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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在路上ˇ 最新更新:2013…07…27 13:47:50
离念一觉醒来还在古老的马车上,不过这种只有一个底座的东西,或许称之为木板车更合适。身上有些疼,这具身体在她穿过来之前就已经受伤,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及时治疗,现今伤口隐隐有腐烂迹象。
刀伤啊,多少年没见过这种伤口了。她稍微查看了一下,背上偏右肩膀比较靠上的地方有一处伤口,小腿上一处,手上两处,脸上也有一处。脸上和手上的伤很轻,可以忽略不计,比较严重的是背上那一处。
看来砍人的那人心挺狠的,这么小的小孩子也下的去手。
过了一会儿队伍停了下来,似乎是前头那辆豪华马车里面的老大,也就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说要坐车坐累了,要休息。
离念爬下木板车,看几个侍从端着水壶走向芦苇从后的一处,便也找了个大罐子跟上。果然,芦苇丛后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天然纯净无污染,放在她穿越来之前的那地方,这条小溪就是一个奇迹。
她先咕噜咕噜喝饱了水,然后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稍微用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然后从自己身上那条繁复的层层叠叠的裙子上撕下一条,弄弄干净,然后吃力包扎了一下背上和腿上的伤口。
弄好以后,她将大水壶灌满,然后慢吞吞走回队伍。
正是傍晚时分,大伙儿燃起火堆拿出食物开始解决温饱问题。离念看见,摸摸肚子,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挺饿的了。然后默默吞口水开始考虑要怎么去讨点东西吃。五岁的话,卖乖比较好吧?
离念正思索着,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向她招了招手。于是离念乖乖走了过去坐在男子身边。
这个男子也长得挺好看的,因为年纪较大,所以比之前那个少年多几分成年男子的魅力,一双眼睛不似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的那双狭长深邃的勾人凤眼,却是温和无害很多,瞳孔带着淡淡褐色,鼻梁挺直,嘴唇嫣红,面若冠玉,体型修长挺拔。
这里的风水蛮不错,挺养人的,离念打量完毕,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始考虑要吃的。
男子开口:“小姑娘,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离念淡定的说:“那个小孩说我是岭北王府的人,我叫离念。”
“小孩?”
“就是坐那辆大马车的人。”
男子默了一会儿,小朋友,你没资格叫别人小孩吧?然后说:“少主这取名字的功底真是……”男子想了一会儿没想出形容词,挠了挠头,“我是白潇笙,叫我白叔叔好了。”
离念想说,其实我的年纪应该比你大呢,不过还是叫了一声白叔叔。讨喜的小朋友才有饭吃呀。
白潇笙果然很满意,伸出大手掌摸了摸离念的发顶:“小离念真乖,饿不饿?”
离念立马点头,跟条小狗似的讨喜,恍惚还以为这小孩后面长了条摇啊摇啊的尾巴。
白潇笙把刚烤好的一只大鸡腿给离念,顺便贡献了几个水果,离念一接过就狼吞虎咽的。白潇笙看着挺不忍心:“小孩,吃慢点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离念没理他,继续狼吞虎咽。吃完以后离念道声谢,回木板车休息去了,而白潇笙跑少主那儿打听这小孩的来历。
休整了一会儿,大队伍继续启程连夜赶路。白潇笙见离念孤零零的,觉得挺可怜,于是抛弃自己的高头大马陪离念坐木板车。
离念对于白潇笙抢地盘的行为没有表示反对,挺友好地问:“白叔叔,我们现在在哪里?”
“这里应该是壁城的地界,过了今夜可以到青潇谷。我们应该会在青潇谷待两天。”
“岭北王府是干什么的?”
“岭北王是当今皇上的同岁叔叔,手握重兵,是权甲一方的大户。”
“那药王谢平远是谁?”
白潇笙脸色突然变了变,刚刚已经问过少主,这小孩是谢家唯一剩下的人,药王谢平远的小女儿,只不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犹豫了一会儿:“你怎么会知道他?”
“刚刚听人说的。”
“唔,叔叔不是很清楚这个人。”
“哦。”离念没多问,点点头,眨着一双大眼睛扮小孩,说:“叔叔,给我讲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
“民间传说,或者最近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之类的吧。”听故事听新闻,是了解一个地方的好方法。
于是白潇笙开始用他那低沉好听的声音给离念讲故事,讲了一会儿,离念忽略掉没有的信息,心中大致分析了一下这个地方的情况:这个国家名为灏景,体制是古老的一人j□j,皇帝掌握生杀大权。如今的皇帝四十岁不到,政绩上很平庸,性格比较血腥暴力。灏景国之外有些蛮族小国,基本不足为惧。
车行驶了一段路程,突然从不知什么地方窜出来一大堆黑衣蒙面人,个个手里面拿着一把大刀,看起来还算训练有素。
而这边的人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没有丝毫慌张。侍从们举着火把抽出手中的武器,迅速排好阵势将居中的豪华大马车保护起来,一个个神色严谨戒备。
黑衣人直扑大马车,下手极为狠辣,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式都嗜血,不要命似的突破侍从的保护圈。这样鱼死网破抱着必死决心的打法让落在后面默默旁观的离念提起了几分兴趣,当下趴在木板车上,用木板车上装载着的货物掩藏自己,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而本来在离念身边的白潇笙不知什么时候就赶到了大马车旁加入战局。离念赞叹,好快的速度,完全的非人哉,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白潇笙使的是剑,招式灵巧而有力,直击敌人要害,没一会儿就放倒了了好几个黑衣人。刀光剑影间,黑衣人已经被击杀的差不多了,白潇笙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朝着马车里面问:“少主,你没事吧?”
正在这时候,本来应该倒下的一个黑衣人不知怎么的又突然活了过来,举起刀子狠辣地往白潇笙背后砍去。
白潇笙自然感觉到了,一个闪身就躲开了袭击,正要反击却见黑衣人一脸错愕恐惧地瞪大了眼睛,脸色一阵青紫,身体僵硬地倒了下去。正是本来应该在马车里面的那个少年动的手。
离念啧啧称奇,这不就是小说里面描写的武林高手吗?暗器使得如此精准,时间把握也如此到位,做在马车里面没亲眼去看却秒杀掉了一个人。
少年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微微带着丝笑意:“白潇笙,你给我的那些毒针效果很不错。”
白潇笙提起嘴角:“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正在此时,一个侥幸逃脱的黑衣人逼近离念身边。本以为这队人马全部集结去了马车那边,没想到竟还有个落单的在这里。隐蔽的很好,若不是他站的位置比较特殊,甚至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一个人。黑衣人想起同伴们的惨状,顿时动了杀意。杀不了目标人物,那就弄死一个这个队伍里面的人给兄弟们陪葬!
刚刚起意,黑衣人便举刀向离念砍去!
然而一刀落下,黑衣人却没有砍到想要砍的人。只见那五岁左右的小女童侧身一翻躲过袭击,又是一跃,在木板车装的大箱子上轻轻一个借力就跳到地上。
离念一落地又是向一边闪去,她微微皱眉,这一跳比预想的要跳得近了些。这具身体真是柔弱得让人郁闷,连一般五岁小孩的身体都不如。
黑衣人紧随其后,又是一刀劈去,却仍旧被离念躲过,而这一刀用力过猛,竟将大刀深深砍在离念侧后方一棵大树的躯干上,一时间难以拔出。
离念这边动静大了些,白潇笙注意到便是一个飞身轻掠了过来,动作极快,没等人反映过来,黑衣人已经身首异处。
离念看着白潇笙的飞身而来的动作眨眨眼,厉害啊,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能够看见所谓的轻功,人家轻轻巧巧一个飞身的速度就超越了当年她被训练很久以后的奔跑速度。
白潇笙轻轻握着手中的剑,那柄剑泛着幽白光芒的剑身此时染了些许血红,他无害一笑,问:“小离念,你没事吧?”
离念摇摇头。
白潇笙却注意到离念背上和腿上都开始渗出血水,眉头微微一动:“旧伤?”
“嗯。”
“为什么不说?”
离念疑惑:“为什么要说?”这帮人肯饶了自己一命还给自己东西吃她已经很感激了,一点小伤而已如何能去麻烦人家?
白潇笙看着离念的表情默了默,然后抬手摸了摸鼻子,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给离念:“呃,你自己去处理一下吧。”
离念接过伤药,道了声谢回木板车上上药去了。白潇笙看着小小的身影,觉得有点愧疚,本来小姑娘应该是别人捧在手心的明珠。却因为他们的关系使谢家全族被灭,现在她不仅失去记忆孤苦无依,连身上有伤也不敢说出来。真是可怜啊。
而远处的那辆马车,一双玉手将马车车窗的帘子放下,小少年嘴角勾起笑,眼中不带一丝情感。这个小女童刚才避过黑衣人的动作他都看见了。明明没有一丝内力,却能做出如此灵敏的闪避,真是有趣。
ˇ白师傅ˇ 最新更新:2013…07…28 20:27:53
第二日清晨,车队到达一个小城镇,在城镇中一个酒馆稍作休息。离念估计自己目前在车队里面的身份类似一个小奴隶,就是说地位低下,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好在车队到底是王府的人,组织纪律性还不错,没有人来为难一个五岁小孩。不过身份摆在那儿,她是不能和小少年或者几个比较高层的人那样坐在大堂里面吃饭的。她也没在意,拿着一个貌似是侍卫长的人分发的剩饭剩菜溜到客栈后面一个茅草堆边上,开始填肚子。
吃的七七八八了,她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等消化得差不多了,也没管身上还有伤,就绕着客栈后院开始跑步。没跑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心脏跳的很快,气也喘不过来,跟得了哮喘似的。
离念停下脚步扶着院墙呼哧呼哧的喘气,又吐槽了一下这具柔弱的身体。真是欲哭无泪。想她当年可是训练队里面体格最彪悍的人,连着队里那些壮汉都惧她三分,就算是刚从孤儿院被接出去那会儿,也没弱成这样。这具身体是有多缺少锻炼啊,之前那身体的主人一天到晚坐着不动的吧。
好不容易等她平复下来,有一个小侍卫跑到后院,看见离念,一脸不耐:“走走走,少主正找你呢,吃个饭还跑这么远,怕有人跟你抢还怎么样?上辈子穷鬼投胎的吧?”
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