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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满皱眉的脸上,沟壑横生的脸上,老泪纵横。“你在等我吗?”
苎萝村这几十年来已经变化太多了,很多熟悉的人儿,房儿,树儿都已经不在了。
可是范蠡闭着眼睛还是可以找到那个他梦里曾多次回来过的西施的住宅。
“老头子,出门就多披一件披风吧。”是一位女子低沉的声音。
“没事,我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范蠡回过头来微微笑了下。
“我知道你又想她了,想就想吧,这一辈子,我注定是比不上她的。”身旁的那个老妇人同老妪先前的年纪差不多,走起路来微微斜斜的。
站在范蠡身旁的老妇人微微扬起嘴角,内心像是波澜不起的平湖一般,似乎看透了万物。
其实我知道多年前兵荒马乱,我逃亡到边疆的一个小村落里,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下了身受重伤的你。在你奄奄一息的时候,你的嘴里始终念叨着的只有西子一个人。
多年后,枕睡在你的枕边,夜里听你唤着西子,也都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你一直都不给我看你长命锁里面锁着的是什么,说是以后要留给孙子曾孙的珍宝,其实我知道那是你第一眼看见西施的时候,就把西施给画了下来的“西施浣纱”的画卷。
其实我知道,当年你会娶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我蹙眉的神态很像西子。东施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她知道她不应该吃这些陈年老醋,可是这些事情一直都隐藏在她的心里,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是啊,我曾经东施效颦了这么多年,能不像吗?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倒促成了我今生的姻缘……【摔
是好,是坏,我已经不在乎了,只是西施啊,但愿我下辈子不再遇上你……东施哽咽了,她摇摇头,心里的无奈只有自己清楚。
她波澜不起的心瞬时间寒颤了几下,摇摇头,无奈地把头轻靠在范蠡的身上,沧桑的眼角也润湿了起来。
西子啊,还是你厉害。
留给这世上的永远是你那二八芳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我不会怪范蠡为你钟情,如果我是男子,我也会为你倾情。
“我们回去吧。苎萝村的‘西施纺’要开张了!”东施擦去眼角的泪水,看了看西施住宅的四周。
“嗯,回去吧。”范蠡回头去看了眼这个老宅子。多年前,他不敢回头去看,怕会舍不得离去,多年后,他想的是如何才能永远的留在你的身边。
西施,我在苎萝村开了间“西施纺”。
真真没想到大千世界每个角落几乎都有一家“西施纺”了,而现在,当我白发苍苍的时候,我才在苎萝村开了这一家。
其实有人问我是不是不敢走进苎萝村,怕会想起某些事,某些人。
我没有否认。只是没想到,如今我早已经不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了,却依旧为你心动。他笑了笑,似乎看清了一切。
他这一生始终忘怀不了的人,她就在这个名为苎萝村的小村落里,这世间所有的亭台楼阁,金银财宝,功名利益,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烟云。只是多年后,当人们再度聊起西施和范蠡的时候,也总会为他们的遭遇长吁短叹一声。
越国宰相:真没想到范蠡一世英明,却终究没能找出杀害西施的凶手。
带刀侍卫:是啊,要怪只能怪她的美色过于独绝。
“那年月黑风高闯入西施寝室的又怎么可能是吴差呢!”
是啊,他早就被八百里加急给唤回国都去了。
那个黑衣人是谁?【惊恐
反正不是我!【望天
嘘!!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那年风起,人已不在。
明月曾照旧时人,明月也照旧时梦。
年年明月都相似,旧人何不入梦来。
千年明月,万古美谈。
西施莞尔一笑,范蠡从此不务正业……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更新了哦!
嗯,收藏涨了些,可还是好冷。看着收藏就那26个,玻璃心又碎了一地。
小天使不来一发吗?【禽泪
卖萌打滚,真的爱你!更新了哦!这一世结束了,下一世会更精彩哦!【眨眼
亲们,不猜猜是谁杀了西施吗?这是个问题。
小剧场:
西施:吸允着手拇指,啊?我是女配啊?【蹙眉
范蠡:都怪你让东施效颦了这么多年,我都爱上你的蹙眉了。
西施:诶……走走走,八抬大轿送给东施了,求别拿刀砍我了。
范蠡:摔!小财奴,我不要……我不要,我非你不娶QAQ……
西施:我还是赶紧逃亡吧,总觉得东施正杀气腾腾地盯着我!凉飕飕的……
☆、穿成美女代言人番外
黑云压城,天边如不抹匀的墨一般灰黑一片,忽而狂风离地而起,苎萝河周边的嫩柳被吹刮得摇摇晃晃的,河边的水流也一层一层的有些涌动起来了。
有一位男子,名为范蠡,有着一双令人一看就着迷的桃花眼,白皙胜雪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还有着一个嘴角微微扬起的薄唇。
他身骑白马,穿着将军的盔甲,狂风吹起他棕黑色的长袍,一双无时无刻都在放电的桃花眼正冷峻地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景象。
苎萝村,一个他多年前落泪离去后,就再也不敢踏足的地方。这一次他再次身骑白马一路追着夫差穷追棒打的时候,再次经过了苎萝村,心里满怀惆怅,一直假装着坚强披着冷峻的面具做人的他,此时也徒然煽情落起泪来。
“将军是怎么了?我跟在他的身边都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见他哭过。”
“可能是想女人了。”
“这怎么可能,大王赏赐给他百名绝色佳人,任其挑选,他也无动于衷啊。”
那位副将依附在参谋的耳蜗很轻声地说:“其实老实告诉你,我们兄弟们私下里都认为将军是弯的,要不然上次我们苦熬三年攻破边城的时候,兄弟们都心里痒痒的见到女子就像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一般蜂拥而上,哪管她是古色天香还是母猪投胎啊,只要可以一解我们的生理需要就好了。”
“然后呢?”参谋侧脸瞪着眼珠子盯着副将。
副将很诡异的笑了笑,就像是此时黑云压城一般,有些令人窒息,有些令人抓摸不透。“你想知道啊,你去问呗。”
忽而,天空中飘起了细雨,继而大雨倾盘。
等副将他们抬头想叫将军到村庄的民宅去避雨的时候,才发现将军已经扬鞭策马如一阵飓风一般飞驰而去了,西风横扫着他冷峻的面容,经过时间的洗礼,他似乎成熟了许多,泛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他那十年来未曾笑过的桃花眼,也渐渐微眯笑了起来。
他骑马飞奔来到桃花涧上,急匆匆跳下马背,在斜风细雨的桃花林里,冲跑上前,伸出他粗壮的胳膊,从背后搂住正背对着他坐在桃花林下避雨的姑娘。
那位姑娘白纱绾发,在桃花树下,雨滴弄湿了她的脖颈,很白皙优美的肩线渐渐漏了出来。
他抱住了她,死死地,紧紧地,有些透不过气的抱住了。他粗壮的胳膊从背后勒住她细小的脖子,喉结微微颤了好几下,灼红的眼角喷涌出两行他已经枯涸了十年的泪泉,他身子颤抖着有些无助地把头靠在那位姑娘的背后。
姑娘大吃一惊,呲目欲裂,面容惶恐,僵直着脊背站起来,回过头来,直直后退了几步后直接一个耳光打过去。 “色狼!”
可是这个耳光打过去之后,她就后悔了。眼前的男子泪眼婆娑,整个身子在微微颤抖着,透过他缀满泪水的眼眸子,可以看见他那支离破碎了的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住这一巴掌了。
他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正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走上前,很轻柔地抓起她白皙的手,然后哽咽着说:“我爱你。”是的,这一次是“我爱你”,之前他只是对西施说了声“我想娶你”。
而这一句“我爱你”已经放在他的心里有十年的时间了,他很后悔,很后悔当年为何不敢当着西施的面前,直接说出“我爱你”,而只是假装成熟地说了“我想娶你”。
雨越下越大了,适才惊慌未定的女子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她看着眼前的这位男子,他俊美不凡,又多情似水,一双缀满泪水的桃花眼,还有他那有些惊喜又有些孤独的眼神,就像是被丢失在荒野的孩子一般无依无靠。
大雨滂沱,姑娘见眼前身披金甲的男人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她抓起他的手,想要跑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去。
范蠡忽而抓住姑娘的手在桃花林下站住了,他哪里也不想去,他只想在这片桃花林里,他觉得桃花是这世上最神圣的花朵,它见证了他跟西施的爱情。
十年之后,少年也长成了成熟的男子了。经过十年的洗礼,他再也不会羞涩的红着脸,然后低下头,喃喃地说着“我想娶你”了。这一次,他站在桃花林下,斜风细雨吹着他那像打开着折扇的眼睫毛,他伸出粗壮的手腕去搂住眼前的女子,眼角冷冷的,有些霸道地说着,“嫁给我!”
少女看着他那双电眼忽而脸红心跳,微微低下颔首,抿着樱桃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句:“但听将军吩咐。”
范蠡看着眼前娇羞的少女,眼前仿佛出现了多年前的画面。他搂住少女的柳腰,一步一步把她逼近桃花的主干上,少女眼神有些迷离,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背依靠着桃花树。
范蠡波光粼粼的长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少女,抬起手,一只手撑在桃花树的主干上,他斜飞入鬓的浓眉皱了皱,冰冷的目光里如沐春风一般轻描淡写地投过来一束光,电力十足。
他粗暴的把自己的薄唇猛地一下贴在少女的红唇上,伸出舌尖,透过少女的牙齿,把一些些黏液给传输到少女的口腔咽喉上。
这一次,他不再像十年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啵的一下一下就脸红羞涩的低下头,他粗暴的使劲在少女的红唇上摩擦,最后磨破了皮,才放开用力按着少女胳膊的手。
桃花细雨粉瓣飘然,范蠡冷静自若的伸手去把少女的纱裙给扯了下来。
不是副将说他是弯的吗?怎么会这么粗暴?还这么野性大发,像是饿狼食月一般猴急。
这一次,他把十年来所有心理上,生理上的欲~望都一次性的给发泄出来了,他张狂的野性也终于让别人看见他不只只在战场上威风四面,就连在香榻床~事上也野性激情。
桃林丛木里,杂草野花乱成一团。范蠡在发泄的时候,嘴里还在碎碎念着“西施”“西施”。
身旁的女子忽的听见了,心伤了一地。他听到男人在喊着西施,她自己就是苎萝村的人,哪会不知道自己的姑姑的名字也叫做西施。当她呻~吟着问范蠡叫什么名字后,她已经确认了,男人口中的西施就是自己十年前死去的姑姑,而范蠡就是曾经享誉苎萝村的有名商人。
她没有去过问范蠡和西施的事情,她只是很仰慕范蠡,也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就算只是一个过夜的娘子,她也不在乎。
“西施!”范蠡迷情的时候,再度喊了出来。
少女的心还是寒颤地抖了几抖,一双如墨的美眸里忍不住掉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一个时辰后,雨停了。范蠡精~壮的身子,满身结实的肌肉,胸前那两块胸肌更是令人着迷,他提起裤子还没有系紧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