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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安居乐业。
现在,他的愿望好像是实现了。
虽然每天都有些累。
“我的痕儿可是很聪明呢。”裴景枫从屋外见来,明黄的披风上落了一层雪,宫女赶紧上来将披风解下,拿了出去。
裴景枫踱步来到两人面前,伸手将墨痕抱到自己怀中,“痕儿以后是个明君。”
“那是当然,肯定要比爹爹强。”墨痕不肯视弱。
裴景枫听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他仰着下颚,笑的淋漓尽致,墨痕的这番话他很喜欢。
如此一来,他和夏语凉也就不怕墨痕不喜欢这个皇位了。
“痕儿,过几天,我就将这皇位传给你如何?有薛丞相和侍殿夫人辅佐你,我觉得很放心了。”裴景枫扳过墨痕的小脸,虽然还有些婴儿肥,但是已经能辨别出几分他的轮廓了。
这粉嫩嫩的样子,他都舍不得放手了。
“那爹爹和娘亲要去干什么?”墨痕一脸的好奇,大眼巴巴的看着裴景枫,又看了看夏语凉。
他觉得,爹爹和娘亲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墨痕问。
夏语凉见他那撅嘴生气的小模样,有些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哪里敢瞒着你,只是痕儿,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等你再长大一些,便会知道了。”
墨痕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紫蓉进宫来了,把墨痕接走,夏语凉和裴景枫才去了书房。
书房内,薛子颜等人都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两人一进屋,便开始讨论起制定好的计划,显然,他们已经彻底打消了夏景年想要通过醉颜楼获取消息的这个途径。
而焕国的军队也按照图纸上的路线排开。裴景枫的军队按照错误的路线图在进行布置,而暗地里输送的人也渐渐到齐。
一切都基本准备就绪。
然,这皇宫却没有半分动静,就是为了不引起夏景年的怀疑。
夏景年在暗杀门担任门主那么久,对裴景枫的一些事情也大概摸清了不少,所以,此次裴景枫还要小心暗杀门被歼灭。
夏景年想到的,他们也要想到。
“师兄,我们就按照这个计划来进行,等到焕国的军队发起攻击,我们就可以一举剿灭。”薛子颜摇着折扇笑眯眯的说着。
“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了,这么多天都快把我这副老骨头累垮了,就要散架了。”
他刚说完就大叫了一声,“你轻点啊,轻点!!”
流霜毫不客气的拧住了他的耳朵,“不是跟你说了么,别抱怨,是不是又想烟花楼的哪个姑娘了?薛子颜,我看你是真的想骨头散架。”
“我哪里有抱怨?哎,你轻点,轻点啊……再拧耳朵就要掉了,好霜儿,你手下留情啊。”薛子颜是又不满又不敢反驳。
他可没想到流霜平时看似谨慎沉稳,竟然是个凶巴巴的女人,早知道他当时就不找流霜了,素枫啊,绮云啊,茹舞啊,流苏啊,应该都没她这么凶吧?
只可惜,后悔莫及啊。
夏语凉等人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都使劲憋住了笑,薛子颜也有吃瘪的时候。
“我们的计划必须谨慎再谨慎,不能出任何差错,也不可以被对方看出任何破绽,我听你们的分析,这夏景年和夏松应该是狡猾的人,不会不对我们进行监视的。”莫君望忍住笑说道。
他看着薛子颜和流霜,顿时特别想千羽烈。
他和她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到了如今,排除了一切阻隔,总算是在一起了。
想千羽烈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是厌恶她的。
如今……
想着,莫君望竟然自顾自的笑起来,屋内原本聚集在薛子颜和流霜身上的目光,此刻全部落在了莫君望身上。
“……”
感觉到每到目光的灼热,莫君望才赶紧回过神来,清咳几声装作没事。
众人又是一起哄笑,这才继续讨论着。
“我有一个计划,你们要不要听听?”谈论了片刻,裴景枫突然说道,众人纷纷看向他,然后点头。
裴景枫将自己的计划在纸上罗列了几步,然后分别解释给负责每个部分的人来听,一行人听着都赞同了起来。
如此一来,这皇宫的保护层也就形成了。
给读者的话:
囧,都躺下睡觉了,才发现竟然给我抽了一章重复的,木办法,又起来更新?
☆、190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怪你
? 天烨四年,正月刚过。
皇宫内的喜庆气息还未消散就传来了皇帝重病的噩耗。
裴景枫体内的相思蛊发作,一病不起,成日的昏昏沉沉,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唯一清醒的时候便是疼痛钻心的时候。
宫内的太医都找不出诊治的办法,连沧宇的敬清也赶来了,最终只得摇头。
东方家族的人也一个接着一个进宫,最终还是东方舒镜宣布这病没的救了,皇宫内顿时一片死气沉沉。
墨痕成日的守在裴景枫床边,谁叫也不离开,他见裴景枫昏睡的时候眉头皱起了,便用小手去慢慢抚摸着裴景枫的眉宇,说“爹爹不疼,痕儿在你身边陪着呢。”
夏语凉在一旁忍不住落泪。
等着墨痕睡着了,才让紫蓉把他带下去,按照裴景枫的旨意墨痕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也不能总是呆在这里。
醉颜楼的时候全部交给了千羽烈,幸好有她和莫君望在,听说夏景年又去了几次,但都被千羽烈拒之门外了。
最后只好作罢。
夏语凉坐在床榻边,紧握着裴景枫的手,那手冰凉的,夏语凉想要太他晤暖,她命人搬来炭炉放在床榻前,然后给裴景枫加了一床被子。
她靠着裴景枫坐着,回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语儿……”正当这时,微弱的声音响起起来。
夏语凉赶紧低头去看,只见裴景枫正缓缓睁开眼,眸中无神,整个人都憔悴了,下巴上是一片胡渣。
“枫,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好一些?”夏语凉赶紧问道。
“我没事,你是不是又是一夜没睡?”裴景枫难得清醒了些,想要起来却被夏语凉阻止,她说,“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躺着好好休息。”
“有些饿了。”裴景枫努力的扯了扯嘴角道。
夏语凉无奈的笑,她赶紧吩咐宫女让御膳房做些吃的来,不一会儿,宫女们就端着几道清淡的粥和小菜进来了,在床榻便置了一章小桌子,然后把饭菜放上去就退了出去。
夏语凉先将裴景枫扶起来坐着,然后盛了稍许的粥喂他。
喂了几口,裴景枫突然不吃了,只是看着她,夏语凉觉得奇怪问,“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都是这样照顾痕儿的?他小时候有没有很调皮?”
“他啊,比你要好伺候,你还记不记得,我在锦王府的时候可没少受欺负。”
“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我知道,我知道。”夏语凉赶紧应着,她觉得鼻子酸涩,眼泪几乎要忍不住了。她当然记得在锦王府的时候,裴景枫一直都没有为难她。
他对她,总该是好的。
她也明白当时他那种矛盾的心里,不过,他们总算是都熬过来了。
这一次……
“这一次,我们要熬过来,枫,我们要生活一辈子的。”
裴景枫突然就眯着眼打量起夏语凉,“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啊?好肉麻。”
夏语凉也觉得肉麻,她赶紧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又转过来,“我就是想和你过一辈子不可以么?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我没有一个可以陪伴我一生的人,在这里,我希望你是。”
虽然她前世有干爹陪着她,对她也很照顾,但那总归不是她想要的亲情,干爹向来尊重她的选择,可就算是他们的关系再好,还是有隔阂的。
那时候她最想陪伴在她身边的是她的父母,每当自己训练的时候,累了,痛了,就会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偷偷的哭,那时候她就特别想父母。
那时候的她已经从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由复仇支持的人。
人前她从来都是独立冷漠的,没有人敢靠近她,她十七岁混迹赌场就心狠手辣,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但是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没有牵挂的人了,当人有了自己的信仰,有了自己在意和牵挂的人,她顾忌的也就多了。
现在,她想要的就是她身边的这些重要的人都开开心心的活着便好。
“语儿。”听着夏语凉的话,裴景枫伸出手去紧紧握着夏语凉手,他的双手冰凉,把夏语凉温热的手裹在手心,那股暖流就延着他的手心传递到了全身。
“我们一定会一辈子的。”
可这话说完的第三天,裴景枫便再也不能对她说话了,谁也没想到,当清晨夏语凉从宫外回来,进去殿内的时候,屋里的炭炉已经熄灭,整个大殿如冰窖一样寒冷。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屋内的纱帘被肆意的吹舞起来,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恶鬼,一个个笑的冷冽诡谲。
夏语凉一步一步的朝着内室而去,连呼吸都瞬间停止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了,疼痛到她几乎都要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床榻上,那个身影就那么躺在那里,脸色灰败,双眸紧闭着,坚毅的线条都带着冷寒。
“枫……”夏语凉轻声唤了一句。
床榻上的人毫无反应,他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语凉全身颤栗起来,脚下的步子逐渐加快,最终三不化做两步的来到床榻边,她猛然跪在地上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男子,连哭都忘了。
她说,“枫,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离开,怎么可以……”
“你总是这样欺负我,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生气,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怪你?”
说道最后,夏语凉泣不成声。
……
屋内静寂无声,只有从窗户外飘进来的风声,似是冬季的低低哭泣。
夏语凉仰起下颚,无声的淌着泪水,她心痛如刀绞却无法大声哭出来,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191 垂帘听政
? 天烨四年,二月初三,帝毙,举国哀悼,遍挂白绫,整个皇城都被白色裹住,漫天的白雪,飞舞的白绫。
夏语凉换上了一身白色缎袍,站在九重宫阙内,威严冷漠。
此刻她正冷冷的凝视着眼前的一群“忠臣”!这几日她都认识,都和夏松他们有来往,然而在皇上驾崩没多久,竟然都已经跪在了这里。
他们想跪着,夏语凉也不阻拦,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她也清楚。
夏语凉看了一眼,就踱步从众人身边走过去,那些人见夏语凉离开,又都纷纷跟了上来,一路尾随着。
“大人们都是没事去做了么?成天跟着本宫做什么?”焉得,夏语凉停住了脚步,霍然转身倒是把身后的一群人给吓住了。
夏语凉的脸色冰寒如三月天,让人冷的打颤,在这寒冬里格外的冷瑟。
众人见夏语凉如此,到了嘴边的话忽的又咽了回去,
“怎么?大人们都没话说?那成日跟着本宫成何体统?!”说罢,夏语凉再次朝前走去,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声音,让夏语凉扬起了轻蔑的笑。
“太后娘娘,微臣听说您是夏丞相的女儿?”
夏语凉笑,“夏丞相?不知道张大人说的是哪个夏丞相?我应该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