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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仰着头,不自觉就用一种敬仰崇拜的目光看男人,感觉到随着他说话有种淡淡的烟草味向自己飘来,柳清可脸色涨红,好在肤色被太阳晒的黑黑,让人看不出端倪。
她磕磕巴巴,有些不自在的收回双手,却突然摸到兜里的手机,眸子一亮,“我刚在楼下捡到一个手机,想来问一下是不是哪位教官的。”
贺闫看着她掏出的手机,是白色的机身,沉吟了一会儿,手机这东西他很少接触,自然也看不出女款,他伸手接过,“我待会儿拿去帮你问问。”
“好,好好……”
手机送出去,见人离开,她才暗叫一声糟糕!她是来要电话号码的,怎么把手机给给了出去!?
不过没事,等他问过后没人认领,他还会把手机给她的吧。这样又可以一次单独的机会相处,柳清可美滋滋的为自己机智点赞,自然没有看到贺闫将手机放在喝high了的众人桌上——
“谁掉手机了?”
所有士兵在军区,手机都是要被收上去统一管理的,来大学当教官,这才能拿到几天。大伙儿一摸口袋,都还在,声音洪亮的报告,“没有!”
贺闫闻言随手将手机递给身边的人,“应该是学生掉的,你去看下学院哪里管失物招领,把这东西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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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可苦哈哈的去学生会拿回自己的手机,恨恨的在日记上写到:军人不解风情,所以哪怕你不要脸的大胆贴上去,他也不会看出什么!
没错,她的第二招就是,美、人、计!
室友们不知道她是赴什么约,擅长打扮的两人,在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她皮肤很好,不需要遮瑕,除了……肤色是那种土爆了的“乡非”的黑。
柳清可换上自己的短袖短裤,又被制止,只得穿上室友一跳十分淑女的粉色长裙,露在外面的腿和手臂自然又涂各种霜乳粉。
直到镜子里映出一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姑娘,柳清可才惊叹化妆品的神奇。
这
次,她没有再那么好运在楼梯口撞见抽烟的贺闫。
捻转问了好些人,才得知他回军区去开会了。
什么叫做晴天霹雳?这就是!
下午没有集训,柳清可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想这么多辛苦付之东流只能坐在阶梯上,支着下颔等。
期间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梦里是长官大叔温柔的脸,他那夹烟的手指节骨分明而修长,带着微微的凉意托起她的下颔,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缓缓俯下身来。
柳清可痴痴的笑,然后一脑袋磕在边上的墙,疼的呲牙咧嘴。
外面的天色竟然不知觉中黑了下来,夏日天色黑的晚,这会儿估摸着六七点有了,柳清可叹口气,只能打道回府。谁知道才起身,就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下而上传来。
她的动作突然僵住,心口猛然的跳动。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是他,是那个长官大叔!
柳清可想起身,可刚刚那一动,脚麻了,这会儿跟触电似得,她能保证,再动她能直接倒下楼梯去。为了不在他面前出丑,柳清可三思,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眼睁睁看着他一边脱下军绿色的制服外套,一手扯了扯也许稍微紧的领带。
柳清可忘了动弹,只顾吞咽口水。外套脱掉,只留那根本没有半点掩饰作用的衬衫,汗渍勾勒出胸腹肌完美诱-人的线条。
微微张着嘴忘了反应。
贺闫只淡淡扫了她一眼,脚下丝毫没停就上了楼。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汗味,呸,是大男人的气味!察觉目标人物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柳清可立刻回过神,双手一趴,双腿不动扭着腰,保持着高难度动作冲他健硕高大的背影吼,“长官,你的妹子掉了!”
已经握上卧室门把的贺闫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却突然鬼使神差的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了,晚上估计都去野了,顿了顿。
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那个狼狈的以并不太标准的姿势“匍匐”在楼梯口的女孩儿。
“你叫我?”贺闫眉一挑。
这居高临下的望,气势如此如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嗷,他硬朗的面部线条,他醇厚淡漠却带着一丝微疑的声音,嗷……柳清可脸上堆笑,抬起一只手,“请扶我一把,我脚麻了。”
贺闫看着她的手,又借着灯光看到那略微熟悉的小鹿一样的眼神,顿了顿,一把握住她,“那个小黑妞?”
柳清可还是第一次和长官大叔有“肌肤相亲”,他的手掌那么的大,好像有层薄汗,指腹还有老茧,也许是常年训练握枪留下的,不会刺人只让人感觉有些酥酥的麻,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等等……
他刚刚说了什么?
柳清可稍一回忆,顿时眸子瞠圆,“贺上校您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错了吗,小黑妞?”贺闫勾勾唇,望着那一脸的不可置信,半扶着她往自己房间走去。
“没没。”柳清可立刻否认,然后美美的还他一笑,这是大叔给她的爱称,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指责他说错呢?
房间内的灯被打开,贺闫将人扶进房间,安置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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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可和贺闫的故事,大宠无虐,至于篇幅,少则几章,多则十来章,大家看着玩就好。
至于为啥叫“难为情深”,我也不造,我就好喜欢这四个字嗷嗷嗷嗷(づ ̄3 ̄)づ╭?~。
晚安。
第136章 难为情深:还好,他及时捡了回来()
“那、那个……”
贺闫在倒热水,闻言侧头看她,“怎么了?”
灯光下,男人的五官更为立体,都说平头最能看出一个男人帅气程度,而此时此刻他没有戴军帽,刺猬头就在眼前,嗷嗷嗷,她能接受能接受这么快啊求扑倒!
接下来要不要先卸妆?要是他摸到她一层粉怎么办?
柳清可只觉自己胸口砰砰跳,那器脏都要跳出喉咙了,直到双脚被温热覆住,才猛然一僵倒吸口气,不敢置信的看男人宽大的手掌—酢—
他竟然在帮她脱高跟凉鞋!
“贺、贺贺贺上校……”柳清可不可遏制的结巴了,“那个,我、我我我那个……”别摸她脚啊难看死了,夏天在田里干活从来都是赤脚,被石子划伤的伤口还留了好多疤牙。
呜呜呜……
她缩缩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握拳的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嵌进手心,疼痛也许有也许没有,总之她很恍惚,整个人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
贺闫倒是没有说话,又拿倒了些冷水调好水温,然后放到她脚下。
第一次见面,不对,第二次……不不不对,两人才认识没多久,第一个亲昵的动作如果是他扶了她一把的话,那么第二个亲密动作怎么轮也不应该是洗脚啊啊啊!
在那宽大的手掌将她的脚放进脚盆的时候,柳清可彻底石化,“我、是说……”
“脚麻了,不是么?”
对于这样轻飘飘,又像是透过无数云层传来的理所当然的话,柳清可掀掀唇,竟然无言以对。
严格上来讲,两人只是打过照面,而且这不是不苟言笑,难以靠近的大boss么?谁来告诉她,又或者摇醒她,这画风不对啊!
“等了多久。”贺闫拿干毛巾帮她擦脚,温水里有一层白色,他笑,“还特地‘化妆’?”
柳清可看着他的表情,隐约觉得那里面是取笑,但给人感觉就很亲近,一点都不像严肃的站在台上说话的男人。又想起他的问话,连忙羞着脸磕巴的答道:“朋友说没化妆见人不礼貌,我也没等没久。”
话一出口,已经是承认在等他了,她连忙咳了咳,收回脚放在高跟鞋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裙,“我只是……”
“只是什么?”贺闫倒完洗脚水,见她又穿上了,进里间拿了一双柔软的拖鞋给她,“我没穿过。”
他的鞋好大……
柳清可心口砰砰跳,她一直觉得发展真是处处狗血,而眼下更是让她有些接受不能。难不成,这男人很闷-***,脸上看上去拒人千里,其实是很好勾搭。传闻没女朋友,其实床-伴数不胜数?
“我去洗个澡。”
柳清可一惊,还没从自己的设想里走出来,又被这五个字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摆摆手,“是是是,您忙去吧,别顾及我。”
贺闫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看着那乌眸有些急,不安慌乱全写在脸上。但还是忍住了,也许是他会错意了,小姑娘根本不是对他感兴趣,手机也许只是一个误会。
这样想着,贺闫没有再多说,只应了一声,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沙沙水声,让柳清可坐立难安,贺上校这是什么意思,是送到嘴边的肉不是白不吃么?没想到,她真的是看错他了!
但是……还是好喜欢。
柳清可心情真是复杂万分,巴巴的瞅了一眼磨砂玻璃,看到里面军绿褪下,露出模糊的胸膛,突然鼻子一热。本来啥都没看到,脑补的厉害,她连忙捏着鼻子,拖着拖鞋,脚步虚浮的逃之大吉。
谁知道,这一拖,就拖了两年。
等柳清可消化自己到底是中意他的颜,还是中意他的身材,只是单纯的喜欢,还是想要勾搭,纠结了好几天,才得知,贺闫回军区训练特种兵去了。
也就是,未来半个月的军训,都不能,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有些时候就这么奇怪,她常常在想,如果那晚留下来,两个人发生点什么,他走的一定不会这么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但一切都是想想,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在教官那里套出一些没多大用处的消息。
军区她是进不去的,而且她当然不可能这样冒冒失失的白跑几趟,别说没经济来源,万一运气好被她找到地方,跑去也许就跑不回来了。
她是路痴,不对,是方向感不怎么好。
于是,十九岁蠢蠢懵懂的初恋就这么被扼杀在襁褓中。
直到她大三,才又看到他,不是在军训的时候,而是……
酒吧!
混蛋,不都说军人严于律己,私生活端正没有半点放-浪吗!
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件黑色的衬衫,有些紧致,身材一览无余。他身边还坐着个女人,头发不长,及耳的模样,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直接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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