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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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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作者:香辣肉丸面
☆、就叫她引子
现在打开电视,就会发现每个频道里都会有一群托着长辫子穿着长袍的男人,和梳着两把头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屏幕里晃来晃去。所以,咱不得不承认三百多年前清军入关,为中国的影视届和文学届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更为穿越大军创造了一片沃土。
穿越了的姑娘小伙们抛爹舍娘的,从怒而哈赤到皇太极,再到顺治,康熙,雍正,乾隆,总而言之清朝十二帝一个都不能少,挨个穿了个遍。(连慈禧都没放过)
穿越者的古代身份也各有不同,穿成宫女的,穿成答应、贵人、贵妃、皇贵妃,若果幸运还能直接穿成皇后什么的。
放眼望去,哪个帝王没爱过穿越女?故宫哪个角落没有过穿越女的足迹?
具体的穿越方法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以防有教坏小萝莉的嫌疑,毕竟古代有风险,穿越请慎重。你说你要穿个贞观之治,或者康乾盛世啥的还好说,万一要一个没刹住闸穿个朱罗纪恐龙时代可就……是不是?
胡铭月就有幸成了这穿越大军里的一员,稀里糊涂的穿越之后,她也没有过多的悲伤,想着穿就穿了呗,反正最近穿的人多了去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的。睁眼看看,一群女人的穿戴,不就是清朝吗?虽然胡铭月不喜欢这个年代,不过她没功夫挑三拣四的,很多问题摆在她面前,都有待解决呢。首先是弄清楚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别赶上光绪,溥仪啥的,那胡铭月可保不齐会揭竿起义,干点刺杀慈禧什么的大事业,毕竟受了这么多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她还是很爱国的。
胡铭月问身边一个穿着墨绿色宫服,圆圆脸的女孩子:“咱是哪年入的宫?”
女孩回道:“算起来可不是康熙十年的事。”
再接再厉:“那咱入宫几年了?”
女孩差异了:“姐姐这是病糊涂了,咱入宫才一年。”
还好还好,赶上盛世了!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自己现在姓甚名谁,绕了无数弯子,胡铭月终于知道现如今自己的名字叫做墨婉,她拍拍心口:还不错,多亏没叫什么芍药、牡丹、翠花啥的,不然她会吐老血的。
既然穿了,还是清穿,最重要的穿的还是康熙朝,胡铭月的小心眼开始活动了,胡铭月不明白那些穿越前辈,为什么个个都不愿意嫁给皇帝,胡铭月实在觉得她们太矫情。前世,在荧屏上看着盗版的康熙都被迷的七荤八素的,现如今有个正版的就和她住一个辖区,让她表现的若无其事,简直是太违心了。
胡铭月下定决心——一定要抱康熙大腿!
可惜理想总是很像玉环,现实却往往比较像飞燕。
没穿成贵妃娘娘啥的也就忍了。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最起码你也让她穿到康熙身边做个御前的宫女吧?再不济您老人家也让她到什么德妃,宜妃这一类人帐下挂名啊,可偏偏老天想让她的现实再骨感一些,胡铭月被分配到一个叫什么兆佳氏。彤玉的贵人手底下当差,什么布贵人,你听说过吗?反正胡铭月是没听说过。
胡铭月这个懊恼啊,这个丧气啊。
穿了一年了,连皇帝的影儿都没见着,你说她能不丧气吗?
于是乎,咱们的胡铭月小姐便把自己傍皇帝的理想打包寄存起来,踏踏实实干她的宫女去了。
就在我们胡小妞的埋头苦干中,康熙十一年的腊月就这样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画上的美女
壬子年腊月二十四,冬雾弥漫,不远处的檐拱都已经模糊不清,天气冷的好像要把雾气也冻住了。
乾清宫里,鎏金凤翔大鼎内焚着上好龙涎香,某位穿着黄色长袍的年轻男士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一本本小册子,右手握着一支看上去质量很不错的毛笔,时停时歇的在小册子上划来划去。再打开一本,他眉头皱了一下:岳乐要甩袖子辞职?开什么玩笑?刚才的那一本是康亲王杰书的,也提出来要退休,这两个老头子想干什么?黄袍男士大笔一挥——不许!给我老实的干活!
他是谁?乖乖,看他那极其重工刺绣的工作服你还看不出来吗?皇帝呗,康熙皇帝。
鳌拜这个绊脚石终于被他干掉了,总算能喘口气。可这天天在金銮殿里坐着,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都不知道,这帮大臣个个跟人精似的,要是合起伙了欺瞒朕……可是不得了,得想个招儿,于是他大手一拍:风闻言事!不是有爱打小报告的吗?好啊,朕给你个正当渠道,你就甩开膀子到我这里来打小报告吧,说的好朕还赏你;还有老老实实不喜欢在背后说人的人?那不行,不说也得说!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真实情况啊?这么一来,好了!放眼望去朝廷上下你揭发我来,我举报他。常在官场混,谁没几个冤家对头?你要是不干点违法乱纪的事儿,你的对头还得着急上火呢。大家都消停了,谁也不敢干坏事儿了。这回皇帝先生您该省心了吧?
可惜啊可惜,某人一辈子就是劳碌命。
这不,没事儿在家数钱玩儿,数着数着康熙又犯愁了,这一年到头收点税,一大半都给了三个藩王,现在他一想起这事儿就便秘。
他便秘他的,紫禁城西六宫角落的一个院子里,人们可不知道他的烦恼。
咸福宫的侧殿,朱漆的窗棂在这白雾里也显的不那么扎眼了。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炭火盆里的炭被烧的通红,偶尔发出噼啪声。
贵人兆佳氏。彤玉依在软榻上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问身边的宫女瑞香:“这天阴的厉害,想是要下雪了?”
瑞香转头看了一眼窗子回道:“奴婢去瞧瞧。”说着便到了门前,伸手推门,撩起棉帘子。片片的雪花被风挂着漫天飞舞,还没等落到地上就融入这一片洁白中了。
瑞香回身对彤玉说:“主子,正是呢,这雪说下就下了。”
听瑞香这样一说贵人兆佳氏。彤玉直起身子,说:“这炭气熏的我脑仁子生疼,扶我出去站站。”
瑞香一边答应着,一边吩咐鱼吉尔,说:“把主子那件石青色碎云镶滚氅衣拿来。”话还未落,鱼吉尔已经应了一声,去取那氅衣了。
鱼吉尔给贵人彤玉披上氅衣,彤玉又从瑞香手里接过铜手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墨婉这丫头今儿怎么没见着?”
瑞香见主子问墨婉,一边为彤玉整理这衣角一边说:“墨婉说是要收拾东西,回耳房去了。”
彤玉轻摇着头笑说:“这妮子整天就知道偷懒。”
鱼吉尔走过来扶着彤玉的手,说:“主子外面地滑,我扶着您吧。”
彤玉由鱼吉尔扶着到了院子里,雪这会儿下的大了些,彤玉扬起手搭在额前想看看远处,却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不远处轻快的脚步声,踩到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个身穿青袍的小太监从廊下经过,看到彤玉便停下脚步打了个千:“小的给贵人请安了,贵人吉祥。”
彤玉认得这太监,是内务府的小千子,抬手让他起身:“起来吧,又到墨婉那去了?”
小千子起身,回道:“回贵人的话,墨婉叫我来,取些东西,还托奴才去宫外买些东西。”
彤玉点头:“去吧。”
彤玉和瑞香几个也不解,自从去年这墨婉大病了一场之后,就特别热衷于把自己的旧物送人,本着一件不留的原则,值钱的就送人,不值钱的就扔掉,而且扔的越远越好。
见小千子抱着大小盒子走远的背影,彤玉她们就知道,这墨婉又犯了送东西的病。
墨婉每天看着静静放在柜子里的东西就不爽,人都死了,东西不就成遗物了吗?而且这些东西时刻提醒着墨婉,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也是遗物。多么诡异的感觉?所以墨婉励志要把所有的旧物都扔掉,眼不见心不烦嘛。历时一年多的时间,墨婉终于把最后一批“遗物”也都处理干净了。
看着门外大雪飞天,白茫茫一片,墨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外面的景色一样,一片洁白,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心里这个舒畅劲就甭提了。
回身再检查一遍,发现箱子底下还有张纸,墨婉心里希望那是张大额银票,虽然遗物都送了人,但是银子她可是都留下了的。可惜打开一看,那不是什么银票,而是一张人物肖像,上面画了一个少女,怎么说呢,画的很漂亮,画中的女子倚着一棵桂树,相貌也好看,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上是怎么描写美人来着?什么一张鹅蛋脸如花树堆雪;什么眉目如画,总之就是好看,就是漂亮吧。
可墨婉怎么看这画上的人这么眼熟呢?仔细一琢磨,这画上的人不是自己吗?
靠的,整了半天是遗像啊,啥也别说了,扔掉!
可扔哪啊?这东西扔哪都不合适,让别人捡到一看就知道是谁在乱扔垃圾。看来还得求小千子。
墨婉追上小千子,把画塞在他胳膊地下,一再嘱咐,扔的越远越好,一定要扔出紫禁城,但求个眼底干净。
小千子收了墨婉若干东西,帮这点小忙也算不了什么,满口应承着就走了。
说这小千子也不容易,怀里抱着大小盒子回到自己住的下所,满心欢喜的清点这些外财。怎么就感觉缺点什么呢,仔细一想,坏了,墨婉让扔的那张画怎么没了呢?好家伙,没用自己动手,画就飞了。
这回坏了,墨婉一再叮咛一定扔出宫去,可到好,正给她扔宫里了。不过小千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那画里画的是什么啊,这么神秘,还得扔出宫?他这个后悔啊,就应该打开看看。
受人之托得办忠心之事啊,小千子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原路返回,直到又回到墨婉她们的角院,也没见着那幅画。
小千子哪知道自己是肯定找不到那画了,因为那画现在在马庆福手里。
其实也不能全怪马庆福顺手牵羊,人家是捡到的,确切的说是他老大捡到的。
宫里的人提气马庆福谁能不知道,说出来也是大清第一领导人的首席私人秘书,人家咋说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主儿,没必要留一幅画。
问题是最近领导正为三藩的事情闹心,领导心情不愉快,他能有好果子吃吗?马庆福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给领导找点乐子。
照理说,现在这年头,想娱乐一下还真不太方便,没电视,没电影,没电脑,没企鹅,没微信。最常见的娱乐方式就是看戏,不过总是那么几出戏,领导都会唱了,没意思!再有就是打猎,不过这项运动受时间地点限制,不是说玩就能玩的。还有一项极方便的,就是OOXX了,后宫佳丽三千,随便找一个来娱乐一下就可以了,不过呢,这项娱乐还不能总玩,原因嘛,伤身,伤肾……
那怎么办呢?马庆福自有一套,前儿个端嫔差人给他送来两串东珠,说是她养的杜鹃开了花,这大冬天的开花该是好兆头。这还不明白吗?就是想让马庆福引皇上去看看呗。妥了,就去端嫔那里看杜鹃好了。
看着康熙小玄子情绪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