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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才答应跟太后发生那种事情的吧。”貂蝉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见吕布表情甚是窘迫,便开口替他解围。
“为夫做下这样的事情,你们竟然不嫌弃我,我吕布真是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你们这样善解人意的娇妻啊,”吕布带着歉意陪笑道。
“不需要你道歉,只需要你有实际的行动,你说说你有多久没在家里睡过觉了?!”严琳媚眼如丝道。
“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以后就少去她那里了,多留在家里陪陪我们,只要夫君勤力一点儿,吕家必定会有人传宗接代的。”吴瑕美眸流盼,她知道像吕布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会越来越多,留住他的心的唯一的方法便是早点给他生一个儿子,到时候母凭子贵,自己在吕家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基于这个心理和之前那次愉快的经历,让她加倍渴望得到吕布再次临幸。
“夫君,蝉儿想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纳入吕家?”貂蝉鼓起勇气,娇羞地问道。
“是啊,夫君,我跟貂蝉现在表面上是你的妾侍,可实际上你还没给我们举行礼仪呢?”吴瑕也想到这个问题,这年头名不正则言不顺,原来那一次是突发状况算不得数的,那一次也正好在她安全期,根本没让她怀上,她想早一点儿名正言顺地成为吕布的妾侍,早一点儿被他临幸,怀孕生子。
“呃,让为夫想想,把这个粮食危机给消弭以后,我就大摆宴席,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提前告诉你们一下。”吕布有些迟疑自己该不该把甄姜的事情告诉她们,但迟早她们都会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什么事情?是不是你还有别的女人?!”严琳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吕布大吃一惊,这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我是瞎猜的,没想到真是的,”严琳伸手捏着吕布的脸蛋:“吕奉先,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为啥我从来都不知道呢?”
“二个吧!”吕布不确定他能不能把那个步梵招致胯下,那个女人个性挺乖张的,看似奔放,实际上很是保守,恐怕未来只有她泡吕布的份,吕布主动泡她,恐怕会遭到她的冷淡,这个女人曾经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亲手杀掉了好几个对她穷追不舍的男人。
“除了那个太后何莲之外,还有谁?”严琳稍微加重了几分力,疼得吕布呲牙咧嘴。说来也奇怪,吕布的性格在女人面前的性格,跟在男人面前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是一个为了讨女人欢心而肯把架子放到最低的男人,严琳却是一个非常清楚她这个夫君怜香惜玉性格的人,所以偶尔耍点小野蛮让吕布更爱她。
“中山郡无极甄家长女甄姜!”吕布把他跟甄姜的宿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面前这三个娇妻。
“哦,难怪你当初跟我成亲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情不愿,原来就是因为她?!”严琳掩藏心中的嫉妒之火砰地一下点燃,一脸寒霜:“你现在竟然想纳她做平妻?!告诉你,吕奉先,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姐姐,借一边说话。”吴瑕见吕布脸色也是那么冷若冰霜,连忙把严琳拉到一边:“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怎么糊涂了?!他一直喜欢的是那个女人,要是那个女人来到吕家,还有我严琳立足之地吗?”严琳心中的失落、气愤、嫉妒折磨得她浑身颤抖。
“唉,姐姐啊,你竟然没听出那个甄姜脸颊被夫君的箭擦伤,夫君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出于同情怜悯,才对那个女子那么好,现在那个女人脸颊带伤,估计也美不到哪里去了,以姐姐你这样的天生丽质,你怕输给一个丑八怪吗?”吴瑕劝说道。
“为啥夫君还把她纳为平妻,平妻平妻,不就是要跟我这个正妻平起平坐嘛,若是他不深爱着她,他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折要那个骚太后给他向那些大臣们说情,说要放开禁律呢?”严琳越想心里越不平。
“唉,姐姐啊,你也出身于大富人家,难道不知道她甄家有多么富有吗?是河北第一富,富可敌国。主公若得甄姜,便可得到甄家的鼎力支持,你想想,这是对夫君多大的支持啊,按照夫君的话来说,这是政治婚姻,没有真感情的。”吴瑕耐心劝解道。
严琳凝视着吴瑕:“你怎么看得这么透,我记得你刚过来的时候拼命拉拢貂蝉,想跟我这个正妻对抗一下,现在咋又设身处地为我着想了呢?”严琳并不是很信任这个吴瑕,她觉得这个女人心机颇深。
“姐姐,之前我确实做过一些蠢事,但现在我觉得姐姐你宽宏大量,对我很包容,我就不想再跟姐姐过不去了,我劝谏姐姐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家庭和睦,夫君身担军国大事于一身,那里有时间来陪我们一起勾心斗角,家和万事兴,只有我们妻妾之间和睦相处了,夫君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带兵打战,到时候打下一块大大的基业让我们共享,到时候我们再来争斗一番,岂不好过现在争斗?!”
吴瑕话说得好听,其实心里想的是,貂蝉并不怎么想和她联盟,她在对抗严琳的战役中明显落入下风,甄姜的加入让她看到希望,如果能跟甄姜联合,就不必老是被严琳压在头上。
“吴瑕,谢谢你刚才的劝谏,我忽然也想起我父亲给我说过的话,他让我不要妒忌,不要因为个人的心胸狭隘而影响夫君的大业,反正我还是正妻,我有玲儿,我怕什么呢?吴瑕,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和平相处,不要整天勾心斗角的,现在就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然后积极和夫君同房,早日为吕家生儿育女。”
吕布望着吴瑕劝谏严琳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吴瑕真的很厉害,枪法精妙,又通人情世故,若不是她太过聪明惹得吕布反弹,否则她就是一个极其完美的女人了。
吕布又望了望脸色渐渐淡然的严琳,再看看低着头坐着女红的貂蝉,忽然觉得自己可不能低估了这些女人,她们都是妖精。
“夫君,既然把甄姜立为平妻,为何不把吴瑕和貂蝉都立为平妻?”严琳一脸笑意,根本看不出她就是刚才那个暴跳如雷的女人。
“吴瑕虽是陈留名门吴家之女,奈何是妾侍所生,是庶女;貂蝉虽然美貌绝伦,奈何她是寒门出身,没有根基,我怕那些大臣们不会同意。”吕布何尝不想给貂蝉一个平等的地位,奈何这个时代的陈规陋习太多,嫡庶之分,高门寒门之分,泾渭分明,让他好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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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公主招婿
。 第170章 公主招婿
“夫君都敢跟当朝太后偷情,怎怕那些大臣非议?难道是嫌弃吴瑕和貂蝉下贱,配不上你吕奉先。”严琳虽然口里说她不介意甄姜的加入,但她还是不想让甄姜一个人跟她平起平坐,若是吴瑕和貂蝉都成了平妻,甄姜的独特地位就凸显不出来,正趁她的心,所以她继续激将着吕布。
“那好吧,我再努力说服他们,若是说服不了,我也对外坚称你们都是我的妻,我只有妻,没有妾。”吕布看到貂蝉因自卑身世而有些受伤黯淡下去的眼神,心头一痛,没去想严琳的真正用意,就满口答应了。
吕布的意志虽然强大,但在东汉的伦理礼仪面前,却似胳膊拧大腿,拧得过的可能性不大。
但吕布绝对不会认输,来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若是不能把这个世界改造成自己满意的样子,就白来这一遭了。
把家里安顿好,吕布便又领兵前去探望太后和天子。
走到那个由甄家私宅改造的天子行宫前面,羽林都尉吴崇出来迎接。
“天子与太后现在如何?!”吕布赶紧问道。
“天子服了丹药,正在寝宫奔跑散发药性,十分忘我,外面的刀剑声都没有影响到他。”
道家的丹药有害无益,那少帝刘辩自幼就跟随史道人一起生活,学了一大堆道士的坏毛病,比如服丹药,里面都有铅汞之类的重金属,迟早都会让他一命呜呼,不过看他的体格,至少能支持十年,十年就很难说了,吕布一心想做得比曹操还要厉害的权臣,所以他根本不去劝谏刘辩,任由他自生自灭。
“太后、皇后和公主呢?”吕布还是更关心这三个美貌的皇家尊贵妇女。
“太后、皇后和公主都经历过十常侍之乱,对这些乱贼攻击行宫虽感意外,但也没有十分惊慌,只是太后让我传你前去她的寝宫议事。”吴崇自从担任羽林都尉之职,看吕布出入太后寝宫自如,便知道年轻英俊的吕布和丰腴妖娆的太后之间必有蹊跷,不过吕布是他主公,主公的私事他不便过问,只要吕布继续给他升官加爵的机会,他绝对会守口如瓶。
“太后许是让我给她汇报一下邺城内外的平定叛乱的情况。”吕布画蛇添足地补充一句。
“太后,微臣吕布进谏!”吕布站在太后寝宫,朗声喊道。
“吕卿,你就进来吧。”太后柔柔地喊道。
“太后,你可有想念微臣?”吕布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睁得好大,把想念二字咽回肚里,因为皇后唐妍和万年公主刘言都在太后寝宫,等待召见吕布。
吕布连忙改口道:“太后,您可有受到惊吓?!微臣护驾不力,还望太后降罪!”一边叩拜,一边用眼角打量娇俏的皇后和万年公主,这两个绝色少女过来有何贵干呢。
太后何莲当着媳妇和女儿的面,自然不能表露之前在床榻之上的风情妩媚妖娆,而是面容端庄严肃地问道:“本宫经过十常侍之乱,已经学会处变不惊,些许毛贼骚扰行宫,已被卢冲和吴崇带兵击退。本宫听闻邺城内外都有骚动,不知吕卿可有把他们平定?”
“启禀太后,此次骚动乃是原魏郡太守栗成不满他的职位被免,勾结中央军第一军第二师第四旅的李升、王都意图谋反,栗成把官仓里的所有粮食都搬走,李升、王都在军中散布粮尽的谣言,想把中央军军心搞乱,他们好浑水摸鱼,却被高顺、黄忠、卢冲诸将识破,将李升、王都当场斩杀,跟栗成勾结的邺城李家、王家、薛家、贾家联合家兵前来进犯行宫和微臣的私宅,均被我军打退,现在他们龟缩在各自宅院里想负隅顽抗。”吕布赶紧把事情的经过做了一番讲解。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那四个家族?”何太后知道局势还远远没有安定。
“今天晚上发动奇袭,务必把这四个家族一网打尽!”吕布森然道。
“本宫希望不要再出现王都的事件了,等局势安定以后,羽林军内部要做一番清查,不可再有隐患,不然本宫与天子的安全随时都有问题!”何太后表面看起来很镇定,但心里却是余悸未消。
“那是当然,把邺城内患清除完毕以后,我就选择那些忠于汉室的辅政大臣们的家兵,让他们担任羽林郎,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了。”吕布当初一心想争权夺利,削弱潘隐的势力,却没成想埋下了今日的祸根,若非卢冲反应及时,太后和天子险些就被王都狗贼给挟持了。
吕布记住了这个教训,以后不能光为了摆平敌人,而忘了大局。
何太后见吕布表情凝重,知道他已经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就不再得理不让人地纠缠下去,转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