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夕月离开的事情,皇甫鈤是在第二日才知道的,不过已经晚了,他自然也是知道,是与岚夜一起离开的,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愤恨。
御书房内,此时到处的凌乱,奏折随处可见,还有摔碎的茶壶在地上,太监宫女,都不敢进来,在门外战战兢兢的候着。
“好,很好,司马夕月,岚夜你们以为朕会让你们好过吗?司马夕月,我倒要看看岚夜是否真的会承诺你,你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总有一
第三十五章 诱拐雪狐
飞到岚夜的身上之后,然后伸出自己白色的小爪子,张牙舞爪的样子,露出锋利的牙齿,似乎在说着自己的不满,那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尖尖的耳朵,长长的尾巴,毛绒绒雪白如雪一般的毛,光泽明亮,让人不禁的想要摸一下,整个小小的身子,最为可爱的就是那双犹如葡萄一般的眼睛,明亮清澈,此时里面包含着一抹怒气,就好像是人一般,含着各种各样的情绪,那小小的样子,真的是说不出的可爱。
这就是雪山里传说的雪狐,它在司马夕月和岚夜进入雪山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并没有在意,每年总是会有这样不自量力的人来找它,不过很多都冻死了,而它通常都是狐眼旁观,并不去理会,因为它知道,这些人,想要抓住它,无非是为了自己,到时候恐怕被抓住了,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过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谁说没有雪狐的,谁说雪狐会冻死的,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它就是雪狐,哼,无知的人类,它的毛,可是最好的毛,能够畏寒的,什么都不怕,当然火是例外的。
雪狐此时晃动着胖胖的身子,还转过身,扭一扭自己的屁股,哼,它是一只可爱的公雪狐,虽然至今它也不知道如何的繁衍后代,只是从它出生就已经在这里了,可是它是最高贵的雪狐,岂会和那些普通的狐狸繁衍后代,活了多少年,它也记不清楚了。
“哇,这只小狗好可爱啊。“司马夕月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不由得开心的笑着,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拽了拽雪狐的耳朵,然后在就没有放开。
雪狐那双犹如黑葡萄一般光泽清澈的眼眸,此时里面更多的怒气,如果它能够说话,此时一定是会破口大骂的,只可惜,它不能够说话,也只有在心里骂着了。
‘哼,无知的人类,我是雪狐,雪狐,你才是小狗呢?好讨厌,放开我的耳朵,放开,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可怕。’
只可惜,雪狐的心声没有人知道,而岚夜的话,更是让雪狐不由得生气。
“小东西喜欢,就带回去养着好了,反正多一个宠物也不错。“岚夜不由得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的运气不错,这个小雪狐,倒是和小孩子的心性一样,两言三语的,还真的是骗了出来,不过却也是有趣的很。
虽然岚夜看不见,可是也能够感觉到,在自己肩上,气愤的跳来跳去的雪狐,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是多么的生气。
雪狐气得,一双眼睛更加的明亮,那气愤的样子,就和小孩子一样,让司马夕月不由得非常的开心。
雪狐张着嘴,似乎是想要去咬司马夕月的手,而司马夕月似乎猜到了它想要做什么:“你如果敢咬我,我马上就把你煮了吃了。”
雪狐一听立即不敢了,那委屈的样子不言
第三十六章 贪吃的结果
暗还没有回过神来,岚夜已经背着司马夕月上了马车,一旁的桃红非常‘好心’的拍了暗一巴掌,让他从神游中回过神来。
“主子都走了,你还不走,难不成想要一个人留在这里继续寻找雪狐。”桃红不客气的说着,因为两个人刚刚都有些惊讶,不由得根本没有没有注意到司马夕月肩上的那一团雪白,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会认为是雪狐的。
一个惊讶与自己的主子背着一个女人,一个惊讶于自家的小姐,居然让一个男子背着,不过好在有一个人先回过神来了。
马车内,岚夜仍旧拥着司马夕月,两个人似乎越来越习惯这样的亲昵,或许他们并没有觉得亲昵,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就好像是非常的自然一般,成为了一种习惯的存在。
此时司马夕月把一直趴在肩上的雪狐毫不客气的拿了下来,然后抱着,手轻柔的抚摸着雪狐的毛,爱不释手的样子,柔柔的,真的很好玩。
司马夕月就像是孩子心性一般,一会扯一扯雪狐的耳朵,一会揉一揉它软软的身子,总之非常喜欢的样子,而原本在睡觉的雪狐,不由得睁开了那双葡萄般漂亮的眼睛,不满而又委屈的看着司马夕月,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如果你在欺负我,我就离开的样子。
看着它的样子,司马夕月和岚夜不由的相视一笑:“你要是走了,可是就没有好吃的了,如果半路遇到了坏人,可是会被抓回去,直接的煮了吃了。”
雪狐不由得害怕的缩了缩身子,那颤抖的小样子,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有些可爱,让人更加的想要逗弄,能够听懂人的话,而且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如果小白会开口说话就好了。”司马夕月不由得叹息一声,似乎是在感叹一般,糟来雪狐翻了一个白眼,至于它为什么会如此,只有它那小小的心思,自己明白了。
到了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司马夕月抱着雪狐走下马车,而岚夜则是拥着司马夕月,不禁让许多人侧目,俊男美女,不管是谁,都不禁的会想要多看几眼,更何况两个人,一个风华绝代,一个倾国倾城。
雪狐对于人类的世界,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不过它却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只是躲在司马夕月的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不禁的好奇。
因为有雪狐的原因,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小二上菜之后,就让他们出去了,平常只有桃红和司马夕月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向是部分主仆,一起吃饭的,可是如今岚夜也在,桃红懂事的站在一旁,为自家的小姐布菜。
而雪狐似乎发现这里没有什么人,于是大胆的从司马夕月的怀里跳到了桌子上面,桃红不由得惊讶:“好可爱的小狗。”
雪狐立即凶狠的看向桃红,只不过它那凶狠的目光,似乎没有什么震慑力
第三十七章 初到天凤国
然后雪狐有些臭屁的看向司马夕月,似乎是在说,看吧看吧,我厉害吧,快点称赞我,快点快点。
看着雪狐那臭屁又焦急,期待着别人称赞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十分的可爱,只不过,某个人却是很淡然的说了一句,让雪狐直接装死晕过去的话。
“知道是这样,我就多放一点血了。”不由得有些惋惜,似乎刚刚的伤口有些浅了。
岚夜看着怀里晕倒的雪狐,不由得笑了,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腹黑,这雪狐,真是被它欺负的死死的啊。
司马夕月不再逗弄雪狐,而是继续的研制解药,也只差这最后的一味药引了,雪狐的血,至于把握,司马夕月也只是有九成的把握,在别人看来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对于司马夕月自己来说,仍旧是非常的不满意的。
哪怕是九成的把握,可是仍旧有一成是十分的危险,有危险存在,终于配制好了解药,喂司马天服下之后,司马天开始不停的吐血,不过吐血来的血液都是黑色的,之后,就开始昏睡,一整晚,司马夕月都守在司马天的身边。
直到天亮了,司马天醒了过来,整个人的气色也恢复的很好,为他把脉之后,没有了事情,司马夕月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爷爷,我随狐狸去天凤国,爷爷也一起去吗?”司马夕月缓缓的问着,她担心爷爷一个人会孤单,却不曾想,司马天豪迈的笑了,她很少看见爷爷如此轻松的样子。
“月儿,岚夜是一个好男子,值得你去依靠,有他在你的身边爷爷也放心,爷爷准备到处游走一翻,也算是弥补年少时的梦想。”司马天大笑着说道,他的功力因为火莲的缘故,自然有所增加。
所以对于司马天,司马夕月也是非常放心的,于是点点头,没有挽留,或许这样也好,如果爷爷知道了,她和狐狸之间只是一场赌约,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两天后,他们抵达了天凤国的京城,不得不说非常的繁华,一路上,也能够感觉到天凤国治理的非常的好,司马夕月迷迷糊糊的在岚夜的怀里醒来,已经抵达了王府。
王府内的下人管家,知道自家的王爷回来了,准备好了迎接,只是当他们看见他们家的王爷,下了马车之后,一脸宠溺的扶着一个女子下车,只见女子眉如远黛,肤如凝脂,乌黑如墨般的秀发,巧笑嫣兮,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团雪白的宠物,与他们的王爷并肩,竟然是说不出的般配。
比他们天凤国的第一美女,还要美上三分,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是所有的光华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犹如琉璃一般,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还是不由的惊讶,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家的王爷,对待一个女子如此的温柔,那目光,简直
第三十八章 为她而设的鸿门宴
“我只需要夜的认可即可,其他人对于我来说,无关紧要。”司马夕月淡淡的声音,风淡云清,没有半点的害怕,不卑不亢。
“不知廉耻,不知礼仪,谁教的你如此和本宫说话,三王爷是皇上的儿子,婚事岂是他自己能够做主的。”皇后冷冷的说着,谁都看得出来,皇后是故意找麻烦,而他们也觉得,这是司马夕月不聪明,自己故意给了皇后找麻烦的理由。
“哦?我倒是不知道天凤国的皇后,是如此的有礼仪,皇上还没有开口,便先开口的定罪呵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想来皇后当真是‘母仪天下’,女性的典范。”话语中,虽然平淡,可是谁都听得出来,是讽刺皇后没大没小,不懂规矩,根本不配母仪天下,而皇后却是无半点反驳。
司马夕月自然也是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接着说道:“我需要的是我夫君的认可,夫君的疼爱,如果一个女人,得不到自己夫君的认可和疼爱,那么即便得到在多人的认可又有何用。而我在意的只有我的夫君,对于我来说,夫君便是我的一切,他人的看法与我无关。”
司马夕月真的是一辆拨千斤,她的话,明显的说明,夫君就是自己的天,而皇家,也正是需要这样的儿媳妇,不仅仅是皇家,谁不想要找一个把自己看作天的女人。
而同样,她也在含沙射影,那些得不到夫君爱的女子,即便是成为了他的妻子,却又得不到半点的怜惜和爱,又有何用。
皇后气得脸色十分的难看,岚夜则是在心里笑着,他就知道,这个小东西,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两个人更是,从进来一直到现在,十指一直相扣着,没有丝毫要分开的迹象。不禁让许多大臣的女子嫉妒不已,甚至恨不得直接的上前来,分开他们两个人十指相握的手。
“好,说的好,可是你毕竟还没有和夜儿拜堂成亲。”皇上这时才缓缓的开口,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威严,似乎想要用威严来镇压司马夕月,可是她错了,在现代的时候,司马夕月就是站在顶端,被人仰视的人,从来就只有她俯视别人,何曾被人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