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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歌一把拂开她的手,冷漠的望着她流泪的眼“从今天开始,你还是离开我吧,还有,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爱走爱留是你的事情,不要缠着我!”
他转身,可是再一次被花沁颜拉住。
夜风歌终于忍不住愤怒的一甩袖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说了你以后别缠着我,离我远点,你没听见么?”
花沁颜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却依旧坚持的没放开袖子,夜风歌的一闪,让她差点摔到地上:“那个,我刚刚都听到了。”
夜风歌的脸色瞬间铁青,看上去更加的冷酷,见夜风歌冰冷的样子,花沁颜咽了咽口水,怯怯的盯着他不耐烦的眼睛说:“我觉得你应该过去问清楚,因为,毕竟一切都可能是误会!”
夜风歌全身一震,没有说话,只是心底却被这个念头充满,对,说不定一切都是误会,也说不定,是他在骗人。
可是,腿却没动。
似乎是发现夜风歌的腿没动,所以,花沁颜有些疑惑,颤抖着再次拉着夜风歌的衣角“你去问问吧,免得错怪,错怪了她。”
说完,她仿佛是害怕被打一样,迅速的缩回了她的手,夜风歌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转身朝花府飞速踏去。
见夜风歌离开,之前她脸上的惶恐和害怕全部消失掉,而是若有所思的望着他飞走的方向。
“你,不要破坏我的计划!”突然,一个淡漠却透露出明显不满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她迅速转身,手一抖,从袖中飞出几条小青蛇,可是来人却动也没动,随意的一撇,那几条扭曲的小青蛇迅速化成粉末,随着夜风飞走。
见来人之后,花沁颜也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一改之前的柔弱天真之色,变的从容而平静:“是你?你就是他所说的配合我的人?”
来人冷笑几声,声音充满着讽刺,他看似随便的动了动,可是,花沁颜身上藏着的毒药,毒蛇和毒针全部都被甩了出来,在她的目光中化为灰烬。
花沁颜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勉强镇静的对上来人的眼睛,咬着唇,平静的说“你违抗了他的命令,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来人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对着她笑出了声音,在花沁颜几乎忍不住愤怒的时候,淡淡的说:“她自己很清楚,不是我没有办法对付他,而是我不想,如果我要是想杀死他,他就根本没有任何存活的机会。”他轻蔑的对上花沁颜强忍恐惧的脸,突然以诡异的身形凑近了两步,一把卡住花沁颜的喉咙,慢慢的微笑:“至于你,我可以随时杀掉你,而她也不会说什么!”
在花沁颜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甚至认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那个人的手蓦然一松,花沁颜狼狈的倒在地上。
“你不要坏了我的事,不然,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身形俱灭!”来人看都没看她,转身离开。
花沁颜愤恨的瞪着来人离开的方向,许久,她忽然勾起了嘴角,露出恶意的笑容,这个时候,他的青绝应该已经起了作用了吧,青绝不是毒药,却被人称为毒药之首,并不是因为它能够轻易的杀死人,而是它能让人看见自己心中隐藏的最不想看见和面对的事情,真好奇,夜风歌会看到什么呢?
夜风歌站在窗外,握紧双拳,瞪着屋内的两人,何云笙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脸上充满温柔和喜悦。
“颜儿,宝宝踢我了——”何云笙低声惊呼,脸上带着激动和惊讶,而她对着他温柔和调皮的一笑,嗔怪的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何云笙的脑袋“笨蛋美人哥哥,宝宝才多大啊,连腿都还没开始长,怎么会踢你啊!”
何云笙傻傻的瞪着她,神色不解“明明宝宝刚才都动了,他一定是在踢我。”想了想,他很肯定的点头,脑袋却又被她拍了一下。
“美人哥哥,我发现你最近真的特别傻,连这都不知道啊!”她掩嘴偷笑,用手捂住嘴巴,伸出手掌,笑盈盈的说:“美人哥哥,拿钱来,你给我钱,我在告诉你!”
窗外的夜风歌,恨不能冲上前去质问,可是,腿却一动都不能动,似乎是没有力气一般,他有些苦涩的想,是自己不敢上前么?明明是自己辜负了她,是自己说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话,她才会……
他脑子里叫嚣着离开,想要用力的转身,可是,眼睛却仍然直勾勾的望着窗内,他见何云笙一身白衣,站起身子,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温雅的递给她,她的神色不解,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好奇:“美人哥哥,这是什么?”
何云笙没有说话,而是笑着示意她打开盒子。
她耸耸肩,笨手笨脚的拨开插销,打开了木盒,脸上显现出目瞪口呆的神情,木盒里是一块碧绿色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夜风歌的手用力的捏住窗棂,手背上的血管全部在皮肤下突起。
那是,玉玺?他刚说何云笙当了皇帝,也就是说,他把玉玺送给了她?夜风歌觉得呼吸很困难,连咽唾沫都吃力,他用力的一拳砸在墙上,可是,里面的人却没有听见,他自嘲的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手。
屋子里的声音没停,她惊喜的搂住何云笙的脖子,欢声笑道:“美人哥哥,你居然把天下送给我呢!”何云笙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而她不满的嘟了嘟嘴,仰脸吻上了何云笙的嘴。
夜风歌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已经清清楚楚,她真的同何云笙在一起呢?夜风歌没有再看,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走,自己能拿什么跟何云笙比?
她心底一直都有他的,自己只不过是后来才被喜欢上,何云笙是北月定国公的儿子,自小定然千般疼爱,娇生惯养,而自己是个被扔在大街上的乞丐,自小在杀手窟中长大,何云笙没有爱过任何人,除了她,而自己却曾经和月舞在一起过,初见时何云笙温润风雅,而自己却被她认为是色狼。
自己又有什么地方能够比的上何云笙?夜风歌自嘲的笑了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感怀身世,何云笙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而自己呢?只是个被情离宫追杀的过气杀手,自己有什么资本给她幸福?!
夜风歌转身一步步踉跄着往外走,浑浑噩噩,脑子里却飞速旋转着各种念头,无意识的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她家乡的那段幸福快乐的日子,他曾记得她说过,她不会再爱何云笙的,也说了现在喜欢的是自己,周围的一切都不清晰,可是,脑海中她的脸却越来越清楚,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当时她的脸,认真,坚决,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他的头突然狠狠的疼了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他无力的蹲在地上,强烈的头痛之后,脑子也莫名清醒了起来,他猛然站了起来,不,他不相信现在的一切,他相信她,所以,去找她问清楚。
可是,刚刚往回没跑到几步,就遇见了那人,他拦着他,冷冷的说:“你居然能够抵抗住青绝的毒性。”
夜风歌骤然眯眼,警惕的看着来人,来人摇了摇头“已经晚了!”
说完,对着夜风歌猛然扬手。
第二百四十七章 诡异与天雷
夜风歌双手抱头,表情痛苦而扭曲,可是,没过多久,却站起来恢复常色,走掉了。
拐角处,一男子默默站在角落,若有兴致的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话说,你们有人知道我房间门外的那个带着血手印的裂痕是什么意思么?”一大早,我打着呵欠,蓬头垢面的问大家,众人都没有理我,我纳闷的摸摸鼻子,昨天,青莲莫名其妙说我之前的卧房有些潮湿,对我的身体不好,虽然我觉得无所谓,而且那里是我一直住着的地方,可是,众人听青莲这么一说之后,就直接的集体下达命令让我搬家鸟~悲催,所以,昨晚上,我因为换房间换床,觉得睡得特别不踏实,一大早,准备偷偷换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可是,直接就看到窗子旁边的那个带着红色的明显的手印,我眯了眯眼睛想想,这种印记看上去很像是那种电视上的男主看见不想看见的事情,愤怒之后,一拳砸上去的,我撇了撇嘴,谁这么狗血啊,真是。
见我不停打哈欠的样子,大狐狸无奈的帮我盛碗粥,把我最爱的小黄瓜移到我面前,然后无奈的说:“算了,你还是回你自己房间睡吧,你……”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的被青莲给打断了,青莲面无表情的说:“那个房间不利于她的身体。”说完,慢条斯理的舀了一勺蜂蜜放到花瓣茶里,递了过来,虽然,我很好奇于青莲最近不回镯子修炼,每天都跟在我身边,但是,我实在是不喜欢喝甜的啊。
我苦着脸,为难的看着杯子,大狐狸鄙视的看了一眼挣扎的我,从青莲手里夺过杯子,塞到我面前,不耐烦的说:“要你喝你就喝,装什么为难啊,你现在有宝宝了,营养不够,糖分不够,所以,给我喝了它!”
大狐狸脸色欠揍的把被子塞到我下巴,悲催的我看着大狐狸不容反驳的样子,哭着把那甜甜的蜂蜜水给喝完了,当然,我是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一口气喝完的。
喝完蜂蜜茶,我重重的放下杯子,觉得我自己特没地位,老娘都要生孩子,这一个个的还爱欺负我,我扫视着大狐狸嚣张的脸,在看到青莲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阴冷,等我再看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我耸耸肩,估计是我眼睛中风了。
我甩了甩脑袋,喝着粘糊糊的粥,咬着酸甜可口的腌黄瓜,觉得我的人生真不是一般的幸福,我眯起眼睛,叹口气。
哎?东城捏?我怎么没看到他,还没醒么?我疑惑的问了出来,大狐狸高贵优雅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嘟起嘴吧吹吹,再小心的放进自己顺润温柔的嘴巴里,看的我忍不住咽了口水,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啊,连吃个东西都这么妖孽,大狐狸见我死死的瞪着他流口水,更是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笑容,反应过来的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见我白他,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我立刻变成谄媚的神色,帮他夹了个他最爱的鸡腿,他满意的点头咬了一口,才慢吞吞的说:“一大早就跟萧九琰一起出去了,说是师叔有事。”
说完,还扬眉挑了我一眼,含笑道:“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想他了?”
我斜着眼睛,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他突然停下来,望着我的眼睛,不确定的说:“昨夜,我似乎看到你家那谁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家谁啊?!”
大狐狸嗤笑一声,口气有那么点酸:“能是谁,你家夜风歌呗。”
我一听,蹭的站了起来,把围桌坐着的大狐狸和青莲都吓了一跳,我跟打了鸡血似的,瞪圆了眼睛,“真的么,真的么?什么时候啊?他怎么不来找我啊?”
大狐狸嫌恶的看了我一眼,动作温柔却固执的把我拉回到软椅上坐下,冲我一瞪眼:“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无意间看到个背影,或许也是看错了啊!”他白了一眼,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虽然力道不重,可是,还是让我老脸觉得过不去,他横眉冷眼的说:“你脑抽啊,都有孩子了还这么一惊一乍,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么?”
我倒是觉得好笑了,我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纯洁状:“可是,没说过人吓狐狸精,能吓死狐狸精的啊?!”
我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