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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太子殿下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看起来温润如玉,周身儒雅,倒像一个谦谦君子,他的面容长相像极了夏文帝。
“燕王世子,容华回来了吧。”太子殿下露出一丝笑容,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当然,妹妹如今身子大好。”夏浅曜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实话,他对他并不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如果硬要在太子殿下和四皇子中间选一个,他希望妹妹嫁给太子殿下,至少现在的太子殿下对妹妹有情。即使这份情意不在了,妹妹有显赫的家族势力依靠,皇后之位无人可动摇。
“今儿个天气正好,不知燕王世子可否邀请本宫去燕王府小坐片刻。”太子殿下微笑,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世子要去醉心院听曲,无空,太子殿下请自便。”夏浅曜毫不客气地拒绝,然后张扬的转身离去。他又回到了当初,盛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燕王爷的威信和王府的势力,作威作福,终日泡在烟花场所。
“藏的够深的。”太子殿下冷笑,这么多年,他骗了所有人,要不是前段时间,燕王病重,容华失踪,他突然的变化,想必大家还被蒙在鼓里。
“殿下,要不要去燕王府?”太子殿下的脸色不好看,小太监惶恐。
“不必,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容华,没想到天气这么冷了,你还活着?太子殿下这样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可是该死的,他却在意那个女人。
运城施府。这几天运城的天气转好,积雪融化,经过施晏这些天的努力,夏浅笑的毒也解得七七八八,能不好吗?天天滚床单,直把夏浅笑累的够呛,也不知道那男人哪里来的好精力。
“绿衣紫衣,芳菲,快过来。”好不容易这天施晏有事要忙,夏浅笑得到了一点自由,就开始呼唤三个丫头。
那天,芳菲和顺子也把夏浅笑的家世告诉了施家众人,说夏家是卖茶叶大户,一听茶叶这两个字,直把夏浅笑吓了一跳,她的真名不会就叫铁观音吧。芳菲摇头,说,小姐,你真名就叫夏浅笑。
还好,不是叫铁观音,然后她又问芳菲,他们家的仆人是不是都以茶取名,叫龙井,毛尖,绿茶什么的,芳菲还是摇头,没有。
终于知道了夏浅笑的身世,施老爷和施夫人就打发顺子回夏家,说是要见见亲家,所有的礼数都要周全,不能委屈了儿媳妇。夏浅笑倒是无所谓,她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对芳菲口中的父亲和兄长无感。
可是施晏却不这样想,他只想给夏浅笑最好的。笑着对夏浅笑说,丑媳妇都是要见公婆的,他这个俊女婿当然更要见见岳父兄长了。
“少奶奶,什么事啊?”这些天这三个丫头打成了一片,倒真应了那句臭味相投。
“逛街。”夏浅笑豪迈地应声,颇有点大姐大的风范,一直闷死她了。
“好咧。”三人齐齐应声,尤其是芳菲,嗓门真大,随身还带着一把剑。
四人来到一家名叫‘珍宝斋’的玉器店,夏浅笑看中了一支羊脂玉发簪,通体润透,盈玉无暇,买给施晏吧,他肯定会喜欢的。
“老板,我要这支簪子。”夏浅笑对着挺着啤酒肚的老板说道。
“好的,夫人,请稍等。”
“慢着,这只簪子我家夫人看上了。”口气骄纵,有点狐假虎威的气势。
夏浅笑还未说话,一旁的芳菲早已拔剑:“你家夫人算哪根葱,滚一边去。”
“小夏,看来你不记得我了。”赵穗儿从一旁走出来,女子穿着一身湖绿色衣裳,梳着妇人发髻,看起来高傲端庄。她不屑地看了芳菲一眼,她才不信这丫头真敢伤人,以为拿把剑就会武功了。
找碴的来了,夏浅笑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小命,她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因此,扫了赵穗儿一眼后,又装着没有看见她。
“老板,可否快一点。”夏浅笑催促着老板,眼不见心不烦。
“好的,夫人。”四十多岁的老板擦擦脸上的冷汗,这两位夫人看起来都不好惹的样子,他怎么这么倒霉,一定要得罪其中的一位。
“慢着,这支簪子我要了。”赵穗儿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她已经和大表哥成亲了,可是大表哥却还想着小夏,男人就是那样,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会一直念念不忘。
“赵穗儿,你什么意思?我没空搭理你。”夏浅笑也有点生气了,她在施府闷了好久,今天才趁着施晏不在家出来逛逛,所有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我什么意思,这支簪子我要定了,小夏,你别忘了,你只是我赵家的一个丫鬟。”赵穗儿才不怕她,她在运城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放肆,小夏是你叫的。”芳菲大喝一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长剑已没入赵穗儿的胸口。对郡主不敬者,死。
“芳菲,你干吗?”夏浅笑也没有想到芳菲会这么大的反应。
“小姐,她骂你。”芳菲有点委屈,从小到大,哪里有人骂过郡主。
夏浅笑翻个白眼,骂就骂吧,又不会少块肉,这丫头。
“少奶奶,咱们还是走吧。”紫衣看了赵穗儿流血的胸口一眼,又责备地看了一眼芳菲,怎么就沉不住气呢,等下玩阴的不好吗?
“少奶奶,你们先走,簪子我来拿。”绿衣也催促着,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那就再加点料吧。于是,绿衣走到赵穗儿跟前,握住她的下巴,也不知道她朝赵穗儿嘴里塞了什么?又在她耳旁说了什么?赵穗儿一张小脸都白了。
“回去吧。”夏浅笑闷闷不乐,还是呆在府中好,她又看向芳菲,这丫头得回去好好教导一下,动不动就拔剑,听说一个人的个性与她的成长环境有关,难道原主一家都很彪悍。
正文 第六十一章 闲情日子
第二天,施晏还是很忙,夏浅笑又有了自由时间,她本来是打算像以前那样,出去逛逛。却听到了孙知府家的大少奶奶死亡的消息,这件事情在运城传的沸沸扬扬。
听说这孙大少奶奶昨天带着一身血回到孙家,未进房门,就已饥渴地拉着几个小厮厮混。赵穗儿的死状极其凄惨,浑身肌肤青青紫紫,下身已经肿烂,流血不止,胸口上也在不停地流着血,睁着一双眼睛,有胆小的丫鬟小厮被吓得失禁。和她一起出门的丫鬟们全部失踪。
痛失爱女的赵老爷和赵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难过得昏了过去,孙知府的面子也挂不住,在运城中大肆寻找凶手,却连赵穗儿昨天去的是哪里都不知道。
夏浅笑听到这些时全身冰凉,一股寒意从心内传出。她打发芳菲去‘珍宝斋’。芳菲回来,告诉她,珍宝斋已经关门了,然后又说赵穗儿死的好,谁叫她辱骂小姐,这样的人老天都不放过她。
珍宝斋关门了,夏浅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芳菲那一剑偏离心脏,就算赵穗儿不及时医治,也不足以致命。昨天她们回到施家很久后,绿衣才回来,把羊脂玉发簪给了她,就和紫衣一起退了下去,只留芳菲一个人在她身边。
“芳菲,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未去看芳菲不情愿的脸色,夏浅笑就已把她推出了房门,同时大力地把房门关了。
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小脸苍白,浑身发抖,只觉得心好冷,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连车祸,流氓打架都未曾见过。昨天还是那样鲜活的生命却已死亡,那几个丫鬟和珍宝斋的老板也死了吧。
这一切都是绿衣紫衣干的吧,可是如果没有施晏的允许,她们敢这样做吗?
施晏回来的时候,夏浅笑依然坐在地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想了多久,又想了些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
施晏轻柔地把她抱在怀中,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娘子,娘子……”他的声音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又缠绵,他依旧一身白衣,衣裳如雪,青丝如墨,容颜如画,纯净无暇。夏浅笑却觉得有点刺眼,她没有权利怪他,施晏没有错,他所做的只是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他是那样的爱她,小心地把她捧在手心,给她绝对的自由与尊重,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
夏浅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飘渺,又轻又低,她问施晏:“相公,赵穗儿死了,你知道吗?”
施晏看着那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又把她抱紧了一些,点头:“我知道。”他是在赵穗儿死后才知道事情的起因,可是那又有什么不一样,他早就吩咐过绿衣紫衣,凡是对少奶奶不敬者,不用回禀他,直接杀了。
“娘子,你是不是怕我了?”施晏问的小心翼翼,一双琉璃眸紧紧地盯着她,眼中带着不安与惶恐,似乎只要她一点头,那双琉璃眸就会变得黯淡。
“相公,以后不要随便杀人了,好不好?”夏浅笑在他怀中摇头,她不怕他,只是接受不了,他们这样的做法。
施晏默不作声,他很想答应她,可是看着怀中的女子他却无法骗她。他历来做事是斩草除根,绝不给自己留一丝的隐患。
“相公,就算以后杀人,也不要让我知道,我宁愿你骗我一辈子。”夏浅笑的眼泪一颗一颗顺着脸颊往下掉,眼中带着乞求,她希望这一生都呆在他的身边,迷糊一点。有人说过,迷糊的女人才会过得幸福,聪明的女人只会过得辛苦。她不想做个聪明的女人,她希望一直迷糊下去。
“好。”施晏温柔地回答。然后又低下头去,一遍一遍地亲吻她脸上的泪珠,动作很轻很轻。他爱的不就是这样的她,善良,活泼,简单,偶尔向他撒点小娇,安安稳稳地呆在他的身边,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两人就这样相拥了很久,直到夏浅笑哭累了,在施晏的怀中睡去。
“紫衣,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绿衣看着那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是少奶奶太过善良,还是她们太过狠辣。
“绿衣,我们没有错,你觉得少奶奶这个样子,就算我们接受,其他人会接受吗?”她们从小踩在刀尖上讨生活,如果心软,那死的就是她们,又怎能活到现在,主子又怎会派她们两人来保护少奶奶。
“小姐会心狠起来的。”芳菲低低地说。王爷病重,郡主要是不心狠起来,那燕王府怎么办?郡主要是不心狠,那最终只能嫁入东宫,和姑爷分开。
芳菲想起来,她和顺子第一次杀人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小,即使已经习武很久,却不曾杀过人。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把人给杀了的,只记得那时的自己呕吐不止,大病了一场。杀了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到后来的麻木。
夏浅笑一直怏怏不乐,呆在府中,这几天很少说话,也很少笑,施晏看的心疼,说要带她出去玩。夏浅笑摇着头拒绝了,她总觉得赵穗儿他们是因为她才会死的,如果那天她没有出去,就不会和她遇见。或者当初的她退一步,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她每天吃完饭后,就去施夫人那里,向她学习怎样掌家,直把施夫人乐得。本来施夫人对夏浅笑掌家也不抱有什么期望了,现在一听儿媳妇愿意学,又全心全意地教导她。
夏浅笑也渐渐地识了一些字,有一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