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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营何在?”锦王高呼一声。
呼啦啦,一群穿着大红色外套,打扮的喜气洋洋,神色却肃穆冷煞的男人,齐齐闯入。
里三圈,外三圈,将几个人围在正中央,他们的手上,各自握了利刃,可见早就将武器藏在了趁手的地方,随时准备出手。
“护好王妃,别让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惹得王妃不高兴。”他意有所指,妖邪的眼儿,冷淡的扫过了薄家众人,以及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
语毕,拎起他的长剑,率先攻出一招。
云曜的长发,无风而舞。
他扯出了一抹狞笑,巨型长刀挽出了一朵莲花,欣然应战,“来得好!”
刀与剑,皆是出奇的重,撞击在一起,又迅速分开。
只此一下,虚实立现。
惊讶于云曜的强大,赫连玄奕短暂的一愣后,迅速变的兴奋起来。
他是遇强则强的类型,对手太弱,他会不由自主的漫不经心,调动不起情绪。
已经有多久,没有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像云曜这般,隐隐压制住他的对手,简直就是最好的挑战对象。
正巧,他不必对他手下留情。
云曜的表情,始终如一,那种渴望一战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周围观看的人。
☆、老脸丢尽
云曜的表情,始终如一,那种渴望一战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周围观看的人。
“大风堂内,空间有限,云曜,有胆便跟出来,我们换个地方,再来打过。”不分出个胜负,讨要到说法,锦王哪肯放过云曜。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找揍的,伤了小四儿的在先,破坏他的婚礼在后,新仇旧恨,索性一并了结了吧。
赫连玄奕飞身而出,云曜冷笑一声,紧随其后。
他们的动作,快到令人看不清。
众人只觉得一个眼花,竟然再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卫营迅速聚拢,牢牢守在薄倾城身旁,除了薄文白之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半分。
薄卫天认为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之前小四儿一直住在锦王府,他来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好不容易偶遇了一次,却被锦王奚落了一通,老脸丢尽。
如今,婚礼被打断,锦王被云曜引走。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薄卫天所想的,正与薄家其他几位长老脑海中转悠的念头相同。
无声的在空气中交换了几个眼神,薄家人不动声色的向新娘的方向聚拢、靠近。
薄文白心中闪过了不好的预感,正火烧火燎的想着法子,要怎样把家里人拖住,至少在赫连玄奕回来之前,不至于出了大的差错。
没想到,薄家人马刚一有了动作,身旁负责守卫的卫营便跟着收紧了阵容。
他们三人一组,呈品字形而战。
每三组,组成更大的品字形,隐隐成阵。
薄家人和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皆被排斥于外,他们越是想靠近新娘,反而被挤的更远。
怒吼,咆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方法用尽,还是无用。
薄四儿,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这短短的距离,却成了最难跨越的天险,隔着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薄卫天首次有了如芒在背之感。
怎么回事?那些只是锦王爷的迎亲队伍而已,为何会带给他十足危险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队人,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兽,随时准备的将靠近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不太对劲
怎么回事?那些只是锦王爷的迎亲队伍而已,为何会带给他十足危险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队人,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兽,随时准备的将靠近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他猛然间有所觉悟。
恍惚记起,锦王对他们的称呼。
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下人!!
卫营,他们统统是卫营的人马。
这是一只赫赫有名的战部,昔日,由帝君下令组建,再由少年时代的锦王着手训练,再后来,卫营交到了太子的手上,表面上是休养生息,实则担负了重要的使命,接受任务,在暗中往来行事。
十年之间,威名赫赫,却鲜少有人得知他们的真面貌。
他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没想到,为了能够大婚能顺利举行,锦王爷竟然舍得要回了卫营,并下令要这些铁血战士化身为下人,组队去迎亲。
薄倾城忽的又一次扯下了喜帕,美眸流转,在大风堂内找了一圈,未发现熟悉的身影,表情不由得沉了下来,“王爷呢?去哪里了?”
他刚刚还在的,转眼之间,又不知去了哪里。
就连特意前来滋事生的云曜也跟着不见了。
她的神智,混沌的厉害,方才有一瞬间,她几乎是睡着的。
那种感觉,很难以描述,就好像是灵魂与身体一分为二,三魂七魄睡着了,而身体却醒着,支撑着双腿,不至于当场倒下。
她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好不容易,才从那种无法控制的状态之中脱离清醒,再去找赫连玄奕,却哪里还能搜寻到他的身影。
“小妹,二哥还是先送你入洞房吧,等到王爷回来,再补上拜天地的步骤,你已经是锦王妃了,这些个形势上的东西,无须太过计较。”薄文白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快点把妹妹送到别人算计不到的地方去,那些个虎视眈眈的眼睛太可怕,他一个人,担心护卫的不周到哇。
“二哥,告诉我,王爷去了哪里?”薄倾城情急的抓住了薄文白的右臂。
“他和云曜找地方去打架了,刚刚走的时候,他们吵的那么大声,小妹难道没有听到吗?”薄二少不解的问道。
☆、杀意
“他和云曜找地方去打架了,刚刚走的时候,他们吵的那么大声,小妹难道没有听到吗?”薄二少不解的问道。
薄倾城处于风暴的正中央,距离赫连玄奕极近,怎可能听不见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那种紧张的情况,众人无不集中精神,把注意力全放在锦王爷和云曜身上。
薄倾城,身为被两人争夺的当事人,更应该关注失态的发展才是。
薄文白疑惑极了。
薄倾城垂下头,翘长细密的黑睫挡去了眼波流转,好半晌,她才轻声道,“我刚刚好像是睡着了,奇怪,站着也能睡着吗?”
薄家二少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小妹,昨夜太紧张了,没睡好么?”
“就算体力再差,我也不至于要站着睡觉吧。”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遇到这种状况,她本该是精神抖擞的跟上去,以观事态发展,毕竟,那个云曜是冲着她来的,赫连玄奕顶不住的话,下一个遭殃的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她竟然兴不起一丝兴致去应对,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此时此刻,就只想找张软软的床,裹着棉被,美美睡过去。
眼皮跟着慢慢的向下耷拉,那个想睡的念头一出现,她的身体自动跟着生出了反应,沉重的睡意汹涌侵袭,一个照面,差点就撂倒了她。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她从没有如此的困倦过。
身体的疲惫不堪,哪能连意识一并传染。
玄奕。。。
她的脑海中飘过他妖冶无比的笑容。
在他的脸即将要破碎的前一刻,薄倾城狠狠的咬住了唇瓣,几滴鲜血,溅落于风中,碎成飘舞的花瓣。
疼痛,暂时驱赶了睡意,薄倾城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她强撑住身体的沉重,用力抬起了头,美眸之中,渲染出无尽的杀意。
“小妹。。。你做什么?”薄文白被吓了一跳,慌忙搀扶住她,心疼的抹去了她挂在唇角的血渍。
☆、锦王之威严,不可犯
“小妹。。。你做什么?”薄文白被吓了一跳,慌忙搀扶住她,心疼的抹去了她挂在唇角的血渍。
“我要清醒。”她吐出语意不明的四个字,也不管薄文白能不能听得懂,手一挥,挣脱开他的手,身形如松,牢牢站稳,“卫营,可都在??”
一声号令,铿锵有力,重若千钧。
五百战士,同声回应,“属下在!”
“集合,出发,我们去追王爷。”
“不管来的人是谁,有多么的强大,身后拥有怎样的势力,这都不是我们卫营应该关心的。”
“只要记住,王爷的敌人,就是卫营的敌人,他来的容易,若想离去,非要脱掉他半层皮不可。”
“我们演练了那么久,终于有了一战的机会,全体都有,随我同去,让那云海之主知道,锦王之威严,不可犯。”
薄倾城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睡意、倦意,时时侵袭着她。
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了娇嫩的掌心,借由着这痛楚,她强迫自己清醒。
不管是什么原因,致使她的身体出现异常反应,薄倾城都不准备在这个时候退缩。
今日婚礼,是赫连玄奕求了许多次,费尽心思,才让她下定决心,答应下来。
不过,既然她点头了,那便是彻底的承认了他的伴侣身份。
她过了二辈子,只打算结这一次婚。
万万容不得任何人搞破坏。
“不可犯,不可犯,不可犯。”五百个声音,齐齐呐喊。
一时之间,锦王府内,威吓声震天齐响。
薄家家主愣在原地,其他还来不及离去的人们,也被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你能指挥卫营?”薄卫天脱口而出。
薄倾城瞟了她一眼,不答话,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向来懒得理会,尤其是这具身体名义上的亲人,更不在她的对话名单上。
他们不配。
色鸟不知何时出现在大风堂外,笨重巨大的身体,挤过人群。
卫营上下,自然认得薄教官的坐骑,待它靠近,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让那只大的有些离谱的鸟儿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卫营的真正拥有者
卫营上下,自然认得薄教官的坐骑,待它靠近,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让那只大的有些离谱的鸟儿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薄倾城爱怜的摸了摸色鸟的头,从怀中摸出一只翠绿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赤色红丸,向上轻轻一丢,立即被色鸟的尖嘴叼住,吞咽入腹。
喂完了鸟,她轻飘飘的一翻身,稳稳坐在色鸟的脊背上。
嫁衣如霞,镶嵌在凤冠上的名贵宝石耀动着夺目的光彩,再配上一副如梦似幻的绝世容颜,当真招人眼球。
“出发。”素手高扬,宛若一面旗帜,薄倾城淡淡下令。
薄卫天没有机会再次发问,他的身边,已被一片红色淹没。
那是卫营集体出动而掀起的劲风。
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