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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儿子今日吃不到满记月饼,所以就让本王这个当爹的给他出气!”
李恭心中暗骂荒唐,便忍不住反唇相讥:“王爷,你这话就不对了,谁知道你能生儿子,万一是个闺女呢,爱吃什么甜腻腻的月饼,肯定是个闺女!”
安阳王当下气得鼻子都歪了,越发恼怒道:“给我揍,给我狠狠地往死里揍!”
阳光正好,荣国公府门前的护卫们正打着瞌睡,突然见到一灰头土脸的男子被人带回来扔在面前,定睛一看,正是他们的三少爷,不由惊道:“三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李恭此刻疼得话都说不出,有一条甚至还断了,站都站不住,只是直直地指着面前的几个人。
安阳王见他指向自己,便哼了一声,道:“告诉李丞相,他这儿子他不管教,本王便替他管教了!不必感谢我,哼!”
接着他便拂袖而去。
李显耀看到李恭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怒道:“何人如此大胆!”
“是,是安阳王……”扶着李恭的侍卫唯唯诺诺道。
本是极为愤怒的脸在听到安阳王时顿时有了几分犹豫,纵然他是丞相,却也不得不给安阳王几分面子,那可是皇上唯一的嫡亲弟弟,他是一点都动不得的,别说是打了自己儿子一顿,断了他一条腿,纵然要了儿子的命,他也奈何不了他。
李显耀叹了一口气,这顿打怕是白挨了,李恭却还口齿不清的道:“爹,你要为我报仇!”
却不想李显耀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怒道:“你这个臭小子,谁不好惹,偏偏要去惹安阳王,你这是要给荣国公府找麻烦吗?”
说完便只吩咐下人照顾好李恭,自己便先进去了,去书房里好生琢磨要怎么才能再见安阳王时既圆了自己的脸面,又不得罪安阳王,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李恭却在李显耀走后犹自不忿,想了想,便将自己的贴身护卫叫了来,对着吩咐了一顿,那护卫便出了李府,朝着四皇子府的方向跑去。
夜非熙自上次欧阳舞替他看过病,诊断再也不能人道之后,便几乎一蹶不振,整日里无精打采,纵然有那心思绊倒夜重华,不停地挑衅寻事,可手里也是无甚把柄,也不能贸然行动。
李恭给他带来的消息正是合了他的心意,欧阳舞以宁王妃的名义开店,将月饼高价售出敛财,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体现夜重华两人搜刮民脂的么?
那李恭的贴身护卫禀告完见夜非熙无甚反应,便稍稍抬起头,却见夜非熙满脸阴沉,唇角的笑意很是阴冷,便不由打了个寒碜,小心的道:“四皇子,我家公子说这事对您有利,便遣了小的来禀报,现下小的得先回去照顾公子了。”
夜非熙道:“好好照顾你家公子,这回他倒是真的帮了忙了。”
那护卫便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退出了房间。
夜非熙好不容易有了夜重华的把柄,便不顾这天色已不早,匆匆的往宫内行去。
待他到了宫中时,皇上正欲用晚膳,夜非熙便上前跪下道:“参见父皇。”
皇上近日极少见到夜非熙,道:“起来吧,可用过晚膳?”
夜非熙起身道:“谢父皇,进宫得急,还未曾用过。”
皇上便吩咐内侍多备了一双碗筷,夜非熙谢过后便入了座。
夜非熙看着眼前的糕点,似是想起什么般,对皇上道:“看着这点心,非熙想起一事,不知道该不该与父皇讲。”
皇上的眼中亮光一闪,道:“哦?何事?”
夜非熙似是为难道:“儿臣今日听说二嫂似乎开了个月饼店,叫做满记,这本也无可厚非,可父皇不知道,就那么几个饼子,二嫂居然要价二十两银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皇家纵容她拿着宁王妃的名号哄抬物价呢!”
皇上不动声色,道:“哦?那非熙以为该如何呢?”
夜非熙越说越得意,道:“依儿臣之见,要让二嫂将那满记关了才行并给以责罚才是,还得公然道歉!”
“放肆!”皇上忍不住对着夜非熙暴喝了一声,连用膳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夜非熙一时回不过神来,不能相信地望着行上,却听皇上继续道:“你整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盯着别人,非熙,你真是越来越令朕失望了!”
夜非熙吓的直跪在地上,道:“父皇息怒,可是这事却是二嫂做的不对啊!”
皇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你可知你二嫂做了何事?”不待夜非熙反应,便继续道:“舞儿早已与朕说过,那满记卖月饼的收入会全部捐出来,赠与南方以减轻灾害,你却这般陷害与她?真是不知所谓!”
且欧阳舞做得月饼皇上自然是吃过的,不仅味道很好,吃完之后亦是觉得心情甚好,还用那么精美的盒子包装,卖那么些价钱怎么会贵?再则舞儿赚得可都是这些权贵的钱财呢,他们平日里就是铁公鸡,连捐款都要搪塞,舞儿能够有办法让他们把银子掏出来,他可是十分赞赏呢。
夜非熙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一脸的愤恨,不想欧阳舞早已做了这般准备,只恨自己太鲁莽,还有那李恭的消息,真是害死人!
满记。
欧阳舞正守着烤箱,等着她刚刚放进去的巧克力曲奇,而王若曦怀中抱着已被她哄睡的慕容相。
自从开张以来,因是店里生意比较红火,两人常常呆到很迟,夜重华自是每夜必来接走欧阳舞,而王若曦便常常带着慕容相在这住下来。
安静的氛围中透着一丝祥和,王若曦想起白日里的事情,便不由的皱了眉头,看着欧阳舞那般淡然的模样,担心的问道:“舞儿,今天这般直接将店门关了不打紧么?”
欧阳舞唇角一勾,正好烤箱里的曲奇已好,便从烤箱里取出巧克力曲奇,拿起一份放到王若曦的面前,道:“若曦,尝尝。”
欧阳舞这个烤箱是改良过的充电烤箱,只需定时将店充好便行,并不需要直接用电,王若曦初见时,看着这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很是神奇,欧阳舞只说这是东晋的奇巧淫技,王若曦也只是好奇,便不再追问了,只知这方方正正的物什叫做烤箱,如今倒真是喜欢这烤箱做出来的点心的。
王若曦看着这些烘烤后,形状可爱的曲奇饼干,不由拿了一个放入口中,入口香酥,巧克力的香甜混着葡萄干的厚实感,不住点了点头:“嗯,这种东西我还从未吃过。”欧阳舞将那份曲奇饼干放置在王若曦一旁的矮几上,自己坐到她的身侧,道:“所以你说关门了打不打紧?”
欧阳舞眉眼间的自信感染了王若曦,先前的担心不扫而空,眉目之间尽是喜悦之色,笑道:“只怕他们会愈加惦记呢。”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欧阳舞开口道:“先前还想着歇业几天好吊吊他们的胃口呢,只是苦于没有理由,不想这李恭可就自己撞上来了。”
王若曦只是笑,许是这些日子忙碌的缘故,她的脸上已不复先前那般忧思,渐渐的开朗起来,可毕竟是女子,自从满记开张以来,她便经常宿在这儿,已不大理会慕容云殊,一心扑在店里,做月饼,做包装,极其用心认真,有时比之欧阳舞更甚,为了让月饼的外形更加好看,晚上更是熬到深夜。欧阳舞细细的打量眼前这温柔素雅的女子,一双眼睛下面隐隐的透着些黑眼圈,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这么多年又是过的极其不顺,被慕容云殊伤情,为相儿伤神,比之世家其他那些精于打扮的女子显得稍稍朴素了些。
这般想着,欧阳舞起身进了里屋,伸手从空间里拿了一瓶高档的眼霜精华液和一套名贵的护肤品,配上了一个精致好看的化妆盒,这才从屋内走了出来。
王若曦一眼便瞧见了欧阳舞手上那精致的盒子,脸上不免现出好奇,还未开口,欧阳舞便坐到她身旁,将那盒子放置在矮几上,笑着对王若曦道:“近日看你越发憔悴了,若是这般回了慕容家,他们还道我刻薄了你呢!这里有些保养及化妆用的,你可要好好保养,保养的容光焕发,叫人眼前一亮才是,且你还要照顾相儿呢,以后可别再像昨晚那般晚睡了,要保重身子呢。”
王若曦听着欧阳舞这一番言语,再看她那真挚的眼神,不由心里一动,她知欧阳舞这一番话是给她寻了面子呢,便真心道:“舞儿,谢谢你。”
除了这三个字,她再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欧阳舞不仅帮了她,给了她希望与未来。
欧阳舞也不谦虚,只是细细的与王若曦说了那精华液与护肤品的使用方法,王若曦一一记下了。
第二日本是歇业,王若曦却说要店里试做饼干,不愿回慕容家,欧阳舞倒也不强求,夜重华来接她时便一起回了王府,只是在出了店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慕容云殊时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慕容云殊对着两人露出一丝苦笑。
待欧阳舞歇了两日日后再回满记时,再见王若曦尤觉得眼前一亮,她本就温婉脱俗,现在是愈发的动人起来。
不知是因为慕容相身体好了,不需她再日夜担心,还是这满记的事业滋润了她,抑或是欧阳舞的化妆品起了作用,她的皮肤较之以前焕然一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熠熠,比之先前越发清丽婉约起来。
欧阳舞到时正见慕容相正甜腻腻的拉着王若曦的手,道:“最近娘亲是越来越漂亮了。”
王若曦笑得十分温和,将慕容相抱了起来,淡淡的笑容中夹杂着些许慈祥,只要相儿安好,她便在无所求。
都说自信的女子最美,欧阳舞看见眼前的女子亦是觉得比那些大家闺秀们更是动人。
刚想开口唤她,便见被抱在怀中的慕容相似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指着不远处一抹浅蓝色的身影道:“娘,是爹爹……”
王若曦抬头望过去,便见慕容云殊遥遥地站在对面,呆呆地望着她,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王若曦脸上温婉的笑容慢慢收紧,带上了一抹冷然,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般,对着怀中的慕容相轻柔道:“相儿,娘给你做饼干吃,可好?”
慕容相虽不舍远处的爹爹,他与爹爹接触可是很少呢,不过更舍不得娘和美食,便乖乖的应道:“嗯!”
王若曦抱着慕容相便进了屋,连一个眼角都未分给慕容云殊。
慕容云殊依旧那般耐心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悔恨和怅然,欧阳舞看着这个男人,却觉看不透慕容云殊的心思,若曦那般的女子,为他付出这么多年,他竟能如此对待她?
其实,若是她,她也无法原谅一个不信自己的男人,且是他深爱的男人!慕容云殊正好撞进欧阳舞这般凉薄的眼神,霎时一愣,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苦笑一声,黯然转身离去。
就在京城中为满记的事儿弄的风风火火时,去九华山为国祈福的太后终于回了宫,太后疲乏,便免了众人的参拜,只说等过段时日设宴时再参拜不迟,是以,太后回宫并未大动干戈。
可,有人自不会放过第一时间在太后面前告黑状的机会。
夜非熙自那日被皇上训斥后,便极为恼火,如今只一心想着要扳倒欧阳舞夜重华两人,太后回宫便给了他一个大好的契机,太后可是自幼便疼爱着他的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