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姣点了点头,问他们道:“他做你们姐夫,你们可高兴?”
知明简直要把头点掉,“听说姐夫可厉害了。大姐,能不能让姐夫教我骑马?”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知明拉着知厚就去找他们爹央着要买马。黄姣一把拉住他们,“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先回去睡觉去。这一路上都累坏了,早点休息,爹又跑不了,有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
看着两兄弟耷拉着脑袋走出去,她也洗漱了一番准备睡觉。陆池今日没有来,也是怕别人看出来他和她之间的那点儿不正当关系。她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跟烙饼似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往日里没有他的时候她不知睡得有多香,这才一起睡了几天,就好像床边缺了什么似的,心里总也不踏实。
外面碧水的小呼噜都响了起来,她也还是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点亮了油灯,拿出白天做的针线消磨时间。
屋门被敲了两下,黄姣吓了一跳,乔乔在屋内喊道:“陆混蛋。”黄姣一听就笑了,连忙趿拉着鞋去开门。陆池闪身进屋,带来一阵阵的寒气,冻得她打了个哆嗦,不免埋怨他道:“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这么冷的天儿,冻着怎么办?”
陆池怕把她冻坏,将她推进被子里,他站在地上将外衣脱去,把身体搓热了后才钻进被子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放心吧,一定耽误不了咱俩成亲。”
黄姣才不怕他打趣,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慢慢摸着,感觉有人陪着睡觉不知道多开心,她闭上眼睛道:“我正有些睡不着,你来了正好,明早再走吧。”
陆池总不可能是为了老老实实在这儿睡一觉才来的吧?即使她睡着了他也得把她晃醒,更何况她这不是还没睡呢么?几下子就把身下的人扒了个干净,从头啃到了脚,黄姣想装睡都不行,只好配合着他。只是她睡回了自己的庄子,底下的丫头们都不知道她和陆池的事儿,若把床单弄脏了,叫丫头们看见如何解释?所以陆池想进去的时候黄姣死活不同意,非要他想个好办法解决了这事儿才行。陆池无法,只好将他的袍子垫在了身下,这才酣畅淋漓地要了一次。陆池眼见得他的袍子已经脏了,索性拉过她在上面继续颠鸾倒凤了起来。
等两人都筋皮力尽的时候,都过了三更了,也不好再去温泉池子冲洗,只好随便拿帕子擦了擦,抽去了袍子,这才干爽地睡下。
陆池虽睡得沉,但到凌晨的时候就有下人在外面敲门。他起身看着睡得香甜的黄姣,这么大的敲门的动静都没能把她吵醒,估计是昨夜他要得太狠了。他在她唇上亲了好几回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碧水还躺在榻上,没发出一点儿动静,但呼吸已经有些乱了,陆池听到也并不管她,今天特意没有点她的睡穴,就是要看看她的反应。阿紫目前还在养伤,黄姣的身边总要有一个能理事儿的,不但要知道他俩的事情,还要能保密,再者,他总不能每次来就报销掉一个把袍子吧?
这个丫头还算沉得住气,虽然他刚进里屋的时候她还扒到门上偷听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就躺回了榻上。可见她并不是个愚蠢的人,也不是个只懂守规矩的人,而且她只对黄姣忠心,这一点最难能可贵。
黄姣醒得有些晚,但因为家里一向以她为主,谁也不催她,她就习惯了睡到自然醒。碧水进来伺候她穿衣,她打着呵欠问道:“我爹和知明他们都起了吗?”
碧水偷眼往她身上看了看,不禁红了脸,低下头道:“老爷和两位少爷都已经起来了。舅老爷正带着两位少爷在爬山呢。”
黄姣只着了里衣就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道:“早饭都吃了吗?”
“熬了百合莲子粥,配了几个小菜,老爷和舅老爷都说喜欢吃呢。两位少爷倒吃得有些少。”
碧水给黄姣挽了袖子,服侍着她洗漱完,她才说道:“没关系,这两个小子爱吃肉,以后早上给她们两个多做一道肉菜。”
碧水又伺候着她吃完了早饭,忍了又忍,将翠竹打发出去后“扑通”一声跪到她面前,黄姣倒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又怎么了?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
碧水不敢抬头,但仍是很坚决地说道:“昨夜奴婢一夜没睡。”
☆、备嫁
黄姣颇为尴尬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想到这堆丫头还不知道她被赐婚的事情,她又补充说道:“他是你们姑爷。婚期就定在三月,所以你们恐怕从现在就要开始忙着绣嫁衣了。”
瞧这话说的,好像出嫁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似的。
碧水长得很漂亮,凤眼桃腮,尤其是水亮亮的大眼睛浮现出一股子茫然劲儿的时候,很有种冰山美人变萌宠的感觉。
这丫头对她忠心是忠心,可就是因为早年的遭遇让她的性子偏阴郁了些,平日里很是有点儿不苟言笑,完全地辜负了她的花容月貌。
此时她一脸地茫然地盯着她家小姐看,对于婚期什么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种大事情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定下的?为什么她这个最贴身的丫头对此一无所知?
黄姣把她拉起来,耐心地给她解释:“皇上已经赐婚,圣旨是颁回我老家的,所以你们不知情。以后他若是来了,你,你。。。。。。”她颇有些难为情,总不好直言说你主动点儿给他放行,我们俩要OOXX。
碧水心思灵巧,哪里不明日她家小姐的意思?忙跪下道:“奴婢一定守好夜,小姐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婢。只是嫁妆什么的奴婢也不大懂,要不叫个嬷嬷来问问。”
家里的都是大老爷们,估计在这些方面是完全帮不上忙的。可惜的是刘妈妈因为身体原因没有跟来,就更没有女性长辈能帮她了。
因为是赐婚,黄姣怕有什么规矩是要遵从的,只怕和民间的普通成亲还是有些区别的,只怕这事儿还得等陆池来了和他商量一下才成。
等晚上陆池来了,碧水也没装睡,主动从房里退出去并关了门。出去就吩咐仆妇烧水预备着。以她昨晚听门子的经验来看,只怕一桶水还有些不够用呢。
陆池抱着一个木匣子交给黄姣,搂着媳妇坐了下来,道:“这些给你去准备嫁妆。明日我给你派一个嬷嬷来,让她帮你置嫁妆。”
黄姣也不客气,反正来来回回都是她自己家的东西。充了自己的嫁妆更好,若是陆池敢变心或是睡姨娘,那这些财务就全当是他的补偿好了。
陆池就喜欢她这样大方,她从不对这些事情扭捏,也没有那所谓的嗟来之食的伤自尊一类的情绪,尤其是在夫妻事上也很放得开,这让他觉得,某某方面真的很和谐,很幸福。
因为到了危险期,黄姣又不愿意吃这个年代的避孕药,所以她没让陆池胡来,只在他的百般低声下气地讨好后才勉为其难地给他吹了一回。事后陆池一边抱着她一边愁眉苦脸地埋怨她道:“你非要三月里才成亲,若是按我说的,这个月就有个好日子。”
这已经是二月初了,就是准备嫁妆紧赶慢赶地也得花上一个月,他倒是上嘴唇叭嗒下嘴唇说得轻巧,就为了能痛快痛快下面,还敢埋怨她?她在被窝里狠狠地把他掐了一把,疼得他直抽气,“我一辈子就嫁这么一回,怎么不得好好准备准备?若是有遗憾,你是打算让我再嫁一回怎么着?”
陆池连忙哄人,连摇带晃的就把人给哄睡着了。陆池想想,算了,也甭洗了,睡吧。
碧水在外面等了半天,里面好半天都没动静了才意识到,今晚大概是不用水了。这两位主子也真是太不讲究了,只是白烧了那两大锅水。
准备嫁妆什么的完全不用黄姣操心,虽然她自己有钱,但比起陆池给的那完全就是九牛一毛。她只管嫁自己的嫁衣和。。。。。。肚兜。某人可是点了名的,她也觉得这种能够促进与老公的和谐婚姻生活的物件最好还是她自己亲手整吧。
她甚至在肚兜的基础上结合了现代睡衣的特点,将胸前的那一抹改成了微沟状,甚至还勾了个花边,显得更妩媚诱人。
翠竹拿着那件成品肚兜瞠目结舌,原来肚兜还可以这样做的?她脸红了红,没敢拿到洗衣房去洗,自己偷偷地给洗了晾干后赶紧帮小姐收了起来。天老爷呀,这要是叫人看见可丢老脸了。
黄立诚正在和知明知厚说话,桌子上放着银票若干。
他对他们兄弟两个说道:“你姐姐成亲,我寻思着陆公子家底丰厚,又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咱们若是给的陪嫁少了,你姐姐嫁过去免不得要受他们家里人的轻视。这些银子多数都是这两年你们兄弟二人挣回来的,我若是都给了你姐姐,那对你们也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想,分成三份,把其中一份给你姐姐作陪嫁,你们觉得怎么样?”
知明上前将银票数了数,留了两张放在桌子上,其它的全揣进怀里,拉了知厚就出了门。倒是留下黄立诚一个在那里纳闷,这兄弟俩到底是几个意思?
知明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黄姣,说道:“姐姐,这是爹让我给你拿过来的赔嫁银子。要是还不够,不如把咱们在县郊的庄子给卖了吧。如今那庄子出产高,卖价早翻了倍了。保准一说卖就有人抢着来买。”
黄姣数了数银票,好家伙,比她都能赚钱。她赞叹了一番,这兄弟两个别看年纪小,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真是有道理的。她走的时候家里的存银连一千两都没有,这才堪堪两年,看人家这会存钱的,翻了倍地赚呢。
她狠狠地对这两个弟弟表扬鼓励了一番,“虽说你们两个能赚钱了是好事,但也要记得以前日子的苦,莫要学外面那些纨绔子弟一样赚了点儿钱就成日里只知道斗鸡走狗的不务正业。你们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呢,我若是在你们姐夫那儿受了委屈可就全靠你们给我当靠山了。你们现在也莫急着就出去赚钱,趁着还小,好好学一身本事,爱读书的好好读书,喜爱打拳的就叫你姐夫找人教你们,莫蹉跎了岁月。以后你们有出息了,我说出去也脸上增光的知不知道?”
姐弟三个又去了父亲的屋子,黄姣把五千两银票退回去四千,好歹也是他们的心意,她若是不用,岂不叫他们难受?她说道:“爹爹把银子都给了我,以后你们还过日子不了?我这两年的庄子上也有进益。更何况。。。。。。”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她提前用陆池银子的事儿要不要跟他们交待?可是嫁妆单子拟出来的时候可是一目了然的,那么一大笔银子哪儿来的她总要跟他们说个清楚,索性趁这回一起交待了吧。
☆、洞房
对于十万两银子的嫁妆,黄立诚表示只能无奈地叹气。虽然他很不想接受陆池的好意,但为了女儿,他还是忍了。谁让他没本事呢?只要女儿过得好,他的所谓的一点儿自尊实在是不值一提。
到成亲的那一日,仅迎亲的队伍就排了有一里地。黄姣回头看看她住了两年的房子,又看着老父为她愁白的头,两个弟弟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只是双眼望着她,流出的全是满满的不舍。
虽然这情景确实令人感伤,可黄姣莫名地就哭不出来。往日里不该哭的时候,那眼泪都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如今嫁出去的女儿本该是哭出来的,可她倒好,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欢喜,如果她自己能摸一摸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