帝唔了一声,道:“更衣吧。”李德全便命人传人来为皇帝更衣。
  
  小安子与小海子站在廊下,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享福的时候,不冷亦不热,有风吹起,无限惬意。两人站在离暖阁稍远的地方,眼睛瞧着殿门的动静,闲来无事,便闲话起来。小海子瞧了一眼身边的小安子,道:“前儿你那酒哪来的?”
  
  小安子一脸得意,也不回他,只问道:“那酒味道怎样?”小海子道:“还用问,味道真是不赖。”咽了口唾沫,又道:“问你呢,这样的好酒,哪弄来的?”
  
  小安子一笑,道:“哪弄来的,能告诉你吗?有酒你就喝,甭管那么多。”
  
  小海子哼他一声,道:“你就在这故弄玄虚吧。”小安子白他一眼,道:“故弄玄虚?什么时候说话也学得文绉绉的哩?”
  
  此时便听有暖阁内传人更衣,两人不再言语,直等静云与鱼吉尔进了暖阁,小海子才道:“那天鱼吉尔穿了和云常在一样的褂子,还随着万岁爷在绛雪轩没出来,咋就没了下文?”
  
  小安子向来机灵,瞧了瞧左右并未有人注意,才道:“想攀龙附凤的人多了去了,可惜没那福气。”
  
  小海子一笑:“现在整个乾清宫可都知道了,看她还有啥脸面。”
  
  小安子眼瞧着暖阁的殿门,说:“你说没脸面,人家可还活的好好的。”
  
  “我瞧她不会善罢甘休,说不上那天还……”小海子话还没说完,却别小安子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抬头一看,竟是静云与鱼吉尔出了殿门,忙止住了话,眼睛转了一圈,瞧着地上的青砖。
  
  鱼吉尔自那夜绛雪轩回来之后,便觉宫中众人眼神不对,懊恼自己捉鸡不成反失把米,招人笑话。随静云从暖阁出来,抬眼见小安子二人正在低声嘀咕着,自己一到近前,小安子却碰了小海子一下,二人便不在说了。鱼吉尔料他二人是在背后议论自己,只觉羞愧难当,不免涨红了脸。因羞生妒,怎样也想不通为何墨婉能得圣宠,自己却落得别人笑柄,鱼吉尔恨恨咬牙,既然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豁出去了。
  
  可巧这日静云染病,告了假在耳房休息,皇帝歇了午觉起来便传人更衣,鱼吉尔只得另领宫女为皇帝更衣,皇帝本未注意换人,只又瞧见鱼吉尔穿了那件碧色长褂,便问:“你这袍子是自己做的?”
  
  鱼吉尔略一犹豫,道:“回万岁爷,这袍子是奴才自己做的,只是料子是那年云常在送与奴才的。”
  
  皇帝这才回想起来,鱼吉儿与墨婉曾同在咸福宫应值。又问:“你与云常在本就交好?”
  
  鱼吉尔道:“回皇上,奴才与云常在一直交好。”
  
  皇帝点头不再言语。
  
  鱼吉尔更衣毕,退出殿去。
  
  他看着那碧色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明了,墨婉为何总是麻烦缠身,触禁火令,病不能医,南苑招蛇,甚至是这次小产,还有皇玛嬷对她的不满,皆是因为自己的宠爱。自己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俨然已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皇帝微翘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转头对李德全道:“传敬事房的人来。”
  
  这些日子,察哈尔部虽大势已去,可南边战事依旧紧张,加之皇后宾天不久,皇帝已连数日叫去,没想今日却叫人传敬事房的人来,李德全忙躬身应“是。”
  
  片刻,谢长林便托着银盘入内,皇帝眼睛一扫,伸手将盘上的绿头牌翻转过来。
  
  皇帝数日未曾翻牌子,谢长林暗暗猜想今日会是谁,托盘出了殿门,便有敬事房的小太监上前接过银盘,谢长林着眼一瞧,亦是一愣,小太监伸手将牌子翻转过来,也仰脸瞧着谢长林,道:“师傅,这个储秀宫的答应可以头一回翻牌子。”
  
  谢长林也是不解,只道:“这么些废话!还不到围房报喜去。”如今中宫没了皇后,也不必去坤宁宫盖印了,谢长林差了小太监去办差,自己便回了敬事房。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个清雁答应,或许就要得宠了,怪不得全些日子皇帝圣体违和,一直是她陪着左右呢,看来那个云常在已经失宠。不由感叹,花无百日红。
  
  这边皇帝忙着追根求源,那边墨婉忙的不亦乐乎,因为她要搬家啊,从储秀宫搬到景仁宫,乔迁之喜。
  宫里的同行们最近不太看好墨婉,大家觉得曾经的宫廷新星就这样完蛋了。墨婉却高兴的不得了。虽然储秀宫和景阳宫都是公产房,对她来说只有居住权,没有买卖权,但是,景阳宫现在独门独院,终于结束了集体群居生活。
  
  墨婉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吩咐把软榻挪到院子里,抱着一壶凉茶,躺在软榻上晒太阳,然后仰面朝天的看着碧蓝一泓的天空中,云彩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不时的和身边的梨香讨论着哪朵云彩像什么东西,这日子,叫一舒坦啊。
  
  与墨婉形成鲜明对比的,要数瑾玉了,见墨婉十分享受这样的禁足生活,瑾玉很懊恼:“怎这般没心没肺?”
  
  墨婉不以为然:“这样的田园生活,有多惬意?”
  
  瑾玉瞪圆了双眼:“这是禁足。”蹲监坐狱,还能这样高兴,脑子叫驴踢了吧?
  
  墨婉皱眉:“禁足怎么了?”宫里上下谁不是在被禁足?都被困在宫城里好不好?只是自己如今被禁的范围小了那么一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样反倒比以前更自由了有木有?这种生活叫一清净!再说了,只要不禁饭,禁什么随他们便好了。
  
  瑾玉已经被墨婉折磨的完全没有脾气,叹气不语。
  
  梨香在一旁道:“我也觉得这样好,不用再看惠嫔的脸色,也不用再见那个清雁,消消停停,多好啊。”要么说年纪小,接受能力强呢。墨婉满意的点头,梨香已经被自己同化的差不多了。
  
  瑾玉不再说话,闷闷的回到房中,吩咐着红珍和赵奇等人把正殿收拾出来,一边收拾,一边宽慰自己:以前墨婉住的是配殿,如今住的确是正殿了,而且这个景阳宫里现在只有墨婉一个主子,虽然牵强了点,好歹算是一宫之主。囧
  
  东西其实很好收拾,以前在储秀宫,住的是公产房,用的东西也都是公有制的,搬家的时候只把自己平日得的赏赐和一些衣物笼盖之类挪到景阳宫便可,其他一律不用动。
  
  到了景阳宫,也是一样,应用之物一应俱全,人家原来住在景阳宫的贵人和答应,什么都没有留下。墨婉暗自撇嘴:早知道景阳宫的人这样小气,自己也不用将那手炉留下做纪念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墨婉叫人将软榻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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