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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酒楼都被相公开了,那她这个做妻子的就开个赌坊吧,叫大家怎样玩麻将,斗地主。
“相公,既然这样,我开个赌坊行不行?”见施宴的表情有点为难,夏浅笑又抱着施宴的手臂撒娇“相公,你就答应我行不?我保证不是经常出去抛头露面,偶尔去那里看看。”
她又抬着美眸,可怜巴巴地瞅着施宴,眸中水光盈盈,波光荡漾。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这双眼睛真的不错,被她用这样的眼神一看,别说男人,女人都不忍心。更何况是一直就爱着她的相公,怕是骨头都会酥了。
“娘子,不是我不答应,只是,唉。”施宴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着难言之隐,夏浅笑就是这些人之一,只有施宴本人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一听见施宴这样说,夏浅笑有点急了,她都装可怜了,可是相公还是不同意,那么,只能使出美人计了。
于是,夏浅笑又开始在施宴怀中蹭啊蹭,她看着身上比较保守的亵衣亵裤,思索着明天要找人给她做几套性感的睡裙来。
感觉到施宴的身体起了变化,搂住她细腰的手也开始收紧,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抚摸上了那片温香软玉。夏浅笑一把推开施宴,缩在床的角落中,用锦被把自己包好,眼里水雾氤氲,好似下一秒就会有眼泪掉下来,语气委屈:“相公,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话语,成功地让施宴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他明明知道夏浅笑是故意的,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独自苦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正在欺负一个弱女子。
“相公,你就告诉我吧,为什么不让我开赌坊?”夏浅笑不死心,小强精神爆发,她就是那样的人,不敢兴趣的事,连看一眼都懒得抬眸,可要是感兴趣的事,一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会死心。她在心中忿忿地想到,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继续在你身上点火,让你吃不着。可是,某个小女人忘了,这个世上不只有美人计,还有着美男计。
把锦被掀开,施宴就把锦被全被裹在夏浅笑身上,又笑得很邪恶:“娘子,把自己包严实点,不经过娘子的允许,为夫是绝对不会化身为狼的。”
本来施宴是打算今晚放过夏浅笑的,可是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既然娘子是主动投怀送抱,那他这个做相公的,一定会好好享用。
不去看夏浅笑那迷惑的脸色,施宴把蚊帐拉下来,此时的梨花雕木大床上,看起来有点朦胧,印着桌上的烛光,看起来既暧昧又缠绵。
“你干什么,别乱来。”面前的男人正在慢悠悠地脱着亵衣,那真的是比蜗牛速度还要慢,尤其是在自己衣裳上摸了一下,又看夏浅笑一眼,语气温柔,动作诱惑:“娘子,这衣裳好难脱,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夏浅笑闭着眼睛不去看施宴那一脸欠揍的笑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一定要坐怀不乱,一定不要被美色迷住了。对了,心静自然凉,美色什么的都是浮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感觉施宴已经没有了动静,夏浅笑才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瞄了施宴一眼,奶奶的,亵衣已经脱了,看着那精细结实的胸膛。夏浅笑又偷偷地闭上眼睛,咽了一口口水,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那都是幻觉。
又把眼睛睁开一点,夏浅笑安慰着自己,我就看一下,等下就不看了。谁知,她睁眼的时候,施宴已经把亵裤也脱了,此时正躺在床上好笑地瞅着她。
四目相对,施宴的琉璃眸中满是笑意,夏浅笑的秋水眸中满是尴尬,一张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夏浅笑强忍着内心的好色因子,只敢把视线停留在施宴的脖子以上的部位,脖子以下还是不要看好了,免得她会越看越往下。
“娘子,为夫先睡觉了,你自己随意。”说完这一句话,施宴又朝着夏浅笑靠近了一点,还当真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这就睡了?夏浅笑目瞪口呆,这男人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不穿衣服肯定很冷吧,把锦被给施宴盖上去,那自己呢?
某个小女人还在纠结,某个男人却正在等着猎物主动送上门来。在夏浅笑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是答应过娘子不会强迫她,可是不代表他不会诱惑娘子,还有装可怜。
过了一会儿,夏浅笑依旧还在那里纠结着,施宴却已经等不及了。这样的事,能等吗?本来他是打算用诱惑这一招的,看来还是装可怜这一招最好了。
“冷,好冷。”正在睡梦中的施宴喃喃道,同时全身也开始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也渐渐开始被冻得青紫。
夏浅笑白了他一眼,明显不相信。她虽然不知施宴武功也多厉害,但还不至于这么怕冷吧。她可还记得以前她怕冷的时候,只要呆在施宴的怀中不但不会冷,相反还会觉得很暖和。
“冷,好冷。”施宴的声音这次是有点有气无力,甚至连那刚开始还红润的双唇,也渐渐带着乌紫。这下,夏浅笑终于被吓坏了。纠结也没有了,怀疑也没有了。
一把把锦被掀开,夏浅笑就紧紧地抱着施宴,入手的男人身上一片冰凉,夏浅笑又心疼又后悔,忙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语气里带着担心:“相公,你怎么样了?还冷不冷?”她又把施宴抱得紧了一些,就像以前施宴抱着她一样。
猎物终于送上门来,施宴满足地用脑袋在夏浅笑的胸前蹭了蹭,被娘子抱着真舒服啊。只是,他要的并不是只有这些。
“娘子,我好冷。”此时的施宴像才醒过来一般,眸中朦胧,浑身又开始发抖。
“还冷吗?”夏浅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相公还冷。
“娘子,让我再暖和点吧,我还是冷。”看着夏浅笑的亵衣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的月牙色的小肚兜。施宴的眸色更加深了,甚至连刚才的那句话也带着暗哑。只是,关心则乱,夏浅笑一直没有发现。
最有效的方法当然就是体温了,这个夏浅笑还是知道。把自己脱光了之后,夏浅笑又抱着施宴,关心地问道:“相公,你还冷不冷?”一说完这句话,夏浅笑才发现已是为时已晚。
施宴全身滚烫,哪里还有刚才的冰凉,那烧热的温度紧紧地贴着自己,而施宴的眼中也是浓浓的欲望。
“你,”夏浅笑还想发声,施宴哪里还会给她机会,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已调换。
把夏浅笑压在身下,施宴毫不客气地堵住了近在咫尺的红唇,等了这么久,终于要把猎物吃进嘴里了,他又怎会客气。
夜还很深,施宴也不着急,今晚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两人的缠绵越来越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浅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听到了鸡鸣声。施宴才放过她,她最后才能在他的怀中睡过去。
第二天的正午,夏浅笑才醒过来,而施宴早已经醒了,依然还是躺在床上抱着她。
察觉两人都还是未着寸缕,夏浅笑动也不敢动,曾经就有一次,醒过来后的她,在施宴的怀中动了一下。夏浅笑保证,真的只是动了一下,结果呢,又被这男人在床上压了一天。
“你这个禽兽。”夏浅笑瞪着一双美眸,努力让自己做出最凶狠的样子,昨晚她都主动向他认错求饶了。
施宴微笑,手臂一伸,刚刚好不容易才挪开一点的夏浅笑又跌进了他的怀中。两人肌肤相贴,施宴的身体又清晰地起了变化。
身后那烧热的温度紧紧地贴着自己,夏浅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重复着刚才的话语“你这个禽兽。”浑身酸软的她,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软绵的。殊不知这样的话和语气,只会加重施宴想再次占有她的欲望。
“嗯,我是情兽,永远只对娘子一个人发情。”既然娘子给他这样爱称,那他怎能辜负娘子的好意。
继续对着夏浅笑发情后,施宴才终于放开了她,要不是不想饿坏娘子,他真的还想继续下去。
两人洗漱后,夏浅笑又在施宴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一恢复力气的夏浅笑马上离施宴远远的,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坐着,夏浅笑看着施宴的眼神也满是戒备。
好在,这孩子的小强精神还存在着,又开始问她昨天还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了。
“相公,为什么不准我开赌坊?”酒楼青楼都开不成了,好不容易把主意打到赌坊身上,一定要开个打发时间。
“娘子,赌坊我已经开了。”施宴微笑着吐出这一句话,他真的觉得娘子没有必要开了,娘子想做的事,他很早以前就替她做好了。
“什么?这个你也开了,我怎么不知道。”夏浅笑高分贝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可以这样,那她还做什么?
“风云赌坊就是咱们家的啊。”施宴一脸难道你不知道的表情,其实夏浅笑还真的不知道,她从来又没有问过,施宴也没有说过,要不是上次施宴告诉她,醉心楼是施家的,估计她连施家有着酒楼都不知道。
“那我还能干吗?”这三样都开不成了,那只能干点别的了。
“玩。”言简意赅,施宴觉得夏浅笑只要负责玩就行了。
“还有呢?”她是想当米虫,但一直当米虫,不找事情做,时间过得慢啊,即使身边有一大群人围绕着,还是觉得无聊。
“数银子。”施宴怀疑地瞅了夏浅笑一眼,估计娘子是数不清家中到底有多少银子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很肯定,放眼整个天下,没有人比他更有钱了,他要是说他是第二富,只有娘子敢说她自己是第一富。
“还有呢?”夏浅笑一张小脸已经垮了,难道她后半辈子只能干这两样了。
“吃饭,睡觉,滚床单。”某个男人又吐出这样惊人的话,尤其是滚床单那三个字,语气加重,眼带笑意,还看了夏浅笑一眼,那可不就是红果果的邀请。
这句滚床单很明显地吓到了夏浅笑,她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点事情来做,她虽然没有想过要做个女强人,但也不愿意没有自己的事业。
临近晚上的时候,萧慕过来找夏浅笑了,只是看她的眼神哀怨。她能不怨吗?明明是夏浅笑想要把自己讲的故事写成书,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卖。可是,做苦力的却是她。
尤记得昨晚她好梦正酣的时候,师父把她从被窝中拉出来,一脸严肃地对着她说:“慕慕,师父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该是你报答师父的时候了。”
她还傻傻地回了师父一句,我义不容辞。结果,就被拉去当苦力了。
可怜她和师父两人在外面东奔西走,出这个主意的人却在这里享清福。还好夏浅笑不知道萧慕的诽谤,不然,一定会睁大美眸,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享福了,我比你可累多了,没看见我最近一直面黄肌瘦,精神不振。
“人妖来了啊。”一看见萧慕,夏浅笑马上友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对于萧慕,她总是有着极大的好感,第一,她是相公的师妹,而相公又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更主要的是,萧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