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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微笑道:“这是我的荣幸。”
如果说神灵独爱纯洁的生灵,那么,在历经磨难后,将自身洗练成为毫无瑕疵的温润之玉,就更令他们为之偏爱。
“我这次召唤你,不过是想要告诉你,”神缓缓声说道:“就像这一次一般,你今后的每一次穿越,都要是通过神殿来呼唤我,而你每一次可以呼唤我的时间,都要是在剧情开启之后。”
“而当你呼唤我,也就是你穿越之时。”
夏洛克端着冒着热气的清咖啡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约翰华生浏览完了有关这位“薇拉丹尼斯”的一部分信息,这位一贯好脾性的医生抬起头来,他皱紧了眉头道:“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将自己书里面的一些情节套用到现实里来,甚至还亲自上门来邀请侦探。”华生生气道:“她是想要给自己的新书弄一个噱头,好继续拉高销售量?”
“贝尔小镇,贝尔、贝儿、美女与野兽、bear(熊)”夏洛克飞速地联想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想要从第三者的视觉里找出她故事的不合理处,也许是构造之时过于代入了中的角色,没办法走出来,也许是想要戏耍我之后再嘲笑一番,反正我是没办法理解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无趣、无聊、毫无意义!”
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重新躺倒在沙发上。他最近一直都是处于这样萎靡的状态,没有了案子,又被禁了烟,生活了无趣味。
“可是不对啊,”华生思索了一下,又将视线重新投回到电脑屏幕上:“她书里的主人公确实是一位名叫黛西的小女孩,但是被人熊抓走的只是她的哥哥,她还一直好好地待在镇子里啊”
夏洛克闭上的眼皮动了动。
而就在这时,华生突然发现,在薇拉丹尼斯离去的座椅上,侧躺着一本封皮相当熟悉的书籍,他回过头去,望了望自己电脑上的书面,又望了望那写着熟悉书名的书脊,他走了过去,将书拿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翻开看了起来。
飞机开始起飞,机舱之中,叶远旁边的“吉姆莫兰”很亲近地说道:“威尔斯先生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吉姆。”
有些时候有一位很聒噪且不怀好意的邻座真的是一件很烦恼的事,叶远不得不放弃从自己的行礼中掏出准备好的书籍来阅读的打算,转而看向了乐此不疲、一直试图和他搭上话的“吉姆。”
小吉姆穿着的是一件浅蓝色的短款牛仔夹克,铜扣的纽扣,内里搭配的白色t恤,下身同样是一件颜色更浅一些的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窄长的手工鞋。他的头发很短,露出的额头很高,但这更显得他的眉眼深邃,再加上他的双眸是一种纯粹的黑,这让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双眼明亮的错觉,估计很容易能够博得一些年长女性的喜爱。
他看样子应该是预备旅行的摄影师,因为他不仅夸夸其谈地将自己这次旅行的所有全部兜了出来,而且还兴致勃勃地从身侧的旅行袋中,将自己的单反拿出来,叫了前座的人回头,给他和叶远来一个剪刀手的合照。
叶远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很是宽容地应允了吉姆的小小请求。
“我会将照片洗出来,放大之后做成壁画,放到我的卧室里去。”吉姆一副超级粉丝的模样:“我认识的朋友里也有不少是你的选民,等他们知道我拿到了和你的合照,估计得羡慕死”
“那不知道威尔斯先生这一次的旅行是准备呆上几天呢?”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105章 金乌太子(二十四)()
金焰燃起;细小而瘦弱的火焰;仿佛一阵清风拂过;便能够将之熄灭一般,一眼看上去;竟不觉得有丝毫的危险。
但下一刻,这金色的火焰便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向着姬轩辕的方向飞射而去,在它行进的方向上,一路的雾气退散;不敢有丝毫的遮挡,至此,姬轩辕也能够看到,那一直与他对话,甚至是在他和蚩尤争斗之时;不怀好意前来打扰的妖物,是何等的模样。
黑羽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瞧着他;他有一张消瘦苍白的脸,黑色的眼眸中;是一种带着残酷笑意的眼睛,他穿着一件鸦黑色的衣服,沉默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抹漆黑的鬼影。
看见飞过来的火焰;姬轩辕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就像白泽和红叶在他们二人住所之外所曾言说过的一般;他现在的身份实在是太重要,他人族的身体也是在是稍稍弱了些,所以,即使红叶和他说起过,她一直都知道那位得到了他另一份馈赠的妖怪身处何处,他也并没有在当时就立即启程去寻找他的打算。
记忆这样的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若是消失了一些,也从来都不会有所困扰。
比起那缕被乌鸦带走的火焰,也许在从前的他看来,还是小树妖所携带的木杈要更重要一些毕竟就现在的他而言,另外的许多的世界,这样的事情不是更加的有意义吗?
他挥出了手中的剑。
金色的长剑剑锋斩向了那缕羸弱的火焰。
同色的火焰,在触碰到长剑的时候,仿佛被收入一般,消失在剑身之上。
黑羽稍稍瞪大了眼睛,既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结果的惊愕,也是完完全全确认了面前之人身份的复杂心绪,虽然他对于那蠢树妖的智商抱有怀疑
但是他却不会质疑她对她家大人的执念。
而且,太阳金焰没有把那把金色的长剑给燃尽。
长剑的剑身上开始浮现出火焰的纹路,它漂浮在半空中,比之方才的流畅精美,无端端地多上了些尊贵无双的味道。
和后世的传说比起来,它现在还并非是最终承受起了“圣道之剑”的大成版,但现在,也依旧能够看得出不凡。
“果然,”黑羽向前走出了一步:“我就知道,你不会什么都没有在这其中留下。”
若是姬轩辕并非那位妖族太子,或者说,他就是那位太子殿下,但是却失去了对自己火焰的掌控力,又或者是遇到了掌控力不足这样的情况,这位现任的人皇会遇到怎样的危险,黑羽是完全不屑于去考虑的。
在他看来,当初的叶远,能够将这火焰毫无波澜地送给他这那时还是一个小妖怪的自己,那么,现在他将之原物奉还,那也应该不会出现任何的异常。
他并不知道姬轩辕现今灵魂中的异常。地府之中所发生过的事,除了平心和白泽,无人可知。
“你之所言,便是这团金焰么?”姬轩辕伸出手,长剑便落了下来,剑柄落入了他的手掌中。
“不,”黑羽沉默了一会后,才冷冷说道:“既然你已经不再是他了,那么我便拿回自己的自由,那不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他与生俱来般的怀疑心理,让他对这唯一的被赠与的物品,感觉到一种恐慌,并不是对它威力的不信任,它已经不知道替他烧死过多少个敌人了而是对它被获得的方式,和将之给予他的妖。
他自始至终都记得,他是如何在他一指点下之后,如何在金焰的折磨下感受到无边的痛苦,他想要活下去,所以立刻表忠心般杀死了被他利用的巫族,然后转身便跪下来,乞求饶恕。
姬轩辕有些恍然道:“这火焰对于你来说,是胁迫么?”
他微微想了想,大概自己那时的处境,是真的非常糟糕吧
黑羽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应是。
“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为何,”姬轩辕道:“但是既然你帮我将它保管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么,我就此答应你也无妨。”
“不用担心,”姬轩辕微笑道:“不论未来的我如何,都不会否认今日我自己所应答下来的承诺。”
“那么,就请你解下这雾中的阵法吧。”姬轩辕轻轻道。
黑羽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姬轩辕眯了眯眼:“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么?”
黑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消失在雾气中。
阵法被打开了。
所有人都开始奔向二人交战的地方。
姬轩辕向下挥出手中卖相更为华美的金色长剑,森寒的剑锋停留在蚩尤的脖颈上,成功地使得九黎一方所有人的脚步顿了下来,其中最为狂暴的刑天,更是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的牙但他们却不得不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五位将领站在姬轩辕身后,戒备而警觉地看向对面。
“臣服吧!”姬轩辕道:“九黎和你。”
他低下头去,看向蚩尤。
蚩尤面上的神情相当奇怪,他开口询问道:“你让我臣服?”
“不错。”姬轩辕道。
“哈哈哈哈,”蚩尤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世上,大概只除了你一个姬轩辕,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胆敢饶恕我的性命,除你之外,又有哪一个部族,不是听到我蚩尤名号,便会被吓破了胆子?”
“姬轩辕啊姬轩辕,”蚩尤感叹道:“我是真的开始明白了,神农那老家伙在当日里所说的理由到底是何意义,你胜了我,我却丝毫不用担心你会迁怒到九黎的部众身上,因为”
“因为他们都会是我未来的子民。”姬轩辕淡然道。
“哈哈,对啊,”蚩尤又笑了起来,他笑着笑着,又咳出了血来:“这一点,我就绝对做不到。”
他终于承认了神农那日所叙说的理由,他也终于肯承认,比起他,姬轩辕确实更适合人皇的尊位。
这才是,从根本上的被击败!
他最后看了眼刑天,看进他始终倔强不悔的眼中,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杀了我吧!”
“可惜。”姬轩辕惋惜道,就算身具巫族之血又如何,就算自己前世身具妖族之魂又如何,只要他想,只要蚩尤同意,他就能够将之收入麾下,并且不会被任何人质疑。
他挥下了手中剑。
刑天悲怒地大呼出声,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没有一丝犹豫地冲了上来,带着场上所有的九黎的兵众,本来就悍不畏死的战士们,哪怕是在失去了领袖的情况下,也没有一丝的怯懦,反倒像是激发了最后全部的血性一般,有死无生地冲击而来。
战后,姬轩辕亲自给蚩尤立碑,称谓其为“兵主”,他的威名,在其死后很久,也依然不能从那些被他所驱赶之人心中散去,甚至是有部落的首领找上轩辕麾下的臣子,偷偷进言,称有着巫血的蚩尤是不死之身,若不想这可怕的敌人复生过来,就应当以五马分其尸体,将头颅、四肢还有躯干分别镇压在不同的地方
臣子便问他,其所言有何依从。
那人便告诉他,据说有人曾经见到无头的刑天在山野之中奔跑,嘶吼着要杀敌。
臣子便微笑着询问他:“比起他们,难道不是我们的陛下要更加厉害吗?你不去害怕能够随时传召你的皇者,却要去害怕那些已经失败的死者,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造谣的人便讪讪退走。
这个最后的小插曲被流传下去,后世中有人收集古时的野史,然后将之编纂进书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民间小故事也逐渐散落、失佚,到了后来,竟真的有后人以为,蚩尤是被分开躯干镇压这也算是一小段因为时间久远而失真的历史吧?
“去将蚩尤带上来。”地府中,平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