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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在前面,谁也不可能追上咱家,”米雪给东方哲讲了自己的打算。
“好!听娘子的!”东方哲做生意也有几年了,今天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高明的策略,他可是从心里佩服自己家的娘子。
东方哲看娘子在家呆着也无聊,他可是说啥也不会让自家娘子去做针线的,想起自家的娘子可是好久都没出去逛街了。今天自己也不想去铺子,想好好陪娘子出去走走,便对米雪道:“娘子,我们出去走走吧!现在天还不冷,等过些日子,天冷了,再下雪,想出门就更不容易了。”
“好啊!我都快要闷死了,我们现在就走吧!”米雪听东方哲要领她一起逛街,高兴地说。
俩人一起出了家门,向着大街走去,米雪看着街上的人、很明显不如以前多。米雪暗想,现在正是收秋的季节,这乡下的人只要不进城,光靠这城里的人,真还是有限的,自己以后想要做生意的话,这一点可得把握好。米雪边走边想着,细心的观察着街道两边各家的铺子,东方哲看着娘子若有所思的样子道:
“娘子,前面人最多的是一家卖干货的,他家是这花城最大的铺子,他们家的山货常年都发往北陵国,他家的货物都是上好的,娘子要是喜欢吃榛子、核桃之类的就让花雨菲她们来这家买。再有就是陈家的高点铺子,也是这花城里最有名的铺子,这两家铺子的东西娘子都可以放心的食用。”东方哲边走边向米雪介绍着花城里信用最好的铺子。
米雪听着,都暗暗记在心中,两人没走几步,东方哲看到在前面不远处站着的粮商陈百万,接着对米雪道:“娘子,你去那边的花草铺子去看看,我去和一个熟人说句话,一会过去找你。”
“好,你去吧!”米雪蔫蔫地回了一句。
东方哲看米雪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向着陈百万所在的方向走去。
米雪看东方哲走去的方向,看是陈百万和陈桂花,这陈百万米雪认识,是李玉娇告诉她的,李玉娇告诉米雪,陈百万很看重东方哲,一直想把自己的女儿陈桂花给东方哲做妾室,米雪想着那陈桂花和陈百万找东方哲也不知是什么事,东方哲可是早就说不纳妾的,今天他们又要干什么呢?想着感到心中有些不太舒服。
米雪兴致缺缺地转身向着那间卖花的铺子走去,看是一个很大的铺子,外面摆放着有六七盆的九月菊,想起如今正是月季花开的季节。看着那开着黄色的,紫色的,还有粉红色的九月菊,米雪想起在二十世纪时,常听同学念的诗句,不觉小声念出声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好诗,这位妹妹,真还被你说中了,我这铺子里眼下真还没有比这黄色的九月菊再好看的花了。”米雪看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妇女,笑着道:
“姐姐这盆九月菊怎么卖?”
“我这九月菊平时卖二十五两银子,今天和妹妹有缘,就二十两,一口价。”正在这时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跑到米雪面前道:“阿姨,你相公叫你过去呢?”
米雪听是东方哲再叫自己,便对那老板道:“这位姐姐,我一会再来买花。”米雪说完便跟在那小男孩身后。
米雪想着这东方哲一直都不喜欢让自己认识他的那些生意上的朋友,虽然自己心中一直不是很高兴,又想起古代不像二十世纪,这里都避讳女人随便和别的男子说话。即使再不高兴,也只能入乡随俗了,米雪时常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现在又叫自己过来,会不会是那陈百万又提起陈桂花的事了,难道东方哲妥协了,不管怎么说,她米雪绝不会妥协的。她是不会和别人共侍一夫的,米雪真想着,抬头一看这是那儿里。
正思索间,猛然感到身后有生人靠近,刚要回头。就被人用一块布捂住自己的嘴,米雪正挣扎间,一股香气向她袭来,米雪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米雪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厅的地中间,米雪立刻机警地用眸光扫向上方,看到一个带着獠牙面具,身穿银灰色长衫,外罩青色披风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优雅地品着茶。
米雪再看,在自己身旁站着的两个青衣人,都是用青布遮脸,米雪瞬间明白了。看来自己这回真的惹上麻烦了,米雪自从出走以来的种种经历,也练就了一身的胆量,心想以自己在二十世纪看的法制频道,一般这样案例,第一种为情绑架,这个可能性,是为零。
就从他们的衣着上肯定不是,看上面坐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从他喝茶的动作和坐姿上也知道不是等闲之人。
米雪快速地想,从自己穿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事件,突然想到,对了,就是上次自己冒险用空间救了那么多人的事。当时自己也是看那些人太可怜了,宁愿一死也不想看到那么多人受苦,想到到这,米雪站起身,走道那坐着的青衣人身边的位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举起杯仰头一饮而尽,米雪喝完,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在青衣人身边的位子。
青衣人错愕地看着米雪,暗想,这个女人应该是没有病吧!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看她穿着仅次于皇家的罗裙,身上带的首饰价值可都不菲,长相清丽,看着端庄,竟做出如此有损妇德的举动。
她竟然抢自己的茶杯,还喝自己剩下的茶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现在的女人难道都变得不顾礼法和妇德了吗?看她真的不像是轻浮的青楼女子,资料上也说她生性善良,就是失去记忆。难道就失忆了,也能让人变得胆子大了。
而站在门口处的两名手下,彻底凌乱了,这是什么状况,这女人简直和疯子有的一拼,他们傻傻地看,这女人就这样坐在他们的爷身边了,爷居然还没发火,真是奇了,爷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他们的爷可是最凶残的,今天居然变了。他们的爷不会是看上这大肚子女人了吧!要不就是这女人肚里的孩子是爷的,正在他们在心里不停的揣测时,就听见:
“你们不会是傻了吧!没看见我是一个正需要关心的孕妇吗!要关爱妇女和儿童你们到底懂不懂,你们的父母到底教没教过你们。一个大男人藏头遮尾的,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像你们这样的简直连老鼠都不如,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此时的米雪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真是当英雄的好苗子,傲气十足地、真心为眼前人考虑的模样道。
看得屋中的三人一愣一愣的,带獠牙面具的人暗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面前这样的女人自己真还是第一次见到。
想起她刚刚说的男子汉要光明磊落、顶天立地,这句话他从小就听母妃这样教导他,他也是这样按照母妃的话做的,可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想法开始变了,他也记不清楚了,他好像想起是从母妃被陷害开始,还是自己被人毁容开始。
今天再次从面前的女人口中听到,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母妃还健在的时候,母妃的淳淳教导,今日想起犹在耳旁。
那时的自己正是如日中天,风光无限之时,围绕在自己身旁的都是不停地赞美和奉承的声音。是这样的声音叫他一次次迷失了自己,直到自己失去了母妃,失去了令人惊叹的容貌。
一切都变了,往日的赞叹声,变成了讥讽,听着那一声声的嘲笑,正如狂风暴雨般袭击着他,讽刺着他过去的无知和愚昧。
他想起那些让他懊悔的过往,记起母妃临终的遗言,自嘲一笑,还是算了吧!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大仇已经报了,害他毁容的那些人,还有陷害他母妃的人,都已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次功劳最大的,说起来还是面前的这个做事另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乱搅和,自己也不会一下子找到那么多活着的证人,让那些人一下子永无翻身的机会。
至于自己的这张脸能不能恢复也无所谓了,这样也许更好,就顺了母妃的心愿,健健康康长大,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做个平凡的普通人也挺好。想好后对着下属道:……
第 44 章
戴着獠牙面具的男子对着下面站的两个属下道:“把这个疯女人送出去。”
两个蒙面人走上前正准备拽米雪,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声音想起:“不可,主子你的脸……不可放她回去。”此时刚从外面回来的刘玉亭,刚走进到门口,就听到自己的外甥要把人送回去,心想,这女人可是好不容易劫来的,可不能放她走,如果放她走,等自己的外甥再想要治伤,就更费劲了。
此事又不能明面找这女人来给自己外甥治伤,怕被更多人知道,只能趁人不备暗地里进行,才能更好地实行下一步行动,想到这他连忙大声阻止道。
米雪一看来人,还好,终于看到一个不带面具的人了,看他是一个约有四十几岁的中年大叔,身高一米七八,身体健壮,一脸憨厚相。米雪暗想,看着倒像是个挺不错的人,没想到却是个大坏蛋,人家主子都要放自己了,他一个做奴才的瞎搅和个啥劲!
又想到,自己本来已经做好要当一回英雄来着,都叫他们都给搅黄了,又放又抓的,这都出的什么事啊!一旦要伤着自己肚里的宝宝可咋办?米雪越想越生气,对着进来的中年大叔道:
“你是谁呀!你说的算、还是他说的算,做人要懂得分寸,做下属,就得听上司的话,不能随便插嘴,懂不懂,不懂就虚点心多学一些。走吧!你俩不会也不听主子的话了吧!”米雪生气地说完那位大叔,接着又对那两位青衣人道。
米雪的又一番言论,听得刚进屋的刘玉亭一愣,摸不着头脑地看向坐着戴面具的外甥,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几天前,他才通过调查,终于知道这女子能治好他外甥脸上的伤疤,此事只能秘密进行,这女子平时窝在府中,很少出门,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他这才派人把这女人抓来,可看外甥还是不愿意治好脸上的伤,他昨日好不容易说通外甥,让他治疗脸上的伤,今日看来又反悔了。
难道外甥真的想抛下那个位子了,可是他不甘心,想起自己的家人在那边界所受的苦,又想起自己连唯一的妹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妹妹就离开了。
如今,大仇得报,就剩下外甥的脸伤,如果外甥的脸要是能恢复原来的容貌,那个位置就一定是外甥的,那他们家所付出的都值了。
可偏偏自己的傻妹妹却留下遗言,不让外甥坐那个位子,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看来这个外甥却真要听他母妃的话了,这叫他怎么办?
看着这个女人的样子,怎么感觉好像是跟自己的外甥认识似的,刘玉亭抬头向上座看去。
“哈哈……哈哈”戴獠牙面具人再次听到米雪的言论,觉得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自己都分不清楚状况,还胡乱训斥他人,她是真的不怕死呢!还是天生就是个糊涂的女人呢?他觉得后者占多半,真是一个不知死活愚蠢的女人。
不过听她说话,可比听唱戏有趣多了,只可惜她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要不然,养在后院,一定比养那些戏子有趣多了,想到这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玉亭和两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