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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卫嫣冉上前两步,声音尖锐。
单七倚淡淡扫她一眼,“说不说是我的事,信不信事你们的事,两位还是别让医生等太久才是,后会无期。”
“修远,我们走。”
她一般都叫举修远连名带姓,好像只要这一道防线没有打破,就不会给举修远过多的期待,但是现在想想,已经不需要了,真的坦荡荡的话,是不需要担心任何事的。
把话说开,不去操心任何人如何看待,活着已经太不容易,何必让自己畏首畏尾,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纠结来纠结去?
回去的一路上,举修远都没有说话,这让单七倚原本已经在肚子里打好了的一堆草稿说辞一无用处。
但是看着举修远的侧脸,一如往常那般温润让人舒服,单七倚心中纠结,还是决定打破沉默——“房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会去实地看一下。”
语气有些小心。
举修远“唔”了一声,专注着路况,半晌,才八竿子打不着的说了句:“其实伯父很中意我这个女婿。”
“哈哈,那让我爸嫁给你好了。”单七倚企图用笑来化解这话之后的尴尬。
举修远没有再说。
而单七倚则看向车窗外的夜幕,沉沉。
“在我的人打电话来之前,伯父一直坐立难安,怕你出什么事,连晚饭都没有吃。”言归正传,举修远也认为不管发生了什么,虽然弄成这幅样子,回来会让人担心,但迟迟不归更容易让人惶然。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他会脑补,补出来的都是坏得不能再坏的情况,又叫做自己吓自己。
“抱歉。”他说起这个,单七倚脸上的笑容渐渐垮了下来,是啊,要多珍惜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人了,不可以随心所欲,因为背后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有人惦念,有人着急,有人想着。
这样想着,愧疚渐渐的浮满了眸,她摸了摸口袋,将手机掏出来。
才发现设置成静音的手机竟然有十多个电话。
“还好有同事说看到你一个人在医院,伯父一直要出来,我想着他身子还没好利索,保证把你带回去,这才勉强应下。好了,现在能说说,那个女人是谁,又为什么要划花你的脸?”如果是无意的话,医院里不应该就单七倚一个人在,所以明显是故意。
但是谁又有那么大的仇怨,要划花一个女孩子的脸?
要知道,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爱美,只是看重的程度略有不同。
“我自己划的。”单七倚抬手碰了碰脸,刚刚就跟针刺着一样,这会儿倒好,热热的就像是一把火烧着一样。很痒很难受,但又抓不得,也不知道卫嫣冉那巴掌是不是真将她的伤口打得破裂开来。
她向来怕疼,但也素来不怕疼。
自己动手,总有些度,有了心理准备就好多了。
她不愿意再颠簸,她只想要带着父亲,在这个勉强还能算作是她的家乡城市安定下来,和父亲两个人。
也许日后会多些人陪伴,但不会是举修远和仇靖。
她要离这个层面的社会远远的,离卫嫣冉,离susan,离中午那个无人,离这些她惹不起,见了也只会让自己糟心的人都远远的。
想着,单七倚也没有忘记强调,“我希望你别跟我爸说。”
“好。”举修远应允,没有半点质疑和不理解的模样。
这小女人对自己素来狠,当初冒着真不能说话的风险,硬是忍着不说话不知道多久。他虽
然没有亲自体会,但多多少少能看出来。可她就算恨,也不会无言无辜破自己的相,一定有苦衷。
而那个苦衷……让他反而腾升起一抹侥幸。
也许,她的脸好不了,仇靖就会觉得无聊。
劲敌走了,他死缠烂打一辈子,就不相信七倚那么铁血心肠,真的雷打不动。
“谢谢。”单七倚没想过事情会这么简单,她都不需要在医院里磨蹭那么久,还遇到了仇靖和卫嫣冉惹了不愉快。只是怕面对两人又气又疼的责备,她舍不得别人帮她担心。
一来是受不起,而来是总感觉亏欠。
这样一来,只要再过了父亲那一关就好说了。
这样想着,不知是累还是精神不佳,单七倚合眼竟然不知觉中在车里睡着了。
而单父等来的,就是举修远将单七倚横抱进来,而自己的女儿脸上包着纱布,光线下似乎还能看到隐隐渗透的血色。吓得不轻,连忙迎上前,压低声音,“怎么回事?”
“路上出了点小车祸,给划了一下,在医院里头等着呢,这会儿睡着了,估计麻醉剂的后劲儿上来了,明天就好。”举修远安慰着单父。
在单父印象中举修远一直是个五好男人,自然不可能会认为他在说谎,而且他还说的那么顺口,半点不像假的。
当下又心疼又后怕,“那你抱她先上楼吧,她还没吃吧,我给她热点小甜点,放房间里,她醒来就能吃。”
这样的好意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何况,其实举修远自己也不清楚,单七倚到底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睡。
单父热了小馒头,柔软香甜的,放在保温盒子里送到她房间。
举修远也没吃晚餐,现在留给父女独处的时间下楼吃。而单父坐在自己女儿的床头,眉头紧紧的皱着,“倚倚,我想着,我们还是回镇里吧,这里太不安全。”
他心有余悸,就当他自私一回,他实在是怕了。
假如真如举修远说的那样,如果那辆车没有及时踩刹车,又或则倚倚没有及时躲闪,那是不是这一等,等完下半辈子,都等不回来女儿了?
何况这里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将他单纯可爱的女儿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他不想倚倚再受苦,镇里的日子也许没有城里这边这么多姿多彩,但至少充实,安全,父女二人,也能平安到老。而他的病……
人,总有一天会撒手人寰,只盼着多留几天。
还看不够,看不够越长越像阿雅的女儿,那骨子里的倔强劲儿,已经透出来了。
但他更怕她死脑筋,怕她认死理儿钻死胡同,那样的男人,他们穷人是高攀不起的,就算哪天真的嫁入了豪门,也后只有被婆婆欺负,被各种看不起使唤而已。
“倚倚……我知道你是为了爸好,真为了爸好,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找一个,没有这么多是非,没有这么多不美好回忆的地方。”
看着床上的人儿小脸儿苍白,呼吸不疾不徐,显然没有清醒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走出房间。
而等到他离开,单七倚才缓缓睁开眼,侧头,沉沉的不知注视着哪处。
爸,这样的一味逃避是没有用的,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不喜欢,我也不想连累你。我已经不喜欢仇靖了,我发誓,我可以好好的平静的面对这件事。
————
这章过渡。
第114章 v48:私相授受,什么关系?()
所有一切都会淡去。
猫和老鼠的游戏,我不仅不愿意再玩下去,还要为此画上一个句点,等到了仇靖和卫嫣冉的婚礼,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患得患失的日子,真的是够了。
接下里要做的,就是用足够多的耐心来等待。
说难熬其实也不难熬,看好了房子后,单七倚和单父就搬出了举修远的别院籼。
房子在h城的二环,三室一厅,地处热闹的城区,不管是地铁还是捷运都很方便。更重要的是,她还在附近的报社找了份工作。
其实很简单,就是将其他外跑记者收集的资料,用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绘色一下姣。
只有一个条件,她的名字是无法出现在报纸上的。一来主编本来就聘请她写写东西,说难听点就是当枪。二来,单七倚本来也不愿意透露姓名。
何况做的是娱乐新闻,很容易就遭人人肉遭人报复。
这样一来二去,杂志社不小,薪资对她来说虽然不及博林那边让人眼红,但也不至于像在育幼院当老师一样累人。脑力劳动而已,只是时不时要因为一两条新闻,去网上探查各个名人的*,这让原本抵制这些圈子的她,不可避免的又经常看到某些人。
而最近最大的八卦,莫过于世世代代从医的萧家,出了个珠宝大亨萧彦陆,身价千万。另一个则是博林总裁要和卫嫣冉订婚的消息。
在此之前,大家一致以为,卫嫣冉是当初那个闹婚礼的人,也就是单七倚。
在这些消息曝光之前,人们以为他长情,其实早已经已经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人。
也算是这足智多谋,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的男人唯一失策的地方吧。他将她当做卫嫣冉,这么多人,却将卫嫣冉当做了她。
卫嫣冉知道,一定气死了。
“小单。”
“在,畅姐。”单七倚连忙回过神,将正在浏览的页面最小化,站起身走向冲自己招手的女人。
叫她的是畅姐,是副主编,但是为人没有什么架子,很亲善,有时候她来不及赶稿子,她还会帮忙整理一下资料。修稿的时候,她也会帮忙出谋划策。
与susan比起来,单七倚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被自己逗笑,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比?
若真的要谈论起来,susan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喜欢仇靖,却依旧活在卫嫣冉的影子下。
她觉得自己多少应该好奇一下,卫嫣冉和仇靖是怎么结识的,而卫嫣冉又是哪几点,才会让仇靖这般痴迷真心。
不过现在不行,一来她要工作,哪怕她很想自虐的看仇靖待卫嫣冉多么好,然后对比一下自己那些日子所产生的荒唐念想和可笑行径。二来,也是没必要了,想输个心服口服?她有什么资格输呢,就算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归于最简单的一个原则,先来后到,她也是没有资格的。
何况,就仇靖那个渣,还争着抢?
瞎了。
要将他视若珍宝,这世界只要有卫嫣冉就够了,其他人多给一份感情都是犯贱。
这样想着,就看到畅姐将手里的照片递到自己面前——
“你看看,这是上午小林给我的,仇靖的未婚妻,竟然和珠宝大亨有所牵扯,私相授受,这不是最大的卖点吗!?”
单七倚自然是知道卫嫣冉和萧彦陆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从仇靖不知道的态度来看,这关系应该很保密。但是谁知道,千防万防,还是被人给拍到了。
“但是如果乱写的话,报社会遭官司吧,毕竟两方都是名人。”单七倚是不怎么愿意和这两个人有牵扯的,话说回来,就是这两个人才会让她走到如今地步。
虽然说,从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将这些看做是生活给她的历练,但这真的只能勉强算是自我安慰的一种说法。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宁愿在镇里,平安的老死,也不会来到h城。仇靖这样的人,若真爱,那想必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若不爱,那就如同脚边的蝼蚁关你何时生何时死,何时笑何时哭?
前者譬如卫嫣冉,后者譬如她单七倚。
所以,很多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两个人能不能走到最后,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