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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人熊”掳走的;不是体型更大、肉量更多的母亲的角色,而是更加幼小的孩子?
“现在我知道了,”夏洛克沉声道:“是因为在案犯的眼里,这位母亲;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人物。”
“她已经死去了;她的灵魂徘徊在故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掳走;根本就无法阻拦”
这几乎让情感丰富的华生更为恼怒了:“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做?”
“冷静;华生!你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夏洛克撇过脸,又看了一眼那位在和朋友笑呵呵喝酒的男孩的父亲:“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解决几个问题”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失踪的男孩到底去了哪里?从我们踏入这个小镇以来,一直在盯着我们的;又是属于什么来路?”
“我有一种感觉;”在一连串地抛出了多个问题后,夏洛克眸子里是种智慧的光;他如此说道:“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源于这座小镇的特殊,只要我们找到了它不对劲的根源;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会随之迎刃而解!”
希腊德尔菲。
叶远踏入了也许未来会归属于他的太阳神的殿堂;堂中大而空旷,带着一种神圣庄严的肃穆,穹顶高远,立柱上是繁复的毛茛叶雕饰的雕塑,四周的墙上是赞颂神明的壁画,依稀仿佛可以听见神殿之下永不止息的静默泉水。
叶远走向的,是神殿中最为重要的祭坛。祭坛上,阿波罗的神像沉默地屹立于此,这位光明的神只有着一张令得所有传说都为之歌颂的英俊的脸庞,他前额宽阔,轮廓典雅,双眼坚定而有神,略带着些卷曲的长发稍稍垂在肩上,头上是橄榄树的枝叶编织而成的冠冕。
雕像上的衣纹细密柔和,柔顺的布料遮掩住了他修长的身躯,轻薄的短披风缠绕在他的胸前,他背负着长长的箭筒,手中持有的,是传闻中的银色长弓和金色的箭矢。
叶远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了视线,在一片庄重的氛围中,他平静地开口说道:“我来了。”
“好久不见。”片刻的静默后,一声悠长的叹息回荡在这空荡的神殿里,一道万分熟悉的声音仿若再一次在他的心尖上感叹般问候道:“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吧。”
时光飞逝如流水,二十年的时光换得这位一声“好久不见”,叶远相信,这也不过是这位神明特意地站在了他的立场上,而发出的问候。
神明,一睁眼、一闭眼,就可以是一个世纪。
而距离上一次双方的交谈,还是他仍然在女神的肚腹中之时。这呼唤他而来的未知的神明,赫然便是那位令得他穿越转世的幕后推手——迄今为止,依然不能得知他真名的神。
“确实很久,”叶远并不避讳自身的真实感受:“但是,将心神放到汲取更多的知识之上,就也很快的过来了,毕竟,你知道,我并没有得到作为一位神的传承。”
所以,不得不不断地填充自我。
“你要如何做,我都不会过问。”那声音语带笑意:“所以我并没有如你前世记忆的里一般,如影随行地跟随你,我只要知道,我会在一切结束之后,在那久远的时光之前等待于你,而到了那时,你会是何等的模样,都取决于你自己。”
叶远终于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柔和而有礼,他右手抚胸,深深地鞠了一躬,真诚道:“感谢您的援手。”
不论这其中是否有其他的谋算,但是就现在的发展来看,叶远确实受到了那未知神明极大的帮助,虽然他依旧不肯揭下自己神秘的面纱,但这并不妨碍叶远表达对其的好感,
“请起身,”那声音顿了顿,这般说道:“其实我也未尝没有让你去试探其他世界的初衷当然,我知道你不会对此怀有怨愤”
不尽的生命给了他卓绝的眼光,他看得出来,叶远哪怕是听得了自己尝试着透露出的些许意图,也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从外表到内心,都毫无阴霾。
叶远微笑道:“这是我的荣幸。”
如果说神灵独爱纯洁的生灵,那么,在历经磨难后,将自身洗练成为毫无瑕疵的温润之玉,就更令他们为之偏爱。
“我这次召唤你,不过是想要告诉你,”神缓缓声说道:“就像这一次一般,你今后的每一次穿越,都要是通过神殿来呼唤我,而你每一次可以呼唤我的时间,都要是在剧情开启之后。”
“而当你呼唤我,也就是你穿越之时。”
所以他接受了那些改变。
反复无常、喜怒不定、自恋自负,残忍而危险,但却又能够在想要的时候,让自己得到喜爱,这便是“m”。
而他却只能模仿他的伪装,并且还失败了。
或许并不是失败,艾弗回想起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的其他人,并不是他哪里出了纰漏,而仅仅只是“亚瑟威尔斯”这个人的特殊。
他可以骗得过其他所有人,但是却在“威尔斯”的眼中只能无所遁形。
艾弗贾思珀想到这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这才转身迈步离去。
曼特斯特大学的礼堂外。
夏洛克正微微弯着腰,盯着一则新近贴出来的告示。
因为戒严,在最初的死亡事件爆出之后,这里的围观人群已经减少了许多,警察们拉出的隔离带仍未解除,所以这则通告,是夏洛克在另一方向不远处的告示板上发现的。
曼彻斯特大学的全部地图都已经储存近了他的脑子里,而这条道路正是从图书馆到达大礼堂的最近的距离,他第一次从案发现场出发的时候,因为要拐了个弯,去搜查那位玛丽女士的办公室,所以,这个告示他还是首次见到。
“你在看什么,夏洛克?”约翰华生从伦敦赶了过来,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了一会那面板上的“通知”,又看了一眼夏洛克福尔摩斯,面上流露出一丝疑惑地问道。这位从阿富汗战场上退下来的勇敢军医,有着一副挺有亲和力的脸,他穿着一身灰色的格子衬衣,衬衣最上面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外面则披着一件蓝色的外套,短的棕发,褐色的眼眸,给人一种挺好接触的温和感。
“面试结束了?”夏洛克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哦。”因为经济的原因,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份工作的华生有些惊讶,但这惊讶也是稍纵即逝,自从在那次赶去现场的车上,夏洛克毫不停顿地将他从战场上离开后的现状描绘完成后,他就对这家伙的所谓的“基本演绎法”不曾过有丝毫的怀疑。
神奇的方法尽管他猜错了海瑞的性别。
但这更显真实。
“看样子那间诊所接受了你的求职。”夏洛克仍然没有回头。
华生忍不住低下了头,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与举止,甚至举起了衣袖嗅了嗅,想知道夏洛克是从哪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用看了。”夏洛克终于转过了身来:“你在网上投递简历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瞧了一眼。”
“哦,好吧。”华生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又瞪大了眼:“可是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被通过了?”夏洛克居高临下地撇了他一眼,哼声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得到了那份工作,而且还知道了给你面试的还是一位很合你择偶标准的美女因为这些都已经写在了你的脸上,只要有眼睛的就可以看得出来!”
华生捧住了脸,摸了摸,但几乎是下一刻,他便放下了双手,声音里满是无奈:“夏洛克”
夏洛克并没有再继续调侃他,他只是重新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曼彻斯特大学对于这次事件推出来的联络人。
在简单地问了个问题后,他极为干脆地挂断了他。
他在原地转了个身,面对着华生,面无表情道:“我犯了个错误。”
不等华生说些什么,他便伸出手,敲了敲那块被他看了很久的告示板,“这里写了,”他示意道:“因为准备要翻修大礼堂的地板,所以在这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这个现场其实是并不对外开放的!”
华生张了张口。
没等他说话,夏洛克旁若无人地继续说道:“我在亚瑟威尔斯面前说,凶手对于玛丽布伦达,是一种厌恶到仇恨的地步,这一点没有错,”
第206章番外 (二十二)()
一小时后再来刷新试试他不动声色地坐起了身;摸索着下了床沿;很快;便有另外的一只手牵住了他的手掌,在之后;更衣、洗漱、梳发,都由着这位侍女一一牵引,似乎是为了弥补什么一般,他的这具身体目不能视,那么有人就为他另起了一双眼睛——而这位听得声音柔润的少女;便是他的眼睛。
叶远并没有试图去做出些什么改变;他不知道这孩子之前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是的;他现今的年岁应当不大;那少女的手掌稍稍握起;便将他的右手完全包裹了进去,但总归来说;这对他而言也算得一件好事;毕竟幼龄的孩童性格仍未定性;而遭逢了大变的孩子就更加难以揣摩;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论他有怎样的表现,他人都会有不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她开始牵引着孩童走出门扉;一直在等着她提醒的叶远;直到感受到初晨的凉意触及到了手臂上的肌肤时;他才恍然意识到,这间房子的主人显然是一位极谨慎也极细心的人物,从他对“自己”的照顾来看,几乎是感同身受一般顾及到了所有的方方面面,他不仅将所有家具的边角都裹上了柔软的棉料,甚至还特意将每一间屋子都会有的门槛给移除,为的就是怕他不慎之下跌倒,伤到了自己分毫。
叶远低头思索,一路任由着少女牵领着缓步而走,虽然失去了视觉,但叶远仍然极力感受着一些更多的其他的东西,空气里传来花的香气,是初秋的金菊,耳边有雀鸟的浅吟,四周有很大可能会有树木,方才从右边走过去了一位仆佣,他在经过自己的时候,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他很有可能是在厨房里帮佣,因为有淡淡的糕点的甜香。
也不知道是否在选择世界的问题上,那位神明有着自己的考虑,最起码,叶远此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上一个世界的理性思维,对于这个世界里的他有着极为重要的帮助,不像从前的某些同人中一般,在穿越成为剧情中的盲人以后,主角还会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外挂,而不论是哪一种的外挂,如何超出了常理的手段,都是为了替代那目盲的双眼,虽然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看来,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盲人,但是在他自己看来,周围所有的一切,其实根本就是清晰到秋毫毕现,甚至比起有眼睛的人都要清楚的多。
可是这些他都没有。
他可以感受到渐起的阳光照射到皮肤上的微微暖意,他可以呼吸到凉意散去的气息,他可以触摸到身前少女手心里的温暖体温,他知道,太阳已经挣脱了束缚,早霞必然已经红彻了一方的天空,万物苏醒,天地明亮,花蕊也开始悄悄绽放,一切都生机勃勃、整序待发。
可惜这些他都看不见。
他确确实实是一个瞎子,彻彻底底的瞎子,百分之一百的瞎子,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世界在他的眼里是永恒的夜晚,没有外挂、也没有小地图,哪怕身前是一个用心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