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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道歉。
一阵沉默,但很快叶远便风清云淡般从容说道:“只因我虽然是个瞎子,却瞎如蝙蝠。”
他十分自然地借用了一下另一位花公子的台词。
“就像刚才,我在这里赏花,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它们。”叶远微微笑道:“我可以嗅到它们馥郁的香气,可以触摸到它们柔软的花瓣,可以听到它们在微风中摇曳的姿态,也可以聆听到风的吟哦,还可以随手一捧起,就是一簇阳光。”
他轻轻抬起手,低头看下去。金灵芝感觉自己似乎又看到那道静默的光河。
“而金太夫人一贯与山庄交好,你们是唯二的两支提前了一个月前来贺寿的客人。”他诚恳地说道:“而这其中,唯一一位如此直率活泼的女子,也唯有你金灵芝金姑娘了。”
金灵芝终于羞涩地笑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侧的精巧走廊里,原东园正陪伴着叶远所说的另外的一支客人,他们安安静静地站在廊道中,不远不近地看着这一幕。
而就在原东园满心复杂的时候,客人最前方的老妇人突然声音干涩沙哑地问道:“你们无争山庄这是想和金家联姻么?”
华生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很显然,约翰,如果你不想被人误会脑袋出了问题,你便不能那么做”他眯起眼睛回想道:“你还记得那日里,我询问‘薇拉丹尼斯’的那句话么?”
“什么?”华生问。
“为什么它抓得不是你?”夏洛克强调道。
为什么被“人熊”掳走的,不是体型更大、肉量更多的母亲的角色,而是更加幼小的孩子?
“现在我知道了,”夏洛克沉声道:“是因为在案犯的眼里,这位母亲,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人物。”
“她已经死去了,她的灵魂徘徊在故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掳走,根本就无法阻拦”
这几乎让情感丰富的华生更为恼怒了:“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做?”
“冷静,华生!你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夏洛克撇过脸,又看了一眼那位在和朋友笑呵呵喝酒的男孩的父亲:“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解决几个问题”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失踪的男孩到底去了哪里?从我们踏入这个小镇以来,一直在盯着我们的,又是属于什么来路?”
“我有一种感觉,”在一连串地抛出了多个问题后,夏洛克眸子里是种智慧的光,他如此说道:“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源于这座小镇的特殊,只要我们找到了它不对劲的根源,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会随之迎刃而解!”
希腊德尔菲。
叶远踏入了也许未来会归属于他的太阳神的殿堂,堂中大而空旷,带着一种神圣庄严的肃穆,穹顶高远,立柱上是繁复的毛茛叶雕饰的雕塑,四周的墙上是赞颂神明的壁画,依稀仿佛可以听见神殿之下永不止息的静默泉水。
叶远走向的,是神殿中最为重要的祭坛。祭坛上,阿波罗的神像沉默地屹立于此,这位光明的神只有着一张令得所有传说都为之歌颂的英俊的脸庞,他前额宽阔,轮廓典雅,双眼坚定而有神,略带着些卷曲的长发稍稍垂在肩上,头上是橄榄树的枝叶编织而成的冠冕。
雕像上的衣纹细密柔和,柔顺的布料遮掩住了他修长的身躯,轻薄的短披风缠绕在他的胸前,他背负着长长的箭筒,手中持有的,是传闻中的银色长弓和金色的箭矢。
叶远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了视线,在一片庄重的氛围中,他平静地开口说道:“我来了。”
第209章番外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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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的目光;从咄咄逼人的夏洛克;转向了这位跟随在侦探身侧的军医身上,他友好地微笑着侧过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华生医生了?”
医生有些窘迫地开口道:“约翰华生;叫我约翰就好。”
“约翰医生的文章;我可是一篇都没有落下呢。”他赞赏道。
“哦,是吗?”华生显得很开心,他的博客开启得并不久,除开前段时间,连警察也不得不求助于咨询侦探的“粉色研究”案;接下来的,不是夏洛克不同意放上去,就是案件本身并没有那件“粉色研究”案那般跌宕起伏迄今为止;关注他博客的,总共也不过是八百七十五人罢了,嗯;他几分钟前才用手机登陆上去,刷新了一遍页面。
而很显然,他现在正处的这件案子,也是属于不能转变成文字的那一类;毕竟涉及到了一位仍未走出校园的学生网上的能人辈出,真得要找出当事人应该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更何况;约翰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现在这位正站在“亚瑟威尔斯”身侧的那位戒备心不减的高大男生,就敢登门上221b,给自己来上一个拳头!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惧怕他,不过是他约翰华生一贯并不希望让自己给他人带来无谓的困扰罢了。
“这位是罗杰斯,”叶远为双方介绍道:“罗杰斯阿博特,我最好的朋友,帮助我管理‘银色弓箭’最得力的助手!”
“罗杰斯,”叶远又转过身来:“这两位,是来自贝克街的名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的搭档,约翰华生医生。”
但,还没等他们互相问候一番,安静了还没一小会的真破坏气氛小能手夏洛克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了,他点了点头,仿佛已经得到了回答一般:“ok,我已经知道了,确实是玛丽布伦达首先开始对你展开的追求”
看到他一副“虽然你不好意思说,但是我都明白”的表情,叶远也没有就此否认:“玛丽女士,在我社团成立的初期,曾经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但是她后来就开始想要和你发展得更近一步。”夏洛克道:“我知道,教师的特权,在一段‘师生恋’的关系中,最大的阻碍,其实并非是周围其他人的看法,现在这样的社会,大家对于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呢?”
“老师与学生,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处于并不平等的基础上,”夏洛克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如果相处得好,只要她稍稍倾斜一些资源,就足够另外一方受用不尽了可是一旦双方撕破脸来,毁掉一个人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卡学分什么的也只是最单纯的手段,只要做得不露痕迹一些,也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到。”夏洛克冷静道。
“你”华生瞪着眼瞧着他,欲言又止。
“不,你不用这么看我,”夏洛克根本就没有转身,他只是微微偏过头去,小小声说道:“没错,我就曾经抓住过我文学课老师的把柄,并以此为威胁,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只可惜,后来一时松懈,被麦考夫给发现了端倪”
华生一副哗了狗的蛋疼表情,会以为夏洛克福尔摩斯曾经受到过“校园暴力”的自己也真是太甜了!
夏洛克将头偏了回来,他双手拉了拉自己直立的衣领,又重新开始发问道:“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没有答应玛丽布伦达的‘示好’?”
“并且也从来都不准备答应。”叶远镇定道,约翰神奇地发现,这位名为“亚瑟威尔斯”的十九岁的大学生,似乎从来都没有被夏洛克天马行空般的胡搅蛮缠给带离了节奏,而很显然,夏洛克也发现了这一点。
“所以说,”夏洛克严肃道:“对于那一晚的约会,其实你根本就没打算去赴约?”
“不,”叶远继续否认,他十分平静地说道:“我从不失约。”
但还没等到更多的回应,夏洛克便自顾自地开口说道:“对了,是‘他’取消了约定,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将玛丽布伦达的手机带走的原因,既是为了不让你第一时间发现玛丽的失踪,也是为了隐藏他愤怒的更深层次的来源!”
“没有了手机,警察们就不会发现玛丽布伦达的另一面,能够进入曼彻斯特大学教学,要么是她的真面目从来都没有曝光过,要么就是她想了方法掩盖了她从前的黑历史!”他恍然大悟道:“想方设法地不让这些被暴露出来,也就是说只要发现了他的行凶动机这一点,再以此往前查探,则必然会将他自己牵扯进来!”
他看向了安静倾听的叶远,十分肯定道:“看来,你绝不会是她下手的第一个学生!”
“哦”华生皱紧了眉。其实对于传说中的“师生恋”,他一直都是抱有并不鼓励的祝福的态度,但是他这一次遇到的案例,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对这个词有所抵触。但幸而,约翰华生实在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宽容的好人,他很快便意识道,这已经并不属于‘师生恋’的范畴了,这纯粹只是玛丽布伦达的个人品德的败坏!
而在一旁的罗杰斯更是握紧了手,满脸的厌恶。
“当然,关于玛丽布伦达在她之前又或者是几起前的恋情中,到底做了些什么,致使对方对她充满了仇恨,这一点,只要我们最后能找到凶手,那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夏洛克哼声笑道:“虽然我对这些其实并不感兴趣。”
“短信!”他简短又笃定地喝声道:“为了减少变数,凶手应该用玛丽的手机,给你发出了一封短信,目的是取消当晚的约会!”
至于“旅游”?哦,是这样的没错,莫里亚蒂点头,但更重要的,是来看看你这位在伦敦呆上了一年,在他和麦考夫之间来回不知道多少次的交锋之中仍然作壁上观的亚瑟威尔斯议员先生此次外出又是为了什么?
他果然没有看错,如果说在最初的时候,麦考夫仅仅只是因为那“三人聊天室”的缘故而对叶远高看一眼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完全不能否认他自身的能力,还有,那逐渐扩大起来,以之为中心的团队。麦考夫从不否定才能,他并不喜欢以“年轻”、“经验”等等之类的借口以“琢磨”之名,行“打压”之实所以他才会是被称为“大英政府”的男人!
“这么说来的话,”叶远稍稍思索了一小会后,安慰道:“也许我们会在之后的几个国家里再见也说不定呢?”
“哦?”莫里亚蒂眨眨眼。
虽然说是漫无目的,但是在你的心里其实根本就是有了大致的范围对不对?因为那道一直在呼唤你的声音?莫里亚蒂想起了叶远在聊天室里曾经说过的话,又在加上今日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
似乎亚瑟威尔斯并没有聘请过哪怕一位的心理医师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一位研究心理、利用心理、掌控心理的大师,莫里亚蒂想起了他曾经想办法弄过来的曼彻斯特大学图书管理系统之中的借书记录,他从来都相信能够从一个人的阅读界限中探知一个人的思维深度,但是他依旧被亚瑟威尔斯那涵盖了几乎所有学科的超长的阅读书单所震惊,也许他应该数数的是那些并没有被借阅过的书籍,这样出来的数字还不至于令他太过心惊而这,不过是他在那四年的时间里能够被记载下的痕迹罢了。
而他也从来都没有过出境的记录,或者说,他从出生到现在,除开家庭和学校,根本就没有过离开过城市的经历这么想来,今天这甚至还是他第一次乘坐飞机呢
不过,完全看不出来这一点,莫里亚蒂看着叶远平静的侧脸。
“有些时候,投注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