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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闻的距离,却依然不够,要怎样才能将一个人从内到外的拥有。
他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脖颈,声音微微沙哑,“水萌,你听我说。”
“景吾,你想对我说什么?”水萌低低的问他,带点鼓励意味,那些埋在心底的东西,想要打开的那扇门,你一直以来独自背负的,可不可以告诉我。
“水萌,我其实……其实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舍弃了本大爷的自称,在这个特殊的瞬间,谈判桌上练就的言辞锋利无影无踪,迹部憋了半天,憋出的这么一句话,让水萌几乎要当场笑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坏得很。她所认识的迹部景吾,时而锋芒毕露时而慵懒倦怠,她见过他杀伐决断时的冷酷无情,见过他翻手云覆手雨时的城府难测,他有资本,也有野心,他的一生注定要充满惊涛骇浪,帝王一样的俯瞰商场,日本乃至世界的财经界,都将是他表演的舞台。
爱情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从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委屈也好,甜蜜也罢,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是你永远都放不下的。她只想留在他身边,分享他的荣耀和寂寞,华丽与悲伤。
她曾经很细致的分析过这个念头可能带来的后果,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傻。
她知道的。
迹部有些话说不出口,可她不会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去,该问明白的事,也是时候了。
水萌抬起眼睛,“景吾,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
“你现在还喜欢男人吗?”
“本大爷从来就不喜欢。”
“你是装的?”
“恩。”
“为什么?”
“……”他皱眉。
“算了,下一个问题,唔,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其他人?”
“……”
“在我们,呃,那个以后。”她有点羞。
“没有。”
“以后也不准有,否则我跟你离婚。”
“……你也要反省一下自己。恩?”他促狭的笑僵硬在嘴角,“啊,痛!”
水萌重重的捶了他一下,迹部抱住她,往怀里带了带,熄了灯,房间里月色如练,他们斜斜靠在床头,静静的看文理精致的天花板。
“景吾……”
“恩?”
“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而且关于宝宝……”
“水萌,你要信任我,虽然法子下三滥,消息放出去了却能够保护你。”他打断她,月光融化在瞳眸里,暗夜里绽放莫测的光芒,“家族内外都有人虎视眈眈,那些肮脏丑陋的东西,我
64、第六十四章 冰释 。。。
不希望你去碰。”他早已是习惯这些的,可她不一样,究竟是不想让她瞧见真正冷酷的迹部景吾,还是不想要她面对核心的黑暗,哪个更多一点,他说不清。唯有华丽的声线缓缓流淌,听来竟然有几分心酸寂寥,水萌轻轻叹息,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打住。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你有没有被男人压过?”她还是不放心,决定向本人求证。
黑夜里依稀见得迹部嘴角不华丽的抽搐,“……没有。”然后他一下子僵直了身体,“喂,你的手指在摸哪里?”
“你就让我试试嘛。”水萌嘻嘻笑,趴到他身上,手底下摸来摸去。
“开、开什么玩笑?!”
“真的插不进去啊,果然是处男地么。”她嘀嘀咕咕的。
“迹部水萌,你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忽悲忽喜啊,我果然还是亲妈,于是乃们表BW俺~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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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五章 蜜月 。。。
迹部惠理子身在蒙特卡罗,迹部景吾在伦敦的欧洲总部大厦会见当地高层并主持召开数个商务会议,于三天后启程离开伦敦。
水萌下意识的认为他们是要返回东京,音色华丽的男人抱着她笑的明亮放肆,“才去了一个地方,本大爷的蜜月会那么不华丽,啊恩?”尾音习惯性的上扬,融化在伊丽莎白女王群岛冰冷的空气里。
私人飞机降落在北极圈以北的高纬土地,茫茫白雪覆盖沧海桑田的痕迹。并肩站在相同的纬度看日出,细眺沧海,隔着一道浅浅的海峡,地衣铺天盖地,冰层刺目耀眼,看见朝阳挂在极圈以南,终年不落,恍惚是天光向晚,是否极光浅绿。
葡萄牙的辖地亚速尔群岛,五月春暖花开的天堂,夹竹桃绯色的花瓣上落了一层浅柠檬色的花蕊,空气甜腻温凉。和缓起伏的海港,过尽千帆,刚刚下过一场太阳雨,蓝到透明的苍穹飞虹靓丽。热带珊瑚丛里睁着盲目的眼尾巴摇曳的鱼群,金光粼粼的水面下FLYING FISHING,钓线垂入望不见底的大洋中心。人群中有人欢呼,金枪鱼和海狸鱼争先恐后跃出水面,远处珍珠色的云朵掩映着日光,忽然有风,脸颊上飘过浅浅的影子,闪闪发光的钓线,她看着某个大少爷不顾形象神情兴奋的像个孩子,“水萌,水萌你快来看啊我钓到好东西啦!”
北欧的中心奥斯陆,手牵手坐在原木古朴的长椅上看被整点钟声敲醒的喷泉,漫天琉璃珠似的雨。鼻子上有可爱雀斑的小女孩因为橙色心形的氢气球飞向了发白的天宇哭泣,她从旁边颜色缤纷的小丑那里买一个纯白色的塞到孩子手里。问她爸爸妈妈在哪里,含着两泡泪的小公主特别明媚的指向不远处。微笑着看一步一跳奔向父母的小天使,宛若人流中盛开的一朵小花。
安赫尔瀑布的尽头,濒临世界的肺,竟然呼吸不过。水声震耳欲聋,仿佛时间的洪流为欢肆放,千米倾泻而下的白浪,冲破高山和河流,洁白的大鸟发出第一声啼鸣然后一飞冲天,金色边缘的云,吐纳雨后湿润的空气,谁在对谁说我爱你,亲爱的,水声太大,我听不到。
他们一起去罗马。
夕阳笼罩下的亚平宁半岛,凤凰花聚散成天边的火烧云,九重葛的藤蔓沿着古老城墙蜿蜒而下,众神遗迹。晚上喝了很多酒,醇香宜人的白葡萄酒,墙壁上悬挂奥黛丽赫本的黑白海报美得古典。大提琴质感的意大利男低音,唱歌剧的高贵语言吟唱出歌声醇厚,似乎一直在笑,和着歌声打节拍。
他们跑到了夜色里的斗兽场。
罗马街头流光溢彩,在斗兽场每一格拱形窗口橘色的光芒里张开手臂,飞翔的姿势,巨大而恢弘的阴影旋转着将身体笼罩。
宽
65、第六十五章 蜜月 。。。
叶蕨笼着叶片藏在悬铃木粗壮的臂膀里,有情侣在爱枝栎下拥吻,紫苏正值花期,大朵大朵盛开然后放肆颓败,风过,轰轰烈烈漫天满地花瓣雨。
新雨过后的路,水洼映着明亮的流光,不自觉的踏上华尔兹的舞步,醉人的风情慢慢在风中绽放。
月光倾城。
回到下榻的酒店不过二十分钟车程,迹部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CHECK IN,低头和前台小姐指点着什么。一口流利的意北意语,水萌抱着小小旅行包,意味欣赏歪着脑袋的样子清纯的像个学生,片刻过后他拿着房卡向她招招手。
缓缓攀升的电梯犹如一个透明的琉璃盒子,装着两个最精致的人偶娃娃。罗马市景总统套房,一晚的价钱令人瞠目,迹部景吾,从来只要最好的。
半月形天台成弧形包拢,大理石的雕栏绘有五彩翅膀的大天使,厚重雍容的天鹅绒窗帘将罗马夏夜的凉风阻隔在另一个时空,滑槽里橙黄色的郁金香,坠下的露珠碎在地板上,浓郁的香甜。
客厅里有明亮的吊灯,自恋到一定境界的男人总算拿下了那副让水萌半夜里怎么看怎么无语的傲慢黑超,窝在美人榻上打开了手提电脑查看下个月的财务预算报告。
水萌冲了澡,捧着咖啡懒懒的靠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这个时段大多是成人节目,嗯嗯啊啊不愧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偷偷瞥瞥神色认真的迹部,她满脸黑线的急忙抬手关掉。
迹部微微蹙着眉,手指飞舞,一个简单的现金预算表就有好几处错误,人力资源部负责培训新人那帮家伙到底在干什么。迹部总裁基本属于完美主义的工作狂类型,为了给这次蜜月旅行抽出时间,除了手冢那种非人类,总公司各部门负责人都是叫苦连天,忙的连坐下来好好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
过了一会她轻手轻脚的溜过去,好奇的向电脑屏幕探头探脑。
迹部偏头打量了她一眼,眸子里的鄙视意味极为欠扁,“你看的懂?”
“小看我?”转头向他做个可爱的表情,然后目光刷刷的扫过,水萌沉吟一下,她的手指干净漂亮,鼠标轻点,将几处常识性错误用红色标注,“怎么说我也是在东大学过金融的,真把我当个花瓶?”穿越到这里大半年,她已经成功治好了自己的精神分裂,现在对所谓履历那是信手捏来,丝毫不带脸红的。
她原本学的就是金融相关,拍摄完魔王之后也无意接剧本,空余时间索性就报了培训班,有底子进步起来就比较快。平时拿炒股票练手,亏了就找迹部敲诈,学的一技之长,总是没有坏处的。
迹部侧眸看她,清丽的脸上极是漂亮的一双眼睛,夜里的灯光将墨色氤氲的通透,闪烁慧黠的微光。
略带
65、第六十五章 蜜月 。。。
激赏的附上泪痣,他微微叹息,“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什么本职?”水萌手下不停,随意的问,她现在就是闲人一个。
“恩……比如,给公务繁忙的本大爷解解压。”浴袍领口没有收紧,从略高处望下去,绝对是春(蟹子)色动人,目睹秀色可餐让迹部心情大好,他不怀好意的打量她,一枚泪痣隐隐泛着妖冶的暗泽。
水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顿时气鼓鼓的揪着他的领带,“好哇迹部景吾你终于说出来了,你一直把我当充气娃娃是不是?!”
“开玩笑,本大爷会带一个充气娃娃来旅行吗?”好不容把饱受蹂躏的领带解放出来,迹部无语,这个没良心又暴力的女人,他按住她乱扭的身体,有点头痛,“水萌你别乱动。”
她瞬间静下来,她软软的发丝擦着范思哲衬衣,柔的像朵云,仿佛碰一碰就会消失。可是她的脸却是真实的,睫毛阖下来,像两把小扇子,黑丝绒似的,卷翘又纤长。她刚洗过澡,脸上很清爽,素颜少见的润泽光芒,迹部也见过不化妆的女人,没人像她这样干净而精致。他回想她刚才那个鬼脸,红红的小舌头,连呼吸都甜甜的。
迹部有点发怔,水萌却已经仰起脸来看他,“景吾,我想去找个工作。”
他回过神来,怀疑的看她两眼,漫不经心的语气,“在家呆着不好吗?”
她知道这个要求有些突兀,当初接下魔王都算是迹部为她说话,老爷子格外开恩。在日本这样一个重男轻女的国度,迹部家的男人生来立于万人之上,秉承西式精英教育,然而传统的家长制也占有重要地位。家族会的长老们三令五申,作为他的妻子,高贵得体的言行是基本要求。况且她从前是演员,去外面抛头露面确有不便。可是心里就是有强烈的渴望,渴望有一份工作,她需要一些历练,她有些害怕,怕自己被荣华富贵磨平了所有棱角,害怕心志消沉下去。
那双清亮眸子里闪烁的期盼光芒,他环紧了她,“水萌,本大爷在商场树敌太多,你去外面工作,确实不太好办。”她的眼睛瞬间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