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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稍稍做了思考,杜之梦把这个手镯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些的好,它要是没有什么秘密还好,如果有什么秘密还是藏起来不要见人了,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我们马上就到了。”轿外的喜娘小声的交代了一句,杜之梦扭头轻轻的推了下旁边正在研究那个小包裹的年画娃娃。
“这个不能动。”一手按着那个包裹,杜之梦严肃的说了一句,这个可不能再吃了,再吃了她就死定了。
“为什么要多给你一个?“摊开包裹,年画娃娃白嫩的小手举着一个黄橙橙的桔子问了一句,然后眉头皱起,在包裹里发现了一个小纸条:“这个给你吃,知道你饿了。”
杜之梦嗯了一声,然后接过了纸条仔细的辨认了一番,只认识极个别的几个字,总之要是没有年画娃娃她肯定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把纸条随意的揣进怀里,杜之梦小声的呢喃了一句,算是安慰自己吧。
“我爹说女孩子还是博学多才的好。”年画娃娃撇了撇嘴,炫耀般的说了一句,似乎天下的标准就是他爹定的似地。
“此话差矣”摇了摇头,杜之梦在心里悄悄的说了一句,不想和一个小孩子做什么争辩,任何争辩都是没有意义的。
随着起伏有致的轿子,杜之梦透过轻轻扬起的轿帘看着外面的桑致远,一身鲜红的礼服,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字条,很平常的话却很温馨。
摇摇摆摆以后,轿子突然有了略微的停顿,杜之梦像是突然惊醒般的回头推了推年画娃娃,示意他躲起来,然后就开始四处寻找自己的盖头,刚才明明在手边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是这个吗?”年画娃娃从自己的屁股底下揪出了一块皱皱巴巴的红布,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你真是个祸星!拎着皱了吧唧的盖头杜之梦,杜之梦欲哭无泪,自从遇见了年画娃娃似乎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过。
“哪有,我出生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是福星降世呢!”年画娃娃似乎永远有不同于杜之梦的理由,总是杜之梦说一句他顶一句。
“你出生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别扯废话了,赶紧藏起来吧。”轻轻的点了一下年画娃娃的额头,杜之梦苦着脸说了一句,没有质疑他的话,哪个皇家的人出生的时候不是说紫气东来、福星降世的。
就那样把皱巴巴的盖头盖在了头上,左手重又捏着了苹果,右手握了桔子。
“嗯,好了吗?”盖头下,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杜之梦悄声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年画娃娃藏好了没有。
作者题外话:发烧了~~咳嗽的胸口疼~~~~唉~~又是一个不闲的周末。
难道你希望本王留下来陪你?
“什么?”刚刚掀开帘子的桑致远就听见了杜之梦的问话,蹙眉诧异的问了一句。
居然是桑致远的声音,杜之梦先是一愣,然后很快的回复了一句,然后心头开始迟疑。
“难道不用踢轿门什么的?”盖头下的杜之梦最终迟疑的问出了口,为什么和上次的仪式不一样。偷偷掀起了盖头,杜之梦看着眼前的人问了一句,她明明记得上次他结婚的时候整个过程不是这样的。
“你能和她们一样吗?”伸手拍了下杜之梦的手,红盖头瞬时掩了杜之梦的面孔。
“再说了,这也不是我平王府。”相反,桑致远倒是一屁股进了轿子,就坐在杜之梦的身旁,摇着头揶揄的说了一句。
觉得身旁的座位往下陷了陷,杜之梦的心里颤了颤,刚才年画娃娃到底藏在了哪里,会不会就是这个座位底下,被这么个重物压着,年画娃娃会不会突然跳出来破口大骂呢?
心有不安,于是杜之梦在座位上蹭了几蹭,像是屁股底下有钉子一样,坐在旁边的桑致远也发现了杜之梦的异样,于是携了她的胳膊问:“你这就害怕了。”
“害怕什么?”杜之梦故作镇定的问了一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下意识的用脚踢了踢座位,希望有些警示的作用,让藏在里面的人警觉一些。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携了杜之梦的手,桑致远呵呵的笑了一句,伸手把她头上的盖头揭了开来。然后拽着她的手出了轿子,没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周一片静寂。
抬手遮掩了一下刺眼的眼光,杜之梦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迎亲的队伍都散去了,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这是什么地方?”反问了一句,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建筑物很是庄严,不是平王府,似乎是祠堂。
“这是祖庙。”环顾了四周一样,桑致远顿时收起了嬉笑的脸,脸上瞬时挂起了一种让人肃穆的神色。
“为什么要来这里?”手里握着苹果和桔子,鼻尖都是清甜的香气,不明白为什么让她一个新嫁娘来这种地方,其实她是很害怕这样的地方的,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的眼睛在盯着看。
“难道喜娘没有和你说皇家的媳妇第一天是要在祖庙过夜的。”看着杜之梦惊讶的神色,桑致远倒是觉得很正常,如果有人告诉她就奇了怪了。一句话说完桑致远像是故意般的又加了一句:“而且要一个人。”
“在这里过夜?”杜之梦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而且还是一个人,这不是要吓死她吗,惊愕之外,手里的苹果和桔子都掉在了地上。
“能不能留一个人?”恳求的问了一句,杜之梦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不停的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得到实现,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揪着桑致远的衣袖。
“你看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瞥了眼杜之梦拉着他衣袖的手,桑致远的眼中已经有了暖暖的笑意。
“呃。”杜之梦一时间有些语塞,放眼望来,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两个人外确实是再无他人。
“给你留个伴儿,晚上好好的守在轿子里啊。”朝着远处招了招手,杜之梦只看见从远处走来了一个人,怀里抱着白白的一团棉花,再仔细的一看,居然是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小狗汪汪。
“你就给我留它?”哭丧着一张脸,杜之梦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怎么,难道你还希望本王留下来陪你?”桑致远看着杜之梦绝望的表情一脸的玩味,就知道她是这样的表情,即便是她有些不同之处也还是个凡人,也有着平常人的所具备的特点胆小害怕。
作者题外话:点击量越来越低,身体也是极度的不好,干烧,浑身没劲儿,看来我真的要成勇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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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嗯,你再留一会儿好不好?”看着抱着小狗的人越走越近,低着头的杜之梦猛然间抬起了自己的头,双眼冒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开口恳求桑致远再多留一会儿。
“你不是挺要强的?”桑致远看着杜之梦的表情讽刺了一句,似乎是不相信杜之梦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说话间猛然生出了一种距离感。
“在命和脸之间选择,我还是决定不要脸了。”哭丧着脸,杜之梦看着桑致远大义禀然的说了一句,实话总比谎话要好,虽然有时候实话比较难听。
“如若有一天你重又面临着这样的难题,你还是会这样选择吗?”突然间,桑致远问了一个很没有理头的问题,让杜之梦有些吃惊。
“或许吧,把命留下了才会有将来,是不是?”皱眉说了一句,杜之梦还是很实诚的回答了桑致远的问题。
笑着摇了摇头,桑致远眼中的笑意渐逝,挥了挥手身后抱着狗的护卫就近前了一步,然后往杜之梦的面前一伸手,一张脸像是千年不化的冰雕。
双手接过了那人怀里的小狗,目送桑致远的护卫离开,扭头转身杜之梦突然瞥见了年画娃娃在轿子里一露头,然后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就稳了下来,谁说她是一个人的,轿子里面不是还有个“小”男人嘛。
“行了,你走吧!”心神稳定以后,杜之梦突然转变刚才的态度,开始催促桑致远离开。
没有任何的迟疑,桑致远转身离开,就这样把杜之梦留在了这个空旷阴森的地方。
“王爷,真的就这样把王妃留在这里吗?”跟在桑致远的身后,护卫回头望了眼呆愣的杜之梦不忍的问了一句。
“本王自有安排。”跟随者护卫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望了杜之梦一眼,已经在自己的心里下定了决心。
看着桑致远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杜之梦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狗一脸的无奈,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皇家的生活,这就是皇家的规定,冰冷无情。
“有人吗?”四顾无人,杜之梦很大声的喊了一句,确定无人后放下手里的小狗快步的向着花轿走去。
“还不出来?”掀开轿帘,杜之梦朝着空空的花轿喊了一句,都看见他的头了还藏什么。
“娘,哪里来的狗呀。”座位底下的年画娃娃冒出了一个头,满脸的笑容,整齐的头发因为揉捏有些散乱。
“嗯,你喜欢呀?”一屁股坐在年画娃娃的旁边,杜之梦把手里的小狗推到了他的面前,小小的雪团般的小狗确实是很招人喜欢。
“嗯。”年画娃娃抱着小狗爱不释手,头点的像是捣蒜。
“娘,我们晚上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呀?”很显然,刚才桑致远的话年画娃娃听到了,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深秋的阳光有些耀眼,摆在杜之梦面前的问题一如这阳光一样清晰。
“嗯,今天晚上可能就我们两个人了,害怕不?”靠在轿壁上,杜之梦面色平静的看了年画娃娃一眼,即便他是个“小男人”但是也是个孩子,还是需要人保护的。
“在娘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年画娃娃抱着小狗,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它的皮毛,沉静的声音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颤抖,在这个地方过一夜还是会害怕的。
“来,我们出去走走。”稍稍做了思考,杜之梦牵起年画娃娃的手步出轿外,准备给他普及一下科普知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作者题外话:身体还是不行,到公司了,但是下午还是要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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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祖庙的贡品!
皇家祠堂的大门洞开着,黑乎乎、阴森森的从缝隙中散发了出一种腐朽的气息来,虽说要给年画娃娃普及科学知识,但是看着墙壁上那一幅幅的画像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有时候空具备科学知识是没有用的。
“你看这幅画画的多好,画上的人面相端正,用笔也很沉着,就连衣服上的飞龙也是这样的生动。”抱着年画娃娃,杜之梦底气不足的评价着自己面前的一幅画。刻意的避开画上人的眼睛。
“娘,你看那个人,好美。”猛然间,年画娃娃指着挂在不远处的画说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