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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拿的“汗巾”是内衣的事实已经让他难以接受,可没想到那件的的主人居然还是……
不过,若是让夜若离和凤御尘知道自己触碰过夜若离的贴身之物,是否能有机会破坏两人的感情,从而乘虚而进?
想到这里,凤御翊内心着急的情绪缓了情绪,嘴角竟不知不觉勾起了一丝弧度。
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入了别人的眼中,更加坐实了他偷内衣的“罪名”,人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这时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翊王偷内衣,竟然不是为邪王报那在宴会上的一舞之仇,而是本来就有偷别人内衣的恶习?”
“刚才白雪公主还说要将他送入宫里做太监,可他还笑得这么开心,莫非他早就想……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王爷!凤临国之耻!”
“变态啊!”
只是凤御翊内心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声,脸上的表情开始裂开瓦解。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连忙抓住白雪公主的衣袖,心急如焚地解释道:“公主,这是误会!刚才那内衣……”
不提内衣还好,他刚说出这么一个字,白雪公主完全减退下去的火气又被提了上来,她一甩手将衣袖从他手里抽去,顺势又一个巴掌扇去凤御翊完好的另一边脸。
啪!
又是一声清脆,凤御翊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两边脸上的五指印这下终于对称了。
“我警告你,若再敢上门骚扰本公主,本公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哼!”
扔下这么一句,白雪公主抱着自己的心爱之物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阴沉的翊王殿下。
白雪公主出离愤怒!
不过一天之内,凤御景和凤御翊接连因为邪王的缘故,被无辜地列入了白雪公主的来往黑名单之中。
白雪公主毫发无损,只是悲剧了两位王爷……
翊王还因为得到了一个“变态内衣偷窥狂”的外号……
离开邪王府之后,凤渊辰和云暖暖乘坐的马车并没有立刻驶回辰王府,向着皇宫的方向启程。
马车上。
云暖暖将略带疲倦的身子依靠在凤渊辰的身上,打起盹来。凤渊辰的身体像是一个巨大的抱枕,尤其他的怀抱给她一种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让她莫名的安心下来。
不过想到刚才在邪王府发生的那滑稽的一幕幕,她又不由自主地微扬起嘴角。
景王和翊王这一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看到云暖暖嘴角带着的笑意,凤渊辰眸光一暗,轻声唤出她的名字:“暖暖。”
“嗯?”听到他的呼唤,云暖暖稍微侧头,将疑问的视线投向了他。
凤渊辰握过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之中,他敛起黑眸中的锋芒,语气不悦地说道:“以后再也不准乱送别的男人东西,知道吗?”
“啊?我什么时候送别的男人……”云暖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柔捏,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等等!你是指那件内衣?”
“内……衣?”凤渊辰皱起眉,这两个字让他大为不解,“什么内衣?”
“就是刚才白雪公主掉在地上、我还给翊王那件……”云暖暖解释道,不过看到凤渊辰愈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她的声音又逐渐小了下去,最后欲言又止,“好像是邪王妃的……”
凤渊辰脸色缓了缓,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冷声开口道:“暖暖,以后在地上捡到的东西也不许乱给别人。”
“可是我刚才不把邪王妃的内衣给凤御翊,难道要……给你吗?”云暖暖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小声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连云暖暖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话刚落音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完完整整的一句话已经全部落入凤渊辰的耳中。
凤渊辰被噎了一下,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再度僵住。他淡淡敛眉,掩去眼中的尴尬之色:“暖暖,休得胡言。”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轻描淡写地道,“至于处理那件东西的方法……你大可以将它扔回到原地。更可况,乱捡来路不明的东西可不是一件好事。”
捡了又扔回去,这种处理方式……不是更奇怪吗?
云暖暖有些难以理解地眨了眨眼,正要开口说写什么,凤渊辰却又接着说道:“所以,以后无论是捡的东西,还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都不准乱送其他男人了,知道吗?”
简单的一个转折,他又顺理成章将话题绕回到了原点。
“……”
即使云暖暖有多迟钝,此刻也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说来说去,他的意思不过是……
看着凤渊辰一本正经的侧脸,云暖暖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声。
她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吃醋吗?
可是,一件内衣的醋,有什么好吃的?更何况,那件内衣又不是她的……
不对!自己的内衣当然不能给别人!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云暖暖又抬眸偷偷看了凤渊辰一眼,脸色淡出一丝羞涩的微红。
她到底撞了什么邪,怎么会觉得那样强词夺理、蛮横无理的他,意外地……可爱?
云暖暖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凤渊辰的眼睛,看着唇边带着清浅笑意的云暖暖,凤渊辰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了捏握在掌心里的那只小手。
却在这个时候,走出好一段路的马车猝不及防一个急刹突然停了下来。
飞沂驾驶马车的技术很好,但被强行停下的马车还是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个轻微的颠簸。
“啊!”完全没有防备的云暖暖没有坐稳,身体往侧一歪。还好凤渊辰护住了她,才没有撞到马车的墙壁上,而是倒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里。
“没事吧?”凤渊辰低头查看云暖暖的伤势,黑眸闪过一抹着急之色。
云暖暖从他怀里抬起头,轻轻摇了摇。
“没事就好。”见她毫发无损,凤渊辰这才松下一口气,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继而伸手才挑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去,却发现马车尚未到底目的地。
可是却半路停了下来?
凤渊辰皱了皱眉,随即沉声开口道:“飞沂,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回王爷,前方有一个姑娘……”马车的车厢外立刻传来了飞沂的声音,只是他欲言又止,似是因为什么纠结住了。
姑娘?
这时隐约有细微几不可闻的低低抽泣声传来,很是凄婉动人。
云暖暖有些好奇地从凤渊辰怀里探出头,看着他挑起了隔在他们面前的车帘,往外面看去。
透过那一小块的空间,也能清晰看见前面发生的事情。
一个素装淡雅的女子正跪在他们的马车前方,拦住了前往皇宫的唯一去路。她一身蓝色轻纱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装扮跟云暖暖比起来完全是大同小异。只是那女子身上散发的气质比云暖暖更为成熟,那优雅的一举一动,比起虚名无实的云暖暖来更像是一个才女。
“飞沂,前方是何人何事?”扫了一眼跪在前方的那名陌生女子,凤渊辰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赶车的飞沂。
“王爷……”
不过,飞沂还来不及答话,立刻被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
看到车厢里的身影,那个山寨云暖暖打扮的蓝衣女子眼前一亮,连忙挪前了几步,低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王爷,小女子是来报答的王爷的救命之恩的,求王爷给小女子一个机会。”
救命之恩?
闻言,云暖暖有些惊诧地眨了眨眼。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的神态与她的举动十分不相符!
一个拥有那样傲视一切的神态的人,又岂会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太奇怪了。
看这个女子的打扮,也不像是出自寒门的女儿家,若是要报答的话,哪里用得着冒险拦马车的方法?
说是没有其他所图,大概谁也不会相信。
而且这种报答,接下来该不会是“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吧?
好狗血的情节……
仿佛已经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云暖暖低下头抿着嘴,艰难忍笑,努力不让自己喷笑出声。
怎么能忘记自己的小妻子不是一个正常人……
看到云暖暖的举动,凤渊辰原先的担忧立刻一扫而空,眼底有一抹笑意一闪而过。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云暖暖因为突然出现的女子而伤心难过,谁知道……
再抬起头看向马车前的蓝衣女子的时候,凤渊辰唇边的笑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淡漠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声道:“姑娘认错人了吧?本王不记得有救过任何人,姑娘还是请回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不过蓝衣女子并没有被他威吓的语气吓着,而且很显然,她被云暖暖那双肩抖个不停的动作给误导了——
女子故作羞涩地微微垂头,掩去眼中得意之色,用一种楚楚可怜的语气轻声开口道:“王爷,你还记得河蟹湖畔的蓝依依吗?当日依依在河蟹湖畔险些遭受歹徒侵犯,是王爷救了小女子……难道王爷将那美好的一切都忘记了吗?”
她说着,又迅速爬了上前,紧紧抓住马车的边缘,泪眼朦胧地看向凤渊辰,苦苦哀求道:“王爷,小女子自知家境贫寒,无法高攀上王爷。但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只求王爷留下小女子,给小女子一个伺候王爷的机会。哪怕是做一个烧火丫头,小女子也甘愿!”
噗——
河蟹湖畔!
那楚楚可怜的语气,再冰冷的心听了都会被融化为水。可是这下,云暖暖终于忍不住,为了防止自己破功,她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入了凤渊辰的怀里。
还真被她猜中了……
那蓝衣女子,不会是看《江湖八卦》看多了吧?凤临国哪来的什么“河蟹湖畔”?!
☆、【晋江】吃货……吃货
蓝衣女子的举动让云暖暖想起了一个人。
同样是深受《江湖八卦》荼毒;不过不同于蓝衣女子的是,那人不谙世事;行为处事都照搬上面的模式,她的身份竟然还是一国的公主——麟涟国的白雪公主。
好笑之余;云暖暖不由得感叹《江湖八卦》对民众的影响力实在太深了……
凤渊辰蹙起的眉并没有因为蓝衣女子动人心弦的自述而舒展开来;反而皱得更深了。
——蓝衣女子还暗自欣喜自己的演出非常成功;殊不知她已经弄巧反拙。
凤渊辰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病□的女子。蓝衣女子凄凄戚戚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一个他最厌恶的人——
邪王凤御尘的母妃连楚楚;那个娇弱得像一朵像是随时会被风摧毁的小白花、内心却黑暗恶毒得像是罂粟的女人。
不好的童年回忆再一次侵袭了他的脑海;凤渊辰黑眸微微眯起,眼底隐隐划过锐利的光芒,透出了危险的气息。
云暖暖微微一抖,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敢乱动了。
因为她感觉出来了;这是他发怒之前的征兆……
“小女子还记得……”
蓝衣女子还在那里暗自神伤地回忆着自己的过往,没有注意到凤渊辰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厉。 “飞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