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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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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又变得虚无缥缈了。
  
  拖着疲惫的腿回去,门前侍卫比平日多了十倍。他们拦住我不放行,我欲开口解释,莲洛便行色匆匆地迎出来,一把握住我的手:“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府上来了贵客,公子担心出事,拍莲洛出来看看。”
  我趾高气扬地瞪了瞪拦我的侍卫,大摇大摆跟着莲洛进去。
  
  莲洛将我安置好便离开了,临走时她再三嘱托我不要出门。因为府上的贵客太过尊贵,高长恭担心我一不留神冲撞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心确实很在理,我自己也很担心一不留神冲撞了客人找来祸端。于是我索性裹着被子倒头大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数据太差,没办法上榜,默……
  文文慢热,很慢热……第一卷的字数超过预期很多,我会稍稍加快情节的发展。我说过崔礼是酱油,前几章女主穿越来被绑架卖掉,要去替嫁,崔礼就是男方= =!他终于华丽丽的完成任务了,鼓掌。其实,后面还有可能把他拽出来继续打酱油的。
  好啦,就说这些吧,我去查资料画古邺城的地图了~~~




☆、第三十章  尘缘(下)

  
  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腹中唱起了空城计。我忍了又忍,结果没忍住,于是加了一件衣服出去觅食。
  至于贵客,我推测得很美好,将近一天的时间,若那人不留下过夜,早就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我又仅是溜去厨院,自然不会有遇到的可能。
  
  夕阳落山,云端染着一抹绯红,穿过亭台折去长廊,长廊挂着的灯笼还未点燃,光线甚是凄迷。
  事实正如推测般的美好,府中人烟稀少,很远的地段才能见到一个人。俨然是一副宾客已走的样子,于是我更放心了。
  印象里,走廊尽头立着一块碎石假山,绕过右拐便是厨院,厨院紫檀色的门前架着几桩圆木,以晾晒食材。而此时我确实是看到假山了,但假山的右侧是树林,向左转才是一座屋舍。
  
  正疑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便见三五侍卫从屋舍离开。视线移过去,朱漆的门上拴着一对铜环,暗红油纸的灯笼垂在檐下,门口一棵歪脖老槐树上还有草木搭出的鸟窝。
  此处不是厨院,也不是高长恭的书房,他书房的规模没有这样大,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还真不知道。好奇心一作祟,什么都挡不住,我打算再次做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扒在门缝一看究竟。
  
  凑得近了,有声音透过窗纸,沿着交错的横木跃进耳畔,温和却很陌生:“……皇祖母一直惦念王兄的婚事,王兄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不若今岁便定下吧,叔伯子侄必会帮衬着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与王兄喜结连理……”
  “国丧才过,喜事恐怕……”
  “暂且定亲,成亲摆宴等自是推至明年。”
  “可……”
  “上一回不急,现在王兄的年岁又怎能再迟上三年五载,自然越快越好,早些定下早些踏实,如此祖母她老人家也会放心了。王兄觉得如何?”
  
  很多天翻地覆的事情发生其实仅仅需要一刹那,可一刹那究竟有多久呢?
  佛家说: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昼为三十臾。可我想,一刹那……很短,真的很短,短到忘记呼吸也不会死亡。
  
  高长恭说了一个“好”字,熟悉的声音仿佛化作一柄锋利的剑刃戳进心窝。我看不到他,不知他是怎样的表情,可成亲这样的喜事,换做任何人都该是欢天喜地的。
  我攥着拳头后退了数步,却不妨撞到一人的臂膀,清冷的寒梅,像是前些天沁园的幽香。
  
  不知是我抓了他的胳膊以防摔倒,还是高孝珩扶住我,总之他的手臂将我托着,托在一个陌生的臂弯里。他的脸上挂着担忧:“怎么了,身子可无妨?”
  心底一片荒芜,疼痛和酸涩在心里慢慢发酵,几欲灭顶。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脸上该做出何种表情或是能做出何种表情,心境如斯,所有表情都抵不过满脸的苍白。
  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他的手:“多谢二殿下关心,没什么。”看着他质疑的目光,我想扯出一个笑容,可努力良久也不行,于是索性放弃,“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冷,冻僵了……”
  
  高孝珩慢慢将手垂在身侧,端详着看我片刻,才道:“畏寒便让人多添些衣物,多喝些浆酪,饭食中添上肉……邺城的冬天并不是太难过。”
  我没有精力揣测高孝珩脸上怅然的神色缘何而起,也没有力气顾及他的心境,只是冲他点点头:“我记下了,谢谢。”然后便用了极大的力气逃离,逃离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只能逃避。
  
  之后几日,刻意留心打听,我知道误去的地方是会客之所,而那日来访的贵客是高殷,刚刚继位的齐国皇帝。
  这位上任后便停歇一切土木金铁杂作的儒雅小皇帝,小了高长恭几岁,没想到他这么年纪轻轻就抬着太皇太后的幌子来逼婚,让我原本对他的好感都变得虚淡极了。诚然他非常关心堂兄的婚事,但关心归关心,越俎代庖地一手包办就太不厚道了。
  
  可高殷是皇帝,齐国境内无论他想做哪一件事的主,都很是名正言顺。不论他手中的权利如何,若他认定不伤大局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人反对。这桩皇室贵胄的婚事,再压着一个辈分最高的太皇太后,应该很难再有变动的。
  一想到他马上就会有妻子了,心里便会有难掩的失落和烦闷,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我想,他若不成亲该有多好呢……
  
  …… ^ ^ ……
  
  当我晨起洗脸时,看到铜盆清水中自己还算清秀的脸,虽然不如高长恭精致,但站在一起也不至太不协调。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能嫁给他就好了,我所有烦恼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我从未想过要嫁给他,因为我要回家,回到生我养我的世界里,长大成年,嫁一个相爱的人,过着柴米油盐的小日子。可此时,我竟后知后觉地发现,在那些关于未来的所有憧憬里,那张男性的面孔已在未知的时光中与高长恭的面容重叠了。
  我了解他,知道他会照顾我关心我:在冷酷的严冬提醒我穿衣吃饭;在危难临头时优雅伸手将我从中解救;在光斑点点的日光下与我打趣嬉笑……我不知道在将来回去后的某一天,是否还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男子。可我知道他给予我的情感在他娶妻之后一定会戛然而止。
  
  是人便会自私,我是俗人,不可例外。
  回家之事遥遥无果,若这辈子真的回不去了,除了嫁给他不会让我绝望,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让我执着下去。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会不会娶我,毕竟他从未说过,自然我也未对他说过喜欢。若真的留在这里,我应该也很难嫁给他吧。
  
  …… ^ ^ ……
  
  年关在即,又一场大雪席卷邺城。
  高长恭府邸前,停了一辆崭新的马车。
  根者,归也。虽然滕郢舟的活得另类独行潇洒自在,但对待新年这样重头的节日,丝毫不会马虎。他将这几月搜集来的易容药材打包装车,准备启程回家,风雪无阻。他甚至还细心地计算了路程,恰好能在守岁的前一天赶到。
  
  家,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归心似箭的兴奋席卷了即将赶路的疲惫,滕郢舟格外高兴,倚着门前的石兽向东观望,脸上挂着愉悦的笑。
  寒风肆意,擦过脸颊,吹动衣袖裙裾。看着滕郢舟表情生动丰富的脸,我都不好意思提醒他——你一定会被高长恭放鸽子的。
  
  我不晓得高长恭都在忙些什么,自打随他回到邺城后,除去此前去沁园闲住几日外,他始终很忙碌,早出晚归,忙里忙外。
  他忙的应该是公事,毕竟古今以来,男子执着奔走的精力无外乎都花在事业和女人上。由于他还未成亲,身边可疑的女子我也没见到一个,所以我想不到除了卷进国事家事天下事的政治生活中他还能在忙什么。
  可这毕竟只是一面的猜测,我想,谁也不能否认此时的高长恭不是在与一个门当户对姑娘相谈甚欢,拜见岳父。
  
  我不太明白现在的人们为何会看重门当户对,就像现在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后世会有自由婚姻的说法吧。
  我问过莲洛,她说门楣之重大过天;我问过林旭,他这是定亲结亲最重要的原则……古人看重门当户对,甚至奉为金科玉律,不在乎的人似乎并不多。我想,虽然不多,一定会有的,显然我的想法很不实际。
  
  我不想绝望变作一把利刃蚕食我心,于是便去问同样生在大户的滕郢舟,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不同的答案,那样我的心也能燃起哪怕是零星的希望。
  摊出一只手,手心仰面对天,雪花盈盈洒洒落下来,化为水珠后晶莹剔透,映着掌心细小的纹路。收回掌心小心地扯了扯沉浸在归家喜悦中的滕郢舟:“郢舟,你说门当户对是不是很重要?”
  
  冰与雪在风中交缠,滕郢舟愣了下,道:“门当户对是什么玩意?”
  在我正要感慨原来世上不止我一个傻瓜时,滕郢舟挠挠头,道:“你要说的可是成亲?成亲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大概是两家权势地位要相当吧……应该会有例外,不过自古以来皇亲贵胄,大门大户什么的最是看重了。”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在他们眼中我是市井凭空冒出的小姑娘,没有家族的的支持,甚至连父母都寻不到,若不是遇到高长恭,我甚至很难身存。这样的姑娘确实不能嫁给他,即便嫁给他也不会是妻子,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做。
  我沉默很久才道:“那你家娘子和长恭家娘子的家族也是要与沧州滕家或是高氏相当了……”
  滕郢舟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纠结,许久之后给了一句让我有点抓狂的话:“沧州滕家世代行医,若真是门当户对,那我岂不是要娶回一个唐门的姑娘?”
  
  唐门,世代下毒;滕家,世代行医……这世上大概还没比这更和谐的搭配了。
  于是,我和滕郢舟在风中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像一片即刻便会随风飘去的树叶。
  
  高长恭没有食言,他让林旭传话说会赶回送滕郢舟,便真的赶了回来。
  玄青色布料的肩膀上积了一层白色雪,他拂走额前的发丝,下马,款款行步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踏出深深的脚印,突兀地印在雪白的土地上。
  君子一诺值千金,他似乎从未食言过,不论是对初识时的我,还是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滕郢舟,或是对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他既然应下了成亲的提议,就一定会做到,决不食言。
  
  他又为什么会不愿呢,成亲这样的喜事,恐怕没有人会不愿吧,每个男子都会遵从家族的意愿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这是常态,也是这个世上众人的原则。即便我多么想让他推掉这门亲事,其实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这桩亲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变动了。
  
  高长恭同滕郢舟交谈着,我却半句也没听进去,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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