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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夏花的私事。
她这样识趣,宋海满意地点点头,扫了一眼柜子,低声道:“你这里还有助兴的药没?”
柳玉娘眼睛一亮,凑上前道:“当然有!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法子?”
宋海轻笑,在她耳边说了一席话。
接下来的几天,宋海为了避嫌,一直躲在夏花家的棚子里,暗中留意薛松哥俩的行动,好不容易盼到他们进山去了,他便以探亲的名义去了夏花家,叮嘱夏花趁晌午无人时去棚子找他,然后偷偷摸摸去了柳寡妇那里。
“今天黄昏动手,我最后说一次,一定要等薛树回来之后再喊人,记住了没?”他目光严厉地嘱咐道。
“知道啦知道啦!”柳玉娘假装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离开之前拽住他的袖子,“这个给你拿着,待会儿估计要在那边等很久,可千万别渴着。”
宋海低头,见她递过来的是个小巧的水壶,心中不由一软,倒也生了一分难舍的情意,只是转瞬即逝罢了。他深深地看了柳玉娘一眼,接过水壶,如来时那般悄悄朝村东溜去。
柳玉娘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最想害的是薛家人,她则是叶芽,为了确保万一,她也得耍点手段。
*
薛松和薛树不在家,叶芽晌午只做了一碗细细的疙瘩汤,吃完了,开始弄猪食。
刚把泔水桶拎到猪圈跟前,北门突然传来轻轻的拍门声,她吓了一跳,走过去问道:“谁在外面?”
“是我,夏花。”
一听到她的声音,叶芽就头疼了,想了想,没有开门:“夏花姐,我大哥去山上打猎了,你还是回去吧。”
夏花隐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攥了起来,强忍着平复了心中的怒气,换了一副无奈感叹的口吻:“叶妹妹,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我已经想通了,很快就要嫁给我姨兄,所以想过来为那天的失言当面跟你道歉,顺便还想请你替我转告他几句话,你,你先开门好不好?我怕被人瞧见。”
她要嫁给宋海了?
叶芽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她应该不会再纠缠薛松了,想到她的遭遇,她也有点同情夏花的,便上前开了门,哪想还没看清夏花的脸,旁边忽的掠过一个人影,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剧痛……
宋海扶住昏迷过去的叶芽,冷静地朝夏花道:“你先回去,这边有我就行了。”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夏花死死盯着叶芽的脸,她要亲眼看着她被薛松嫌弃,看看薛松捉奸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宋海皱眉,刚想说话,就见夏花低下头,有些委屈地道:“姨兄,薛松他们黄昏才回来,期间你和她要独处那么久,到时候还要喂她吃那种东西,我可不放心……”
女人意料之外的醋意冲散了宋海心中的怀疑,他无奈而又宠溺地看着夏花:“我心中只有你,哪里会碰她?算了,既然你不信,那就跟我一起去吧,不过要听我的话,我不让你出来你就别出来,知道吗?”她去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让她事先察觉他的计划就行。
“嗯,咱们快走吧!”夏花抬头,笑着催促道。
☆、55
八月的天空湛蓝如洗;澄净高远,站在山顶往下看,小小的村庄掩映在山丘碧树中间,静谧安逸。
看看天色,也该回去了,薛松最后摘了一颗泛红的山枣;朝几丈远外认真摘枣的薛树喊道:“二弟,今天先摘这么多;回家了。”
今儿个他们运气不好,碰到的两只山鸡都跑掉了;好在发现这一片生在山崖边上的油绿荆棘,一颗颗拇指肚大小的圆山枣密密麻麻,许多都转红了;摘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人啃了薄薄一层果肉后,依然舍不得把圆鼓鼓的枣核吐出去。
山枣好吃,两人同时想到了摘些回去给叶芽尝尝,于是便分头忙碌起来。
听到薛松的叫喊,薛树飞快地把附近几颗红红亮亮的枣摘了,连同手里的一起放到铺在地上的衫子上,等薛松将他摘的也放进来之后,裹好提了起来。他随着薛松往山下走,走出一段距离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还长在荆棘上的一片红枣:“还有那么多没摘呢。”
“过两天再来吧,那时候这一片都转红了。”薛松头也不回地道。
薛树心里好受了些,点点头,三两步追了上去,大黄紧紧跟在他旁边。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拐到了下山的小路上。
可就在他们快要抵达山脚时,旁边树丛后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挑衅似的挡在了路中央。
薛松顿时冷了脸,“宋海,你什么意思?”
宋海看着对面的薛松,暗道自已时间估摸地好,现在那女人的药效差不多正好发作了,一会儿他将薛松引过去,他看见他的好弟妹竟是那种模样,肯定会不顾一切上前搭救的,然后落入他前几日就偷偷挖好的陷阱中。哼,到时候再把薛树媳妇也丢进去,薛松就算知道她被下了药,就算知道中了圈套,可他一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禁得住那样刺激的折磨?而他要做的,就是等柳寡妇带着村人赶过来之后,一脸无辜地替他们指路,那时候,陷入激情的薛松就是听到动静想停下掩饰,他也没法劝服中了药的女人乖乖不动,柳寡妇准备的好东西啊,没两个时辰药效休想散去。
想到薛家兄弟很快就会因为大伯与弟妹乱伦而遭村人唾弃,宋海就兴奋地浑身发热。
他松了松衣领,笑着道:“薛松,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跟你私下谈,你让薛树先回去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薛松看他一眼,抬脚往前走。
宋海并不阻拦,甚至走到一旁给两人让路,然后才对着他们的背影道:“薛松,你最好留下来,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那贤惠持家的好弟妹会出什么事。”
薛松猛地转过身,一双幽深的眼眸阴沉地盯着宋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海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信的话,可以跟薛树一起回去啊,不过,等那个时候你再来找我,恐怕就迟……”话未说完,刚刚还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然朝他奔来,宋海本能要躲,奈何肩膀已经被人死死扣住,紧接着胸口就挨了狠狠一拳,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眼看薛松还想再打,忙咬牙喝止道:“住手!薛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说出她的下落!实话告诉你吧,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若真想找到她,就让薛树回去。怎么着,难道你怕一个人打不过我不成?”
看着宋海虽然扭曲却依然得意的脸,薛松心中一紧,瞬间就有了决定,回头叮嘱还有些茫然的薛树:“二弟,你先回家,要是弟妹在家,你就说我晚点再回去,要是弟妹不在,你也别着急,乖乖待在家里等三弟回来,除了三弟,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知道吗?”
薛树茫然地眨眨眼睛,目光在薛松和宋海之间游移,渐渐明白了什么,又是着急又是愤怒,连手里的山枣都顾不得了,冲上去就要打宋海:“你把我媳妇藏哪去了,快还给我!”
宋海冷笑,仰头看着薛松不说话。
“二弟!”薛松越发不安,抬脚拦在薛树面前,“二弟,听话,按我刚刚告诉你的去做,你放心,大哥一定不会让弟妹出事的。现在你先回去,说不定她就在家等着你呢,就算没有,你也千万别乱跑乱说,一定要等三弟回来,听他的话,知道吗?”
一想到媳妇可能不见了,薛树眼泪都流了出来,拽着薛松不肯走:“大哥,我……”
“我让你听话!”薛松攥着拳头低吼道,目光冷峻,比以前任何一次训斥薛树时都要严肃。
薛树委屈地看着他,见薛松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扭头就往山下跑,跑了两步,又哭着退了回来,捡起刚刚被他丢在一旁的衫子,媳妇一定在家等着他呢,他要把枣给她,那样她一定会柔柔的笑给他看的。
薛树一走,薛松立即转身,“她在哪儿?”
宋海哈哈大笑,转身朝左边的林子里走去,想到马上就能看到一场好戏,他觉得身子都跟着躁动起来,隐隐发热,迫切地想快点去找夏花,与她一起分享这种报仇的畅快。
薛松握拳跟在宋海身后,脸色冷若寒霜,倘若她有半点不妥,宋海也别想安然无恙的下山!
山林幽静,八月的秋风带着其特有的清爽迎面吹来,可这两个男人却都着了火,一个是因为愤怒,一个是因为体内越来越明显的燥热。
宋海再次松了松衣领,难道是在山里走了太久,所以热了?他没有多想,狞笑着往前走,快了快了,人就在前面,为了方便村人捉奸,他可不能把人藏到深山老林去。
绕过一颗颗或粗或细的野树,踩过一丛丛杂草,薛松忽的僵住。
他看见了,那个本该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的小女人,此时却被人绑在了树上,不安而徒劳地扭着被缚在树上的上半身,衫裤下的长腿交叠蹭动着,好像那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她清澈的杏眼紧紧闭着,细白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嘴里被人塞了帕子,呜呜咽咽发出难耐的声音,让人不禁替她难受,她到底在承受着何等的煎熬?
宋海见薛松看呆了,紧张地捏了一把汗,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一边期待薛松快点上前,掉入他掩饰地天衣无缝的陷阱。
身后响起微弱的脚步声,唤醒了愣住的男人,震惊瞬间化为熊熊怒火,薛松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纵身将慌张要跑的人扑倒在地,铁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他脸上:“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宋海没料到薛松竟然没有先去救人,更不知道他速度这么快,惊慌之际被砸得吐出一口血来,可看着头顶目眦欲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什么?哈哈,告诉你吧,你有福气了,我给她下了最厉害的春…药,再矜持的女人也得变成骚…妇,薛松,好好享受你弟妹……”
“嘭!”薛松再也看不下去宋海的丑恶嘴脸,又一拳击在了对方脸上,直接将人打晕了过去。
他还想再打,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住手,你想打死他吗!”
他回头,就见夏花小跑着从林子深处跑了过来。
夏花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之前宋海一直陪她躲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估摸着时间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临走前,他叮嘱她乖乖等着他回来,等他带着她去看一场好戏,说完就抱着昏迷的薛树媳妇离开了。夏花有点不明白,不是说他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两人隐在路边,等听到薛松他们回来的动静后,故意发出声响引薛松看他与那女人的苟且吗?她要看的就是薛松眼里的嫌弃和后悔,可藏在这里,等宋海回来,薛松他们已经都走了吧,还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宋海有别的安排?
夏花越想越不安心,她想害的是那个女人,她只要报复薛松的心就行,并不希望他出别的事。
于是,她悄悄跟了出来,远远瞧见宋海将人绑在树上,她虽觉得不妙,但也因为想知道宋海到底打算做什么而没有出来质问,直到她看着薛松走过来,直到薛松在短短的功夫里将宋海打翻在地。她慌了,怕宋海有个三长两短,赶紧跑出来阻拦。
因为怕薛松把宋海打死了,夏花跑的很快,可当薛松站起身,用一种比冬日寒冰还要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