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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翼不在,沈心过了一个无比清静舒适的一天,晚饭过后,她在院子里呆坐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他回来,禁不住想不是在外头过夜了吧,像似要证实她的想法,没多会老妇洗澡出来就把院门落锁了。
沈心赶紧起身上楼,推门上闩双脚一转直接朝大床扑了过去。真好,今晚可以独自享受这个房间及这张床了;要是那个男人出了意外永远回不来才叫好呢。
很快她就睡着了,并忘记熄灭油灯,那油灯特别能点,到后半夜还亮着,沈心睡得迷迷糊糊想起油灯没有熄掉,懒得睁开眼睛,身体往旁边一滚,凭着记忆中油灯搁放的位置把手伸过去胡乱扇了几下,也不管扇没扇灭灯火,胳膊往回一缩拉过毛巾被盖过头顶,又呼呼睡了过去。
她的睡相实在不雅,像只螃蟹似的占据整张床,还让不让人睡了。
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沈心从噩梦里惊醒,等到心神俱稳这才感到哪里不对劲,身体稍微动了一下竟然将身后的人动醒了,那人不说话,双手在黑暗里握住她的腰,无声恐吓着。
沈心奇了,明明上床之前特意上了门闩,他是怎么进来的?!接下来她也不敢乱动,任他抵着自己,估摸天就快亮了,忍一忍就过去了,犯不着跟这人较真,谁知他秉性如何,万一真生气对自己下狠手划不来。
终于熬到天亮,沈心用力从他怀里挣出,飞快地跳下床一口气跑到楼下,结果发现就她起的最早,老妇那间屋子里还没有任何动静。她往楼梯上看了一眼,见他没有追下来,当即松口气开始洗脸刷牙,没多久老妇那屋有了响动,当老妇开门出来看见她不由得意外一把。
吃完早饭,迪翼与客人又飞走了,只要他不在,沈心就格外的放松无压力,上午时间随着老妇在岛上随便转转,吃完午饭开始午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老妇给她端了一盘新鲜诱人的瓜果,她搬了一张椅子坐到走廊上,随手拈了一块叫不出名的瓜吃起来。
“老妹子在家吗?”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站在院子门口问沈心。
沈心完全听不懂,急忙摇摇头表示不懂,可那女人却会意错了,正要转身离开,老妇却从屋里跑了出来。
“原来老妹子你在的,那她干嘛说你不在,害我差一点就回去了。”那女人显得有点生气,忍不住朝沈心白了一眼,后者相当莫名其妙。
“她不懂我们这里的语言,你也别见怪。”老妇解释,顿了一下:“你来找我有事?”
经老妇一提醒,那女人想起正事,忙道:“我媳妇要生了,又是头胎,我胆子小不敢给她接生,谁都知道接生小孩方面就属你经验最丰富,你看能不能帮个忙。”
“这事啊,好说!你等着,我进屋收拾一下马上跟你过去。”
临走时,老妇把沈心也带上了,因为接生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把她留下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等到了那里,那家媳妇开始生了,门口蹲着一个年轻男人,听着里面的叫声紧张的哆嗦,一抬眼看见她们,神情一松,急忙将老妇迎进内屋。
沈心听嬷嬷说过女人生孩子之痛相当于碎了二十根骨头,现在配合着里面的凄厉叫声,那叫一个毛骨悚然。都过去两个时辰了,孩子还没生下来,里面的叫声也没停止过,她急的走来走去,显得比人家丈夫还急。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里面的叫声突然止了,随后是婴儿呱呱坠地,不等接生婆报喜,孩子父亲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沈心也想进去看看孩子,可是碍于跟这家人不熟,人家不定乐意让她进去,只好打消了此念头。
过了没多久,老妇就被这家人千恩万谢地送了出来,她们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透了,老妇仿佛这时才想起晚饭没做,去打水洗了手一头扎进厨房里忙活起来。沈心不饿,洗完澡就上楼睡了,担心那人半夜杀回来,不仅在门闩上动了手脚,还特意搬了张桌子抵在门后。
这一夜他没有回来,沈心睡了一个无比舒服的觉,下楼吃过早饭坐在院子里看那只四不像小动物玩耍,就这样熬到中午,老妇锁了院子门带她去了昨天生孩子那家。
那家人亲亲热热地将她们迎进屋,引到一张饭桌前坐下,老妇便跟那家人寒暄起来。开始沈心并不知道来这家干嘛,等到那家人将饭菜端上桌,才知这是被请来吃饭的。她点点桌上一共八个菜,有荤有素有汤,看起来厨艺一点也不比老妇差,闻着也香,她等老妇吃了一口,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好的放进碗里,低头慢慢吃起来。
饭后老妇进内屋探望产妇及婴儿,沈心也想进去,可脚都挨到门边又缩了回去。过了会老妇出来,这家人亲热地一直将她们送到院子外。
吃饱了特别犯困,沈心上楼午睡,睡得正香忽然被巨大的轰隆声吵醒,一个机灵坐起来,蹬上鞋子快步跑到阳台上,果不然是他们回来了。
沈心飞奔进屋拉好床单折好毛巾被什么的,赶在他们上楼之前飞奔下楼躲进老妇房里,等他们上楼后才走出来。她又开始烦恼晚上睡觉问题,真不行就拉下脸跟老妇挤一挤。
他们这一上楼到晚饭时,中间这几个时辰都没下来过,像似在商量什么要紧事,中间老妇不断上去换茶送瓜果什么的,沈心闲来无事也会帮忙看着烧个水什么的。
饭后,他们继续谈事,一直谈到深夜才散。
第二天一大早,那三个客人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换命
“晋哥,你要干什么去呀?”许萌萌快步追上顾晋问道。
顾晋斜她一眼,不咸不淡道:“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不饿?”
许萌萌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默默跟在后面,没多会两人的衣服就脏了,用手一摸尽是黑灰,很难能被洗掉,这还不是那帮杀千万缺德东西干的好事。
因为那场人为火灾烧死了不少动物,果树什么的也都烧成了一堆灰,所以现在很难能觅到什么吃的,他们快饿了三天了,饶是身体再好也扛不住,走路时两条腿直打飘。
他们寻着寻着,突然看见一只野鸡飞窜出来,立刻包抄去抓,那野鸡精的跟什么似的,扑腾着翅膀一边叫一边逃,他们看见这只野鸡就跟看见了一盘香喷喷的鸡肉差不多,哪会让它逃掉,眼看就要抓到手,突然脚下一个踩空,身体直直坠了下去。
见他们落进陷阱,躲在暗处的土著人立刻跳出来将网一收,拖出二人抬起就走。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呜呜……”许萌萌惊恐地哭出来:“晋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顾晋斜她一眼没理,他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女人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哭,哭得烦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掌下去直接把人敲晕。
土著人走路就跟飞似的,脚步快的不得了,没多会他们就被扔到了船上,随后船体一晃,慢慢船就驶离了荒岛。
一顿午饭吃好,沈心吃出了一身汗,今天这天气太反常了,阴沉沉的很闷,一点风丝也没有,看样子会有一场暴雨下,她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树下,拿着芭蕉扇使劲扇,结果没感到凉快不说,反倒累出一身汗,身上汗津津的甭提多难受,真想脱光了在凉水里泡着才好。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一场大暴雨倾盆而下,沈心坐在观景房里喝茶看雨,偶尔还会伸出脑袋看老妇冒雨往屋里搬东西,她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撇撇嘴巴继续喝茶看雨,再回想点过去什么的。
这场暴雨片刻不歇地下了一个多时辰,雨停过后天气凉快不少,沈心有点饿,下楼钻进厨房里寻了点吃的,正吃着,忽然听见老妇同迪翼说话声,忙把最后一口吃的塞*进嘴里擦擦嘴巴走了出来。
迪翼看她一眼转首交待老妇两句后就上楼了,沈心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毛,生出一股不祥预感。
沈心洗好澡出来看见迪翼已经在饭桌前坐着了,还没动筷子开吃,似乎是在等她。她不敢再有别的什么想法,老老实实坐过去,慢腾腾吃着,吃到一半时,老妇端上来一盘鸡爪,乖乖,那鸡爪个个肥硕的就跟人手似的,看着很恶心,连吃饭的食欲都没了。
突然从对面夹过来一只鸡爪,沈心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迪翼,他那眼神太恐怖了,她是接好呢还是不接好呢,纠结的头都要痛了,没等纠结完,那只跟人手似的鸡爪就这么直愣愣地掉到碗里来了,她恶心的都想吐了,抓着筷子真想砸到他脸上去。
沈心这时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他,甩下筷子就走,到了院子深深吐了两口气才觉胸口舒服些。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他今天怪怪的,究竟怪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反正感觉不对。
她在院子里坐了半个时辰打算进屋洗澡,才走到门口便与迪翼碰上,正想快步过去,他的身体只消往旁边一挪便把她的路挡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跟他计较,忙矮身要钻过去,胳膊却被一把抓住,整个人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沈心当他要摔自己,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摔出去,等出了院子,过了几户人家,才发现不是,又赶紧从他身上溜下来。
她不知要被带到哪里,一路上沉默地跟着,也不知走了多少里路,过了多少户人家,两条腿都快走酸了才到地方,她当是什么样的神秘地方,原来就是一个带有亭子的广场。
他们到时,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了,原本吵杂的广场因为他们到来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他们走上亭子,这时陆续还有不少人到场。
最角落里有只矮凳子,沈心自觉走过去坐下,一下子就被围栏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子最有安全感,不管干什么底下人也看不见。看这阵仗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商讨,真搞不明白把她带来干嘛,难道要商讨的事情跟她有关?!
这么一想,她瞬间进入紧张状态!
等人都到齐,迪翼朝阿满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带人退下,过了没多会,押上来两个人,分别一男一女。
“这两个人杀了我们的岛民,是蒸是煮是烤,一切都由你们决定!”开口说话的是阿满。
底下人一下子就沸腾了,有人说烤,有人说蒸,还有人说放到油锅里炸,总之说什么的人都有,一时间也没一个统一结论。
“要我看,男的炸,女的蒸,你们觉得怎么样!”有个妇人站出来大声建议。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很快就有人下去抬了两口巨大铁锅上来,分别往里面注入水和油,等到水和油烧开,他们动手要扒这二人衣服。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许萌萌像疯了一样挣扎不停。
沈心因为被围栏挡住,自然不知底下情况,此时忽然听到许萌萌的声音,立刻条件反射性地站起来,这一看倒抽一口气,也顾不得别的,抬脚就要往下冲,只是两只脚才迈出去一只就被迪翼按住了,也不知他手里哪来的绳子,三两下就被他捆的结结实实。
这么捆着她算什么,一气之下,乘他不注意给他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他脸上,踹完了才知害怕,忙跳开几步远,以防被他踹回去。
迪翼咬咬牙,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忍了又忍这一拳头才没有挥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条绳子将她绑到柱子上,目的就是让她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是怎么死!
沈心深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