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芙瞄了眼齐茜,却看见齐茜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趁着说话的当口,抬头迅速的看了看左前方的庞昭仪方向,庞昭仪脸色却是正常,只是嘴角微翘,手却是在慢慢把玩手绢,露出了大拇指摇了摇。
齐芙低头吱唔两声,正好听见皇后不耐的声音,心下一紧,连忙磕了个头,“回娘娘,妾身确实那几日总到解决那里串门子,可是却也没说出姐姐寝殿漂亮,倒是姐姐自己说的,那几日,那几日,”
齐芙抬头看了眼皇上又低下了头,“陛下总去姐姐那里,妹妹们羡慕的紧,姐姐便说屋里摆了花儿,尤其是秋兰香气甚好,陛下尤其喜欢。”这话也说的飞快,说完便如锯了嘴的葫芦,不再说一言。
皇后听见只是沉声问齐茜,“茜容华你可还有话儿说,这齐良仪可是你亲妹妹。”
齐茜听齐芙说到后面的时候就抿紧了唇,看向皇帝那边看了一会儿。这会儿听到皇后问自己,也只是磕了个头,面色平静“父亲母亲从小就教育妾身姐妹二人,虽为女子,却要行事端方,明德惟馨,光明磊落,无愧于心”
停了一会儿,面色却是红云上浮,“妾身虽光明磊落,却也不会将闺房之事讲于他人,更何况陛下从未夸过妾身那里的花,妾身倒不知陛下尤其喜欢从哪里传来。”
众人一听,嗬,直接到皇上这里了。不由暗自感叹齐茜胆大,一双双美目都望向李宾州。
只见李宾州面色并无甚变化,也不接齐茜的话。如此情形,倒让皇后为难。众妃嫔面上也都带了些嘲笑,王美人更是如此,齐芙却低下了头。齐茜清朗的声音此时却带些喑哑,“娘娘还可询问下宁良媛,宁良媛当时也在场,而且可是被害的差点保不住龙胎。”
众妃嫔愣了愣,都觉的有些诡异,这茜容华可是和宁良媛不对付的很。
皇后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李宾州,李宾州微微点头,皇后便放下心,令人去传了宁良媛。
“宁良媛身体不适,不必行礼,赐坐。”皇后这一吩咐下去,宁良媛目带感激,还是行了个礼坐在椅子上。
等听了刚刚几人说出的话,宁良媛先一副惊讶的表情,继而很快的就面色哀哀,泪光点点,“妾身当时听齐良仪说道陛下甚喜茜容华的花儿,便是御花园也不爱去的,妾身,妾身当时听了便是一喜”宁良媛仿佛很不好意思,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淡红,“妾身当时就寻了尚寝局要了些时下的花儿,她们便奉上了一些菊花和秋兰。”说到这里已经泪如雨下,“倒不知何人送来的兰花”
齐芙听见这话却是脸色苍白,宁良媛这话可说只扯出了自己和那尚寝局,不由冷汗涔涔,看向庞昭仪。庞昭仪仿若无所知,低头不语。
案子审到这里,差不多就清楚了,只是还扯上了尚寝局有些麻烦,皇后一看已经快过午了,就和皇帝先行用膳,也就让众妃嫔散了。
明黄色衣角从齐茜身边拂过,刹那间碰到了齐茜垂在身侧的手上,仿若幻觉。
皇后吩咐事情查清之前先禁足了茜容华,齐良仪,王美人,也好生命令宁良媛安心养胎之后,便是仔细叮嘱尚寝局的人事安排,不提。
秋兰事毕
过不了两日,翊坤宫下旨整个后宫,尚寝局有三人企图谋害皇家子嗣,杖责二十,死。
而齐良仪心思不纯,降级一等,从六品,齐小娣。
茜容华,言语不慎,禁足十日,期间撤去侍寝牌。
“主子,这齐小娣也是心思恶毒的,主子和她可是亲姐妹啊。”红裳在塌边一边刺绣,一边向齐茜抱怨。齐茜却只是浅浅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方娥却对红裳说了起来,“这次主子只是禁足了十日,已经算好了。当时要不是那宁良媛说出真话,这主子可不是现在这么轻松了。”
红裳虽是不满的撅嘴,却也点点头,“下次咱们可不能让主子一个人呆狼窝里。”
齐茜看着红裳的样子却是笑出了声,手也不停的继续刺绣,“这几日除了这消息可还有其他?”
方娥一听,立刻接着话头,“别的事倒是没有,就是大皇子这两日被陛下训斥。倒也不清楚,应该是朝堂上学业方面的问题,那庞昭仪也被皇后娘娘罚了思过呢,罚了一遍女戒。”
齐茜听到这里 ,却停下了手中翻动的针线,半晌,才哼了句:“这齐小娣可是庞昭仪宫里的。那尚寝局——”说到这里也停住了嘴,只是低头继续绣那蛇目菊。红裳恍然大悟的模样,却看见主子和方娥都在低头做针线,嘴巴也只是张了张,便垂下脑袋跟着刺绣。
齐茜很满意的给自己的蛇目菊收了尾,让红裳看了看,红裳的针线活还是相当不错的。红裳提出一点小瑕疵,然后齐茜又改了改,方放下蛇目菊,伸了个大懒腰“方娥,是不是该用午膳了?”
方娥的声音从帘外传来,“是的”然后人就掀帘进来,笑吟吟的“主子是不是饿了,奴婢刚刚准备好,主子就急着要呢。”
齐茜白了她一眼,“莫不是笑我饭桶?”三人自然耍闹一阵,用了膳,睡去不提。
齐茜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躺在床上,门外的灯笼隐约使屋里有些朦胧,不至于太黑,齐茜眼前显现的是那天从自己身旁飘过的明黄色衣角。如此冷漠,自己的努力还不够啊。不求他做昏君,总要想着点自己吧。
养心殿,李宾州还在看着折子,小李子进来提醒:“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李宾州点了点头,继续伏案批折。小李子很淡定的推门出去候着,知道屋里有了动静才进屋服侍。李宾州换着寝衣,问了小李子:“这件寝衣是新的吧?”
小李子忙点头,“是前些天,茜容华给陛下做的”茜容华?李宾州想起了那天那个娇俏的脸庞给自己寝衣的时候展露的娇羞,不由翘起嘴唇。点点头,“穿着挺舒适的。”也不多说,就直接躺下休息,挥退小李子,不提。
“主子,这天已经冷了,今日这秋天过的可真快。”红裳一边给齐茜梳着堕马髻一边说着闲话。
齐茜却弯起嘴角,“哪年秋天你觉的过的不快的”说完就笑出了声。
“主子!人家这是提醒您今天去请安可要穿厚实点。”红裳脸红,从镜中隐约看见方娥拿着外套从里屋出来,连忙说道。
“红裳,你还打算抢我的饭碗啊,你自己的活儿也不少。”方娥进来就听见红裳的话,连忙打趣。
最后,齐茜的堕马髻上插了两支芙蓉如意簪,脑后坠了碎玉流苏,披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带着方娥就出门了。到了翊坤宫,端端正正的给皇后行了礼。同时发言表示自己这十天静思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感谢皇后云云。王丽娟听的很受用,满意的又劝诫了两句,让齐茜回到座位。
尚未坐稳椅子 ,就听到庞昭仪问了“这茜容华这十日过的可是滋润,这十天静思过去了,人瞧着还胖了一圈。”
齐茜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妾身畏寒,穿的厚实了点,但是这十日妾身是认真的重新钻研了番女戒,女四书。虽然皇后娘娘不曾要求,妾身也是认真抄写了女戒,女四书的。”
庞昭仪只是笑笑,却不接话。旁人都没有庞昭仪位分高,感觉二人间硝烟渐起,也不敢搭话。
未料,却是颇受恩宠的萧昭仪答了句“妹妹果然是个诚心的,姐妹们都像妹妹这般才好。总不会像某些个不诚心的,连自己的亲亲姐妹都陷害。”
这话说的更重,齐茜只是保持面部微笑,却不发一言。齐芙却是泪盈于睫的望向齐茜,齐茜也只是低着头,只当看不见。
“姐姐,你就如此狠心不顾妹妹了吗?”身后传来齐芙貌似绝望又很哀伤的声音,齐茜听见了就顿住了脚。齐芙一看有戏,立刻往前走了两步,“姐姐,妹妹那日是太紧张了,而且当日妹妹说陛下喜欢的话,姐姐并没有反驳。姐姐——”
齐茜听了却没立刻回答,只是冷眼看着齐芙自顾自的诉委屈,表忠心。齐芙也感觉到齐茜都不说话,抬起头,却看到齐芙如冰山般冷漠的脸,这是齐茜从未表现过的表情,不由就愣在那里。
齐茜看齐芙停住了,张口就不客气:“太紧张,亏你说的出口,你平时不比谁镇定。我们同是齐家女儿,我可自认不曾亏待你半分。母亲也不曾少了你的吃穿用度,莫不成我和母亲对你太好,反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顿了顿,用更冷的声音继续训斥:“也是我做姐姐的没教育好你,你自己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别为别人做了嫁裳还不自知。”不想和齐芙多说,直接甩袖就走,末了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姨娘还在家里呢”
齐芙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齐茜的背影,齐茜却一步都不顿的往飞羽殿走去,仿佛再慢一点就会沾上什么脏东西一般。一直到齐芙感觉到身边传来嘲笑的声音,却是一些低位美人,正在旁边交头接耳。齐芙身旁的宫女云儿瞪了一眼说话的几个人,赶紧跟着自家主子离去。
“连亲妹妹都能诬陷,平时还总是一副温柔模样,骗谁呢”
“就是,反正现在也揭穿了,我看呀。。。。。”
。。。。。
花无百日红,后宫的起起落落谁也料不到,昔日受宠的齐良仪虽是只降了一等,却是圣宠鲜有,已经差不多不见消息。
往日和宁良媛玩的好的王美人,却也稀奇的经过那次秋兰风波,甚少和怡景宫打交道。众人也是在下面议论纷纷,不过几日也就放在脑后。毕竟还有正事。
一代新人迎旧人,在新老小战之中,出现了几名黑马,也灭了几个炮灰,。
朦朦胧胧的水雾浮起,“茜茜,如今你的身体愈发令朕舍不得了”低沉的男音撩起阵阵轻颤,“嗯……哼哼……这里……别啊……”娇软的女声却哼着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陛下……轻些……”混合着沉重的呼吸声,水桶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等一切沉寂,空气却弥漫着一股腥香味。
李宾州一重一轻的按着齐茜胸前的盈软,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馒头了,状似仙桃,浓纤合宜,令人爱不释手。“茜儿如今可不像从前那样活泼了。”
齐茜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胳膊捣了捣李宾州的前胸,却没有多大的力气,“妾身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当然不能那么活泼了。”
李宾州看到齐茜的那个白眼,却心中暗喜,还说不是小孩。黑眸细细凝视那如画眉目,如今已经没了刚入宫的那种懵懂无知,行为做事也仔细了许多。李宾州看着齐茜现在眉眼含春,漫不经心的俏脸,心里不由感到遗憾,茜儿如今不再像以前一样单纯了。
可是现在这样玲珑有致,愈发袅娜的身姿配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却更令李宾州心痒难耐,总想狠狠的压倒她,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他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收服这个小野猫。
想到这里,李宾州的眼神又暗了暗,“朕的万寿节,茜儿准备送什么礼物?”齐茜皱了眉,樱唇微启,却被李宾州一口堵住。李宾州手伸到齐茜下面不怀好意的揉揉搓搓,“玉软花柔,美人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河蟹路过————————————————
冬至
因为大皇子李丹铎前段时间被皇上斥责无状,不学无术的原因,庞昭仪这两日再没有精力找茬,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