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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叶芽羞涩地别开眼,本以为他会趁机讨要,却不想他迟迟没有动静。她忍不住又抬眼看他,正好对上他蕴含了无限不舍的深情注视,她心里一颤,离别的愁绪顿时涌了上来,望着他的眼睛道:“大哥,我想就这样被你抱着,跟你说说话。”都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可两人说过的话真心不多,以前他冷她怕他,现在他是她的男人,气氛又这么宁谧放松,她想多多亲近他。
“好,你想说什么?”薛松亲了亲她浮上泪水的眼睛,柔声问。
叶芽安心地靠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茫然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薛松喜欢她这样全心依赖他的乖巧模样,摸摸她细腻的脸,“那我跟你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吧,想听吗?”
“嗯,想听。”叶芽被他摸得有些痒,抓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用她的两只小手牢牢按着,然后专心地听他说话。
薛松抱着她,想了想,从他记事的时候说了起来。他说了很多很多,说了很久很久,他记忆里的爹娘,娘与二婶的吵闹。他毫不避讳地说他厌恶他奶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厌恶他娘胡搅蛮缠整日在二婶面前炫耀她生了三个儿子。每当那时候,他就领着薛树和薛柏去山上玩,离开这个家。后来,爹娘先后死了,他甚至没有功夫伤心难过,也没有功夫后悔幼时对娘太冷淡,就得照顾大病一场傻了的二弟,还有不懂什么是死的三弟。
说到这里,他很平静,叶芽却心疼得哭的稀里哗啦。薛松赶紧转移了话题,说山中打猎的趣事,说薛树做的那些气人又逗人的傻故事,还说薛柏虽小却很懂事,会帮他照顾薛树,甚至背着他帮薛树教训欺负人的坏孩子。
“三弟打小就聪明,正好那时我打猎也熟练了,一年能攒下点钱,便送他去镇上读书。三弟很争气,得了赵先生夸赞,常常借书给他看,后来又考上了童生。你看,我们哥仨小时候苦点,现在日子不是越过越好了吗,特别是今年,还捡回家一个大宝贝。”
“什么大宝贝?”叶芽听得认真,见他突然不说话了,马上问道,同时在脑海里回忆薛家屋里屋外的东西,好像也没见他们藏什么好东西啊?
薛松闷声笑,胸口的震动清晰地传到了叶芽身上,她越发疑惑,还想再问,就见薛松俯身下来,一边轻轻亲她的唇角,一边喃喃道:“牙牙,你就是我们的大宝贝,让人疼到*到心里去,这辈子都放不下了。”她的唇红润饱满,他一碰上就着了魔,且说了那么久,他也有点渴了,他要吃她口中的甘甜。
意外而来的情话让叶芽软了身子,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由浅而深的长吻。他勾住她的小舌挑逗吸吮,意乱情迷时,她甚至听到了他喉头滚动的声音,她的心越发柔软,他咽口水,是馋了吗,是不是想要吃了她啊?
叶芽迷离地睁开眼,偷偷打量正索取她的男人,他往日冷峻的脸早已柔和下来,长长的睫毛轻轻翕动着,遮掩了让她看一眼都心慌的幽深黑眸。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分神,男人手指夹住她挺立的乳…尖儿轻轻捻了一下,叶芽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低叫一声,忍不住扭头躲闪,目光却落在窗台快要燃尽的烛头上,堆积起来的蜡油中间,只余一根黑色的灯芯了。
“大哥,蜡烛要灭了……”她无意识地说了出来。
“嗯,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牙牙。”薛松没有理会那蜡烛,将人抱到褥子上,在屋子陷入黑暗的那一瞬,欺身压了上去。
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还有女人惹人*怜的娇语:“盖上被子吧,我冷。”
“好。”男人喘着气回答,大手一伸,就将被子拉了上来。
女人早已神志不清,并未意识到男人言语的不对,感受到身下有硕大的硬物要闯入,不由抓紧了他结实紧绷的肩膀,“别,轻点,有点疼……”
“还没准备好吗?我摸摸,嗯,是还不够湿,一定是你刚刚流了太多眼泪的缘故。牙牙,以后别哭了,把水儿都留着给这里,它喜欢你这里哭……”
“不许你,胡说,啊!”
粗长的硬物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紧致瞬间被填满,女人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
“嗯,你果然是想我的,这么快就流了好多水儿。别急,今晚我有一整晚的时间,要你……”
回答男人的,只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哼喘,时轻时重,时快时缓,直接落入男人心里,缠着他痒着他,随即化为更猛烈的深入撞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3874737亲的地雷,么么!
俺家牙牙是个很实在的人,那事儿嘛,哥俩都一样,在谁身边就得对得起谁,完全投入嘛。
哼哼,不管你们撒花给不给力,我都加更了哦~~~~
这么好这么勤快的佳人,赶紧都出来冒泡泡!!!!!!
☆、70
一夜…欢…好;黎明悄悄来临。
薛松向来醒得早;哪怕昨夜再三索要,他还是如往常那般早早醒了。垫在她脖子下的胳膊有些酸,刚试着动一动,怀里的人便不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挨着他肩窝蹭动两下;纤细滑腻的手臂用力环住他的腰,像只最*撒娇的小猫。
再硬的心,遇到她,也都会软成水儿吧?
薛松紧紧抱住叶芽,脸埋在她如云散乱的乌发里;闻她的味道。抱着她入睡;抱着她醒来,这感觉,真好。
男人的脑袋压在她脖颈间,有些沉,没过一会儿,叶芽便醒了。睁开眼睛,屋子里还很暗,静悄悄的,像每个深秋的早上,有点冷,又静谧美好,让人只想赖在被窝里,不到温暖的晨光照进屋就不想起来。她看着眼前麦色肩膀上的一道浅浅疤痕,感受着男人轻吻她长发的温柔动作,心中一软,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道不知何时留下的小疤。
“牙牙,你醒了啊?”她的唇柔软温热,薛松身子一震,放在她细腻后背的手慢慢来到她后脑,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她仰头看他。
“嗯。”叶芽看了他一眼,想到昨晚的再三放纵,脸上一红,马上又垂下眼帘,想要缩回他怀里,他却不让她如愿,羞涩躲闪间,感觉右边眼角有些微微不适,意识到那是什么,叶芽越发紧张,伸手就去抹,她不想被薛松瞧见她的一点点不好,哪怕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别动,我来帮你。”薛松挡住她的手,在叶芽错愕愣住之际,食指已经碰到她眼角,将她因为昨夜承受不住低泣讨饶,泪水太多而凝结的小小一块白色眵目糊弄走,这边好了,薛松又看了看左边。见掌心的小脸红若朝霞,细密地眼睫不安地翕动着,他低低一笑,一边亲她一边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我媳妇,哪里我都喜欢。”
“不好看……”叶芽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只小声道。
“你在我眼里,什么摸样都好看。”薛松的目光顺着被窝缝隙落到她的两团浑圆上,眸色一暗,翻身就压了上去,捧着她的脸道:“牙牙,咱们再来一次。”
腿间已有昂扬蓄势待发,叶芽又慌又乱,伸手往下推他:“别闹了,都要起来了。”
薛松才不怕她那点小力气,稳稳地分开她的腿,将那物抵在她已经溢出微微湿露的娇嫩小缝,声音沙哑地求摩:“牙牙,给我吧,今天若是看好房子,最迟明天就要搬过去了,你放心,这回我快点,一定能在他们俩起来之前结束的。”
叶芽顿时无话可说了,忍羞睨了他一眼,见他言语虽是哀求脸上却是势在必得,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随即用力把被子拽了上来,将两人蒙的严严实实,大白天的,她不想让他瞧着。
“我要看着你。”
她才蒙上,薛松便将被子拽回腰间,在叶芽来得及抗议之前,低头含住她的丰盈,待那里足够湿了,挺腰而入。
叶芽咬唇承受他由缓而急的挺入,因羞涩闭着眼睛无法估摸时间,只得过一会儿就催他:“快好了吗?”
“快了。”他闷声答。
又过了一会儿,她浑身似火烧一般燥,被他撩拨地头脑昏昏:“怎么还没好,你快点,嗯……”
“嗯,这就快。”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
叶芽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边努力忍着不叫出声,一边忐忑地听东屋的动静,期待那哥俩晚点起来。她却不知道,薛松也在听东屋的动静,他舍不得她,但凡能多要一会儿,他都要埋在她里面,看着她在他身下妩媚摇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屋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叶芽心中一跳,再也顾不得羞,挣扎着想从薛松身下躲开。
薛松闷哼一声,牢牢扶着她的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入得越发快越发深。
知他到了紧要关头,叶芽只好捂住脸期待那人不是薛树。
可就在此时,门板忽然被人推动,薛树还带着一丝睡意的声音如惊雷轰隆传来:“大哥,媳妇,你们起来了吗?”
叶芽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焦急地去看薛松,却见他头微微后仰,眸子紧闭,低吼一声达到了顶峰。
灭顶的愉悦骤然袭来,叶芽捂着嘴才没有叫出声,听薛树又问了一句,她怕薛柏听见多想,只好尽量平静地应道:“起来了,马上,就来开门。”
“哦,那我先洗脸去了。”薛树见门插着,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
脚步声远去,叶芽悬在高处的心慢慢落回原处,收回仰望门板的视线,就对上薛松戏谑无赖的眼神。她本该生气的,却突然想到他刚刚释放时的销魂模样,心跳顿时加快,再大的气也消了,闭眼催他:“刚刚阿树来拍门了,快起来吧。”
“牙牙,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薛松当她生气了,赶忙从她体内退出,亲亲她潮红的小脸,开始飞快地穿衣裳。
他一出被窝,叶芽便拽起被子将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
薛松无奈地摇摇头,穿鞋下地,又抱着她的脑袋赔了两句不是,知道不能再耽搁,赶紧开了屋门,换上一副冷峻的面孔走了出去。
叶芽躲在被窝里恨恨捶炕,可也不能继续赖下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趁薛树进来之前匆匆起身,穿衣裳叠被子,生怕被他猜到两人刚刚做了什么。
好在,即将分别的不舍冲淡了晨间的涟漪。
饭后,薛松和薛柏一起出发去镇上,叶芽在门口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回头让薛树去山里多捡些柴禾预备着,她则收拾两人去镇上要用的东西。
未到晌午,薛松就回来了,见薛树不在家,他将叶芽搂到怀里,抱着她说话。说他交了两年的租金,李老头的侄子签完契便动身返程了,所以他跟薛柏明天就搬过去。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芽,怕她难过掉眼泪。
早就料想了最快的搬家日子,叶芽倒也没有吃惊,怕薛松担心自已,她故意问他硝皮的生意如何,问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最后理所当然地叮嘱他不许学坏,别有钱了就勾搭镇上的小姑娘。
她难得打趣他,黑亮的杏眼微微上挑,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哪怕知道她是故意转移话题呢,薛松还是郑重其事地对她承诺:“放心吧,再好看的姑娘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攒的钱都给你留着。倒是你,别有了二弟就忘了想我。”
想到他昨晚的折磨,逼她说他和薛树谁更厉害,叶芽顿时撑不住了,狠狠掐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