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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的话之后,我忍不住觉得安心和感动,我好像真的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为了能够牢牢的绑住这个魅力非凡的男人,我觉得小小的牺牲一回也无所谓,反正,连城上不是说,既然跟一个人做了第一次,那么再接着做下去也没什么问题,反正都是一个人,嘿嘿,嘿嘿。
夜风歌见我没有反抗,欣喜的把我压倒在床上……
我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觉得夜风歌停止了动作,我一愣,张开眼睛,一张开眼睛,我就看到夜风歌恨恨的盯着那个站在门口的人,我立刻红着脸,把他推开了。
门口处,青莲正淡淡的望着我们,崩溃极了。
他看的人脸色如常,倒是我们做的人觉得很不好意思,每次到紧要关头都被打扰了,所以我清楚的看到夜风歌额头爆出的青筋,还有他气愤的眼睛。
青莲施施然的望着我青一阵白一阵的脸,笑的从容而淡漠:“何云笙要死了!”
第二百零四章 何云笙等于初尘的前世情人?
北月。
“夫人,不好了,将军中箭了!”何云笙的副将石头慌慌忙忙的冲进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斑斑点点。
初尘定了定,站起了身子,“前面带路!”
石头看到之前的初尘姑娘,现在的三少夫人从容而淡定的脸,觉得一阵羞愧,少夫人一弱质女流都能随着少将军上战场,还能为大局出谋划策,而自己一堂堂男子汉却咋咋呼呼的,想到这,石头也冷静了一些,带着一身浅绿色女装的初尘去往将军的大帐。
一路上,遇到的兵卫和将士都对着初尘躬身行礼,初尘淡然高贵的对着众人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和惶恐。
最初,听说西辰公主,北月的少将军何云笙的新婚娘子将要随军出征,攻打邻国东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质疑而且愤怒,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上战场的,更何况,将军大人还亲自下令,所有军士都必须听西辰公主的吩咐,否则军令处置!自许久以来,西辰公主一直被称为温柔娴淑,素有才名,可是,要听从一个弱女子的主意,最初大部分的副将们都不以为然,但是,没想到,从第一次与东望交手到现在,这个看上去弱质芊芊的女子却一直站在少将军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甚至,有无数次危机关头,都是这个柔弱女子化险为夷。
她料事如神,兵法诡异,让人无法预料,她所提出的见解和制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个女子,渐渐被所有兵士所崇敬,这样的女子,没有人不喜欢,没有人不尊敬。
天空黑的像是锅底,没有任何光明,营地四周是三层防卫,预防敌人偷袭,所有人趴在草丛之中,没有任何声响,护卫的忠心,则是营帐,火堆的光芒映照着人影,随着夜风,微微晃动,隐隐灼灼的光芒,来回走动的巡逻的将士虽然疲惫但仍然谨慎,除了火堆的“噼啪”声,整个军营蔓延着森严而肃立的气氛,无声而沉默。
“吩咐三层防卫人员,可来回交替休息,每人两个时辰休眠。”初尘一边缓步行走,一般叮嘱身边的石头。
石头点了点头,吩咐下去。
看少夫人的行动从容,少将军应该不会有事的,这样优雅温和的步伐,让兵士焦躁的心也渐渐的安慰了下来。
尽管心中焦急,可是初尘仍然自如而不慌乱,如果自己一旦惊慌,军心必然溃散,据石头所说,将军与西辰派过来的大将交锋之时,不慎被敌军偷袭,与众目睽睽当中跌下马,军心必然会受到影响,若是自己乱了阵脚,底下的人则更会压抑。
“夫人来了!”何云笙大帐门口的森严守卫看到初尘,急忙行礼让路。
初尘亲切而优雅的微笑,带着让人无法怀疑的真诚与感激“你们辛苦了。”
守在门口的兵卫慌忙摇头,初尘温柔一笑,弯腰进帐。
“咱们将军夫人真是奇女子,又温柔还亲切!”兵卫甲对兵卫乙小声的赞叹起来。
帐内,行军的大夫来来回回,从屏风内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见到初尘进来,来不及行礼,几个军医围在一起愁眉不展的商讨。
忍不住,初尘的脸色冰冷了些,他,不能出事!
不顾军医的阻拦,初尘径直站到屏风的后面,看到那个正在昏睡的男人。
他的脸色因为今日的征战疲惫而憔悴,因为来不及整理,下巴上的胡渣已经长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度,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这些白痴!初尘轻手轻脚的把头盔从何云笙的脑袋上取了下来,他的头发因为征战纠结凌乱,嘴唇苍白干裂。
响起之前电视上受伤的人都想喝水,所以,她亲自倒了一杯散发着沙石味道的茶水,准备喂进去,可是,他紧紧的闭着嘴巴,无意间碰到他的脸,初尘才发现他的身体滚烫,由于他的脸色太白,所以根本无人发现他在发烧!
“颜儿,颜儿——”突然,他像是坠入噩梦一样,双手慌张的挥舞着,划来划去,初尘躲避不及,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颜儿——”何云笙的眼睛紧闭,可是,眉头却皱了起来,狰狞而痛苦。
“你们先下去吧!”初尘把自己的手从何云笙手里用力挣脱,走出屏风内室,对军医吩咐道。
面面相觑之后,为首的军医刚准备说什么,可是却被其他人制止,最终,他摇着头出去了。
初尘叹了口气,对门口侍卫冷声命令道:“未经过许可,不要放任何人进来,有急事,大声通报!”
“是!”门口站岗的侍卫们齐声应和,初尘微笑点点头,掩上帐篷门帘。
若是有人听到主帅晕倒,在床上叫着女子名讳,传出去实在是……
床上,何云笙痛苦而悔恨,他的身体在床上翻动,嘴里喃喃自语:“颜儿,对不起,颜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初尘叹口气坐下,可是刚坐下,手就被何云笙准备的抓住,她手抽动了下,准备推开,可是,却见何云笙因为刚才的挣扎,胸口的伤口处,已经渗出鲜红。
初尘无奈的看着头顶的帐篷,喃喃的说:“云修,我不是故意让人占便宜的,你不要吃醋!”
她的声音带着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柔与深情。
她无意识的用另外一只手,摸出手帕,放到冷水里浸了浸,盖在何云笙头上。
望着何云笙开始烧红的脸,初尘一遍遍的开始吩咐换冷水,他的温度没有再上去,但是嘴里却一直说着胡说,全部都是关于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哪快活的笨女人。
那个女人啊,何德何能,使一向厌恶战争的何云笙愿意为她双手沾满血腥,想要打出个天下让她完成任务,何云笙,怎么这么傻呢?他明明知道,就算他这样做了,花花也不会喜欢现在这个冷酷残忍的他啊!
真傻。
何云笙以前那如同少年般风雅俊逸的脸现在慢慢多了些军人才有的棱角,就像是一把开始被打磨的剑,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温柔,现在,则就是挺拔,气质完全不同,只有提到她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目光才能恢复之前的清澈。
不过,她一点都不羡慕花花,因为也曾有个人对自己这么好,甚至在死的时候,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的刺青对她笑着说,如果你见到一个胸口刻着一个“尘”字的,那就是我的来世,来世,我仍然会保护你的。
她信他,所以自己辛辛苦苦的来到这个时空,想要完成任务,想要让幕后的主持人使他重新活过来,让他能够继续亲热的亲吻自己的额头。一切的一切,都值得的。
何云笙睡的极不安稳,他无意识的推开了被子,他的右胸口被纱布包着,已经不再渗出鲜血,他的左胸口处似乎有个胎记一样的东西。
初尘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剧烈的跳动,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初尘上前,那里,似乎有一团东西,还是一个字。
字?!初尘颤抖着用力的松开何云笙的手,几步拿起不远处的烛台,在他的胸口认真的照了照,该不会,该不会……
初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顺着手指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滚在他的光裸的胸口,上面的还有交错的疤痕,可是,那个字在烛火的照耀下清晰无比。
初尘的左手无意识的一歪,一滴滚烫的烛泪似乎要落到昏睡的何云笙的身上,初尘下意识的伸手,迅速的用自己的手背挡住了那滴滚烫的烛泪,灼烧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那滴烛泪迅速的在她的手上凝固起来,无法抑制的热度让她娇嫩的手背一片烫红,可是,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的能照花人的眼睛。
他回来了。
他没事,就好。
初尘把烛台放在一边,小心的用手抚摸着何云笙的脸,她痴痴的望着这张不甚熟悉的脸,慢慢的,眼前模糊起来,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悄然重合,她从来没有想到,修一直都在身边,自己居然还幸运的嫁给了他。
初尘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何云笙白皙的胸口,胸口那里,一个拇指大小的字在她眼中跳动,清晰的让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那个字,是“初尘”的“尘”字。
何云笙,居然是修的转世!自己嫁的,居然不是政治,而是以前那个对自己宠溺到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人。
“修——”初尘小小声的呢喃,细致的抚摸着他憔悴的脸,云修,我会保护你的,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补偿你吧。
正在营帐内情浓之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第二百零五章 他和她也有一腿?
“少夫人,林将军有事要报!”帐篷门口传来石头可以提高的气愤声音。
初尘用手摸了摸何云笙的脸,印上一个亲吻,她的目光温柔而能滴出水来“云修,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处理好了!”
她依依不舍的走出内室,在踏出内室的同时,换上一脸的冷漠高贵。
林将军是跟随何翼龙多年的心腹,这一次何云笙出征,何翼龙自然会让心腹跟随,说是为副帅,实际上,林将军已经多次不听命令,倚老卖老,而且,他一直看不起女子,看不起自己,当初,自己跟随何云笙上战场,他是第一个反对的,即使到现在也未曾给过自己支持,这一次,见何云笙受伤,趁机来夺回大权,是么?她的嘴角冷冷的抽动两下,这一次,他究竟又想使出什么花样?
“林将军!”初尘依照女子之礼,周全而礼貌的冲林老将军躬身,他却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初尘心底愤然,却依旧温和“不知道林老将军现在有何要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休息?”林老将军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眉眼之间,皆是轻蔑。他握了握腰间的长剑,理了理身上的盔甲。“何云笙呢?死了么?没死就让他出来部署!”
初尘恭顺放在腰间交握的双手忍不住一再握紧,无论如何,何云笙也是主帅,林飞也没有资格这么说,初尘忍气道:“将军刚刚服完药,休息了。”
她带着温柔的微笑向外走了几步,“将军有事可否帐外谈?”
林老将军抖了抖胡子,铜铃大眼当中满是愤慨,“你一女流之辈没资格同我说话!”
终于,初尘忍不住愤怒,她挺直脊背,站住了身子,与生俱来的王族气势让久经沙场的林老将军有些愕然,初尘拿出贴身的牌子,举了起来,她目光冷冽,声音淡漠:“林老将军,这一次的主帅是何云笙,而我身为他