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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你了解你大哥吗?”桑致远看着杜之梦严肃的说了一句,带着些许暗示,似乎在杜之阳的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他只是我的大哥而已。”放下手中的镜子,杜之梦看着桑致远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句,不管杜之阳身上有什么样的秘密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个阳光温柔的大哥哥,会很细心的照顾她,会对她好就行了,其他的不是她要关注的。
“你知道二十五年前的大月国吗?”坐在杜之梦的对面,桑致远带着些许试探的开口。
杜之梦轻微的点了点头,她曾经在别人的闲言碎语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个国家的名字似乎总是和一个女人的名字连在一起:张月柔,很温柔的名字,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
和漂亮的女子相关,又是亡国的事情,大抵上说的是一个红颜祸水的故事,当谈这只是她的猜测,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情节发生,红颜不一定是祸水,也或许有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君主。
“谁告诉你的?”桑致远的语气猛然间严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杀机,似乎知道这个事情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必须要死一样。
“我只是听说过大月国这个名字,剩下的全都不知道。”杜之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双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脖子,急急忙忙的开口解释,她不想因为一个这个的事情再度被人掐着脖子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于是,就这样,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对峙起来。
马车急促的向前赶着,杜之梦放在膝盖上的铜镜慢慢地滑落到铺着摊子的地上,一声闷响打破了两人的对持,各自收回眼神。
“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桑致远眼睛看着窗外,一句话没有说完,话里的那种阴狠让杜之梦轻轻的一颤。
“大月国。”咕咚一声咽下了口水,杜之梦在桑致远冰冷的眼神中犹不知死的开口问这个禁忌的话题:“大月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和辽国的耶律公子又是怎么回事?”没有回答杜之梦的问题,桑致远幽幽的问了一句,心里丝毫没有忽略掉她和辽国的关系,他并不相信杜之梦那轻描淡写的解释,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属于辽国的皇家御用的东西会出现在她身上。
“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杜之梦苦恼的说了一句,然后被蜜蜂叮过的手背碰触到车壁,忍不住的蹙眉,又疼又痒的感觉就像是蚂蚁慢慢的爬过。
“那这个是什么?”一把把杜之梦身上的荷包扯了下来,桑致远语气不善的问了一句。
“这个是年画娃娃送的。”看着桑致远手里的荷包杜之梦皱起了眉头,这个荷包是她和年画娃娃分别的时候送她的,说是纪念用的。
“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桑致远手里紧紧的捏着这个荷包,不相信杜之梦不知道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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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辽国皇家的御用之物
“这不过是个普通的荷包罢了。”杜之梦可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一个荷包有什么好追究的。
“这是辽国皇家的御用之物,一般人不可能有。”桑致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丝愤怒,因为前几天返回来的杜之梦各个方面的消息都很模糊,似乎在到京城之前她的生活就是一片空白,无人知晓。
“即便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面对桑致远一声高过一声的指责,杜之梦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一个小小的荷包能说明什么问题,只不过让她知道了年画娃娃和他爹是辽国的皇室中人,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那你是否知道两国的关系?”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杜之梦,桑致远皱着眉进一步的逼问,两国的关系自古就不相往来,而且最近的关系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此时此刻她却接触到了辽国的皇室中人,而且他对眼前这个人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掌握,怎么能让他不怀疑。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无所谓的说了一声,她也不是什么国家的栋梁,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她知道、清楚,再说她穿越而来是为了还债并不是为了解救这里的苍生于水火之中。
把眼光调整到窗外,杜之梦没有再说话,脸上蒙着一层寒色,像是深秋早上的霜气一样,朦朦胧胧带着一种沁人的凉意。
“如果被我查出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桑致远冷冷的开口,把手里的荷包抛到了杜之梦的身上,言词犀利的像是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插在了心口。
狠狠的扭头,杜之梦冷冷的开口:“我的事情不劳你操心。”心里不停的回味着桑致远刚才的那句话:生不如死,她现在的这个状况难道比死会好吗?没有亲人,甚至没有朋友。
桑致远看着眼前倔强的人蹙眉,一句很多年前的话在脑海里不停的回荡:你们是桑氏子孙,务必以国家大义为重,有生之年都要护我桑氏江山平安。
“王爷,永宁门到了。”就在两个人冷战的时候,车外的马夫轻轻的禀报了一句,冷战暂时结束,两个人的神色在一瞬间恢复了常态。
下车,杜之梦看了眼红砖黄瓦的皇宫,那种沉寂和恢弘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严肃的卫兵不带任何表情的站在宫门口,像是扯着线的木偶一样机械生硬。
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的遮挡着自己的脸颊,跟在桑致远的身后,刚刚走了两步远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前面的桑致远像是看好戏一样停下自己的脚步回身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表态。
用手帕轻轻的掩着自己的脸,杜之梦那眼睛偷偷的看着桑致远,期待他的解围,无奈桑致远像是打定了注意一般就是不肯开口。
“这是杜侍郎的千金,太后娘娘宣召入宫的。”守在里面的太监见到这个情况,急急忙忙的朝着侍卫解释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腰牌向着两个侍卫展示了一下,然后恭敬的朝着两个人行礼后在前面带路。
怒从心发,快走了两步,高高的抬脚,然后重重的放下,最后只见杜之梦蹲在了地上,原本想狠狠的踩桑致远一脚,可惜忘记了他练过武功,整个人的动作要别常人敏捷很多,她的一脚刚刚好跺在一块小小的凸出物上。
作者题外话:两国的关系自古就不相往来——我觉得这句话有些毛病,但是突然间想不起来怎么改,急着去上课,回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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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猛然蹲下了身子,杜之梦呲牙咧嘴的搂着自己右腿,捡起地上那颗已经被她踩的四分五裂的珠子,仰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桑致远,嘴里已经开始小声的咒骂,她就说皇宫大内这么多人打扫的地方怎么会有小石子,原来都是他捣的鬼。
“杜小姐小心。”走在前面的太监扶起杜之梦,尖细着嗓子交代了一句,然后扭头对着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吩咐:“去调查一下哪个奴才打扫的这里,挫伤了杜小姐,自去敬事府领赏吧。”
“慢着,算了吧,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听见有人因为她要受罚,杜之梦一叠声的制止,这本来就不是别人的错,如果非得有一个人承担的话那罪魁祸首就是桑致远。
“杜小姐,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太监尖细着嗓子说了一句,很委婉的拒绝了杜之梦,宫里的规矩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这样,吕公公,你先带着她到御花园走走,我去见皇上,稍后和你们会合。”前面的一直沉默的桑致远开口,看了眼地上的杜之梦,慢慢的说了一句。
起身,杜之梦扶着太监的胳膊做金鸡独立状,脚心一阵一阵的揪疼,手里使劲的捏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碎裂的珠子。
“可是王爷。。。”扶着杜之梦的太监迟疑的叫了一声,对于桑致远的这个吩咐似乎是有些力不从心。
“她这个样子怎么面圣,带她过去吧。”桑致远回头,指着杜之梦和蜜蜂亲密接触的脸揶揄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像是打发物件一样打发一瘸一拐的杜之梦。
“走走走。”看着桑致远的表情,杜之梦不耐烦的催促着离开。
告别了桑致远,杜之梦扶着吕公公的手慢慢的向着和他相反的方向离去,每走一步,杜之梦都觉得自己好可怜,短短的时间她就从头到脚的负伤,而且还是这么无厘头的负伤,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眼桑致远挺拔的背影,摇了摇头,暗自伤神。
“杜小姐,就在这里吧。”吕公公指着一处亭台说了一句,这里是去太后宫中的必经之路。
轻微的点了点头,杜之梦随意的坐在了石凳上,这才有心情环顾一下周围的环境,丝毫没有秋天的萧瑟,御花园里依旧是一片郁郁葱葱,带着不属于秋季的生机勃勃。
坐在凳子上等了很久,杜之梦抬手轻轻的按揉着自己的脚,环顾四周,只有吕公公像是个门神一样背对着她站在外面听候她的差遣,最后索性脱掉了鞋子仔细的查看脚有没有受伤。
伸手制止了吕公公的行礼,挥手让他退了下去,桑致空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看着亭台中扳着自己脚看的杜之梦,微微蹙起的眉头,轻轻撅着的小嘴,以及严肃认真的表情让他忍俊不禁。
静静的站着,不想去破坏这个画面,他从未曾见过有哪个大家闺秀这样的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不文雅的露出自己的脚,而且还是选在这样一个醒目的地方,她终究是与众不同的。
“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杜之梦就觉得自己的脑门一疼,整个人条件反射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然后就看见了桑致空一脸的揶揄和隐忍。
暧昧,那么一点点暧昧!
“不要打我的头,好疼的。”看着桑致空又伸过来的手,杜之梦忍不住的叮嘱他,难道他是近视眼吗,看不见她的额头已经可以和寿星媲美了。
“这些都是被蜜蜂叮的?”桑致空转身坐在杜之梦的旁边,看着她偷偷的发下自己的脚掩盖在裙摆的底下,盯着她的脸问了一句。
“废话。”扫了桑致空一眼,杜之梦低头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想用手去摸自己的脸上的那些肿块,虽然已经用药制止了它进一步的肿胀,但是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
“你的手。”眼看杜之梦的手就要碰触到自己的脸,一旁的桑致空忍不住的蹙眉迟疑的说了一句:“你的手不是刚刚摸过脚吗!”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杜之梦却听得一清二楚,瞬时整张脸就变的通红,浑身燥热,她一直以为桑致空没有看见刚才的事情,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