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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等众人都被那股甜香之气给吸引了,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司徒萱静才开始说话,“你们谁觉得能够胜过这香气的就上前来。”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迟疑了,她们做的胭脂水粉虽然也有香甜的味道,但是却不如夏语凉的这般浓烈、独特,并且能够散的这个远。
她们还真的是不敢上前。
“可是,她的只有香气,没有胭脂水粉的作用啊。”这时,一个女子说道。
司徒萱静听了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这香水还有没有别的作用?”
“没有。”夏语凉十分淡然的回道,全然没有半分尴尬或者其他的表情,她转身看着零落一地的碎片,接着开口,“有句话叫,闻香识女人,而我这香不是用于外表的,它代表着一种气质,所以即便是没有外表的修饰,也会带给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说完,夏语凉浅浅一笑。
众人对她这个回答也无法反驳,但却有几个人开始逐渐上前,心有不甘,她们就不相信,区区一个香水就能够把她们都比下去。
其实,夏语凉也看了一下她们的东西,有些的确是很不错的,只是她的香水重在新意。
给今天的比赛带来了写与众不同,而恰恰,眼前的司徒萱静就是个喜欢新奇东西的主儿。
所以,这一局她还是有胜算的,但即便这样不能赢,她还有第二场比赛呢。
而就在上前的那些人把胭脂递上去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移动。
“我并不觉得她这样就可以赢!”
给读者的话:
上班的悲剧就是,木有周六周日,是怎样啊啊!!!我的周六周日,我的懒觉啊~?
☆、112 出现意外
? 女子轻移莲步,手中端着一个盒子朝前走来,妖媚的脸上妆点得当,让人眼前一亮,即使对方是女子也不由的移不开眼,更别说是那几个男的了。
夏语凉和千羽烈也看向了女子。
“她是谁?刚刚怎么没注意到有这个一个人?”千羽烈突然问道。
刚刚她们比赛的时候,没主要还有这个一位女子。
而夏语凉则是凝眸看着走近的人,稍有警惕。
她还是记得上次遇到眼前这人的时候,她差点就死了,幸好有碎魂剑的残片和绝的出现,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会发生什么,但也难保没什么意外。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蓝影。
走过夏语凉身侧的时候,蓝影挑衅似的挑了挑秀眉,轻蔑的哼了一声,却又怒目而视,径直朝前走去。
自始至终,对于蓝影,夏语凉从刚看到是她的时候,有些吃惊以外,一直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蓝影的出现确实是出乎她的意料,但是看过之后,也就没什么惊奇的了。
“我感觉她很奇怪,你觉出来了吗?”凑近夏语凉耳边,千羽烈低声问着,目光还是停留在蓝影的身上,细细观察。
夏语凉没有着急回答千羽烈的话,只是把目光移到司徒萱静身后,目光咻地凌厉起来,那个刚刚消失的男子,此刻又出现在鲛纱之后。
男子负手而立,依旧看不起脸,只能看到他的动作。
“又出来了。”千羽烈说。
“嗯,”点了点头,夏语凉开始回答千羽烈的问题,“她叫蓝影,是个花妖。”
千羽烈愣住,双眼直溜溜的瞪着站在前面的女子。
“你说她不是人?”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夏语凉,见她点头,千羽烈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比赛要赢的话有点难了。”
“嗯,她分明是冲着我来的,上次差点把我杀死,最后被人救了。”夏语凉刚说完,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散出来。
那味道让人痴痴迷醉,似是带着自然的香甜味道,无限怅惘。
周围的一群人闻到了香气,顿时惊讶的赞叹起来。
夏语凉将目光稍稍偏移,看向正前方的蓝影,只见她正在打开盒子,只是一个缝隙,这味道就如此浓烈。
看来那香,确实与众不同。
这一局想赢的话太难了,因为眼前站着的这个是花妖,制出来的香肯定会有独特之处。
“这香名叫流影如风。”蓝影介绍道。
说话间,目光清扫了一眼后面的鲛纱,突然一怔,但紧接着摇了摇头,看向了司徒萱静。
“只稍一点,就能够香飘万里,并且还有胭脂的作用,红润脸色,司徒小姐,我自认这流影如风比她的香水要好。”
“我也这样认为。”
还未等司徒萱静开口,夏语凉就先上前一步接过话来,她是真的觉得蓝影的这“流影如风”很好。
那种香,沁入心脾,让人闻一下就难以忘怀。
所以,她理应承认这香比她的香水要好,可抬头看着司徒萱静的时候,却看到她一脸的为难之色。
像是难以定夺。
屋内的还是有着嘈杂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在看最好是谁赢,究竟是夏语凉的香水,还是后来突然出现的蓝影手中的“流影如风”。
“可是,你们两个的香我都喜欢啊,都很有特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水是带香的,可是这个香的味道又很奇特,很难抉择啊。”
无奈的叹气,司徒萱静看了一样身侧的人。
只见旁边的女子也摇了摇头。
正当这时,听到一声嘶哑残破的声音从鲛纱后传了出来,声音如被刮裂开,撵着沙子一般,很是难听。
但那股声音又有着强大的压力感,让阁楼里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萱静,破例一次,让她们两人同时过关,”顿了顿,男子的声音随着转动的身子移动,“之后还有一场赌局,一决胜负。”
司徒萱静一听,就立刻大喜,脸上笑颜逐开,“那你们两个这场比赛都通关了,等着之后的比赛吧。”
“就算是赌,我也会赢的,夏语凉我是赢定了!”说完,蓝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踏出阁楼,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之后,其他人也都纷纷散去。
夏语凉和千羽烈由司徒萱静单独送行,三人坐在轻舟上,从阁楼朝着岸上划去。
一路上,司徒萱静都说个不停,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夏语凉下场比赛能赢,她听说夏语凉的赌术很好。
可夏语凉却有些担忧了,蓝影是妖,要操纵一场赌局并不是难事,她又能够成功多少呢?
从轻舟上下来,和司徒萱静告别以后,夏语凉回了锦王府,而千羽烈则回到自己的店里。
过几天还有她的比赛,她需要好好准备。
走了没多远,千羽烈的步子突然止住,犹自叹了一口气,说道,“孜清,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身后空寂一片,什么都没有……
千羽烈更气!压低的声音里跃起丝丝不悦,“不要以为你不出来,我就不知道你跟着我,我的功夫虽然不高,但是和你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
还是没有人出声。
这次,千羽烈真的是气到不行,她双手攥紧,霍然转身,吓得差点没跌到地上。
身后站着的哪里是孜清,分明是,是莫君望。
男子此刻面色平静的站在她面前,千羽烈的头撞在男子的胸口上,疼的龇牙咧嘴。
她一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怒怒的喘气。
大骂了一声,“你丫的莫君望,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没?不跟你回紫明国,你就要吓死我是不是?!”
听着她骂,男子的唇角焉得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
恰好就撞入了千羽烈眼中,她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捉住,腰间一股灼热,还夹带着疼痛。
“莫君望,你放开我!”
莫君望看着她没用的挣扎,笑道,“你是朕的女人,想去哪里?”?
☆、113 太子大婚
? 太子的大婚临近,锦王府也收到了送来的请帖,镶金边的大红帖子,里面的字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夏语凉打开的时候,稍稍惊了一下。
她即便不懂得书法,也知道这是一手好字,不知写这字的人是谁?
将她放在腿上的裴景枫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稍有愠色,一把抽出夏语凉手中观看的请帖,懒懒仍在桌子上。
“这是裴承邺写的。”凝着眼前的娇美容易,裴景枫挑眉问道,“你不是怀念过去了吧?”
听罢,夏语凉忍不住笑,眉眼顿时舒展开,增了几分妩媚。
她用手指抚上男子的额间,然后顺开纠结的剑眉,笑道,“你这是吃醋了吗?”
“吃醋?”
“嗯,你这就是在吃醋,看你的样子,多吓人。”
“本王会吃醋?”
“可你现在就是在吃醋啊,难不成你要否认?”
……
裴景枫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的看着夏语凉,将她又拥的紧了些,声音也轻缓了下来,“吃醋就吃醋吧,语儿,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你,可就是找不到答案,因为你就在我的心底,怎么都抹不掉,你的笑,你的怒,你的嗔,都会在我的脑子徘徊,我想,这或许就是爱了,爱上你,我是幸运的是不是?”
听着这些酸涩的话,夏语凉微微阖眸,遮掩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打趣道,“你怎么也喜欢说这么酸酸溜溜的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裴景枫有些急。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丁点声音也没有,秋风从窗口里送进来,将两人的发交扯在一起。
夏语凉见着,就伸手挑起两撮发丝,系在一起,打了个结,由裴景枫伸手用内力切断。
“枫,如果我说……”手中紧握着两撮交缠的发丝,夏语凉抬眸看向裴景枫,那双黑眸又深又鸷,让人看不懂,她冲着男子微微一笑,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脸贴近他的胸口,听着一声一声强烈的心跳声,辛苦突然就痛了起来,她说,“枫,说不定,我们前世就认识了呢?”
那时候她是赤炎,他是夜渊,他们之间有着一段抛心剔骨的过往。
现在记不起了,但,必然是难以忘怀的。
否则,又怎么可能她为了他而来,而他对她如此钟情?
至此,他们算不算是修成正果了?
如果可以这般一生一世,那她甘愿协助他报了所有的仇。
“我也是如此想。”
……
太子的大婚恢宏热闹,虽然之前肖玉儿因为裴景枫在大婚上出丑,但此刻即将成为太子妃,自然不会有人再在背后指指点点,除非,是他不要命了!
夏语凉听说,肖玉儿因为裴景枫弃她而去,还大病了一场,险些没了命,这之间,肖将军亲自来请过裴景枫,想让他去看看肖玉儿,却被裴景枫拒绝了。
可不久之后,这肖玉儿突然就答应了太子的婚事。
毕竟是皇后亲自来探望她,这一来二去,肖玉儿恐怕也想开了。
东宫纳妃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夏语凉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的十里红艳,风吹过,鼓得锦绸猎猎作响。
身旁,裴景枫体贴的将披风给她披上,然后紧握着她的手。
“是不是不舍得了?那肖玉儿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儿啊。”夏语凉打趣道。
裴景枫一怔,潭眸扫过冰裂寒气,“胡说。”
女子一怔,转而娇笑起来,“你后悔了也没办法,谁让你大婚的时候撇下新娘子跑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