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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也觉得有些可惜了,但是却也绝对不会救他,不说其中的隐患,到嘴的肥肉哪里有吐出去的道理?!
枚襄国,他要了!
“走。”
“去哪儿?”
“御药房。”枚襄国主已死,宫中清理已经开始,用不着他们出面,所以,他现在还是带着姬无心好好地去找找救命的药才是正事!
御药房里的药珍贵的倒是不少,但是比起北辙的库存就实在是有些可怜了,更别提那方子里记载的药材了。
拓跋烈不甘心,又带着姬无心跑了一圈枚襄国的国库。
在国库里倒是藏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让他找到了三味药。
拓跋烈想了一下方子里说的说的那五味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
北辙的国库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亲自验查一次,所以对于里面有多少好东西,基本上是心中有数的,这方子里的东西,大概也有三味,但其中有两味是和枚襄这三味是重合的,也就是现在他们手上不重复的只有四味药,还差了一味千鹤草。
在这片大陆上,有一种很奇特的鹤,它们大多数是以肉体的形式存在,但是在这些鹤中,却有一些特殊的存在,它们在死了的时候会慢慢干枯成草,故取名千鹤草。
这千鹤草极为难寻,因为这种鹤的存在本来就不多,死后能够成为鹤草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再加上只有自然死亡的鹤才能变身成草,所以这种草一直都是一种传说中的存在。
是以就算是强悍如北辙,这么多年国库里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
拓跋烈之前的时候心中还抱了一丝侥幸希望枚襄国的国库中能有这味草,结果现在……
姬无心身上的毒已经不能再拖了,在剩下的几个月里他无法保证他一定能找到这种草,不禁有些犯愁起来。
“怎么了?”见着拓跋烈从看见枚襄国国库中的药草开始,便变得有些凝重的脸色,姬无心不禁出声问道:“这里没有方子里的药么?”
“不是。”听着姬无心的问话,拓跋烈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倒是有三味,只是缺了最重要的一味。
“那你怎么?”
“缺了一味。”伸手从枚襄国的国库中把那三味药材挑出来,拓跋烈淡淡道。
“是什么?很难找么?”姬无心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对着拓跋烈问道,纤长的睫毛就像是一排小刷子一样浓密好看。
☆、
“是什么?很难找么?”姬无心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对着拓跋烈问道,纤长的睫毛就像是一排小刷子一样浓密好看。
看着拓跋烈的脸色,姬无心心知怕是这味药北辙的国库里也没有,所以拓跋烈的脸色才会如此凝重。
“嗯。”没打算隐瞒实情,拓跋烈将几味药包好揣进怀里,然后毫不留恋的拉着姬无心向着国库外走去:“确实不好找。”
“这味药我长这么大只说听过,却从来都没见过,无心,这次……我没把握能找到这味药。”微微停顿了一下,拓跋烈说出实情。握着姬无心的掌心有些微凉。
“没事儿,正所谓阎王叫你三更走,绝不让你活五更,烈,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感受着拓跋烈身上沉重的气息,姬无心扯了下嘴角:“其实阎王真的已经对我很好了,不然,我也绝对活不到现在。”
听着姬无心的话,拓跋烈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心中隐隐的有一种什么秘密即将揭开的感觉。
回想起方才枚襄国主临死前的话,还有姬无心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在他怀里轻颤的幅度,难道……
“枚襄国主说的不错,我本身就是一个阳寿尽了的人,能活到现在,算是奇迹。”情知自己方才那个颤抖逃不过拓跋烈的眼睛,姬无心索性将一切都挑开说明了,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拓跋烈对她心存芥蒂。
“我本身已经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幽幽的将这些话说出来,姬无心像是回到了那个穿越时的场景:“当时我一醒过来就已经变成花虞国的三公主了,战场重生虽非我愿,但毕竟是好不容易又活了一次,我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选择杀人。”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人,那里和这里有很大的不同。”
“我在前世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我是在杀手组织长大的,当时为了逃离那个组织费了很大的心思。”
“后来跟我师父一起当了佣兵,唔……跟这里的赏金猎人性质差不多,你应该知道那个吧。”
“除了买凶杀人这种事儿,其他的事儿我干的也不少,反正只要满足买主的心愿就好了。”
“一开始的时候是任务挑我,可是很快的便是我挑任务了。”
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是如何重生的事情之后,姬无心开始缓缓地跟拓跋烈回忆起自己前世的事情。
既然摊牌了,她自然希望拓跋烈能够知道她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做什么的。
“唔……一开始的接任务是为了生存,到了后来,是为了挑战,没办法,日子过得太无聊,总是要想想办法给自己解个闷儿。”姬无心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甚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拓跋烈听在耳里,却是觉得有些心疼起来。
☆、为了相遇1
“唔……一开始的接任务是为了生存,到了后来,是为了挑战,没办法,日子过得太无聊,总是要想想办法给自己解个闷儿。”姬无心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甚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拓跋烈听在耳里,却是觉得有些心疼起来。
他一直觉得姬无心很特别,却不曾想过,姬无心居然经历过这样的遭遇,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在皇家长大的公主,怪不得在那场战役中她的身手那么果决,怪不得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当过杀手么?
拓跋烈微微的眯了下眸子,就算姬无心说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但是他却也对这个行当有些了解。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杀手这个行当,又何止是深似海!
就算你每次都能成功的完成任务,但是那其中的艰辛,所要饱受的磨难……更何况是想要退出这个行业,洗白自己。
无论哪一个都是难中之难。
想着沙场上初遇姬无心时姬无心那果断的杀伐,那面对千军万马,我自归然不动的淡定从容,不是从虎穴狼窝中闯过来的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拉着姬无心向前走的身子忽然停下来,拓跋烈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上姬无心的容颜,用手指描绘着姬无心的精致脸庞:“那你原来……是长什么样?”
他并非介意姬无心的容貌,只是忽然很想知道姬无心前世的时候长什么样?想要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用挑战高难度的任务来解闷儿的无心是长什么样子?
听着拓跋烈的话,姬无心皱了下眉头,原本明亮的眸子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我的样子……唔……说起来还真是巧了,我的脸,居然跟这个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我自己在看到镜子的那一刻也吓了一跳。”
姬无心说到这儿的时候,拓跋烈抚摸着姬无心的指尖变得越发的轻柔起来,就是看向姬无心的眼睛也充满了柔亮的光。
“而我原本的名字,也叫姬无心。”回想起自己前世时的那张脸,姬无心抿了抿唇瓣,抬眼看着拓跋烈黑亮的眸子,轻笑了一下,竟是万种风情:“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了些?”
“不。”听着姬无心的话,拓跋烈摇了摇头,看向姬无心的眼睛越发的坚定了些:“我想,你来到这里定然不是因为阎王糊涂忘了你。”
“啊?”脸上的笑容一敛,姬无心看着拓跋烈亮的有些吓人的眼睛心跳有些快:“那你觉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是阎王看着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了,才让你来和我做伴的。”不然怎么解释姬无心早不穿越晚不穿越,偏偏在他亲征花虞的时候出现?
她的出现,不就是为了让他遇见她,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在一起?!
若是早一天,花虞没被攻破,凭着姬无心的本事必然能够成功的逃离那座岌岌可危的城池,他们也就见不到面。
☆、相遇2
若是早一天,花虞没被攻破,凭着姬无心的本事必然能够成功的逃离那座岌岌可危的城池,他们也就见不到面。
若是晚一天,她会在死人堆里醒过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得胜而归,开始了返城的路,或许他们这辈子都遇不上,自然也无法相遇相知相恋。
可是,她偏偏在那天出现,偏偏让他遇见她,偏偏让他看上了她,这不是天定的缘分是什么?
或许老天之所以让她前生意外身亡,就是可怜她同样孤独。
两匹孤独的狼本就应该在一起,他们,最适合彼此。
听着拓跋烈的话,姬无心有些动容了,仔细的想了一下,发觉拓跋烈说的竟然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当下难得的打趣了拓跋烈一下:“那照你这么说,这阎王还是个多情的阎王啦!”
“嗯,夫人所言极是,改天我们得到庙里去拜拜阎王,为夫一定要好生谢谢他才是!”
“嗯,言之有理!话说,那味难找的药是什么?”跟拓跋烈将一切说开之后,姬无心好记性的重新提起前话,看向拓跋烈的眼睛也多了几分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可不是普通人,我的异能让我能跟植物交流,若是植物我可以直接召唤到它,就算你说的那个药材不是植物,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不生长植物么?只要它存在,我必然能够通过草木,知晓它的所在!”
姬无心的话就像雨后的春风,带着无数希冀,瞬间惊艳了拓跋烈的耳朵。
向来凉薄的唇角勾起一丝春暖花开的笑容,拓跋烈定定的看着姬无心,吐字清晰:“千鹤草。”
“是草?”听着拓跋烈的话,姬无心整个儿的笑开,她还以为是什么呢,若是草的话,那根本不用片刻她便能把它召唤过来。当下拉着拓跋烈到了一个看上去安静的地方,席地而坐,对着拓跋烈轻轻笑了下:“你等着,我这就试试!”
片刻之后,姬无心五指贴在地面,闭着眼睛皱了下眉头,身上的绿色光芒愈来愈盛,可是,在她身前的地表依旧是没有一丝反应,反倒是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本来信心十足的拓跋烈看着这样的姬无心,心中也跟着捏了一把汗。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姬无心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睛注视着斜前方的地面,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一样。
拓跋烈没敢打扰,生怕打断了姬无心的思路,就一直守在姬无心的身边,黑红色的眸子一直仔细的注视着姬无心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终于,姬无心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消化掉了自己吸收的信息一样,看着拓跋烈的眼睛有些好奇:“这千鹤草不是草?真身竟然真的是鹤?”
“不错,我记得皇家书院中一本《杂典》中有记载,此鹤日食一箪,通体黑白,死后仙成枯草,能医百疾。”听着姬无心的问话,拓跋烈连忙回答道。
“是这样……”轻轻地点了点头,姬无心这才挑了下眉角:“我就说我怎么召唤不来,明明都已经看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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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轻轻地点了点头,姬无心这才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