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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非诚勿扰和百里挑一。
“老婆啊,”仓木这么一叫我还真不习惯,可是他继续说道,“哪天我们也报名参加怎么样?”
我高高兴兴地答应:“好啊,我再给你牵一个帅哥回家!”
“给我?”他疑惑地望着我,然后眼睛一瞪,“你敢牵,小心我扒你的皮!”
“哼,我又不是为自己牵,是为你牵,你们刚好可以搞基。”
“白苏,”仓木抿着唇望着我,然后说,“你什么时候成腐女了?”
我仔细想了想,我好像是被妈妈带腐的,记得高三的时候,妈妈晚上总是陪我熬通宵,我看书她看视频,当时我就接触了什么纯情罗曼史,世界第一初恋,还有口味稍重的幸福花园,女装正太,还有没有钱。
这时候,忽然又软软湿湿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脸颊。
我才反应过来,拿起旁边的抱枕往仓木身上打:“你竟然趁人之危……”
可是话没说完,仓木就吻上了我的唇。
好吧,我承认我被泡到了,只有从了。
……
是不是有点久了?
按常理,我该有些窒息才对……可是我是白龙,没有窒息身亡这一说,我抚摸着面前男子的背,手指在他的脊柱上划过。
我们真是奇异的组合,白龙和麒麟,一个生活了千年,却傻得像个少女,一个如今已过双十年华,却简单宛若孩子。
我现在才明白,我迷迷糊糊过了千年,原来只是为了等这样一个人出现。就像白离,受了这么多苦,却仍然愿意为了心爱的人卑微的活下来。
对啊,白离,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
第三十三章 淌血
更新时间2013…3…11 18:05:44 字数:3372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问起蔚然的事情,按理来说,对于这个女子,我应该有所忌惮的,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没有问仓木打算怎么办,毕竟人家还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那天仓木很晚都没睡觉,一直在那里看电视,偶尔和我聊几句,仓木家有个古老样式的大钟,到点了还会咚咚咚得响,上边还会开个小窗,钻出一直假的布谷鸟来报时,这可不是仿古货,而是正经的古货,据说是上官琳的朋友送的。
这时,布谷鸟出来报时。
两点了,布谷。
我看了看仓木:“不困吗?”
“我兴奋得睡不着。”
“那我休息了,”我从沙发上起来,往洗手间走去,顺便叮嘱他,“明天早上记得喊我,我要上班。”
“你用手机设闹钟吧。”他津津有味地盯着电视,完全没在意我。
我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转过头继续走。
刚迈两步,就听到他在后边冒了一句:“看你熟睡,我是不忍心把你喊醒的。”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设闹钟的。”
“白苏,”他忽然喊住了我,我看着他,只见他露出一丝微笑,眼睛眯起来,说道,“我把你吻醒吧。”
我白眼。
沐浴完后的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开始看仓木给我的那封信。
白苏: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我想说,我回来了,不过你马上就能看见我,又能重逢了。我是苏醒之后,回到锦都才知道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九年了。九年对于你来说可能就是弹指之间,但我不知道这九年改变了些什么,只是你看到的我,还是原来的我。
我想,我还是捕捉到了你的气息,能够找到你的,所以打算收拾好一切就凭着感觉去找你。我很想知道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但快乐占多数,因为我今天打开原来的手机,我想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那,现在的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复活,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感应到你在那里,我觉得这就是真爱,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得吗,你和我会永远一起的。
我还真想再看一次你把我衬衫当睡衣的样子,那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信的格式非常不规范,仓木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落,而且没有我想象中的他不敢说的情话,好吧,他再一次成功地打击了我的少女情怀。还有信的末尾是什么意思?我仔细回想,想起来在林芝的时候,我们意外同居了一次,我没睡衣就穿着他的衬衫。
然后我看了看我身上裹着的浴巾,心想要不要找仓木要个衬衫什么的来将就一下呢。
但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把信收好,放在床头柜里,然后安安心心地睡了。
次日中午,仓木来接下班的我,我去了他的住所,看到饭菜已经做好了,菜很简单,就是西红柿炒鸡蛋和炒土豆丝,连荤菜也没有,但我忍了,刚坐下,仓木就端来玉米烧鸡,我眼前一亮,话说这是我爸最喜欢做的菜。
仓木真是个贤夫,我的生活用品他一一购买,连外衣都给我买了几套,所以我干脆就住他这里了。
日子过得还挺快乐,周末的时候,仓木打算去潼城,他执意要带上我。
我知道是要见上官琳和归海萤火,但感觉这对于我而言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周五晚上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上上网,然后休息。
可是,我竟然看到一则消息。
——diviner常年受抑郁症困扰,凌晨三点自杀未遂。
我的心理咯噔一下,感觉脑海里的惊讶能刺穿我的耳膜,我点开这则消息,发现是今天早上的新闻,我竟然现在才看见。
出事的地点在北京,鲜之本来买了前往希腊的飞机票,今天该坐飞机离开的,却不料在凌晨时割腕自杀,我猜测大概她又是感知到了什么,受不了才会这么做。
可是,我记得鲜之曾给我说过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感知力,无论能感知到什么,她都坦然接受,只当是自己无意间想到了一个故事,然后把它们写下来,这样子还帮她赚了不少钱。况且,就连她最脆弱的时候,她最多只是说过想用她的生命来交换仓木的,没想到做无意义的自杀啊。
难道她自杀是为了仓木的复生?不对,仓木已经回到我身边好几天了,而鲜之是今天出事的,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鲜之有这个必要么?但有个念头忽然从脑海里升腾起来,我打了个寒战,感觉脊背上有凉风嗖嗖吹过。
我记得九年前鲜之说要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仓木的时候,说过,她如果死,也一定要把小说写完,可是《换魂》还是未完待续,我突然感觉,这部小说的后边,还是有内容的,并不是所谓骗稿费的后记什么的,是有人想灭鲜之的口,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个假的君如诗。
我匆匆忙忙跑出去,变回白龙的样子,准备向北京飞去,这时仓木喊住了我。
“你这样不会太显眼吗?”他还是笑呵呵的,“当心明天你也上新闻。”
我只好化成人形,瞪了他一眼:“你还笑!鲜之出事了。”
“嗯,我刚才在电脑上看到了,他收敛起笑容,注视着我的双眼,“我们去买机票,明天做飞机去吧。”
“不行,鲜之现在时刻是危险的,说不定明天我们赶去她已经被灭口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仓木从没见过这样子的我,愣了。
但他回过神来后就化成了麒麟的模样,说道:“上来吧。”
“不怕上新闻了?”
“这时候没办法顾及那么多。”
要看到鲜之挺不容易的,因为鲜之毕竟是个名人,她的很多读者一看到新闻就来看她,我和仓木被所谓的保镖拦着,根本没法进去,后来,是仓木和我翻窗进了鲜之的病房,做灵兽有个好处,至少会飞的我们不用害怕被摔死。
我和仓木看到鲜之的时候,她还在昏迷中,守在病床旁边的是她的父母,还有一对比他们稍微年轻的夫妻也来看她,据说是鲜之的姨妈和姨父。
“你们怎么进来的?”鲜之的姨夫皱着眉头,问我们。
她的姨妈也狐疑地看着我们。
“翻进来的。”仓木回答。
“这里是五楼!”鲜之的姨夫显然不相信。
结果仓木走到床边,跳了下去,屋子里的人(除了我和昏迷的鲜之)都被吓得不轻,连忙道窗台边去看,却见仓木毫不吃力地躺在楼房,就好像地心没有引力一样,悬在那儿,我知道这对于常人来说是奇迹,仓木很轻易地又从窗户进来,呵呵笑着:“这下信了吧。”
“你……你是表演杂技的?”鲜之的姨妈问。
仓木摇摇头,走到鲜之床边,看了看她,然后把我拉到一边,看了看手表,低声问道:“白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点点头,然后把他拉到门外,把君如诗和戚艾雪的事情讲给她听,还不忘说了鲜之的奇异感知力。
“那个戚艾雪……”仓木的语气里带着愤怒,他顿了顿,眉毛扬起来,脸上不再是那副笑眯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说道,“不,应该说那个畜生!”
我从没停过仓木这样说一个人,只是睁着眼睛望着他,不说话。
他看了看我,目光又变得温和起来,不过夹杂了一点忧伤,他轻轻揽过我的肩:“别担心,我们一起保护鲜之。”
“嗯。”我还是觉得有些紧张,惶惶不安,手心里捏出了汗,身体一阵痉挛。
我想起了爸爸,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他,我意识到对于君如诗的这件事,我不能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在这样下去,鲜之就惨了。我让仓木先去看着鲜之,自己去给爸爸打电话。
电话里的滴滴声就像命运的脚步,它的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里,留下不易察觉的脚印。
接电话的是妈妈。
“小荵?”她的声音带着些困意,看来是被电话声吵醒了。
“嗯,妈妈。”
“你在男友家吗?”
“我在医院。”
“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她的困意也没有了,“小荵没事吧?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听到电话那边出现了爸爸的声音,他好像在跟妈妈说什么,然后是他接了电话。
“小荵。”
“嗯。”
“你在北京?”
“您知道了?”
“我看到新闻了,diviner出事了。”
“您知道我和她是朋友?”
“这还真不知道……”
“那你……”
“好了,我们马上赶过来。”
说完爸爸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
而爸爸说的马上一直拖到了后天,当时鲜之已经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念出了我和仓木的名字,我和仓木帮着她爸妈和姨妈姨夫照顾她,想等她身体好了些之后再问她一些事。
可是爸爸来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鲜之的姨妈姨夫看到爸爸的时候显然吃了一惊,两个人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鲜之的妈妈没发现他们的不对劲,只是礼貌地问爸爸是谁。
“我是白苏的父亲。”爸爸也礼貌地回答,他看了看床上的鲜之,“她还好吧。”
“多谢你们关心,这孩子从小就不合群,也不服管,很早就辍学,边旅行边写书,谁知道……谁知道……”她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然后她背过身,对爸爸说道,“对不起……”
“没事,这心情我能理解的。”
我没见到妈妈的影子,就问爸爸:“妈妈没来?”
“她去酆都了。”
“酆都?”
“嗯,去找几个老朋友。”爸爸说道。
“您说的是上官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