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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陌生的不成。自己好不容易有个窝蹲,像个家样,再一说,把人吓跑了,那自己可咋办?
米雪想起自己占着别人的身体,心中就难过,自己悄悄走出屋子,坐在屋檐下游廊的长椅上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东方哲回神间看米雪早已不在屋里,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忧虑让他家娘子有了介怀,赶紧走出屋子,果然看到米雪坐在那里垂泪,看着她就那样,东方哲想起第一次看到雪儿时,她就一个人坐在姑母家的院墙角处,也是这样默默地流泪,那回,是因为隔壁家的女孩说她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她就那样一声不响地一个人躲起来流泪。
东方哲收回思绪,快走几步,坐在米雪的身边,从身后搂住米雪的腰道:“娘子,不要难过,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只要娘子记住以后的事就行。别把你夫君我忘了就行。”米雪依偎在东方哲的怀中,她感觉得只有这时,她才最安心,安静地听着东方哲说话,一阵困意袭来,米雪在东方哲的温暖的怀中昏昏入睡。
东方哲把米雪送回床上,这时厨房的晚饭也做好了,刘嫂把晚饭摆好,把油灯点亮,看大少爷那担心的神态,笑着说:“大少爷,大少奶奶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过些日子能好一些,现在她要睡,就让她好好休息就行,多睡觉好。”
“刘嫂,你看她现在一天也吃的太少了,还净吃盐菜,这样能行吗?”东方哲担心地说。
“大少爷,你放心吧!用不了几日,大少奶奶就该抢饭吃了,这几日正是折腾的时候,大少爷,我下去了!”刘嫂说完退出屋子,东方哲听刘嫂如此说,也放心了,毕竟刘嫂家也生了四个孩子,应该有经验。
东方哲想着,坐下吃起这野鸡来,吃着不一样味道的野鸡,想起该叫公孙谨尝尝,好把这空间的野鸡卖出去,要不然,那野鸡一天在空间里吃的水稻也不便宜。
想到这,端起那盘野鸡出屋,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屋檐之上。踏着月色健步如飞,瞬间消失在烟雾笼罩的那趟屋檐的深处。
“东方兄,不用这么客气,来就来么,你送的礼我可是有点不敢接。”公孙谨看东方哲端着一盘子鸡肉,从房顶而落,想起自己被他俩夫妻坑的事,挖苦道。
东方哲也不在意,毕竟上次自己和娘子没吃亏,让人挖苦两句也无所谓。笑着说道:“公孙兄,这不是看你老哥一个,怕你孤枕难眠,吩咐厨房炒个好菜陪你喝个够。”东方哲把野鸡肉放下,递给公孙谨一双筷子,自己先吃起来。公孙谨夹起一块肉吃起来。
“说吧!你这怎么有点像野鸡肉,不过的确比野鸡肉还要好吃,怎么买?”
“还是公孙兄痛快,这是野鸡,用特殊方法喂养的。至于价钱吗?比野鸡贵点就行。”
“不知东方兄啥时改行了。”
“改行,倒是没有,只是没办法,受朋友之托,只能尽力而已。”
“不知东方兄的朋友有多少这野鸡?”
“倒是不少,大大小小的,我也没细问,就那野鸡野鸭怎么也得有三百五百的。这不是回家一吃,才发现好吃,这不就来了,你要是要我就给你送来,正好我最近经常跑山沟。”
“好!那就有劳东方兄这两日送来个一百二百只野鸡野鸭好了。”
“没问题!好说!”东方哲去了一块心病,心情大好,俩人一直喝到深夜,东方哲才又踏着月色回来了……
第 24 章
当风无忧站在东方哲和米雪面前时,让东方哲大为震惊,没想到仅仅泡了一夜就有这么大的功效,心想自己以后要不要天天进空间里,泡哪神奇的河水。那样会不会有什么更为神奇的发现,不过这也说不准,看那自家娘子的雪白肌肤就应该能猜到结果。
米雪看风无忧虽然脸上还有浅浅的疤痕,但依然阻挡不住那英俊的容颜,看着那双正直而充满智慧的眼睛,米雪想起昨日那布满疤痕的脸,心中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的情感,伸手就去摸风无忧的脸,风无忧吓得退了一步。东方哲一把接住米雪的手,心中真是无可奈何,这要是总这样不顾及男女,这可如何是好。
“你拽我干啥,我就想看看风大哥的脸怎么了。”米雪生气的说东方哲。
“大少奶奶,属下,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风无忧也了解米雪的状况,大家一致认为米雪是因为失忆,造成心里单纯,没有男女之分,整个府里的下人,也都知道大少奶奶善良,就是忘了以前的事。对于米雪这不和规矩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还没事,以后你记住了,天塌下来,也不准伤害自己。你拜的都是什么破师父,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徒弟自残,以后就别再认他做你师父,这样的师父不要也罢……”米雪听了风无忧的话,生气地说着。
风无忧和东方哲俩人听了米雪的言论,互看了一眼,都沉默无言,静静地听米雪这大逆不道的说词,感到无奈,这类的话他们经常听米雪说,不管大家怎样警告米雪,有些言论一旦传到外面会惹来麻烦,甚至会杀头的。
可也就管用几天,没几天又忘了,还是继续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他们真是为自己的脑袋担心,说不准那天他们这位少奶奶在大街上再发表一下什么言论,他们那可真是惨了。
东方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接着道:“雪儿,你记住了,这类话只准说这一次,下不为例,我要再听你说这样的话,你就别出这门,也省的我整天提心吊胆的怕你那一天,因为你这样的话把我们都送进牢房。”
米雪知道自己又忘了,这是古代,长辈就是理的年代。做晚辈的只有服从加服从。没办法,自己又穿不回去,又不能总在空间里不出来,只能适应适应再适应,也许时间久了自己就忘了自己是谁,安安心心做古人了,抗争,自己倒是想,可是脑袋就一个,砍下来,可就再也长不上了。想到这,悲哀地说:“我记住了,你放心好了,要是因为我说的话惹火了,我宁可让砍我的脑袋,也不会牵连你们的。风大哥,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太残忍了,如果你的父母见到你的脸,一定会很难过的。”
“是,属下记住了!”风无忧听了米雪的话,心中一阵激动,他总算没有白遭那么多罪,也没白吃苦,真的值了。想起其它五位师弟、师妹们,当时都那么小,心中的怀念又加深了几分。
“风大哥,你再连泡三天,就应该好了,你去休息吧!”
“是,大少爷、大少奶奶!属下告退。”风无忧听了米雪的话,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想着既然谷主不喜欢叫她谷主,还是叫少奶奶更好,这样一来,看这大少爷看自己的眼光都柔和多了,看来自己这样的叫法还是做对了。
看着风无忧出去了,东方哲搂着米雪的腰道:“娘子,你以后记住了,除了你夫君我以外,不许碰任何男人的身体的任何部位。”
“好!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米雪听到东方哲那充满忧伤的话,知道是自己错了,她的确不是有意的,只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残忍的事,有点替伤者感到心痛罢了。米雪老老实实地向东方哲道歉地说。
东方哲听到米雪的话,心中一阵安慰,他就知道,他的娘子是最善解人意的,接着说:“娘子,一会和我一起出去一趟,把那些野鸡和野鸭拿出一些卖了,我已经找好买主了。”
“好!你真的找到买主了,还是我们家哲能干。”米雪听到东方哲给空间里的野鸡、野鸭找到买主了,这回她可是省了一份心事,既然有买主,那么以后也能靠买野鸡、野鸭引进一些收入,有谁会嫌银子多呢?米雪想着,高兴地向着东方哲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东方哲一愣,米雪看东方哲愣神之际,跑出门外。东方哲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心中满满的幸福。看来还是是自己做对了,要不然看见这样的雪儿当自己的弟妹,那自己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了。
想起当时娶雪儿,只是不想看到雪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还想把雪儿藏在家中,除了爱不能给雪儿,剩下的他会尽全力满足雪儿的。可自从那日看到雪儿骑着马,从自己身边经过,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雪儿了,可他一直想把雪儿当妹妹了,可谁会想到,因为两次无奈的接触,让他感觉好像有点喜欢雪儿了,东方哲想起这些经历,感觉有些事真是奇妙,好在他的雪儿没有走失,又找回来了,真好……
下午,东方哲套上马车,把米雪抱上马车,俩人赶着去马市买了鸡笼子,东方哲把鸡笼子放在车棚里,米雪就运用念力把鸡笼放在空间里。
就这样,俩人共买了六个鸡笼,米雪又让东方哲买了两个大坛子,都送进空间,留着盐咸鸭蛋的。米雪在马市里乱转,东方哲也没办法只好随她玩,米雪又在马市里找到一个要卖野鸡蛋的,米雪又卖了二百个野鸡蛋,这可把米雪乐坏了,她还是第一次卖东西呢!米雪逛了一会和东方哲俩坐上马车拐进无人的巷子里,米雪运用念力,俩人进了空间。
东方哲把自己的这匹红马赶到院子了,回身对米雪说:“娘子,你那匹马能借我骑几天好吗?”
“你想骑,就骑呗!反正都是咱自己家的马。”东方哲听米雪说完,高兴地去那马厩里牵那追月,这回自己可要好好训训这匹骄傲的马,追月老老实实地跟着东方哲。东方哲把自己的枣红大马栓进马厩里,又把追月套上马车。
东方哲和米雪俩人装了一百五十只野鸡七十只野鸭,装好车,米雪运用念力,看外面无人,连人带车出了空间。
东方哲把米雪送回家,自己赶着追月去了醉仙楼,公孙瑾一看到这追月,两眼冒光。东方哲一看那公孙瑾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也喜欢上这匹马了,这一路上,没有几人不看这匹马的,东方哲得意地看着公孙瑾道:“我这匹马还看得顺眼吧!”
“岂止是顺眼,简直是宝马良驹,你看这马蹄、马腿、还有这马毛。真是匹好马。”公孙瑾围着追月看个没完,恨不得一下子就占为己有。
“公孙兄,是不是该结账了,我要走了。”
“东方兄不急,不着急,你这匹马真的不错,能不能转让一下。”公孙谨贪婪地看着追月想,只可惜这匹马是东方哲那狐狸的,这小子软硬不吃,最可恨的是不差银子,这要是外人,不出十日,他一定能让这匹马,改姓公孙家的马不可。
“这可不行,我也是好不容易卖到手的,哪能再转手呢?”东方哲暗自得意,这回这只狐狸肯定得几日睡不好觉,天天想着自己的这匹马不可,他最喜欢看公孙谨吃瘪的样子。
“东方兄,要不然借我骑两天也行,你现在也不出远门。”公孙谨看着雪白的马鬃,煞是喜爱,打着商量跟东方哲说。
“好啊!它要是让你牵,我就借你两天。”东方哲暗自高兴,把这球踢给了追月,他可不管,今天本想好好教训教训这匹马。没想到,这追月竟比人还聪明,老老实实的,很是听话,叫他找不到机会。正好趁着机会让公孙谨这只狐狸和这匹白马好好掐掐,总之,他就想看热闹。
“东方兄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公孙谨听东方哲答应了,高兴地又问了一句,生怕东方哲反悔。
公孙谨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去牵追月嘴边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